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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來,綱吉說的任何話都是毫無意義的。

“你這些道理還真是奇怪啊,但我希望你仔細想想,一旦被殺,那些隻能算得上嘴硬。”說著,他從手裡變出了一隻迷你白龍朝著綱吉扔了過去。

白龍擊中了綱吉心臟的位置,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來,結果白龍卻被一隻指環給擋住了。

綱吉的死氣之炎再次燃燒起來。

白蘭嘲笑綱吉,說他的力量跟他根本沒有辦法相提並論,這時,彭格列指環卻全部都發出了淡淡的光芒。

我捂住了嘴,看著從指環裡出現的初代的意誌。

雲雀麵無表情地對阿諾德說:“我來咬殺他。”

阿諾德卻比他更麵無表情地說:“憑現在這樣是不可能的。不管你們做什麼,我都沒興趣。”

唔阿諾德大大依舊是如此的高冷呢。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初代們身上的時候,我卻看向了尤尼。我驚訝地發現,她周圍的死氣之炎變得強烈了。

尤尼你……這是要徹底地將自己奉獻給奶嘴了嗎?

“我喜歡的人……是伽馬。”尤尼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在我腦海中擴大。我開始尋找伽馬的身影,最後發現,他正靠在一棵樹上,兩隻眼睛緊閉著,似乎還沒醒過來。

我跑過去,揪住他的衣領朝他喊:“伽馬叔!伽馬叔你快點醒過來啊!尤尼她快要死掉了!你真的忍心讓她一個人麵對死亡嗎?你知道她喜歡你吧?你知道的吧?至少給她一個回應啊!至少……不要讓她抱著遺憾和恐懼……自己一個人死掉啊……”說到最後,我已經攥不住伽馬的衣領,眼淚也不受控製地滑落,砸在了我的手背上。

伽馬緩緩地睜開眼,有氣無力地說:“你能不能……先起來?”

我趕緊從他身上起來,胡亂地抹一把眼淚,然後跪在一邊眼巴巴地看著他。

伽馬朝著我微微一笑,伸手在我腦袋上揉了一把,有些無奈地說:“不管什麼時候,你都這麼吵,真不知道為什麼艾莉亞和尤尼都這麼喜歡你。”

“臥槽你去死啊!”我有些按捺不住想要踹他的衝動,畢竟伽馬還是我的情敵。

誰知伽馬竟然點了點頭,說:“我會去的。”

見我沒反應過來,伽馬看著結界裡的尤尼堅定地說:“你說得對,我不能讓公主一個人去麵對死亡。如果我無法將她救出來,至少我可以跟她一起去。”說著,他就朝著結界跑了過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結界被打開了一條縫隙。

“你等等!”我伸手想要抓他回來,結果雲雀卻攔住了我。

他抱著我沉聲說道:“他不會希望你把他拉回來的。”

我知道啊,他想要跟尤尼一起去麵對啊,但是我真的不想看到他們在我麵前……死掉啊!心裡明明很想呐喊,但是我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感覺自己聽不到任何聲音,也什麼都感受不到,眼睛裡隻能看到結界裡相擁在一起的伽馬和尤尼。

我閉上眼,將臉埋在了雲雀%e8%83%b8`前。

他緊緊地圈住我,過了不知道多久之後,才在我耳邊說:“他們……沒了。”

真奇怪,真正的離彆到來的時候,我反倒哭不出來了。眼眶乾澀的發疼,卻流不出一滴淚。

“恭彌……”我喃喃地念著雲雀的名字,腦子裡空白一片。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已經沒有心情去關注了,我隻知道,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白蘭已經消失了,綱吉也是癱坐在地上,而伽馬和尤尼消失的地方,有兩個人抱著他們倆的衣服在放聲痛哭。

我機械地朝著他們走過去,然後在他們身邊蹲下,卻被一道銀光晃了眼。我皺著眉眯了眯眼,仔細一看卻發現,原來是一條銀質的項鏈在反射著陽光。

那是我送給尤尼的十字架項鏈,原來十年來,她一直待在身上。

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你開心嗎,尤尼?

“喂,垃圾,你要在那裡蹲到什麼時候?”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有些茫然地順著聲音望過去,卻發現瓦利安的人全部都站一起在看著我。

其中有一個帶著很大的青蛙帽子的綠頭發少年我從來沒見過。

“boss。”我揉揉眼站起來朝他們走了過去。

綠發少年麵無表情地看著我,用沒有起伏的聲音對我說:“初次見麵,十年前的橙子前輩,me叫弗蘭,是你最可愛的後輩。”

貝爾伸出胳膊壓在弗蘭腦袋上笑嘻嘻地說:“他是瑪蒙的替補隊員,橙子你要記住,回去之後不要總是因為這小子的原因跟我打架。”

“那是因為me很可愛所以橙子前輩才格外關照me的。”弗蘭少年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

我嘴角抽了抽,卻說不出任何話。

音葉走到我麵前,伸手捧著我的臉,擔心地問:“你現,是不是特彆難過?”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Xanxus就把人給拉了回去,表情相當不爽地說:“那種垃圾,交給那些渣滓去安慰就好了。”

被點名的魯斯利亞以及列維互相看了一眼,列維嫌棄地把頭扭到了一邊,魯斯利亞卻朝我跑了過來。

“總算又見到小橙子了,不過想到這個世界的小橙子已經……唉。”魯斯利亞無奈地歎了口氣。

這時,一個我們都相當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幽幽的,沒什麼感情:“會活過來的。”

“瑪蒙?”我驚訝地看著飄在我腦袋邊上的小豆丁驚訝地叫了出來。

瑪蒙用他沒有起伏的聲音對我們說:“我們都活過來了,笨橙子當然也會複活。”

彩虹七子的風補充道:“所有因為白蘭而死去的人,全部都會複活的,山本的父%e4%ba%b2也是。”

我呆呆地看著他們不說話。

貝爾跟弗蘭已經吵完了,兩個人又走到我身邊,貝爾齜著一口大白牙笑嘻嘻地說:“嘻嘻嘻,笨蛋橙子,你是不是應該跟我們好好道個彆,等會兒,你們就該回去十年前的世界了吧?”

弗蘭麵無表情地拆台:“貝爾前輩,你來之前明明說見到了橙子前輩一定要好好罵她一頓,怎麼見到橙子前輩就當縮頭烏龜了呢?啊,me知道了,一定是因為雲守大人也在這裡——”話沒說完,弗蘭腦袋上的帽子就被插了三把小刀。

是貝爾那造型獨特的小刀。

我看向站在遠處看著我的雲雀,閉了閉眼之後笑著說:“不了,道彆的話,留到回去之後再說吧。”就在剛才,跟雲雀對視上的一瞬間,我已經做了決定。

我走到斯庫瓦羅麵前,看著表情嚴肅的他,不由得想笑:“喂,這個表情不適合你,你還是炸毛比較好玩。”

“誰炸毛了!!!”斯庫瓦羅不客氣地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然後揉亂了我的毛,語氣彆扭地說,“回去之後彆再隨便死掉了啊,真是讓人不省心的家夥。”

“是!”我朝他敬了個禮,然後笑了起來,把他原先給我的匣子還了回去。結果還是沒有用上。

“我要走了。”我一本正經地說。

“路上小心。”他也一本正經地說。

我點了點頭,然後走向了一直等著我的雲雀。

“我們可以一起回去了。”我握住他的手,歪著頭朝他笑,“能跟你在一起真好,恭彌。”

他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回握住我的手。

“啊對了,我剛剛有見到六道骸誒,他好像是弗蘭的師父?嘖嘖,弗蘭那麼可愛的孩子,怎麼會有個神棍師父。話說他這幾年到底經曆了什麼?臉變得這麼長了。”回去的路上,我不禁思考起了這個嚴肅的問題。

“……”但是雲雀謹以六個點點回複了我。

回到十年前的世界之後,我立馬飛回了意大利。

不為彆的,我想見尤尼。

據說,參加過未來戰爭的人都會接收到這次戰爭的記憶,所以,現在才五歲的尤尼也已經知道了。

“抱歉尤尼,沒能保護好你。”我抱著小小的尤尼愧疚地道歉。

尤尼用她柔軟的小手撫摸著我的後背,稚嫩的嗓音說著安慰的話:“不會,那既然是我自己做出的選擇,就一定有我的原因,怎麼會怪橙子阿姨呢?不過,你要替我向媽媽保密,我不想讓她擔心。”

我點點頭,伸出小拇指,勾住了她伸出來的小拇指。=思=兔=在=線=閱=讀=

隻是我覺得我已經無法直視伽馬大叔了。

回到瓦利安之後,大家也並沒有因為未來戰爭的事而多說什麼,頂多被貝爾嘲笑了一頓“去了之後什麼忙都沒有幫上”。

朝他翻了個白眼之後,我敲開了Xanxus的門。

“boss,我要去日本。”我開門見山地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令我意外的是,Xanxus並沒有感到意外,隻是淡淡地說了句:“嗯。”

“臥槽!Boss你答應的太痛快了吧!”我驚訝地看著他,難不成這貨知道自己以後不用打光棍所以心情特彆好?

Xanxus懶洋洋地說:“老頭子那麵安排你去日本分部,還有,這個給你。”他拿起桌子上一個牛皮紙袋丟給了我。

我掃了一眼,看到上麵有個“淺海氏”。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我隻是將紙袋拿在了手裡。

Xanxus似乎並不打算再多說什麼了,隻是閉著眼淡淡地對我說了句:“沒事就回去吧,垃圾,具體的事,你的垃圾哥哥比我更清楚。”

有了新歡就拋棄了我和麻麻的老爸!我在心裡無聲地指責了他。

說出來會被槍轟的!

我拿著Xanxus給我的檔案袋去找了斯庫瓦羅。

“啊,本來是要派另一個人去日本分部的,但是我和老頭子替你爭取了一下,讓你們一起去了。你去了之後什麼也不用管,該乾嘛乾嘛,有事他會找你的。那個檔案袋你看到了啊?那是老頭子弄的,具體要怎麼做你看著辦吧。聽說那兩個人一直過得不怎麼樣。”斯庫瓦羅翹著二郎%e8%85%bf坐在椅子上滔滔不絕地說道。

“你舍得我去?”我湊到他麵前彎起%e5%94%87角看著他問道。

斯庫瓦羅嫌棄地一把推開我:“切,誰會舍不得啊!”

我隻是看著他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才一臉彆扭地說:“想回來就說一聲,我派人去接你。”

果然我哥哥是個傲嬌!

當天晚上,我收拾好了東西,第二天一早就坐上了去日本的飛機。

到達日本的時間是上午十點,正好是並中上課的時間。我把行李往家裡一扔,就換上了並中的校服打算潛進學校裡。

結果卻被雲雀抓了個正著。

“上課時間還敢在學校裡亂逛,你膽子不小嘛。”陽光下,看似文弱斯文的少年輕揚嘴角,細長的眸子裡帶著細碎卻耀眼的光。

我朝他揚起燦爛的笑容,一字一頓地說:“不服你來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