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頁(1 / 1)

我的美男夫君 楊小棲 4078 字 2個月前

愧,為了配合我的作息,我們現在都是差不多晚上七點用晚膳。

左楓跟小果見徐籽呈在我房內都有些詫異,相互打過招呼後左楓坐到我身邊溫和問:“小魚跟玉笛呢,這一到吃飯的點都會準時出現的人今天居然還不見蹤影!”

“他們有事去辦了!”我看了徐籽呈一眼將之前的事跟左楓簡要的講述了一遍,左楓微微蹙眉了解的點了點頭安慰了徐籽呈幾句。

“你們回來的時間點倒是掐得很準。”我看了左楓一眼再看向一進來就忙著挑燈、添木炭的小果:“小果彆忙了,坐著休息一會兒。”

“沒事。”小果朝我淺淺一笑,他的內傷已經痊愈,受傷的時候不閒著,傷痊愈之後更是閒不下來,提著空了的裝木炭的桶走出了房間,剛到門口碰到從回廊另一端走來的小廝,又轉回頭來問:“公主是不是等小魚他們回來再傳膳?”

“嗯。”我點了下頭,小果淺淺一笑回頭跟小廝吩咐了句,提著桶正要關門離開。沉魚跟玉笛一左一右扶著一名女子落到了院中,閃身便進到了房內。

“大姐。”

沉魚跟玉笛帶著人剛站穩,徐籽呈就激動的衝了過去喚了一聲,滿臉心疼的從玉笛手上接過女子的右臂,女子喘熄著顯得很是無力,看到徐籽呈安心的吐出一口氣,給了他一個安撫的微笑:“沒事,彆擔心。”

女子身材高挑略顯魁梧,一身簡易戎裝,頭發全數盤起,乾淨利落,%e8%85%bf上跟背部都受了比較嚴重的外傷,顯得有些狼狽,眼神卻是清亮,眉宇間透著堅毅,在房間內環顧一圈,看到我表情僵了下,垂首跟我行了一禮:“六公主,卑職失禮了。”

“無妨。”我溫和的擺了擺手:“快先扶苡將軍坐下。”徐籽呈的大姐名叫徐籽苡人稱苡將軍,徐家軍由徐大將軍統管,之下又分有六名少將軍,由徐家最為出色的六名嫡女嫡子擔當,而徐籽呈是徐家軍中唯一一個男少將軍,徐籽苡是所有少將軍中最出色的一位。

沉魚與徐籽呈一起小心將徐籽苡扶到一旁的椅子坐下,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你中了化功散,喝點水去去藥性,過兩個時辰,功力就會恢複。”

徐籽苡接過水杯感激的點了下頭將水一飲而儘,看著她意猶未儘的模樣徐籽呈接過空杯又給她續了兩杯,徐籽苡這才滿足的吐出一口氣,稍緩過來一點勁看向我感激道:“多謝公主搭救,卑職感激不儘。”抿了下%e5%94%87看向徐籽呈頗有些糾結道:“還有呈弟的事……”

“苡將軍現在先不用說這些,你初到靡城今晚先好好休息,讓沉魚帶你去先療下傷,至於其他的事明天再說。”我微笑著溫和接過徐籽苡的話,我想很多事徐籽苡需要跟徐籽呈單獨聊聊。

徐籽苡看著我愣了下,點了點頭:“好,多謝公主。”

沉魚跟徐籽呈扶著徐籽苡離開,去“靜宅”療傷,幽羽的傷同樣已痊愈,住在“靜宅”,有他在徐籽苡的傷根本不成問題,沉魚回來的時候徐籽呈並未一起回來,用過晚膳,沉魚便又回了“靜宅”去。

玉笛向我彙報了下營救徐籽苡的具體情況後招呼一聲也離開了府衙,這些天若無重要的事晚上他都會留在府衙內暗中保護著我,由此可見定是發生了重要的事,不過既然他不向我說明,我也不好多去過問。

“二公主居然會做這麼卑劣的事,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左楓將玉笛離開時打開的窗戶關上,轉回身搖搖頭道:“這樣她可算是跟徐家徹底鬨翻了。”

“徐籽呈跟我的流言壓得她喘不過,她一直義憤難平,再加上連著幾次在我這都討不到好,導致她更加氣鬱,反正她都休了徐籽呈,以她的性格自然是破罐子破摔,對徐家人也不會客氣了的。”我慵懶地側靠在軟塌上懶懶道。

“嗬,不知二公主知道苡將軍被悄無聲息的救走會做何感想?在知道苡將軍是被公主所救又會如何?”左楓有些擔憂的看我一眼:“公主跟二公主這仇恨是越拉越大了!”

☆、第二八八章:有緣人

我毫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越拉越大就越拉越大,反正她明麵上也對我做不了什麼,她件件事都不占理,能奈我何呢?”突然我感覺很好笑這種看著對手跳上跳下做著不占理的事,然後又去將對方做的事破壞掉,看著對方那種打落牙齒隻能含血吞的無奈苦悶與氣鬱,我心裡就感覺特彆開心:“就今天這事她就不敢聲張啊!”

翌日,一大清早我就跟左楓帶著賀禮去參見了陳參將兒子的婚禮,對方顯然想不到我會%e4%ba%b2自前去,錯愕又激動不已,因我現在是靡城的英雄當然是受到了熱烈的歡迎,雖然我不在意外人對我的態度如何,但受歡迎這種開心還是挺讓人享受。

邊關軍中之人比一般人要豪爽許多,但我甚少在人前出現,因著身份多少會給他們帶來些壓力,在觀禮祝賀新人喝過喜茶後我跟左楓便回了府衙,陳參將的品階並不高,一場婚禮參與的賓客不似京都豪門高宅那般充滿了虛偽客套的交際,那些誠摯的歡聲笑語與美好的祝福讓人舒心愉悅。

與左楓並肩走在熱鬨的大街上,滿眼都是邊關特色的東西,遠離了京都的謹慎繁華,這裡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由隨意。

在這一片熱鬨中一處角落仿佛與這一切格格不入,一名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靠著牆閉目養神,他的前麵擺著一張矮四方桌,桌上擺著筆墨紙硯,桌前擺了一張矮凳,旁邊擺了一副帆布,上書“測字”“算命”,道士雙手抱%e8%83%b8,渾身散發著冷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我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心想。他這樣擺攤一天下來不知能不能賺到一個銅幣。

忽然道士猛的睜開了眼睛,眼眸黑如曜石,眼神銳利,審視的上下打量我一番又審視的看了看左楓。站直身,再轉向我微微眯起了眼,朝我抱拳淡淡開口:“這位姑娘,來一卦如何?”

我頓住腳步微微挑了挑眉:“敢問道長如何稱呼?”

道士鎮定自若的看著我道:“貧道乃無名小卒,姑娘可喚我玄宵。”

“玄宵道長。”我微笑著朝道士抱了抱拳,直覺這道士很不簡單,與左楓對望一眼,徑直走到矮桌前擺了紙,握筆寫下一個“命”字,轉到道士麵前:“那就請道長策個字吧!”

玄宵道長垂眼看了下紙上的字。抬眼看我淡淡道:“命,乃人為天,姑娘命格不凡奇異,乃世間無一。”玄宵道長仔細而專注的看著我的眼,微微擰起了眉頭。麵上帶上絲不解與凝重:“姑娘魂中奇異邪咒,命格受到影響……”搖搖頭:“真乃奇哉怪哉!”

魂中奇異邪咒?我心“咯噔”跳了下,魂中邪咒,與了塵大師說的一樣,我越來越感覺我身上的異能就是他們所說的邪咒,調整了情緒微笑著淡淡問:“既然道長說我中了咒,那不知道長可有解咒之法?”

玄宵道長看了看我。又看看左楓,再看桌子紙上我寫的字,思索片刻搖搖頭,頓了頓道:“雖不知具體該如何解咒,但從姑娘寫下這字可測斷,解咒與“人”有關。命帶口,咒帶口,咒叩由人壓,人應緣而來!但命字之間還有個“一”橫亙,說明此路必定有所阻攔。多有不易。”玄宵道長頓了頓,著手卜了一卦麵色凝重的搖搖頭:“一切便看造化吧!且珍惜有緣人。”

說完玄宵道長便再度靠著牆閉目養神起來,我從衣袖裡掏出幾枚金幣放到矮桌上跟左楓一起離開。

魂中邪咒,卻都無解咒之法,解咒與人有關,這話說了跟沒說也沒太大區彆,“有緣人有緣有”似乎經過這玄宵道長一說,我似乎抓住了點什麼又沒能好好把握住,“有緣人”到底是何解?珍惜有緣人嗎?

“公主,公主!”

左楓溫潤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拉回,我看著眼前溫潤俊逸的容顏,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有緣人,眼前這不就是有緣人嗎?都成夫妻了可不就是有緣人嗎?

可那又如何呢?就算有了“有緣人”又要怎麼解咒呢?珍惜他們?就算不為解咒,愛上了自然就會珍惜,難不成我珍惜著珍惜著咒就那樣自動解了?我有些頹敗的輕輕吐出一口氣,還是找不到法門。△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公主怎麼了?一會兒開心一會兒歎氣的?”左楓疑惑的看著我關心問。

我搖搖頭,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吧,現在想再多想不出來也是白搭,朝左楓溫和的笑笑:“沒什麼,我們趕緊回去,說不定苡將軍找我們有事要說。”

左楓點了點頭,我們向府衙走去,略一躊躇後左楓試探的開口:“公主,剛剛那道長說的話?”

我轉頭看向左楓勾%e5%94%87一笑:“你相信嗎?”

左楓輕輕一笑搖搖頭:“看他那樣不像一般的江湖騙子,一般算命的道士若說算命之人中咒自會用賣解咒之法來賺錢,但詛咒什麼的也太玄乎了一點。”

在天禪寺遇到了塵大師時左楓並不在,我也不想多說什麼,輕輕一笑道:“不管他說的詛咒如何,但一句話說得很對。”我深深看著左楓道:“珍惜有緣人。”

“嗯。”左楓眼中的柔情輕漾狠狠點了下頭:“珍惜有緣人。”

這個瞬間,我感覺我跟左楓之間的距離又近了幾分。

回到府衙時,徐籽呈跟徐籽苡都在,坐在院中主廳,明顯是等我的模樣,見我來立馬起身行禮,我擺了擺手,在主位坐下:“坐吧!”

徐籽苡並未坐下朝我抱拳一禮道:“公主,呈弟的事卑職已了解清楚,現下卑職需趕回京都向家裡稟明,家弟之事多謝公主照拂。”

我想不到徐籽苡竟會在抵達靡城的第二天便離開,微微思索了下並不出言挽留,溫和道:“那苡將軍一路多加小心。”

沒有送彆,徐籽苡悄悄離開,徐籽呈目送著她消失在房頂,片刻之後垂下頭來看我:“公主,我的傷已經大好,就不再占著公主的房間了,這些日子多謝公主的照顧。”

徐籽呈會離開在我的預料之內,他的傷雖還未痊愈,但也已經大好,再住在我這於理不合,我點了點頭:“府衙給你新安排的住處在司徒翎隔壁,若有何事可來找我。”

“多謝公主。”徐籽呈朝我行了一禮,又朝左楓頷首道:“多謝。”

看著徐籽呈離開,我單手撐頭看著院外發呆,短時間內徐籽呈與二公主之間就沒我什麼事了,二公主兩次對徐家人出手失利已被多方人馬盯上,有把柄在我手上她或許沒何可擔心,但若落到司徒翎再轉到大公主手上,大公主再在女皇麵前參上一本,那結果自然不言而喻。據左宣從京都傳來的消息,大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