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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怪的搖光等人,方知一山還比一山高,他實在差得遠呢。

船在海上行了大半個時辰,便迎來了一列船隊,打頭的是一艘巨艦,饒是自認見多識廣的明湛在麵對一艘長五六十米,寬十幾米的巨船時也忍不住發出土包子一樣的驚歎聲,“俄的娘誒。”

明湛被阮鴻飛攬著腰帶了上去,耳邊的海風呼呼的在刮,明湛覺得威風極了。

明湛驚歎的在船上跑來跑去,見這船上既有火器,又有穿著一色著裝腰懸刀槍的侍衛,明湛激動的拉著阮鴻飛的手,一迭聲的問,“飛飛飛飛,這是我們的船嗎?這是我們的炮嗎?”

天哪,這得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我們”倆字來啊!沒名沒份的,你就一姘頭,隨口一說硬把人家家財分去一半!

這回,陳盛倒沒吐,換了大船,他覺得腳下穩當多了,嘔吐的**也沒有那麼強烈了。隻是太子殿下的話,硬讓他有種想把臉蒙起來或者再貼一層臉皮才敢見人的衝動!

好丟臉哦。得意洋洋的小搖光已經往他們這裡鄙視的丟了一簸箕白眼球兒了。

不過,阮鴻飛能與明湛合拍,顯然思考回路也是與眾不同的,對於“我們”二字竟覺十分熨帖,笑著點頭,一挽明湛的手道,“我帶你到房間去看看。”

186、外皇帝難為之二二

我帶你到房間看看。

這麼平平淡淡的一句話,竟然讓明湛的小眼神兒裡陡然躥出幾分熾熱的火星兒來,一顆小心肝兒也不爭氣的“撲通撲通”的亂跳起來。

唉呀,雖然明湛覺得自己的%e8%85%bf還有幾分不得勁兒,不過如果他家飛飛實在堅持,他也隻得拿出身為丈夫的能耐,一定要滿足他家飛飛才好呢。

明湛心裡跑馬似的,東想一下,西想一下,時不時嗬嗬傻笑兩聲,就聽阮鴻飛道,“黎冰陳盛,你們留在外頭吧。”

“哦,是啊,”明湛一副真沒眼力兒的瞧了自己的兩個侍衛頭子一眼,“也帶你們出來開過眼界了,行啦,跟著小搖光去吃點兒喝點兒,我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在自己的地盤兒上,還能出什麼事兒不成?去吧。”轉頭跟朵花兒似的對著阮鴻飛笑,“咱們敢緊去房裡吧。”

阮鴻飛直歎氣,這什麼話到明小胖嘴裡一過怎麼聽怎麼帶了三分猥瑣。

明湛生在王府,長住皇宮的人,自認為平日裡吃喝拉撒都是頂級享受了。此刻,對阮鴻飛的屋子也得表示一下敬仰。地上鋪著雪白的羊毛毯,整麵艙壁畫了一副潑墨般的萬裡河山錦鄉圖,屋裡茶幾桌榻都是清一水的沉香木所製,香氣馥鬱,其間或點綴一二古物玉器,皆是極雅玩之物。

這樣的清貴逼人,比鳳景乾的昭仁宮還要舒服三分。

還等什麼,地上這毯子要多軟有多軟,踩在腳下跟踩棉花上似的,在明湛眼裡,這房間無一處不適合□的!作賊一般的偷摸到門口一掩門,明湛伸手就要%e8%84%b1褲子,阮鴻飛詫異的問,“你要做什麼?”

明湛輕輕軟軟的一捏阮鴻飛的手心兒,壞笑著眨巴眨巴眼,麵部表情那叫一個蕩漾,一副明知故問的口%e5%90%bb,“飛飛,你真不實在?來,我給你%e8%84%b1。”說著就去摸人家的褲腰帶,間或還動手動腳,嘴裡瞎哼哼著他的飛飛調,“一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飛啊,我的小飛飛啊,我的小愛飛啊……我的小飛飛啊,我的小愛飛啊……”

阮鴻飛隻覺得一口氣上不來,險些厥過去。鎖住明湛做怪的兩隻手,阮鴻飛問,“我是叫你來做這個的?”

“不是後天才去見李方麼?”明湛抱住阮鴻飛,兩隻眼睛蕩漾地討好著,“我不會誤正事兒的,飛飛,讓我做嘛,好想做哦。”

這個該挨揍的小%e6%b7%ab棍,阮鴻飛義正言辭,“不行,外頭都是侍衛士兵們,你給我注意點兒臉麵!上位者,言行舉止都要尊重些,否則給人瞧見你這幅德行,你還有何威嚴可談?”

“可以小聲一點兒嘛。”小%e6%b7%ab棍回答。

“你那大嗓門子能把艙頂喊塌,怎麼小聲都不成的。”阮鴻飛不得不安撫欲求不滿的小情人,軟聲道,“等到了島上再說,一定讓你如願,行吧。”

“好吧,那我就再忍一天。”雖有些不滿意,明湛卻並非胡攪蠻纏的性子,便應了阮鴻飛,“那我先在你這床上睡一覺。”

“你才起床沒兩個時辰,又想睡了?”

“沒,我倒不困,就是覺得你這床寬敞。”明湛拉阮鴻飛一道躺下,“既然不能做,就說正經事吧。”撈個枕頭,分他家小飛飛半個,一隻胳膊摟人家腰順便捏%e5%b1%81%e8%82%a1,一隻手摸人家臉,毛手毛腳的開口卻有說不出的正經,“飛飛,你有幾個島啊?”

“大的小的加起來,有十幾個吧。怎麼了?”拍掉林小胖一隻手。

“地方有多大?有沒有雲貴加起來那麼大?”明湛再接再摸。

“差不離。”

明湛笑著%e4%ba%b2香一口,說,“你稱王吧。”

阮鴻飛一愣,沒說話。明湛爬起來坐著,認真的說,“我做皇帝是大家互相妥協的結果,下麵皇伯父還有兩個孫子呢。再說,我真沒千秋萬代的去做這苦差的意思。我琢磨著,頂多二十年,皇孫總能長大,到時候我就退位。咱們總得有個去處,就來你這島上安樂豈不好呢。”

“還有一點兒,你稱王之後,有地盤兒有兵馬,然後咱們再給你編個身世,譬如就你%e4%ba%b2媽原是島國女王,秘密來大鳳朝時期偶遇先帝,然後就是神女襄王巫山**,近而暗結珠胎,有了你。你媽為了身上的責任,忍痛離開了先帝,一彆多年,再未相見。後來你長大,繼承你媽的王位,然後追問你的身世,你媽在臨死前告訴了你,叫你有機會回天朝認爹。我在從宮裡把先帝的信物偷幾個出來給你,以後就以此為證。然後,你以藩國國王的身份來到帝都,以國賓相待,你又是先帝的兒子,我就可以順勢邀請你在帝都長住,祭一祭先帝陵之類的。等以後我退位了,咱們就去你那島上風流,或者做什麼都可以。”明湛極難得罕見的感歎一回,“真可惜,若明淇是個兒子,也省得我來做這皇位了。”現在就可以風流了。

明湛自己口沫橫飛的說了半天,見阮鴻飛隻是靜靜的望著他,也不說話。他是個急脾氣,推阮鴻飛一把問,“到底怎麼樣,你說句話啊?”

阮鴻飛開口,“挺好的。你先前怎麼打算的?”

明湛搔搔頭,“我原本想著,你不是會模仿先帝的字跡嘛,等我手裡有了玉璽,我們可以偽造一份先帝遺詔啊。”

阮鴻飛伸臂一勾明湛的腰,明湛就倒了下去,還未說話,嘴就被封住,繼而就是狂風驟雨般的一陣熱%e5%90%bb。明湛幾乎氣都喘不上來了,難得小飛飛如此熱情,兩隻手就往阮鴻飛的腰上摸去。誰知這次阮鴻飛腰上係的不是梅花扣兒,改成更複雜的吉祥扣兒,明湛忙活了半天也沒解開,自己身上已經光溜溜了。好在阮鴻飛屋子收拾的暖和,兩人又是血氣正旺的時候,並不覺冷。

明湛捶床,大怒,“以後彆弄這些花頭!”

“好。”阮鴻飛笑眯眯的應了一聲,卸了臉上的修飾,風情萬種的一笑。握住明湛的手放在自己腰間,教他怎麼解這吉祥扣兒,明湛激動的手直哆嗦,□已經精神抖擻的支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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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哆哩哆嗦的解開了,明湛“嗷”一嗓子就撲了過去,將阮鴻飛壓在身上,手裡忙活著,人家由裡到外兩層褲子直接扒了下來,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的%e8%85%bf以及那被外袍半遮半露的**。明湛激動的險些熱淚迎一下眶,捧起來,低頭“啾”地%e4%ba%b2一口,苦儘甘來一聲長歎,“可叫哥哥我等到了。”

接下來明湛拿出他十八般都不怎麼樣的武藝來伺候阮鴻飛的小飛飛,那真是又%e8%88%94又吮又擼又啃,終於把阮鴻飛伺候的爽了一回。明湛累的抹一把額頭大汗,明明以往飛飛伺候他很拿手的,也沒見人家怎麼累啊。唉,習武的人就是不一樣,體力好啊。

明湛一麵琢磨著是不是學一學五禽戲太極拳乾坤劍霹靂掌什麼的,一麵將阮鴻飛兩條%e8%85%bf架到肩上,頓覺:好重啊!

“要不,還是我來吧?”阮鴻飛適時的開口,他剛剛爽過,臉色微紅,氣息微亂,一頭青絲拖於枕畔,他本就是絕世之姿,此刻麵帶三分春情,宜嗔宜喜的桃花眼這樣一瞟。明湛整個人猶如被定了神,竟看的呆住了,訥訥的說不出話,倒是身體先一步誠實的做出反應,隻覺自己**好久的好兄弟,還沒怎麼著呢,就咻的一下,解放了。

對上阮鴻飛詫異的眼神,明湛一聲慘叫,將臉紮進了被子裡:好丟臉!他不要活啦!

太子殿下一聲嚎的穿透力還是相當不得了的,陳盛手中的酒杯一顫,灑落三五酒滴在手上。若不是後頭艙室裡又隱隱有明湛的低語聲傳來,陳盛得以為他家太子殿下叫那禍害給害了去。

陳盛鬆了一口氣,黎冰給他斟酒,“且把心放寬。”那位雖精明,不過若是說能占太子的便宜,黎冰真覺得懸,他還沒見明湛在誰手裡吃了虧。當然,明湛對阮鴻飛已經有些色令智昏的意思了,不過可惜,阮鴻飛真不算個壞人。哪怕他綁架了鳳家兄弟,黎冰也認為,這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所以,不論彆人如何想,他對阮鴻飛的印象是極好的。如果殿下一定要一個男人相伴,黎冰覺得,阮鴻飛還是極適合的。

“殿下早就這樣嗎?”陳盛艱難的開口。

“當然不是,對心腹人殿下才這樣的。”黎冰點一句。

黎冰想著日後少不得與陳盛在一處當差,心底一動,遂賣陳盛個好兒,慢慢的開口,“我第一次與殿下碰麵,是因為王爺拿了殿□邊的人。殿下當時大鬨一場,硬是從王爺手裡把人搶了出來。”

陳盛麵上似有所悟,他們做侍衛的,動轍生死,都是尋常。太子殿下如此有情誼,自然是值得效忠之人,眼中帶了幾分不言而喻的感激,舉起酒杯,與黎冰乾了。

阮鴻飛笑的打顫,將明湛的腦袋從被子裡拖出來,明湛胡亂喊著,“不算不算,這次不算。”

“好。咱們先歇歇吧。”

聽到“歇歇”二字,明湛那顆敏[gǎn]的男人心頓時被觸動了,他馬上說,“不用歇不用歇,我們再來一回吧。”

“真不用歇?”阮鴻飛那雙春水眸中大大的不信任。

明湛腦袋差點兒搖下來,再三道,“真不用!我現在就可以的!”

“那好吧。”阮鴻飛直接把人壓在身下,從床頭摸出軟膏便探進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