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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開口。

和純見此,隻好又開口道:“老爺先不要氣憤,身子要緊。再者說,您已經知道了這其中的文章,他們在明您在暗,您是控製者,一切等到那含香公主到看她的態度再定吧。”

乾隆想了想也覺得此時不宜伸張,便對和珅說道:“派人盯緊小燕子他們,還有那會賓樓,不要漏了風聲,更不要漏了蛛絲馬跡。”

於是乾隆眾人決定好好坐下來吃飯之時,樓下又是一陣吵鬨。

這會兒乾隆終於不耐煩了,“和珅,下去看情況,真是氣死朕了,想吃頓飯都不安寧。”

於是可憐的和珅又被派出去探查情況。半響,又是苦著一張臉進來了。這回乾隆似是做好了準備,和珅便說道:“是多隆和碩王府的貝勒。”

乾隆因著和%e4%ba%b2王倒是熟悉多隆,這碩王府的貝勒嘛,和珅見狀,提醒道:“回老爺的話,就是那放白狐的。”

乾隆恍然大悟道:“是他啊,他們又怎麼了?”於是和珅說道:“那皓幀貝勒與一白衣女子吃飯,被多隆撞著,多隆說了那女子是歌女幾句話,就被皓幀貝勒打了。

乾隆聽了聽說道:“多隆這小子的確紈絝了點,不過本性還是好的。”

和純聽了,便索性就將當時在龍源樓的事一股腦全告訴了乾隆,罷了,還不忘火上澆油“老爺,這白%e5%90%9f霜光天化日下雨男子摟摟抱抱,不過她本就是個歌女,也姑且不論。可是那個貝勒卻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未來額駙怎麼算,就算是未來額駙,與個歌女糾纏不清,傳出去,我們宮裡的格格都沒聲譽了。”

乾隆頓時大怒:“朕什麼時候說要讓他當額駙了。真是豈有此理。”頓了頓,說道:“和珅,你彆聲張,就派幾個人把他們帶上來。”

見著和珅出去,和純倒了一杯茶給乾隆,“老爺,喝杯茶降降火氣。”

乾隆深感欣慰地拿起茶杯,卻被門口的一聲咆哮給震驚了,“豈有此理,我乃堂堂貝勒爺,你們幾個無名小卒竟敢抓我。”富察皓幀順勢拿著那把禦賜扇子轉了轉。多隆卻是不敢再造次了,能喚得動和珅的普天之下隻有一人啊。於是偷偷給上麵某個包廂使了眼色。不是其他人,正是坐著的福康安,永壁和皓祥。

和珅見這咆哮,不禁冷笑道:“我說貝勒爺,你最好給我乖乖進去,不然這後果你可得自己承擔啊。”

富察皓幀看了看懷裡楚楚可憐的%e5%90%9f霜,心疼地說道:“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我的%e5%90%9f霜嚇哭。你可知我手中的這把扇子的來曆。這是當今皇上賞給我的。”

和珅又是一陣冷笑,皇上賞給了自己多少東西,每一樣都比它貴重,可是即使如此,卻是故意裝作無措道:“我勸你啊,見好就收吧,快和我進去。”換回的卻是富察皓幀一陣冷哼。

和珅怒了,連紀曉嵐都不曾這樣和他說話,他算是個什麼東西。不止和珅,乾隆也怒了。乾脆直接走了出去,和純與紀曉嵐也趕緊跟上,待看清來人後,乾隆居高臨下,說道:“這龍源樓可是和%e4%ba%b2王的地兒,你竟敢在此撒野。”

富察皓幀卻是拿著扇子又是轉了一圈,舉著扇子說道:“你說是和%e4%ba%b2王大還是皇上大。”

於是,乾隆驚了,和純石化了,紀曉嵐驚悚了,和珅叫好了,暗想,這下你小子可栽了。

白%e5%90%9f霜見這情景,看到和純後,便哭著跪倒在和純的腳下:“這位姑娘,求你勸勸你家老爺,這一切都是%e5%90%9f霜的錯,可是你我同為女人,不如我勸著皓幀一點,而你就勸著你家相公一點,大家各退一步不好嗎?”

和純怒了,你竟然以為我是一個小妾,看到四周鄙夷的眼神,和純一陣惱火。和珅都要拍手叫好了,之前和純就已經在乾隆麵前下過皓幀的眼藥了,這下撞到火槍上了,要你得罪我。

乾隆此時早已怒火中燒:“藐視皇威,藐視公主,來人啊,把這兩人給朕關到天牢去。”

於是耗子和白%e5%90%9f霜呆了,樓內一片寂靜,於是一下子黑壓壓地都跪了下來。乾隆卻是早已沒了心情對著和珅說道:“順便讓碩%e4%ba%b2王和和%e4%ba%b2王都進宮來。”說完便走了出去。和純默默地跟著,卻在走到白%e5%90%9f霜身邊,因旁邊是柱子眾人看不到,恨恨地踢了她一腳,跟在後麵的紀曉嵐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卻殊不知,之一切都被樓上的某人看了去,某人一怔,隨即有了隱隱的笑意。永壁見此,了然地咽下了口中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寫這篇,特意去看了還珠格格第二部,甚感頭疼!!!

☆、識和靜詭計

和純回宮與乾隆分開後直接要回鐘粹宮,誰知途徑禦花園的時候卻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那人巧笑嫣然,%e4%ba%b2熱地叫了一聲:“五皇姐。”

和純硬著頭皮,回了一聲:“原來是七皇妹,有事嗎?”

和靜笑得更加燦爛,“聽說姐姐今天和皇阿瑪一起出去了,不知道有什麼有趣的事可以講給我聽聽麼。”

和純想著自己與這和靜向來不熟,不行禮就算了,怎麼搞得兩個人很%e4%ba%b2熱一樣。於是不露聲色地說:“你也知道我不是話多之人,感覺今天出去也沒什麼特彆之處,無非就是喝喝茶,聽聽小曲。”

和靜微迷了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姐姐這是不願與妹妹分享麼?”

和純卻是似受驚嚇般,“七皇妹,你,你說什麼?”

“嗬嗬,我這是與姐姐說笑呢,瞧把你嚇的。”和靜微微走了幾步,又回頭說道:“對了,我聽說,啊”和靜忽的向前傾摔了,和純本能地伸出雙手要接,待二人都摔倒地上後,一個丫鬟適時地匆匆跑來,叫道:“格格,你沒事吧。”

和純捂了捂背,正想起來,卻看到自己身邊有一個香囊,上麵繡著富察二字。那個丫鬟見了迅速撿起來對著和靜說道:“格格,福康安侍衛送給您的香囊弄臟了。”

和純內心猛地一沉,剛抬頭就被和靜拉住,和靜看了丫鬟一眼,緊張道:“皇姐,你可千萬彆告訴彆人,求你。”

和純靜默了半響,說道:“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你放心吧。”說完便站了起來。

和靜這才好似心裡落下大石般,小心翼翼地捧起香囊,帶著丫鬟便要離開。

和純卻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妹妹莫非要去養心殿?”

和靜轉過身奇怪地看了眼和純,問道:“怎麼了?”

和純笑著道:“妹妹這會兒可不能去啊,皇阿瑪召了碩王爺和傅恒大人進宮商議富察皓幀與蘭馨的婚事,妹妹此時可千萬不能去打擾。”

“什麼?那幫腦殘。”和靜驚呼道。

“妹妹,你在說什麼啊?”和純疑惑地看著和靜。

和靜冷眼看了和純一眼,說道:“虧你還和蘭馨那麼好,關鍵時刻卻不幫她。”頓了頓,看到和純疑惑的雙眼笑道:“也對,我怎麼忘了,你和我可不一樣啊。”滿意地看到和純黯然低下頭的樣子,說道:“不和你聊了,我得去製止一件重要的事情。”

站在原地,看著和靜走遠的樣子,突然想起兩年前她找福康安的樣子。凝聲道:“保安保衛。”

“奴才在,”本來空曠的地方突然飛出兩個侍衛。

和純一把拿出懷裡的手帕,剛剛和靜那兩下伎倆還真天真地以為她看不出麼。和純將手帕遞給保衛說道:“你家世代開藥鋪,相信你應該能夠聞出這帕子上麵的東西吧。”

保衛仔細聞了聞,輕輕說了幾味藥材,末了,驚呼道:“是溢油。”

“溢油?”

“回公主的話,這溢油少量,能夠凝神靜氣。但若是長久聞著這氣味,而且配上一種迷香,不出半年,就會油儘燈枯。”

“嗬,本宮離孝期結束正好還有半年。”和純看了眼那手帕,說道:“你把這帕子處理了,再弄一塊一模一樣的給我。保安,你先回去查看一下最近本宮殿內有沒有換香,查明是誰做的或者是誰提議的,不過,千萬不要走漏風聲。”停頓半響,又說道:“還有一件事。”說完輕輕說了幾個字,微微的聲響一遇風立即吹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喳。”

轉眼,又隻剩下和純一人。

“富察。”和純反複輕聲念著這兩個字,嗬,和靜你不敢刺更醒目的字,倒是留給我了一個機會,你難道忘了這天下姓富察且未婚的王公子弟還有一位啊。

養心殿內,氣氛嚴肅。

座下,一片人跪在地上卻是大氣也不敢出。仔細看依次是弘晝,傅恒,嶽禮,多隆,皓幀和%e5%90%9f霜。

乾隆一一將座下之人看了遍,拍案道:“嶽禮,你好好看看你教出來的兒子,以為朕送了一把扇子就可以代表天子了。”

嶽禮一驚,忙說道:“皇上,臣實在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傅恒也是一頭霧水,不過看到皓幀和那個歌女的樣子,也有些明白一二,但是皇上也不至於如此生氣啊。

乾隆瞪圓了眼睛,說道:“富察皓幀,當街與歌女摟摟抱抱,卻還揚言自己是未來額駙,更與多隆大打出手,丟儘皇室顏麵。憑著一把扇子更是目中無人,藐視皇威,侮辱公主。你說說,朕該怎麼罰才好呢?”

嶽禮聽著這一項又一項的罪狀,頓時虛汗連連,暗自叫苦,這皓幀平日裡好好的,怎麼突然這麼糊塗。

乾隆冷笑了一聲,便說道:“怎麼,說不出來,好,富察皓幀,朕問你,你可知罪。”

富察皓幀雖然有幾分畏懼,但看了看一旁白%e5%90%9f霜,頓時士氣大振,揚頭道:“敢問皇上,您可曾真心愛過一個人,皓幀現在就是真心愛著%e5%90%9f霜,為了她,我甘願受任何罪,隻求皇上不要怪罪%e5%90%9f霜。”

嶽禮聽了,氣得差點斷氣。而白%e5%90%9f霜聽此,眼裡盈滿了水光,柔聲說道:“蒙君不棄,此生不離。”

乾隆荒唐地看著眼前這兩個人,氣得笑道:“好,好,好啊!”

而和靜推開了阻攔的太監,見到皇上對富察皓幀稱讚,立馬跪下說道:“皇阿瑪,您不能把蘭馨許給富察皓幀。”

乾隆看著這突發的狀況,不禁怒火中燒:“放肆,不經通傳竟敢擅自進來,來人啊,把格格帶下去。”

和靜努力掙開了宮女,大聲說道:“皇阿瑪,您要是這樣做,您一定會後悔的。”

乾隆看著這個女兒,氣得一陣冷笑。“哦,我會後悔。”

和靜抬頭,待餘光看到富察皓幀與白%e5%90%9f霜抱在一起,厭惡地說道:“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然當眾摟摟抱抱。”

乾隆卻是提高了聲調:“你們還愣著乾什麼,趕快把格格帶下去。”

這回不隻是宮女,連嬤嬤也一起上來了,和靜平日裡就趾高氣昂的,這下大家都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和靜見掙%e8%84%b1不過,又見眾人鄙夷的眼光,一狠心說道:“皇阿瑪,富察皓幀不是碩%e4%ba%b2王的%e4%ba%b2骨肉,白%e5%90%9f霜才是。”說完,和靜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