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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夫君 楊小棲 4100 字 2個月前

是血水,離我越來越遠。

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放鬆,極度的疲倦席卷而來,從身體到精神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我感覺渾身輕鬆,想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休息,可,就在我準備闔上眼時,上方出現的身影讓我瞪大了眼。

我感覺眼睛有點澀心有點脹,真的,隻是一點點,感覺周圍的一切都不複存在,整個天地間隻有我跟左宣。

我們一起去麵對,一起迎接即將到來那未知的一切,巨大的衝力扭曲了左宣完美英俊的五官,但在我眼中這一刻的他卻那麼帥那麼迷人,那藍色的眼眸璀璨不已,深邃的誘惑讓我心甘情願永遠沉醉其中。

“嘭……嘩嘩嘩……”

不知下墜了多久,巨大的衝力衝得我後背生疼,難得的在我還保持著意識時,感覺自己砸到了一根較大的樹枝,並將樹枝砸斷繼續下墜,再砸斷許些小樹枝穿過茂密的枝葉,掉落到了相對柔軟的樹冠上,完全忍不住的吐出一大口鮮血。

接著左宣“嘭”的掉到我旁邊,差一點就砸到我身上,樹冠猛烈的晃了晃緩緩平穩下來,

也不知左宣在空中是何時翻的身,原本的麵朝下此刻砸下來變成了背朝下,避免了狗啃的不雅趴下姿勢,不見多少狼狽,這讓我多少感覺有些惋惜。

我也不知為何此刻自己還有看左宣出醜的心思,大概是因為暫時的安全吧!可我的心才剛剛放鬆。

“噝噝噝……”

忽然從背後傳來蛇吐信的聲音,讓我渾身一僵,背脊發寒,跟左宣對望一眼,立即強撐著疲累至極的身體輕輕翻身,單膝跪地,查看周圍的情況。

不看還好,這一看嚇我一大跳,我們所處的是懸崖上延伸出的一棵大樹的樹冠上,而在對麵的崖壁上,一大片一大片的長著一棵一棵不大的樹苗,樹苗上纏著大小不一花色各異的蛇,看得我頭皮直發麻,渾身起了一層%e9%b8%a1皮。

我疲累的神經再度緊繃,忽略掉疲累強打起精神,我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潛能發揮。

因如今已時至中秋,而這崖壁上的溫度又偏低,這些蛇想來是有些進入了冬眠的狀態,被剛剛我們落下的聲音吵到,胡亂的吐著信子,似乎並沒有要攻擊我們的意思,片刻之後又漸漸平靜了下去。

可我提起的心依然不敢放鬆,身上出了一層冷汗,若不是異能使用過度還未恢複過來,我也不會如此懼怕,雖然現在還是能用異能,但那麼多蛇,我不能保證自己能對付得完,因若是異能真的使用太超出極限,異能就會發生反噬,那我也就不用想著什麼二十歲之前解咒的事了,可以直接灰飛煙滅。

“噝噝!”

兩聲跟之前完全不同,給人感覺危險性極高的吐信聲從我們下方傳來,我跟左宣對望一眼,往下看去,隻見茂密的樹冠下的樹枝之間兩個臉盆那麼大的蛇窩,兩條嬰兒大%e8%85%bf粗的白蛇盤在窩內。

其中一條三角眼炯炯有神的盯著我們,另一條看起來則有些暈暈乎乎的,讓我感覺那模樣還有點萌,它們之間有一顆發光的東西讓我看著有點眼熟,像是夜光石?

可蛇窩裡怎麼會有夜光石呢?我不解,既而我又想到了某種可能,那夜光石不會是從我身上掉出來的吧?然後就砸到了那條還在發暈的蛇的頭上?把它砸暈了?

這個想法讓我有些想發笑,可考慮到現在危險的狀況笑又被生生打散,看著那條清醒的蛇三角眼裡放射著那陰冷的光芒,我還是先下手為強吧!

就在我準備用異能襲擊那兩條蛇時,那隻眩暈中的蛇終於清醒了過來,“哧溜”一聲飛速竄下了樹去,那跟我們對峙的蛇似乎對它的行為有些茫然,愣了愣,蛇頭往下瞧了下,再狠狠暗含警告的看我一眼“哧溜”一聲追了下去。

我有些發愣,我沒想到我居然讀懂了那條蛇的眼神,這是一種怎樣高超的本領啊?我僵硬的轉頭看左宣:“左宣,剛剛那條蛇的眼神你看懂了嗎?”

ps:非常感謝%e4%ba%b2耐的熱戀送的平安符~~~麼麼麼~~~在狗血中搞定左宣。。。。

☆、第三七五章 意外的遇見

左宣愣愣看我,有些僵硬的點點頭:“它發狠的說讓我們等著。”

呃……

左宣比我更厲害,他還能聽到那條蛇的心聲了,那蛇是要逆天啊!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我的視線清晰了很多,身邊竟是沒有了那些濃濃的白霧。就在我想著是那些霧終於散去了時,仰頭才發現,那些霧竟在我們頭頂差不多半米高的空中融合、浮動,就像近在咫尺的雲層,這讓我倍感驚奇。

兩條蛇走了,我可不認為對方是被我的殺氣嚇跑,我又不是淳於寒煙那種頂級殺手有極度淩厲的殺氣,而且這下麵是人家的窩,雖不知它們去了哪裡去乾嘛,但早晚得回來,我們的危險依在,若是它們去搬來幫手,那我們就更加危險了,必須儘快離開這裡才行。

我看了下終端上的時間還有十分鐘五點,霧散去,視線變得開闊,努力強撐著不讓自己暈睡去過去,帶著異能看向青黑的遠方,入眼的是一望無際茂密的樹冠。

因為我們所處這棵樹太過茂密底下還有一個蛇窩遮攔,在樹冠間無法看到地麵,不過想來距離崖底已沒多高。

“公主,我去看看還有多高。”左宣吐出一口氣起身,向樹乾輕輕躍去,往下看了看麵露喜色,飛身而回,“距離地麵已經沒有多高了,我帶公主下去。”

“嗯。”我點頭,雖心裡擔心他的傷,擔心他能不能好好施展輕功,但既然他說要帶我下去,那勢必有那個把握,心裡的話此刻的我也無力去說,我們也沒時間磨磨嘰嘰。

左宣解開自己的腰帶。將外衣%e8%84%b1下,再把外衣撕成兩半,係成長繩。綁到樹乾上,做完這一切再回來將我扶起。一手摟著我一手抓著外衣繩施展輕功往下躍去。

腳粘地的時候,左宣支撐不住腳一軟倒在了地上,將我護在懷裡一起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我們都無力的仰躺著喘熄,這時我才發現左宣說的沒多高竟也差不多有二十多米高,好在身下是柔軟的草坪,若是彆的荊棘啊或是碎石什麼的我們又得加一道傷。

也好在這下麵不是水潭水坑泥坑什麼的,如此想來。我發現我們的運氣還不錯。

左宣緩過一口氣後偏頭看我:“公主,你感覺怎麼樣?”聲音透著絲虛弱無力。

“我想睡覺。”我無力呢喃,整個人處於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

“公主想睡就先睡吧!”左宣勉強坐起身,將我撈起擁在懷裡:“我帶公主去找個安全的地方。”“唔……”我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靠在左宣懷裡就要睡去。

忽然“噝噝”的聲音又將我驚得稍清醒了過來,並聽到從前方森林裡傳來大型四肢動物快速奔跑的聲音,那聲音一聲一聲的仿佛踏在人心上,越來越近。

左宣架著我勉強站起了身,天有些微微發亮,我們已滾離崖壁邊差不多三米。而在我們對麵差不多兩米是在樹冠上看到的森林邊緣。

隻見那兩條大白蛇從樹林裡竄了出來,看到我們立馬頓住了身形,在它們身後跟著出來的是一隻半人高的白虎。而在白虎身上還站著一個名穿白衣的少年。

因天色的原因再加上我疲累得眼睛都是半眯著的,看不太清少年的模樣,不過少年那清脆張狂的質問聲倒是非常清晰的傳到了我耳朵裡。

“你們是什麼人?”

而也就是在看到那少年聽到他的聲音後,我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徹底昏睡了過去,懸崖底下有人,而那少年給我感覺也並非惡人,我想我們安全了。^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在睡暈之前還隱約聽到少年說什麼“你們就是從上麵掉下來,砸暈我寶貝二白的人嗎?”

敢情那蛇還真是去找幫手了。或者是去告狀了?因為自己在睡夢中被嚇醒被砸暈,所以去向主人求安慰求虎摸求作主?

帶著這樣奇怪的想法。我陷入了深睡,或者也能說是昏迷。很久之後又進入了夢鄉,看到小小的自己跟小小的鐘離泫,看到小小的我們手拉著手走在皇宮偏僻的角落裡愉快玩耍,看到小小的我們在花園中歡樂的奔跑,看到小小的鐘離泫將一個美麗的花環溫柔的套到了我頭上,笑著說:“長大後,月月就是我最美的新娘。”

小小的我們相視而笑,單純溫馨而甜蜜,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夢到鐘離泫,也不知明明那麼美好的夢卻讓我心生哀傷,我就站在那裡,看著小小的我們兩小無猜,看著小小的鐘離泫用溫情的眼神看著小小的我,而小小的我那透過絲巾依戀的看著小小的鐘離泫。

我看著他們看著彼此,看著看著他們就笑了,我也忍不住跟著一起笑,笑著笑著我眼角卻流下了淚。

“月月,所以我真的來得晚了。”

曾經美好甜蜜的話都化成了後來滿是憂鬱哀傷的語,那曾經明亮溫情的眼眸布滿難過與黯淡。

曾經有多甜蜜,將來就有多哀傷。

這句話不期然的出現在我腦海裡,曾經有多甜蜜,將來就有多哀傷,就像我跟小果也是一樣,曾經他在我心裡有多重要,如今他帶給我的痛就有多重。

原來,我一直都放不開。

“你這樣叫我如何放開?”悠悠的呢喃不知出自誰的口中,我苦澀一笑。不管放得開放不開,該放開的人就必須放開。

夢裡的畫麵再度轉到了我小時候,那段曾被我遺忘的最快樂的時光,那段有著鐘離泫的快樂時光。

我想若童年的美好時光在夢裡隻有鐘離泫是否對另一個人不公平?畢竟左楓是我童年記憶裡的陽光,是童年黑暗記憶裡的光明。如此想著,我發現自己很久都沒夢到楓了,不管是這個世界的左楓,還是現代世界的導師。

不是不想,隻是沒再夢到而已,包括炎渝,這一分開就是好幾月,雖一直都有通信,但看不到摸不著如何解相思?到底要何時我們才能好好在一起?

夢,開始變得雜亂無章,最後又回到小小的我跟著小小的鐘離泫牽手歡笑的時候。

我不知道為何自己總是夢到小鐘離泫,就像醒來的時候看到坐在床邊的大鐘離泫一樣迷茫。

鐘離泫坐在床邊的輪椅上,歪著腦袋睡得很不安穩,眉頭緊擰著,蒼白消瘦的臉上是濃濃的擔憂,眼底有著一圈明顯的青黑。

這樣的鐘離泫讓我感到無比心疼,以至於我一時忘了深究醒來第一眼看到守在自己床邊的人是他,忘了深究才一個多月不見他為何會瘦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