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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才對。”

阮鴻飛笑,“等你什麼時候把大鳳朝改為愛飛朝,我就跟著你一道改,如何?”

明湛頓時啞口,忍不住對阮鴻飛道,“你既然都是國主了,怎麼不早跟我說啊?害我為你擔了好一陣子的心呢。對了,你打算怎麼跟手下人介紹我啊?你有沒有姬妾之類的?小孩兒呢?有沒有小孩兒?”

“不跟你說,是以前沒到那份兒上。”阮鴻飛姿態更加閒適雍容,握住明湛的手捏了捏,“至於怎麼介紹你,你說吧?”

“當然得說我是你相公了。”

阮鴻飛道,“這倒是好說,反正我這裡我說了算。隻是將來,你又如何跟你的大臣們介紹我呢?你那裡,怕不是由你說了算!

阮鴻飛瞟一瞟明湛那張沒本事的嘴臉,接著笑了一笑,善解人意道,“所以,暫時還是不介紹你了。”

明明隻是很普通的一笑,明湛硬從裡頭瞧出了失望譏誚無奈歎息等等等等,直羞的明湛紅了臉,一時男人的尊嚴衝破理智,梗著脖子大聲道,“這個我也想光明正大的與你在一處,隻是你也知道我的現狀,得慢慢籌劃!你就跟彆人說我是你相公,聽到沒?”

明湛剛吼完,就聽馬車外一陣吸氣聲,然後便竊竊私語起來,還有大膽的人問搖光,“先生在外麵成%e4%ba%b2了麼?”

“嗯,沒呢。不過人選已經定了,就裡頭那個,是大鳳朝的太子殿下呢。”搖光的聲音一點兒都不知放輕。

“太子殿下看起來可真小,有十五歲嗎?”有人好奇。

“哪裡啊,轉年就十八了。”

“國主可真有本事,竟然能把大鳳朝的太子殿下拐來。”這位張嘴就是一幅人販子的口%e5%90%bb。

“是啊,可以讓國主跟太子殿下談一談,讓他把東西賣我們便宜些,都是一家人了麼,也就不要太津津計較了。”這是想謀求好處占便宜的。

“國主總算有著落了,我也可以去跟子敏提%e4%ba%b2了。”謝天謝地的。

明湛豎著耳朵聽的正開心,就見阮鴻飛敲了敲車身,叩出“咚咚”的聲音,外頭立碼清靜了。然後,似笑非笑的看明湛一眼,“說你嗓門大,你還總不注意。”

“嗓門大怎麼了,難道我見不得人?”明湛先把腰杆兒挺直,問阮鴻飛,“魏寧在你這裡呢?”

“嗯,本來打算出海的,後來天樞在帝都地動時斷了%e8%85%bf,他一道帶天樞回來,不知怎麼就被絆住了,沒走成。”阮鴻飛淡淡的說了一句。

明湛心裡盤算著,得趕緊把魏子敏給解決了,要不總在他家飛飛身邊這樣癡守著,萬一哪天他家飛飛變心,根本不需要理由!太容易出事了!

彆看人家嘴裡謙遜著,沒稱帝隻稱王來著。地盤兒自然也不比大鳳朝的廣闊,可這王宮還硬是挺氣派。

就是他家飛飛手下的人,不比大鳳朝的臣子們恭謹有規矩。對他好奇也是有的,不過你也彆這樣大張旗鼓的看啊,看就看吧,還要跟阮鴻飛點評幾句,“國主,太子殿□份尊貴,剛剛太子殿下口稱是您的相公,不知這聘禮什麼時候送來啊?”

刁人!

明湛淡淡一笑,若這點兒小事他還解決不掉,也就枉為太子了,遂溫聲道,“我與你們國主兩情相悅,不過我身為大鳳朝的太子,你們國主又是這樣的身份,事關兩國邦交友誼,自然不能急的。待我回去細細安排出一個單程來,再派屬官過來細談此事。”

“是,那臣就等著太子殿下的好消息了。”這人生的五官清俊,皮膚卻是淡淡的棕色,想是在船上風吹日曬的結果,說話卻是一句扣一句,又問明湛,“殿下,我家國主的人才相貌自然不必小臣多言,又聽殿下%e4%ba%b2口承認與我家國主兩情相悅,小臣聽說太子殿下府中有兩名側妃,不知可是實事?”不待明湛點頭,此人又道,“我家國主這樣的身份,肯與太子殿下結百年之好,莫非太子殿下還要委屈我家國主與女人共侍一夫不成?”

明湛穩住了心,他終於想起這個聲音是在哪兒聽到的了,遂一笑道,“不如這樣,我也大度些,給你家國主納一門側室如何?也不必彆人,就子敏挺好的。”

那人臉色陡然一驚,忙道,“子敏早已身有婚約,這可是不能玩笑的。”

明湛笑了笑,拍一拍那人的肩,問道,“你是天樞吧?你既然熟知大鳳朝的事,也必知我與飛飛的事不能急在一朝一夕,你這樣追問著想把我們的事砸瓷實了,想來是想讓子敏對飛飛死心,對吧?”

“小臣一心為國主與殿下儘忠啊。”天樞喊冤,當然,順便也是有幾分私心的。

明湛決定賣這家夥一個好兒,順帶為自己解決了麻煩,坐在榻上剝了根香蕉吃了,對阮鴻飛道,“你定是有不少事要處理,先去乾活兒吧,我跟天樞談談心。”

“不要欺負天樞,他是個老實人。”

明湛隻想一頭撞死,天,天樞是個老實人?也太會顛倒是非黑白了!遂不滿的眜阮鴻飛一眼,天樞已倒了盞蜜水奉予明湛,溫聲解釋道,“國主的意思是,小臣相對於殿下來說,就是個老實人了。”

明湛鬱悶的喝一口蜜水,心道,男人果然不能入贅啊!這一到老婆家,地位直線下降。

188、番外皇帝難為之二四

不說明湛在阮鴻飛的地盤兒是連驚帶喜,頗有幾分樂不思蜀的意思,而且最關鍵的是,他解決了一大情敵,安心不少。

倒是馬維這裡忽然來了這麼一隊人,對於一直派人監視將軍府的總督府來說,在這個關鍵時刻,實在太可疑了。

宋淮宋總督一直在琢磨這批人的來曆,對周之源道,“帝都口音,莫不是上頭派來的。隻是就算上頭派來的,也該先來本督這裡說話兒,怎麼倒直奔馬維那裡去了呢?馬維從西北來,也不知南麵兒的事兒哪?”

“不論什麼來曆,屬下琢磨著能叫馬維待之如上賓的,又帶了那些好手,定不是簡單的角色。”周之源想破腦殼也想不到原本應該在西北的太子殿下會突然來了東南,說道,“其實這些人屬下倒是不擔心,馬家在西北,曆來忠心耿耿。能這樣大咧咧的直奔馬維軍中的,來曆應是光明的。這些人一時半會兒的也不走,咱們再接著查就是。倒是欽差明日就到了,咱們可得打起精神來。”

宋淮笑,“先生儘管放心吧。”

原本帝都雖離杭州遠些,按理說也走不了這將將一個月的時間。實在是王大人這隊欽差運道不大好,在山西遇到了大雪,老天留客,硬是歇了三日。雪路難行,也耽擱了不少時候。

再者,王大人這一行人老的老嬌的嬌,也不好提速的。那個,彆以為男人就不嬌貴了。這一行人除兵部侍郎宋雙成是武轉文,粗手大腳的潑辣些。其他幾部侍郎皆是文官出身,念了大半輩子聖賢書的,講究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冷風朔氣叫他們趕遠路,真是要了半條老命。

故此這幫子比明湛早出發半個月的家夥們,硬比明湛晚到了三天。當然,日後這又成了明湛嘲笑報複王大人的一個把柄。

宋淮帶著巡撫布政使等浙閩大小數得上號兒的官員到城外迎接欽差儀駕,知道王大人清官的名聲,宋淮並未安排什麼盛大的儀式,不過這顯然很對王大人的路子。

宋淮%e4%ba%b2切不失客套的與幾位大人見了禮,溫聲道,“諸位大人乃欽差,若不嫌棄,先到總督府休息片刻,晚上我與任大人等特備了接風酒水,也正好與欽差大人一說浙閩軍政。”⑥思⑥兔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線⑥上⑥閱⑥讀⑥

王大人對宋淮印象倒不錯,一路過來緊趕慢行,實在累的骨頭縫發酸,遂不再客套,笑道,“有勞宋大人了。”

“應該的。”

一行官馬車轎浩浩蕩蕩的直奔總督府,王大人一路過來,留心細觀各省風情,透過轎子棉簾看到石板路旁各色店鋪來往行人,心道,杭州府富庶的確名不虛傳。且自宋淮任浙閩總督一職來,未有過大規模的海盜劫掠事件,民間太平,自然百業興盛。

兵部侍郎陳雙成與馬維都是世家出身,早便認得,此時見了馬維,自然%e4%ba%b2切,倆人都是騎馬,輕聲問候幾句。

晚上的酒宴雖豐盛但也不出格兒,俱是家常見的肉菜,隻是多幾樣江南的海味兒,倒是大多北方人吃不慣,唯禮部侍郎戴安是地道的福州人,此時吃著很是對味兒,還讚了幾句。

讓王大人滿意的是,沒什麼有辱斯文的歌舞,且宋大人說話文雅風趣,兼顧各方,即便沒有歌舞愉眾,大家也挺樂嗬。且宋大人體恤各位欽差一路風塵,飯後也未有安排,隻管隨各位大人歇息去,種種體貼,實在讓人舒心。種種分寸把握,更令人歎服。

倒是宋雙城與馬維談的投機,況且他也不累,跟宋總督知會一聲,隨馬維住到了海寧將軍府去。

明湛在阮鴻飛的宮殿裡休息了一夜,第二日搖光為他在臉上收拾了收拾,頃刻間就變了個人似的,明湛連連稱奇。就是黎冰陳盛也在搖光妙手之下,一個成了獨眼兒龍,一個成了疤瘌頭,把明湛險些笑斷了腸子。

李方這次是%e4%ba%b2來阮鴻飛島上拜訪,他倒極是羨慕阮鴻飛手下這一幫子人,隻是他本草莽出身,雖有些急智手段,到底不比阮鴻飛見多識廣,馭人有度,能建起這一番基業。阮鴻飛行事向來有分寸,自占了這片島後,便不再擴張陸上地盤兒,隻管安份做生意,且處事公允,海上討生活的各方勢力也服他。如李方這樣的,倒是願意多結交這樣一個朋友,與阮鴻飛談的頗有興頭兒。

不過明湛對於李方頗是失望,不是所有海盜頭子都有阮鴻飛的心%e8%83%b8手段,在明湛看來李方也不過是個趁勢而起的草莽罷了。

明湛聽他們商量了會兒上岸搶劫的時間,深覺作孽,幸而搖光給他畫了妝,不然,他真得臉紅。

這些事商議畢,明湛與阮鴻飛又在島上停留一日,便坐船回了海寧。

馬維依舊照常去練兵,宋雙成跟著看了會兒,忽然麵色不妙的拉著馬維暗指著一組訓練的侍衛中的其中一個眼角留疤的問,“馬兄啊,那人怎麼到你這裡來的?”

“哦,我一個朋友的侍衛,怎麼了?”

宋雙成的臉更出現了一種奇異的神色,想了想,咬牙問馬維道,“你什麼朋友啊?那是皇上身邊的人,我有幸見到過一回。”

說曹操,曹操便到了。

“老叔——老叔——”明湛遠遠瞧見馬維,嚎了兩嗓子,揮了揮手裡的馬鞭,縱馬過來。

馬維一指明湛,對宋雙成道,“我家大侄子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