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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夫君 楊小棲 4074 字 2個月前

稍稍對望便移開了眼,看著一身尊貴的藍燁走上新龍輦,衝天的號角吹響,聲勢浩大,震天的禮炮綻放,氣吞山河。巡遊的隊伍緩緩往校場外走,浩浩蕩蕩,威武莊嚴。

不管如何,事已成定局,無論是誰都再無法改變這一結果。

後來的後來,女皇告訴了我答案,很簡單,她隻是忽然厭倦了那個位置。

晚上是奢華的宮廷盛宴,在這場宴會中,少了韻王一派,四公主、十二公主,以及一些我所不知的人員,少了的人無人提起,大家心照不宣,該如何熱鬨便如何熱鬨。

爭鬥本就會有犧牲,一場爭鬥落下帷幕,便是用敵人的鮮血祭奠新的旗幟。

白天會場之內是沒有硝煙的戰場,場外則是真正血染的戰場,今日十二公主在會場之內,但四公主借身體有恙為由並不出席,其實她是在場外指揮安排人員。

韻王一派阻止藍燁繼任太子之位,若是不能說服女皇收回成命,韻王便會放出威脅的大招,而四公主就在這準備、守護大招的人員內。

沉魚帶著我的%e4%ba%b2衛軍配合藍燁、幻安排的人與四大公主、韻王的人展開了一場並不算太激烈的戰鬥。畢竟實力懸殊太大,“西界”傳承久遠,如今的實力根本無法估計,雖然分調了一大半部份人去處理花音跟瓊耀暗暗潛入月國的人,但有幻他們在,更有一個擁有著冰封之術的大殺器在,這場戰鬥我們想輸都難。

當然。鏡玄的冰封術不能直接攻擊凡人。但封封地麵讓敵人滑倒,還是被允許的。特彆是在對付會場下那埋著的炸藥,一個冰封便將巨大的毀滅性的威脅輕輕鬆鬆化解掉。

月國此屆曆時已久的太女之爭終於落下帷幕。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月國擁有了建國以來第一位太子,藍燁也將在半年後成為月國的第一個男皇。月國朝堂進入近幾百年來最為和諧、團結的階段,月國也在藍燁登基後兩年進入一個鼎盛時期。

距離太子繼任盛典過去五天。這五天京都風雲變幻,鳳後一族定罪。謀害一國之尊、結黨營私、意圖謀反,樣樣都是誅九族的重罪,罪無可赦,斬立決。

有以上相同罪名的還有四公主與十二公主一黨。同樣被判死刑。

兩夥人都由女皇%e4%ba%b2自監督執行,鳳後一族公開斬首,而四公主與十二公主乃是用藥秘密執行。她們在月國明麵上本就不是有什麼影響力的公主,往外傳的消息也是病亡。不過在這樣的時期突然病亡。難免讓人遐想連連,這事也成為茶樓說書津津樂道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話題。

至於韻王,她沒有被藍燁登基後用來樹立威望,因韻王在月國的名聲好,女皇在最後的半年時間裡一點一點將韻王所犯下的罪行公布出去,在將她的名聲徹底敗壞後,順應民意將她處理掉。

皇位都是用白骨堆積而成,用鮮血澆灌鞏固,身在這樣的時代這樣的環境,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所以於鳳後一族,於四公主十二公主一派的結果,我心有唏噓卻沒有不忍。

朝堂之上就這樣腥風血雨了一段時間,不過那些都不再需要我去操心,隻是這近十天左宣、左楓、炎渝、幻、寒煙、沉魚都出奇的忙。

八月初五從花音方麵傳來消息,花芷鬱回國途中遇刺身亡,聽說她的死相極其淒慘,腦袋被送到花音鳳後麵前,花音鳳後當即經受不住刺激吐血身亡,有消息稱殺死花芷鬱的是花無厝的手下,花音鳳後一族怒衝花無厝的王府,導致花無厝重傷昏迷無法治愈,於一個月後薨逝。

花音國徹底沒了野心進入自閉的休養階段。

八月初八從瓊耀方麵傳來消息,鐘離冕在回國途中中毒身亡,屍首運回瓊耀京都城後,仵作驗出鐘離冕所中之毒,乃是一種產自東方毒城十分稀少,極為陰劣,儲存條件非常嚴苛的毒,而這種毒在鐘離覃府上的密室被發現。

就是在這種時候,鐘離覃曾毒害鐘離泫的傳言席卷瓊耀京都,鐘離覃遭到了猛烈的彈劾,瓊耀皇迫於壓力將鐘離覃關入天牢,而鐘離覃在被關入天牢後三日畏罪自殺。

鐘離泫的%e8%85%bf傷慢慢痊愈,在鐘離覃畏罪自殺兩個月後被擁戴繼任太子之位,又是兩個月瓊耀皇駕崩,太子鐘離泫登基為皇。

至於夏竺國與梵影國,夏竺女皇三個月後退位,由太女夏樰登基為皇。梵影國則要曲折許多,在一年多之後司空允才被群臣擁護著登上皇位。

之後,在五不管地帶召開了五國大會,五國簽定和平協議,五國進入完全和平年代。

現在話說回到八月初十,這些天幻跟寒煙完全見不著人影,左宣、左楓他們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沉魚倒是閒了下來。

炎渝他們“雲繡宮”要為新皇登基的服飾做準備,隻有半年時間,新皇登基非同小可,除卻龍袍外參加各項儀式都需要更換衣服,所以也忙得不可開交。

我依舊每天去上朝,下朝回來便無事可做,每天陪文睿聊天天喝喝茶,帶著幾位閒著的夫君這轉轉那轉轉。

這天我下朝回到府上,剛走進大門。沉魚就立馬朝我撲了過來:“公主不好了,小羽暈倒了。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來的。”

“幽羽暈倒了?”我詫異:“怎麼了?”

沉魚搖頭,我微微蹙眉:“快去,去“朝秦暮楚”找鬼醫來。”在藍燁繼任太子那天鬼醫便秘密來到了京都。

沉魚離開,我往幽羽的房間走去,進了臥室,鏡玄跟小果都在。幽羽嘴裡綁了布條。滿頭滿臉都被汗水浸濕,整個人如蝦米般極力的曲著身,雙眼緊閉痛苦的擰緊了眉。

他沒有在床上滾來滾去。沒發出痛苦的%e5%90%9f叫,就那樣靜靜地緊緊的蜷縮著,獨自默默隱忍著痛苦,而我們隻能眼睜睜看著無計可施。我的心仿佛被一隻手緊緊捏著,疼痛無力。

好在沒多久鬼醫便跟沉魚到來。迅速給幽羽紮了幾針,隻見幽羽麵色緩和了下來,沉靜的昏睡著。

鬼醫給幽羽診完脈後表情凝重:“到底怎麼回事?他體內的毒怎麼又增加了還發生了異變?”

“什麼意思?”我心“咯噔”跳了下。

鬼醫看著我,眼帶疑惑:“這些日子他都做了什麼?”

我愣了愣。幽羽體內的毒增加?我想到了幽羽給文睿解毒的事,便將這事簡要的跟鬼醫說了一遍。

鬼醫擰緊了眉思索著歎息一聲:“難怪了,看來他是將毒吸到了自己身上。那毒跟他體內的毒發生了不良反應。若如公主所說睿先生中的毒,用藥用針灸都是沒那麼容易徹底清除的。”

“那?”我詢問的看著鬼醫。

鬼醫凝重的搖搖頭:“我上次說過他體內的毒很複雜。我沒有解的把握,現在就更加難辦了。但是他身體之前的創傷非常嚴重,他體內的毒要是不解掉,恐怕……”

“我知道了。”我心沉了沉:“等他醒了我問問他有沒有辦法給自己解毒。”

鬼醫看著我抿緊了%e5%94%87,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疑惑看她,鬼醫幽幽歎息一聲道:“醫者難自醫,不過他可是幽羽啊!醫神之子,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的解毒之術在我這上,大概他會是醫者中的例外,他身體裡的毒若是他自己沒法解,這世上估計也無人有辦法了。”

這個幽羽!我暗暗磨牙,心裡有又氣又急又心疼。

鬼醫又仔細檢查過幽羽的身體,之前的創傷恢複很好,就是體內的毒太惡劣,在開了些抑製毒發的藥後離開。

晚上,幽羽醒了過來,我坐在床邊看著他吃過些東西後,開始談話。

“幽羽,你體內的毒,你有辦法解掉嗎?”

幽羽愣了下,垂著眼沉默片刻搖了搖頭:“醫者難自醫。”

“真的沒辦法?”我不死心的問,心裡有些發急:“你那麼厲害也要落到什麼醫者難自醫裡麵?”

幽羽抬眼,愣愣看我,沒有聚焦的碧色眼眸,微微閃動,就像泛著漣漪的湖,可是,這一刻,我卻感覺幽羽的沒有聚焦那麼刺眼,雖不再那麼沉靜如死湖,卻讓我感覺徹底灰敗,之前沉靜卻隱含著絲生的希望,此刻雖蕩著漣漪卻再沒有一絲光芒。→思→兔→在→線→閱→讀→

幽羽沒有回答我,片刻後垂下眼去,繼續沉默。

我定定看著幽羽,第一次那麼討厭他的沉默,壓下心頭翻滾的情緒問:“你為什麼要將爹的毒吸到自己身上?”若不是吸了文睿身上的毒,他也不會……

“那樣才能將毒徹底解掉。”幽羽微微一笑,頓了頓,“若是用藥那毒無法清除乾淨,毒在體內的時間已經很久,若是再久一些……反正我體內的毒已經夠多再多一種也無妨。”

ps:非常感謝逍遙自在的兔爺送的平安符~~麼麼麼~~~一會兒還有一章~~這一章本來早傳了,但是在過程中發生了這樣那樣的問題~~~啊啊啊~~

☆、第四五六章 大結局(下)

“無妨?什麼無妨?你知不知道你會沒命?”我忍不住心疼,但心裡更多的是生氣,我不想聽到幽羽如此不在乎自己的話。

幽羽愣了下有些尷尬的笑笑:“不會沒命的,我不會讓公主白救我的,我體內的毒我雖沒法解,但有辦法控製?”

“控製?怎麼控製?控製了也會毒發,也會讓你疼得死去活來,萬一哪天控製不了了呢?”我生氣,很生氣,說話的聲音便大了些,幽羽整個人愣住,半晌才道。

“疼一點沒什麼,萬一哪天……那我也隻能對不起公主了。”

我定定看著幽羽,因生氣而呼吸加深,氣氛變得緊繃,一直站在一旁當透明人的沉魚上前淡定開口:“公主,息怒,彆生氣,小羽再想想有沒有辦法解毒。”

幽羽朝沉魚抬了下眼,再垂下眼去,抿緊了%e5%94%87,一臉躊躇,像是要說什麼,終究沒開口。我狠狠吐出一口氣,平複心中的怒意,放柔了聲音問:“真沒辦法解毒嗎?”

幽羽渾身緊繃,點了點頭。

我轉身離開,心裡滿是矛盾,站在幽靜的石子路上,抬頭望天,今天天氣晴好,月朗星稀,我的心情去紛亂不堪,不知該如何是好。

“小月兒,有些事順應心意就好,不必太過糾結。”鏡玄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悠悠說了這樣一句話,從我麵前悠悠飄走。

“公主你是不是有辦法為小羽解毒。”鏡玄走後沒多久沉魚又出現,他問我,語氣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是什麼方法?會危害公主的生命嗎?會危害彆人的生命嗎?對公主有害嗎?對彆人有害嗎?為危害社會安定民族繁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