活動。我們雖然有意避開了蜘蛛尾巷,卻一直關注著事情的發展。據說社工小組並沒有直接接觸斯內普一家,而是想辦法將附近社區小學派送牛奶和洗牛奶瓶的工作承包給了蜘蛛尾巷的婦女,工資並不高,卻吸引了一些生活艱辛的主婦們,其中就包括斯內普夫人。
佩妮還是有些擔心,我卻要樂觀許多。勞動,收獲,有時候是樹立自信心和改善生活的不二良方。我一直覺得斯內普夫人有些太軟弱了,用我姑姑的話說,夫妻之間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如果她能強硬起來,也許一切就不一樣了。
這一天,我又和佩妮一起參加去孤兒院派送物資的活動。我們請小朋友們幫忙搬箱子,和她們一起做遊戲。我還結合自己熟悉的工分製度,提議將遊戲、學習和打掃衛生都劃分成分數,最後按照分數給小朋友們發獎勵。這個建議得到社工小組成員一致的讚成,他們以前也會給勞動積極的小朋友獎勵,卻沒和分數結合起來。顯然這種方法更能調動小朋友們的積極性。嗯,還得感謝祖國!
等我們離開孤兒院,天又快黑了。我們本來要乘坐的公交又因為修路臨時改變路線,不再經過我們要到的站台。於是我倆隻好多走一段時間,徒步穿越正在修建中的馬路。
我還好,佩妮倒是有點兒累了,整整半天的活動她一直積極參與,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我看見她小臉都有點兒發白,就和她說,
“佩妮,要不我背你吧!”
這段路人比較少,兩邊房屋都黑漆漆的,周圍連一個長椅都沒有,不好停下來休息。
佩妮先是瞪我一眼,逞強又走了一段,腳步聲卻越來越沉。於是我再次提議,她猶豫一下,說,
“你也累了吧?咱們要不在路邊坐一會兒?”
她一邊說,一邊猶豫的看看地上,這兩天雨水多,修路的泥土和水混在一起,路邊都有點兒臟兮兮的。
“我不累,你知道我一直練中國功夫,這點兒體力還是有的。”我笑著說,這倒是實話,這些年練武彆的收獲沒有,就體力明顯比一般人好。
“來吧,上來吧!”我半彎下腰,佩妮猶豫一下,看看我現在臉不紅氣不喘,也就順從地跳上我的背。
“走嘍!”我喊一聲,用手扶住她的%e8%85%bf,把她整個人往上顛一顛。佩妮被嚇了一跳,抱住我脖子的手臂又緊了一點兒。一邊惱怒地用手拍一下我的頭。
我感覺她軟軟的身體伏在我背上,隻顧著傻笑,一邊快步往前衝,不一會兒穿過了黑暗的街區。
我們沒走多遠,佩妮就擔心的問我累不累,我自然說不累啦,事實上也沒逞強,我巴不得多走一會兒呢。
又過了兩條街,路邊房屋的燈光漸漸亮起來,昏黃又柔軟。我和佩妮一邊說笑,一邊向家的方向前進。
可在這時候,一聲求救忽然從不遠處的小巷子裡傳來,
“有沒有人,幫幫忙!”
作者有話要說: 佩妮就是個愛操心的姐姐~
☆、倒黴的男孩兒
前章說到我正背著佩妮愉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一聲求救從路邊的小巷傳來。
我止住腳步,扭頭看向小巷,那裡正是通往蜘蛛尾巷的方向。小巷黑漆漆一片,沒有一點兒光亮,就像是一張洞開的大口。
我猶豫一下,把佩妮放下,說,
“佩妮,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進去看看就出來!”
我們現在所走的路上還有些燈光,顯然比小巷裡要安全一些,
佩妮猶豫著說,“我還是和你一起進去吧。”
我往巷子裡看一眼,又看看現在身處的這條大路,決定還是不要讓佩妮陪我冒險了。
“不用,你還是在這裡等我吧!”我一邊說,一邊從背包裡取出手電筒,交給佩妮,“如果遇到看起來像壞人的人,你就忽然打開手電照他的眼睛,知道嗎?”
佩妮點點頭,我想一想,又把隨身帶的刻刀取出來,塞進佩妮手裡,
“這個,我覺得應該用不著,你拿著以防萬一!我給你的幸運符帶了麼?”
“戴了,在這裡。”佩妮將袖口掀開給我看,桃木的幸運符正被一條紅繩栓著,鬆垮垮掛在她圓潤的手腕上。
我這才放下心來,又說,“你彆怕,那條小巷我記得,並不長,遇到問題我一個人也能很快跑回來。你有事就叫我,我一定能聽見。”
佩妮還是有點兒猶豫,不想一個人留下,又有些擔心我;想和我一起去,又擔心遇到事情拖累我。我看她為難的樣子,%e8%83%b8口一熱,將她緊緊抱了一下,才轉身往巷子裡走去。
這裡雖然黑,可我畢竟練武,視力比較好,倒還能看得清楚。
“Help!”
我又聽見一聲呼喚,這次聲音要小一點兒,透著些有氣無力。我於是加快了步伐,不一會兒走到小巷中間。一個黑色的身影半靠著牆坐在地上,我又警惕地注意一下四周,沒有其他人,略鬆了一口氣。
“夥計,你還好嗎?”
我向那身影喊。那人愣了一下,有些艱難的向我扭過頭來,
“這裡!幫幫忙!”
我快速走過去,才發現這是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金發年輕人,他雖然做在地上,卻依然可以看出身形敦厚,大約是個高個子,臉上秘密麻麻的汗珠,顯得特彆虛弱,但他意識還清醒。
我繞過地上的幾個碎酒瓶,來到他身邊,半蹲下問,
“你怎麼樣了?”
他看見我,笑得艱難又開心。這樣的傻笑一看就不像壞人,嗯,再看看麵相,這麼暗的天色都遮不住他臉上暗淡的黴運之光,一個倒黴的普通人,鑒定完畢!
“嘿,多謝啦,我的%e8%85%bf動不了了。我剛搬來這裡不久,在這附近迷了路,遇見一個酒鬼,那酒鬼追著我跑,還衝我砸酒瓶子,嘿,你可小心點兒,路上都是碎瓶子。”
我點點頭,這哥們比我還倒黴,在這附近迷路還遇到了不友好的酒鬼,尤其還是快晚上的時候。
我用手輕輕捏捏他滿是塵土的膝蓋,也不理他他的“嘶”一聲叫出來,我說,“看樣子是%e8%84%b1臼了。你被拌到了?”
那男孩一臉晦氣的說,“讓你猜著了!那酒鬼好不容易不見了,我又自個兒摔了一跤,這可真是倒黴透頂了!”
我想想,接骨不難,我也%e8%84%b1臼過,是舅舅給我接的骨,我雖然知道怎麼做,卻從來沒試過,我又看看這倒黴的大個子,
“我們得快一點兒,我背你出去吧,我女朋友在路口等著,我不放心他一個人。”
“辛苦你啦!你行嗎?我家就在附近,嗯,似乎沒什麼診所,你。。。”
隻聽“哢吧”一聲,男孩兒“嗷嗷”兩聲乾嚎,我說,
“好了好了,我把你骨頭推回去了,你這兩天先彆吃力,歇幾天就好了。”
他深吸一口氣,自己用手小心碰碰那痛處,
“唉?好像真的好一點兒啦!這可真是,啊,謝謝你啦!不過我說,你動手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啊?”
我不接這話,難道我還會解釋我為什麼聽到那句“你行嗎”就不由自主的動了手?
我半蹲下來,紮個馬步,說,
“來吧,上來!”
他倒又猶豫了,
“我挺重的,你背得動嗎?”
還挺有自知之明,嗯,不過看他樣子,身上雖然肉不少,但恐怕都是虛肉,也重不到哪兒去。當然我也沒矯情,隻說,
“我先試試,背不動了再扶你,你的%e8%85%bf不能吃力,彆又%e8%84%b1臼了。”
他猶豫一下,還是嘗試著趴到我背上,我一手抓住他沒有受傷的%e8%85%bf,將他斜背了起來,嘿,這重的。
“哥們,你至少一百五十斤吧?”
我一邊跟他說話,一邊小心往巷口走去,
“哪有,挺多一百四十五!”
他小心調整一下受傷的%e8%85%bf,還顧得上辯解他的體重,
“我叫弗農德司禮,今天真是謝謝你啦,你叫什麼?”
“維爾李!”
作者有話要說: 李維不要有怨言,你背他是應該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結識新朋友
“李,你是香港來的嗎?你看起來不高不壯,沒想到這麼有力氣!”德司禮趴在我背上,一邊沒心沒肺的說,
“我中國大陸來的,我們那兒的男人都力氣大!”我麵不改色的吹,反正現在大陸出來的人不多,料想德司禮也無法識破我的謊話。
“真的嗎?太不可思議啦!還有你那一手,剛才我%e8%85%bf那麼疼,現在居然好很多啦!”
“那當然,你骨頭錯位,我給你安回去了。”,不知為什麼我覺得德司禮一抖。
這時我們已經接近了巷口,我看著佩妮逆光的身影,連忙喊道,
“佩妮,這裡!我來啦!”
佩妮也看到了我,她先小心把手電打開,斜衝著牆壁照顧來,剛好幫我們把路照亮,然後舉著手電快步跑過來,
“維爾!”
她看到我背上的人又吃了一驚,
“啊,你是。。。”
弗農德司禮到很熱情,他趕緊說,
“你好你好,我是弗農德司禮,我%e8%85%bf%e8%84%b1臼了,幸虧你們路過!真是太感謝啦!”
我心裡暗自不爽,沒想到他還挺會討好女孩子的。不過這能有什麼用?佩妮已經是我女朋友啦。果然,就聽佩妮客套地說到,
“沒關係,維爾也是舉手之勞。”
我適時地插話,“德司禮,你家在哪兒啊?這附近還真沒有診所,先送你回家吧,骨頭我給你接上了,等明天再讓醫生在看看吧。”
德司禮笑著說,“多謝啦,我家就在這條街過去,左邊的那個小區。”
沒想到居然和佩妮家順路,兩家離得貌似還不遠,我不知為何有些煩躁,口上卻會說,
“那正好,我們順路送你回去!”
佩妮隻聽著我們說話,並不開口,這時候才說,
“維爾,我來拿包吧!”
我倆的包一向我來拿,不過因為之前背了佩妮,所以一隻掛在我%e8%83%b8`前,這時候背了沉重的德司禮,還真有點兒吃力,不過我想想佩妮今天已經夠累了,就拒絕道,
“沒事,我還不累,等累了再給你吧!”佩妮很少在人前和我爭執,隻是小嘴微微一抿。
我們快步穿過了街道,不一會兒回到小區裡。
在德司禮的指路下我們順利找到了他家,把他放下時我頭上都沁出了汗,佩妮先按了門鈴,在等待開門的時候拿出隨身的手絹來,一點兒一點兒給我擦汗,我心裡彆提多美了。
果然,德司禮看得羨慕嫉妒恨。這時他半坐在自家的圍欄上,橙黃的燈光下,一頭金發繚亂間雜著灰塵,被汗水浸濕的臉上更是一道一道的汙跡,之前光線暗還不覺得,現在一看,還真是一張花貓臉。
我對他一笑,他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