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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夫君 楊小棲 4059 字 2個月前

定而冷硬道:“若是皇爺爺隻是覺得無聊想折磨人玩,那麼我閉月願意替換下遲暮,供皇爺爺折磨享樂。”

太後聽了我的話愣了愣,定定看著我一會兒,好像透過我看到了另一個人,接著便“哈哈”笑了起來,好像很開心愉悅的模樣,笑得眼角都帶上了絲絲水光,好不容易止住笑,太後輕輕地哼笑一聲:“我倒也並不是非得折磨人來享樂,再說我對折磨女子沒多大興致,既然,你要為遲暮求情,那麼就到院裡跪著求我,讓我看看你為遲暮那小子求情的誠意,等到你皇爺爺我滿意了,我便會放你們回去,如何?”

“好!”我毫不猶豫答應:“但是,你現在得給遲暮吃喝,得為他療傷。”

“沒問題。”太後痛快應下。

“說話要算話,等我跪得您滿意了,你不可再找任何不牽強的理由為難我們。”

“行,哀家向來一言九鼎,說話算話。”太後微笑著看我,揮了揮手:“快去外麵跪著吧!”

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這麼狗血的橋段會發生在我身上,以前,看過八點檔的宮廷狗血劇看到這樣的情節時我還吐槽過,這是得有多傻缺的男、女主還會做這麼傻缺的事啊?若是我絕逼不會做這麼傻缺的事,要我那樣傻缺缺的跪在殿外求情求原諒,大不了我還不求了!要不要總是出現這麼狗血的橋段?得是有多腦殘了才想不出新的橋段?一個狗血橋段這個劇用那個劇也用,簡直能跪瞎人的鈦合金眼好麼?

所以,我吐槽過早遭了現世報,不對,我這應該叫來世報。我發誓以後再也不亂吐槽了!

可當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我終於理解了劇中男、女主的感受,特彆在皇權至上的年代,若真是彆無他法,若是跪求可以簡單有效的將事情解決,何樂而不為呢?誰能否定狗血的橋段其所存在的價值?

ps:

非常感謝戀醬送的平安符,弦醬投的評價票票~~~麼麼麼~~~~大家可還喜歡太後?閉月若不為美夫們做點什麼,他們怎麼會死心塌地的喜歡上她呢!對吧對吧!

☆、第二零二章:與你無關

我麵朝正殿,跪在慈寧宮種滿了白梅的前院中,反省自己曾經的吐槽行為,抬頭仰望陰沉的天空,按劇情發展應該會下點雨或雪的吧?

不曾想,在傍晚時分,天空竟真的開始飄起我期盼已久的雪來,我忍不住在心裡咒罵起來!賊老天,你要不要這麼兢兢業業的按套路出牌?早不下晚不下偏偏本公主跪在院中你就下雪,這是鬨哪樣啊?為我增添些氛圍,營造點悲涼的氣息,刻畫我悲慘的形象麼?

“下雪啦!今年的第一場雪呢!”太後站到殿門前抬頭仰望著天空感歎,眼含喜悅。

我僵直著上身跪在原地,對他選擇視而不見,也不知這心理扭曲的老巫師要我跪到什麼時候。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宮中掌起了燈,食物的香味從“慈寧宮”正殿右邊的第一間偏殿裡飄出,那應該是餐廳,我肚子不斷的發出“咕嚕”的抗議聲,入宮到現在我便滴水未喝粒米未進,太後不僅沒有一點要我起來的意思,也沒有一點要人送食物給我的想法。

許是我肚子的歡唱擾了太後賞雪的興致,太後微微蹙眉垂下頭靜靜看我一會兒,抬腳緩緩走到我麵前,蹲下`身,麵帶著溫柔而慈祥的微笑:“月兒,餓了吧!”照太後的要求,我跪的地方就在進入正殿,離正殿大門最近的空地上,大門前是一條回廊,太後此刻就蹲在回廊上,而我與回廊之間也就兩步之遙。

兩步之遙,如同天壤之隔!

我淡淡看著太後,並未回答他的話,心裡則非常不屑非常鄙夷的吼了聲“廢話”。

“嗬!”太後輕輕一笑:“哎呀!下雪了呢!月兒可是跪了快一天啦!%e8%85%bf肯定已經麻了吧?”

知道我跪了這麼久,知道我%e8%85%bf麻了,您老人家還不行行好讓我起來?我在心裡默默回答,淡淡看著太後麵上沒有一點表現。

太後見依然得不到我的回應,興致有些缺缺。聳了下肩,繼續用他那慵懶又隨意的腔調道:“哀家允許月兒你現下起來如何?”

聽到太後這麼說,我心裡沒有絲毫喜悅,因感覺到他尚有後話。微微眯了眯眼,這人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惡劣。

“嗬嗬!”太後歡樂的笑了笑:“原來還沒跪傻,終於有點反應了,反正不過是讓遲暮小子在哀家這受幾天折磨,你又何苦要為他遭這份罪呢?不如現在起來,你回府去,好吃好喝好睡,也就是把遲暮留下幾天而已嘛!”我嘴角抽了抽,果然,我就知道這老巫師沒那麼好心。輕輕地冷哼一聲,我偏過頭去,彆以為你丫是太後小娘就不敢給你甩臉色!

太後對我的惡劣態度似乎並不在意,慵懶依舊的道:“為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嗯!甚至是討厭的人你這是何苦呢?值得嗎?”

我抿了抿%e5%94%87。本不想搭理他,但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我說過,我不討厭遲暮,至於值不值得這與你無關。”

為何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跪求?這一跪是為求太後對遲暮的饒恕?還是自己為求得遲暮的原諒?該是兩者都有吧?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嗬嗬!機會給你了!若你不要便繼續跪著吧!跪到哀家滿意為止。”太後緩緩站起了身,抬頭看向天空幽幽道:“雪,越下越大了!”緩緩轉身往殿內走去。幽幽感歎:“瑞雪兆豐年啊!”

我看著太後的背影微微蹙眉,總感覺他的話裡彆具深意!躊躇了一會兒,衝著太後的背影淡淡問:“有給遲暮吃喝療傷了吧?他現在如何?”

“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太後腳步不停,頭也不回的道。

太後走入殿中,淡淡瞥了眼站在窗前的左宣懶懶地招呼:“走了宣小子,吃飯去了!”

站在窗前仰頭看著天空的左宣淡淡看我一眼。轉身跟上,從我答應跪到殿外到現在他都沒說一句話,太後叫著他陪著下了一天的棋。

“元太妃還沒起嗎?”太後慵懶的聲音傳入我耳中。

“明明喝不了酒還要喝那麼多!”太後帶著絲無奈輕輕抱怨,又悠悠歎息了句“有些戲,錯過了可就沒得看了!”之後便再沒了聲響。

我眉腳抽了抽。直覺太後嘴中的戲與我有關。

慈寧宮很大,明裡的守衛或伺候的宮人卻很少,太後他們去了餐廳後,我就感覺四周陷入一種十分空曠的寂靜。

潔白柔軟的雪“撲簌撲簌”落下,與四周的白梅融為一體,被橘黃的燈光渡上一層暖色卻又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潔白。

我抬起左手,接住不斷飄落的鵝毛大雪,許是這個世界空氣無汙染特彆澄淨的緣故,我感覺這裡的雪也特彆的白一些,輕輕落在上手,柔柔軟軟,點點冰涼就在手心化開,就像遲暮的聲音。

遲暮的聲音便如這冬天的鵝毛大雪般,柔軟而冰涼,不同的是雪化開在手心,他的聲音化開在人的心裡。

也不知他怎麼樣了?太後現在如何待他?他傷得重不重?有沒有吃東西?我忍不住擔心!那個,那個仿佛帶著遺世孤寂般小心翼翼得讓人心疼的絕美男子啊!

我將帶著雪水的左手心捂上心口。

遲暮!

太後與左宣從餐廳回到了正殿大廳,將左宣留在大廳,太後便帶著伺候他的兩名宮人去了內殿,左宣站在廳中直直看著我,麵上依舊帶著他狐狸般的微笑,深邃的眼眸透著抹深思。

正殿大廳的門一直大開著,我能看到殿內的情況,殿內的人也能清楚的看著我。

今天一整天,太後與左宣在廳中軟塌上博弈時便不時轉頭看看我,也不知他選我跪的位置是為了方便看戲還是為了便於監視我。∮思∮兔∮在∮線∮閱∮讀∮

左宣看我一會兒,轉身走向大廳某個角落,太後從內殿出來,看到左宣走去的方向愣了下,微笑著向左宣走去,不知跟左宣說了句什麼,左宣渾身似僵了下。恭敬垂下頭去像是告罪了一聲,太後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招呼著左宣坐到軟塌上繼續博弈。而左宣走去的角落,正放著兩把油傘。

左宣是想來為我撐傘遮雪嗎?我在心裡笑了笑。電視中這個橋段裡跪著的不論是男主還是女主,另一方都會出現站到身邊用傘或用披風撐起一片天空吧?

於是,那片將要為我撐起的天空,還沒出現就被捅破崩塌了麼?

果然,我不是電視中的女主,左宣也非男主啊!

我就這樣亂七八糟的想著,夜越來越深,雪,繼續越下越大。這一方天地在雪夜中越來越沉靜。

“哎喲!頭好痛哦!哥,你怎麼不給我吃解酒的藥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句呢噥抱怨打破了這份沉靜,一個身穿淺綠色寬袍的男子從內殿晃悠著走了出來,用手不停的擊著腦側。

左宣聽到聲音起身朝男子行了一禮。

太後眼也不抬的盯著棋盤懶懶道:“誰叫你喝那麼多酒的?讓你嘗嘗宿醉的滋味,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喝多。”

那綠袍男子便是太後的%e4%ba%b2弟元太妃,不過顯然他現在已經將頭痛的抱怨拋到了腦後。突然發現左宣的存在般,驚喜的盯著左宣,一臉興致的看了又看,接著滿意的點點頭道:“平身吧,不必多禮,你來多久了?”

“回元太妃話,來一天了。”左宣恭敬回答。

元太妃還想說什麼。太後懶懶地開了口:“宣小子,該你了。”左宣隻得向元太妃告罪一聲,坐回繼續下棋。

“哎喲!我肚子好餓啊!”元太妃走到軟塌前,看了眼棋盤,手改為了揉肚子:“你們都已經用過晚膳了?”

“不然呢?”太後淡淡睨了元太妃一眼,淡淡向我瞟來。我眼神沒有絲毫變化,淡淡的看著殿內。

“啊喲!那誰陪我一起吃飯呀?”元太妃帶著撒嬌意味的哀嚎一聲,垮下了肩膀,因是背對著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會不會是失望的厥起了嘴。

我想著心裡就一陣發顫,這元太妃小太後五歲,話說你一個五十歲的爺爺輩人,撒什麼嬌啊?像個十五歲的少年這樣真的沒問題麼?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人說,老小老小,越老越小,老人有時就像小孩,會耍小孩子脾氣。這樣一想,我心裡就開始覺得這元太妃可愛起來。

太後微笑著沒再說話,元太妃左右看了看,轉過身,終於發現了我,驚喜的歡呼一聲瞪大了眼:“哇啊!跪著的雪人哎!哥,你什麼時候有堆雪人的雅興了?”

我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