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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沒忍住麼?要怪就怪明湛你實在太有魅力了。實在是讓我有些控製不住自己。”這話肉麻的魏寧自己都起了半身%e9%b8%a1皮疙瘩,明湛卻很喜歡聽,嘿嘿笑了幾聲,去摸魏寧滑如絲緞的肌膚,就要做怪。

魏寧溫潤的笑著,指尖兒微用力,明湛嗚的一聲半邊身子都酸麻酸麻滴,趴在枕頭上半天沒起身。

一掀被子,魏寧起身下床,明湛跟著一顆頭探出帳幔,色眯眯的打量著魏寧的胴體,真好看,象牙色,完美的九頭身,肩胛似蝶翼,微微凸起,脊椎形成一條流暢的曲線,最後隱沒在翹起雙丘中。

看過許多次,明湛仍是沒出息的吞口水,魏寧已經拿起新的裡衣扔到明湛腦袋上,奚落道,“又不是頭一次瞧,你就不能出息一點兒。”

明湛扒下腦袋上的大褲頭,撅著嘴反%e5%94%87駁道,“不知道誰像色魔似的,昨天做都做不夠。”

魏寧已經打理好,回頭走到床邊,將明湛從被窩裡挖起來,%e4%ba%b2他一記,笑道,“起來吧,我們一道用早膳。”

明湛回%e5%90%bb魏寧一記,高興的搖晃著腦袋又扭%e5%b1%81%e8%82%a1,痛快的穿了衣裳起床,雖然身體是稍微有一些不舒服,不過明湛又不是什麼嬌氣性子,絕對到不了臥床的地步。

明湛對著鏡子坐著,讓魏寧給他梳頭,看鏡子裡自己頸間有幾顆小草莓,明湛摸了摸,得意的回頭笑道,“阿寧,看你平日裡蠻斯文的麼?一臉道德文章,原來都是裝的。”明湛是個厚臉皮的,何況做僾是雙方麵的,愛人對自己有需求,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明湛忍不住拿出來笑一笑。

“坐好,看又散了。”魏寧用小玉梳敲一下明湛的頭,明湛連忙坐好,自己又嘰嘰咕咕的笑了一陣子。

魏寧實在頭疼,他怎麼就喜歡上這麼個沒臉皮的東西。

明湛與魏寧剛用過早飯,又有阮鴻飛的信送上。

明湛覺得自己與阮鴻飛神交已交,精神一震對魏寧道,“終於輪到皇上和父王了。”展開一瞧:明日午時西郊桃花坡財神廟。當即喚人進來吩咐,“去九門提督衙門請平陽侯過來,再去知會二皇子一聲,不過我估計二皇子也收到這信了。”

“我真服了阮大仙兒了。”明湛將信遞給魏寧道,“真是個大仙兒啊,唉,我找人報仇向來是單挑兒肉搏,阮大仙兒報起仇來,不動聲色,不動兵戈,就能要了人命。”

因明湛十分的小心眼兒,愛吃醋,每次明湛提到阮鴻飛,魏寧都明智的閉嘴。

這回,明湛自己卻說起個沒完,“他真是有膽量,還敢放皇伯父跟父王回來。”嘖嘖兩聲,明湛道,“厲害,真是個厲害人。”

“你今天是怎麼了?”魏寧好笑的摸明湛的額頭,“發燒了不成?以往我略提一句,你就不高興。”

明湛長歎,握住魏寧修長秀美的手道,”以前我隻覺得阮鴻飛運氣不大好,是個衰人。他的出身、學識、為人、處事、相貌、人品,俱是一流,卻落了那樣的結果,不得不說是天妒英才麼。其實這世上有許多英才,就是會由於種種原因半路上夭折了去。阮鴻飛故然讓人惋惜,不過也隻是讓人惋惜罷了。”

“如今看來,這人的%e8%83%b8襟氣度,不說彆人,我就比不上。“明湛神色鄭重,“其實我有一種感覺,阮鴻飛就在帝都,在地動賑災時,我特怕他出來搗亂,那就真是雪上添霜了。地動其實還是小事,沒銀子也不難辦,我最擔心的是地動後往往會伴隨瘟疫,若真的鬨起瘟疫來,十室五空,我們能不能活得下來還兩說,如今朝廷,二皇子不堪大用,我呢,名不正言不順。宮裡,太後更不必說了,她連朝廷東南西北都鬨不清呢。你想,以阮鴻飛的本事,在水井裡下點藥弄點兒傳染源什麼的,或者弄幾場暗殺,把帝都搞的人心惶惶,恐怕帝都不亂也得亂。”

“這種報仇手法自然更慘烈,不過,一般這種人目光狹窄,格局有限,縱然一時得意,隻要我活著,總能收拾得了。”明湛感歎道,“可你看,整個地動期間,直到賑災結束,阮鴻飛麵兒都沒露一下,也沒有給我們找過星點兒麻煩。”

“這個人,報仇也報的很理智,並沒有涉及朝廷百姓的意思。可見,良心未憫。在經曆過背叛與傷害之後,阮鴻飛仍有這樣的心%e8%83%b8,真是令人敬服。”明湛道,“再者,他對手下人也不錯,雖然隻抓到一個搖光,不過,若是陰暗狠毒之人,我想是養不出搖光這樣性情的手下的。我們的懸賞告示貼了多日,仍沒有可靠的消息。可見,其馭人之術十分高明,這麼多手下,就沒有叛變的。”

“再看阮鴻飛的膽量,盛世之下,仍敢劫持禦駕。而且人家腦子也聰明,還劫持成功了。不但劫成功,還讓咱們好幾個月的找不著人。再觀阮鴻飛報仇的初衷……”明湛歎道,“就是我也得說一聲,他這仇該報。他有這樣的手段本事,自然是要有仇報仇的。如果生於亂世,阮鴻飛是個能成就帝業的人。”

“如果說二十年前阮鴻飛還不具備帝王的素質,現在,他該有的狠心也有了。若是我們都被他送上了西天見佛祖,我是樂見他登基的。”明湛看魏寧,歎道,“你還不知道吧,阮鴻飛是先帝的私生子,也是我叔叔來著。”

魏寧微驚,打趣明湛,“你這叔叔叫的倒是順嘴兒。”

明湛眯著眼睛壞笑,“我若是見了阮鴻飛,我就大吼一聲‘叔叔啊,侄子可見著你了!’,你說阮鴻飛什麼反應?”

“阮鴻飛什麼反應我不知道,倒是王爺得一腳踹你個好歹。”魏寧直覺得明湛這腦袋有問題,%e4%ba%b2爹給人當肉票綁了兩個月,還不知道受了多少氣多少苦呢。這位倒要撲上去跟恐怖分子認真,腦子有病吧!

明湛拍魏寧一下,對魏寧沒有幽默細胞十分遺憾,“我這叫‘糖衣炮彈計’。”

魏寧仍然粉兒沒有幽默細胞的回答,“嗯,那估計你父王得給你上演‘苦肉計’。”

倆人鬥著嘴,平陽侯與二皇子就來了。

其實鳳明瀾如今十分不滿,他是堂堂皇子,憑什麼要他來鎮南王府遷就明湛?不過,這個問題一時間也難以解釋清楚,禦駕要緊,壓下一肚子的火氣,鳳明瀾也過來了。

鳳明瀾知魏寧同明湛走的很近,一夜一夜的留宿鎮南王府,裡頭的貓膩可是不淺,見到魏寧,彆有深意的笑了一句,“舅舅也在?”

魏寧起身見禮,平陽侯對著明湛一揖,明湛隨意一擺手,主人姿態,“正事要緊,坐。”

“二皇兄也收到阮鴻飛的信了吧?”

“正是。”鳳明瀾道,“我們要不要先去西郊財神廟布置人馬?”

明湛點頭,“理當如此,介時,我與平陽侯%e4%ba%b2往。”

“我也去。”鳳明瀾道。其實鳳明瀾並不笨,而且還會舉一反三,想著,明湛這小子的手腳向來是極快的,不是賣乖討好的事,他斷不會出頭兒的。何況鎮南王府自有門路,想來是有幾分準的,既如此,迎聖駕回朝的差使,怎能讓給明湛獨吞呢!

“二皇兄,阮鴻飛行事向來狡詐難尋,這次不知是真的能救人,還是陷阱呢。總得有人在城中接應,二皇兄身份貴重,在城裡迎接皇伯父、父王也是一樣的。”明湛並不樂意叫鳳明瀾摻一腳,客氣的將鳳明瀾撇在一邊。

鳳明瀾卻堅持道,“湛弟不知我多麼的憂心父皇安危,宮裡皇祖母和母妃也是日夜焚香禱告,期待父皇平安歸來。我簡直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倒是湛弟年紀小,兵馬武力也不大熟,你年紀也小,我身為兄長,怎好叫湛弟涉險呢?阮鴻飛縱使有上天徹地的本事,帶上五千兵馬,也足夠了。湛弟且安心吧,我一定會奉請父皇、王叔回來的。”最好能逼得阮鴻飛狗急跳牆,撕票才好呢。介時,宮車晏駕,誰有辦法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沒辦法,明湛隻得道,“那就一道去吧。我坐車,也不知道皇伯父與父王怎麼著呢。”

倆人誰也說服不了誰,隻得一道去了。

五千軍隊,動靜兒也不好,何況阮鴻飛早早擬定了時間。

雖有提前布置,大部人馬還是在第二日零辰便要出發的,鎮南王府的車駕浩浩蕩蕩的走後。明湛拉著魏寧換衣裳,“我們也出發吧。”

魏寧皺眉,“你那車裡坐的是哪個?”

“替身。”明湛對魏寧道,“快點兒,今天去抄阮大仙兒的老巢去。”

“你?”

明湛奸笑數聲,得意道,“你真當我天天在家坐著孵蛋呢。雖無十成把握,也有八九成,那些大臣能放回來。皇上和父王,他縱使有心放,也不會這樣乾脆,讓我們大軍去迎接。我猜財神廟那裡,八成是調虎離山之計呢。隻是若我不表現的死活要去,二皇兄怎麼肯上這個當呢。他那裡盯我的人不少。”

魏寧卻是不放心,勸明湛,“你還是彆自己去,有個好歹的,可怎麼辦?”

“放心吧,我看阮大仙兒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哪怕救不出伯父和父王,若是能跟他通一下氣兒也是好的。”明湛看魏寧一眼,%e4%ba%b2熱的說出自己的小算盤,“再說,不是還有你麼,阿寧,阮鴻飛把阮家恨成那樣,阮侯沒上吊就是他心理素質強橫啊。你口口聲聲的說對不起阮鴻飛,你看他也沒動你一根手指啊。說明他還念舊日交情,從未怪你。這個時候,雖然叫你去有些卑鄙,也顧不得了。”

兩人迅速的收拾好,侍衛甲已在二門外等侯,一行不過二十餘人,一輛外觀不起眼的烏木馬車,如同帝都富家子弟出遊一般,明湛帶著魏寧鑽車裡。

明湛得意的與魏寧說起他這些天的辛苦,“阮鴻飛在帝都附近,自從確認了這個消息後,我就開始讓人在效外排查。他那麼多人手,還綁架了大臣,斷然不是在什麼%e9%b8%a1窩狗洞裡窩著,起碼需要一處莊園。雖然上次走丟了小搖光,不過,經我的人兩個月馬不停蹄,一家一家的暗中排查後,終於確認了一處莊園。隻是二皇子盯我盯的緊,他是恨不能皇伯父去死的。給他知道,怕他會直接下毒手,正好阮鴻飛送信要放人。真是天賜良機,與其去財神廟,不如直接去端阮鴻飛的老窩兒。”

魏寧憂心忡忡,“彆沒把皇上、王爺救出來,你再陷進去。”

“不,他已經有心放人了。”明湛分析道,“隻是他也清楚我與二皇兄不和,皇子已經死了三個,還有二皇兄在,他什麼消息都是一式兩份的送,是打定主意要我們刀兵相向了。二皇兄是死是活與我無乾,嘿嘿,不過,我不能讓他死在我的手裡。”

“這回若見了阮大仙兒,阿寧,你就是再不忍心,可也得拿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