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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夫君 楊小棲 4086 字 2個月前

了個人一般,帶著自信與淡然。

我的視線就這樣一直沾在遲暮身上,被他折射出來的魅力深深震懾,看著他這看看那摸摸,不時輕輕敲一敲,他的動作很慢帶著十分專業的認真,這樣的遲暮非一般的吸引人。

臥室內沒有機關,不過倒是讓他找到了幾個暗格,可惜暗格內空空如也,毛都沒一根。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遲暮停了下來,朝我搖了搖頭:“沒有了。”

“沒了?”我恍然回神有些迷蒙的看著他:“確定?”

遲暮點了點頭,肯定道:“沒了。”

“什麼收獲都沒有哎!”我緩緩走到梳妝台前懶懶坐下。

遲暮也不多問朝我微微一笑,靜靜看著我,似在等候著我下步的指示。

“哎!算了,我們出去走走吧!”既然臥室沒有,那神器的地圖與鑰匙就可能藏在彆的地方,以後有機會再找吧!說不定什麼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就想起來了。

我跟遲暮走出臥室,正好碰到回來的小果,小果看著我們怔了下,連忙低頭行禮:“公主,二爺。”

“小果,你回來了!”我心情不錯,並未因找不到東西而沮喪,主要是想到再不用早起上學的快樂壓倒了一切,跟小果交代一聲,我跟遲暮出了房間,總感覺有什麼異於平常。

走出月園好一會兒,我才想通,剛剛小果低頭行禮似乎就一直沒抬起頭來,這一點都不符合他平時的作風,不會是看到我跟遲暮從臥室出來誤會什麼了吧?

我摸著下巴想了想,誤會就誤會吧!反正跟遲暮某種事也不是沒有過。

第二天,我難得的起了個大早,當然這大早不過是於我而言,我起來時,左宣他們都已離開好一段時間。

用過早膳,懷著激動的心情,我帶著小果坐上了前往國子監的馬車,國子監學子雖還沒去上學,但夫子們都已提前十天應卯。

還未開學,本就幽靜的國子監更顯幽靜,我無心欣賞它的景致直奔祭酒辦公室,說明來意。

國子監祭酒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慈祥和藹的女子,大概四十多歲的模樣,平時很少能見到她,聽完我的來意後,靜靜看我一會兒,點了點頭:“好,下官這就上報,公主明日前來考核。”

我沒想到申請學前考核就是一句話的事,心裡詫異麵上倒是表現得很平靜,微笑著點了下頭:“好!麻煩祭酒大人了。”

“公主客氣!”祭酒大人麵上神情不變微微頷首。

事情完成我便也不再多留,告辭離開,下樓的時候碰到大公主,禮貌的打了個招呼,大公主見到我有些詫異淡淡回禮,我並不打算跟她過多交談,她似乎也是一樣,相互打過招呼後便擦身而過。

大公主向上走去,眼神明目張膽的落到跟在我身後的小果身上,那眼神讓我很不舒服,不免想到他們共同進一座宅邸的事,原本的好心情也受到了影響。

坐在回去的馬車上,我看著坐在對麵的小果,假裝特彆隨意的懶懶問:“小果,你覺得大公主這人如何?”

“大公主?”小果驚詫看我,微微擰眉似在想著該如何回答,卻想不到好的答案,有些艱難的道:“大公主她……”

“算了!”我抬手製止:“不必說了,我對大公主也不太感興趣。”我沒想到光是從小果嘴裡聽到“大公主”三個字心裡就不舒服得想罵娘。

悄悄幾個深呼吸,我起身坐到左邊窗下的位置,掀開窗簾看著外麵的街景,雪已經完全融化,梅花綻放的季節即將過去,而這麼久了我還沒去“朝秦暮楚”看看那片梅林開的到底是何種顏色的花,頭也不回的吩咐:“小果,去朝秦暮楚。”

白天的“朝秦暮楚”很安靜,除了兩名守門的小廝再不見其他任何人,兩名小廝估計是新來的並不認識我,迎上來禮貌的告知我白天還未營業不待客。

我看著這兩名俊秀的少年,微微一笑有些故意的道:“我不是來消費的,就是進裡麵去走一走,看一看。”

兩少年對望一眼,依舊很禮貌的道:“不好意思客官,若無邀請與玉牌,客人白天是不能進去的。”玉牌是指拍買下小倌或姑娘在閣內包了院子住下的住牌。

“六公主你們也敢攔,活膩味了就施樂院報到去。”低磁的聲音帶著絲絲妖嬈,從右邊傳來,兩名小廝渾身顫了顫,與其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道興奮清脆的喊聲:“公主!”

轉頭望去,隻見海棠站在我們右邊十步之外,手上拉著撲騰著做勢向我撲來的玉笛。

兩人的打扮與之前見到的無異,一人,鬆垮垮的發髻,開叉到大%e8%85%bf根部,下窄上寬的修身寬袖長袍,仿佛是套著什麼透明的東西,看起來像光著的腳丫子,風情萬種。另一人,寬鬆的短褂,略鬆的熱褲,及膝的長靴,可愛純萌。

有些日子沒見到他們了,這會兒一見頗有一種見到久彆好友的感覺。

“奴才見過海棠公子、玉笛公子。”兩名小廝反應過來惶恐行禮,再轉向我恭敬道:“奴才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六公主見諒。”

我轉頭看向小廝,擺了擺手毫不在意道:“無妨。”

突然感覺一股衝力向我襲來,還來不急反應,身子便被人緊緊摟住。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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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八章:幻的唯一

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在我頸間蹭了蹭,邊發出滿足愉悅的歎喟:“公主,公主。”

我渾身僵了下,還沒來得急反應,抱著我的人就被強硬拉開,接著就聽到玉笛不滿的嚷嚷聲:“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我要,我要抱!”

“你要是麼?要抱對麼?”海棠低沉的聲音很輕很緩,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力度。

玉笛被海棠拉著衣領,邊撲騰著邊點頭,我看著海棠緩緩湊到玉笛耳邊不知說了句什麼,玉笛立刻渾身僵硬老實下來,期期艾艾的看我一眼,厥著嘴嘟囔:“公主是來找幻的嗎?”

“嗯……”我沉%e5%90%9f了下,點了點頭。

“幻沒在,離開京都了,公主還要進去嗎?”海棠勾著%e5%94%87淡淡看著我,整個人看起來柔柔軟軟閒散而慵懶,無比妖嬈。

“進去!”我想也沒想的回答,幻沒在我雖然有些失望,但梅花還是得去看。

玉笛一聽說我進去,歡呼一聲跳到我身邊,想伸手抱我,手剛伸來又訕訕收了回去,背在身後,看著我笑眯了眼:“公主你今天在這過夜吧!我們玩一晚上鬥地主!”

“現在才上午呢,你就說晚上的事?”我有些好笑的看著玉笛,往“朝秦暮楚”內走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是啊!先提前跟公主約好嘛!”玉笛走在我身邊,步子邁得很大,超過我了就原地轉個圈退到我身邊,看起來開心得像個孩子,能讓人看著心情便跟著輕鬆下來。

我微笑看著玉笛,眼神柔和,說實話我很喜歡他,當然,隻是單純朋友的喜歡,“今晚我不能在這留夜。”

“公主是怕家裡的夫君吃醋?”玉笛歪著頭看我,眨巴著靈動而純良的大眼睛。

我就著玉笛的話想了想。若我在“朝秦暮楚”過夜,左宣他們會吃醋嗎?應該不會吧?雖說現在跟左宣的關係越來越好,但他跟左楓一樣僅處在一個朋友的位置,炎渝吧應該也隻算是朋友。至於遲暮?我笑著搖搖頭無法想象,認真回答玉笛的話:“我是晚上得早點睡,明天起來有事要忙。”

“哦……這樣啊!”玉笛點點頭:“這段時間公主都不來玩,我還以為公主變夫管嚴了呢!”

“夫管嚴?”我忍不住失笑。

“嗯!”玉笛點點頭:“而且公主跟其他客人也不一樣,每次來也不跟小倌廝混,公主沒跟任何一個倌兒做過吧?”

我雙腳一個交錯,踉蹌了一下,玉笛用如此平淡的聲調,那麼單純閒聊的態度,眨巴著純良的大眼睛說出如此驚人的話。讓我有些消化不良,輕咳一聲佯裝鎮定道:“玉笛,你說點彆的吧!”

“彆的?”玉笛歪了下腦袋想了想,咧嘴一笑:“彆的就是,公主是唯一一個我看得上的女子。唯一一個我願意%e4%ba%b2近的女子。”忽然湊到我耳邊低聲道:“同樣也是幻的唯一。”

幻的唯一?玉笛的話讓我的心“嘭嘭”用力跳了跳,幻唯一看得上的女子?唯一願意%e4%ba%b2近的女子?雖說我已能感覺到,但這話從彆人嘴裡說出來又是另一番滋味,讓我一時不知該做何反應。

“玉笛你說得有點多。”在另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海棠淡淡開口。

玉笛毫不在意的笑笑,睨了海棠一眼,說了句我不太聽得懂的話:“想要得到所有人的承認並不容易,不過那並不重要。”

這話說的是海棠?第一次見海棠時我便能感覺得到他對我的敵意。雖說現在再見我時敵意減少許多,也能和諧相處,但也僅此而已,關係不壞也好不到哪裡去。可似乎又不隻是說海棠那麼單純,我暗暗琢磨,想了一會兒想不出個所以來。便很自然的跟以往一般將問題拋到了腦後。

“朝秦暮楚”的梅林開的果然是粉紅色的花,我獨自一人在梅林裡站了很長一段時間,看著粉色的花瓣在寒風中飛舞,直到海棠嫋嫋走來,他站到我身邊。伸手接了幾片飄零的花瓣,悠悠道:“我剛到“朝秦暮楚”時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那時候我還很小,總是分不清這是梅花還是桃花。”

我轉頭看海棠,看著他麵上帶著回憶的淺笑,很美,帶著妖嬈的魅惑。

“第一次見到幻時,就在這片梅林,那時候他也還很小,還沒到我現在大%e8%85%bf這麼高,那天他在梅林裡練劍,我見過很多冰冷的人,但沒見過像他那麼冷得刺骨的小孩,他不喜人靠近,不喜人進入他的領地。

所以,那天他的劍劃傷了我的脖子,沒有片刻猶豫,若不是被人及時發現,我肯定會失血過多而亡,很多人都怕他,我雖不怕他卻也因他而心驚。

我還記得他劍刺向我時,看著我的眼眸很清澈,是我從未見過的清澈,卻冷得讓人絕望,我不怕幻,真的,卻恐懼他的眼神,其實他比我還小兩歲,那時的我武功初成很驕傲,卻會對一個小自己的人的眼神產生恐懼。

那個時候,他就會像現在這樣帶著微笑,那種看著很溫和,卻實際上冷到骨子裡的微笑,他的笑從未進入到他清澈的眼眸,他就像山間冬天的泉水,不結冰卻冷入骨髓。直到後來遇到三殿下他身上多了些溫度,再就是現在,遇到了公主。”

我靜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