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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夫君 楊小棲 4116 字 2個月前

風頭!作的詩詞獲得滿堂喝彩啊!你的死對頭司徒大人應該很不開心,他不開心,你就很開心吧!啊哈哈!”

“公主不要轉移話題。”左宣保持著狐狸微笑淡定的看著我,絲毫不為我認為會讓他興奮驕傲的話題所吸引。

我在他的視線中敗下陣來,撇了撇嘴道:“你怎麼確定我與遲暮之間有事發生過?再有,你乾嘛不去問他?”

“我有問過他,但是他隻搖頭,什麼都沒說,所以,我想問問公主。”

什麼都沒說嗎?也對,這種事他怎麼說得出口?十五那天中午,我居然還想著他是不是跟左宣他們告狀了,我真是腦袋秀逗了!他說不出口,可這種事要我又怎麼說得出口?

“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既然發生了公主就該去麵對,將事情解決好。”見我沉默,左宣也不再逼問,如是說。

頓了頓後,左宣又道:“遲暮在這四天裡,前一天中午跟晚上都去了餐廳用餐,但是,都沒吃幾口,後三天,他沒再去餐廳,送去他院裡的飯菜也原封不動的送了回來,我跟楓與小渝都找過他,但顯然沒什麼作用,看來解鈴還須係鈴人。”

“什麼?”左宣的話讓我吃驚,遲暮又絕食?擔憂的同時還有些生氣,心裡酸脹又苦澀,遲暮竟生氣、難過而絕望到這種生無可戀的地步?用絕食來宣泄他心中對我的憤怒與不滿?指責我的言而無信與不厚道?

我擰著眉,抿緊了%e5%94%87,心裡的酸痛在快速蔓延!

“再有,十五那天中午,公主為何去了餐廳而不入?”

“我!”張了張嘴又頹敗的閉上,我現在暫時什麼都不想說!

突然沒了胃口,我讓小果將食物撤下,翻身睡覺。

睡到半夜時迷迷糊糊間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柔軟冰涼的懷抱裡。“幻,你來啦!”我咕噥一聲,伸手緊緊抱住幻的腰身,往他懷裡拱了拱,調整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異能爆發後的三晚能在幻冰涼柔軟的懷裡沉睡讓我有一種很幸福的感覺。

第二天醒來時比以往要早一些,好好睡了三天,再加上放假的日子閒適不已,我今天的精神特彆抖擻一些。

用過早膳正準備出房門在府裡走走,一名小廝麵色慌張的跑了過來,若是我沒記錯,他是遲暮院裡伺候的小廝吧?難不成遲暮出事了?我心裡“咯噔”的跳了一下。

就在我思索間,小廝跑到了我近前,急忙行了一禮開口就是:“稟公主,不好了。”

我心再次跳了跳,他是遲暮院裡伺候的小廝沒錯,他來找我,必定是遲暮出事了,我心裡焦慮,表麵裝得淡定,微微蹙眉沉聲問:“慌慌張張的乾嘛?發生何事了?”

小廝嚇得抖了抖,“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真是奇怪啊!以前我以為他們是怕我醜炸天的容顏,可我現在明明沒戴麵巾,亮出恢複了的容貌,小廝居然也能這麼怕我,看來我積威甚深,氣勢迫人哪!

“稟公主,今晨奴才去接二爺時,聽宮人說,二爺得罪了太後,被關押起來了!”小廝焦慮不已的說著,最後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可我聽著小廝的話卻是雲裡霧裡一團迷糊。

今晨去接遲暮?宮人?太後?遲暮不是在城北天律宮嗎?哪來的宮人?太後不是在城外皇陵山中的皇家園陵彆院裡住著嗎?八杆子打不著的兩人,遲暮怎麼就得罪了太後?

月國皇陵在城西西山上,西山並非一座山,而是一片山群,因整片範圍被皇家圈下設為皇陵而整體稱之為“西山”。西山上除卻皇陵外,還建有一大片的皇陵彆院、祭祀行宮、守衛住殿。

先皇辭世後,太後太妃們便都去了黃陵彆院居住,很少離開,也及少再問世事。

“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我看著小廝語氣稍緩和,排除以上說的那些,就遲暮的性格也不可能會得罪太後到讓太後將他關押的地步吧?

小廝顯得更加驚懼,吞了吞口水道:“昨日元太妃生辰,女皇在宮中舉辦慶賀的宴會,太後一並出席,二爺入宮獻樂,因宴會持續到夜深,二爺便被留在宮中過夜,但後來不知具體發生了何事,隻說是二爺衝撞了太後,太後震怒將二爺扣押,關了起來。”

太後是女皇的生父,元太妃是太後的%e4%ba%b2弟弟,據說女皇跟元太妃的關係比跟太後這個%e4%ba%b2爹還要%e4%ba%b2厚許多。

“二爺這些天都沒吃什麼東西,身體本就虛弱,現在被關押著,聽說……聽說,還不給喝不給吃,還被用了刑,公主,想想辦法救救二爺吧!”

ps:

非常感謝戀醬送的平安符!麼麼麼~~~既然有宮廷,我想吧!自然就該有太後這種*oss級的生物~~啦啦啦~~~

☆、第二零零章:人不可貌相

不給吃不給喝,還用刑?遲暮到底是怎麼得罪太後了?

可女皇不是在宮中嗎?女皇不是十分寵愛遲暮嗎?她怎麼會就那樣看著遲暮被太後關押、受刑?不為遲暮求情?還有?事實真是這般嗎?

“公主,不如入宮去看看吧!”聞訊趕來的左宣揮手讓小廝退下,看著我淡淡道。

“昨晚宮中辦宴了?”我竟然不知道。

“是一場小宴,元太妃不喜鋪張,女皇隻叫了大公主與二公主相陪,其他公主皇子均未受邀參加。”左宣淡淡解釋:“但二弟被太後關押的事已在宮中傳開,據說太後盛怒,連女皇為他求情都沒用,此事還是公主%e4%ba%b2自出馬,二弟恐怕等不及,公主還是即刻入宮吧!”

“女皇求情都沒用,我去有用嗎?”

“不管有沒有用,遲暮是公主的側夫,公主就必須為他做主不是?公主有這個責任與義務。”

“哎!”我歎息一聲,左宣說得沒錯,遲暮不管名義上還是實際上都已是我的人,我有責任與義務照顧他保護他,他出事我不能不管,而且我不僅要管還要管好,我微微眯了眯眼,抿了抿%e5%94%87,開口堅定道:“走,入宮。”

太後雖不在宮中居住,但宮裡依然是得有為他準備並長期打理的宮殿,名叫“慈寧宮”,似乎不論是在這個世界還是我原來的世界,太後們居住的地方起的都是這個名。

下了馬車,我與左宣走入宮門,一位宮人立馬迎了上來,說是女皇命他在此等候,我若入宮便直接將我帶去“慈寧宮”。

上了接人入宮內的軟轎,約莫走了小半個時辰,轎子緩緩停了下來。

下了轎,入眼的是一大片梅林,白色的梅花已爭相綻放。朵朵純白傲然立於枝頭,我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這樣一大片白梅林,心,因眼前的美不勝收而震撼。

我府上也有梅林。但種的都是紅梅,記得“朝秦暮楚”同樣有一片梅林,不知開的是何種顏色的花,我想應該是粉紅色,畢竟幻那麼喜歡粉色。

不過,顯然現在不是欣賞美景的時候,照著閉月的記憶,太後居住的慈寧宮就在這片梅林之內,我疾步踏上梅樹間用白色小石子鋪就的小徑,大概走了五分鐘。眼前出現一道白色的圍牆,砌成圍牆的白色大石塊與我“月園”的相同。

一扇長方形的大門,正對著我們所走的小徑,門大開著,遠遠的便能看到院內的大致情況。進入大門是一片同樣栽種了白梅的庭院,庭院正中間是正殿,為兩層木樓。^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很快我與左宣便走到了院門口,院內除正殿外還有四間一層雕梁畫棟的木房,正殿左右兩邊各兩間,整體呈半圓形排列。

通報過後,我們被帶進了正殿大廳。大廳內部的裝修設計多以白色為主,低調而奢華,陳設並不複雜,與一般大廳不同的是,對著門靠裡牆,一般擺放主位的位置擺著一張可供三人同眠的軟塌。塌上正中擺著一張放了一套白色茶具的矮幾,矮幾旁還有一個巨大的抱枕?還是枕頭?

我微微驚詫了下,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大的枕頭,姑且就先叫枕頭吧!足有普通枕頭五個那麼大。大廳左邊往裡進入內殿,右邊擺著三張待客的茶桌。

此刻大廳內空無一人。宮人叫我們稍等片刻便向內殿走去。

不消片刻,從內殿緩緩走來一位身穿銀色寬袍的男子,男子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模樣,絕對俊美的五官,看起來溫柔婉約,帶著溫和笑意微微彎起的眼角,有著絲絲細紋,那是歲月在他麵上留下的唯一痕跡,也讓他看起來仿佛被歲月深造而特彆能包容他人。

一頭深青色的長發,前半部份用發帶在腦後綁緊,與其餘的長發鋪於後背,兩鬢垂下一大縷霜白的長發,垂到腰際,彆具魅力。

因著閉月的記憶我知道這男子便是太後,一個比先皇小十歲,一直被先皇寵愛著的唯一的皇後,比起他的容顏,更讓人在意的是他渾身散發出來,那種歲月沉澱下雍容華貴、祥和寧靜的氣質!

總而言之,太後就是一個看起來像爹一樣的慈祥爺爺,我實在想不出這個看起來溫柔慈愛,脾氣很好的男子盛怒之下會是什麼樣,而又會是什麼樣的原因讓他氣得將遲暮關押甚至用刑。

於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我真正透徹的理解到了什麼叫“人不可貌相”。

“閉月。”

“左宣。”

“拜見太後,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我與左宣弓身行禮態度恭敬。

“月兒來了呀!”太後的聲音帶著慵懶的磁性,微笑著輕輕看了我們一眼,緩緩走向軟塌,跟隨的宮人熟練的將矮幾挪到一邊,太後懶懶地坐到軟塌上,右手撐著頭,側靠躺在了那個巨無霸枕頭上,嗯!原來那玩意兒是靠枕。

宮人倒了一杯茶,恭敬的遞到太後手上,太後接過輕輕抿了一口,又遞還給宮人,開口,依舊是那慵懶的語調:“月兒何時也學會了這套虛禮?說什麼千歲?若人真能活個千歲那不成老妖怪了!哀家看起來像老妖怪嗎?”後麵一個老字微微咬重。

聽著眼前慵懶側身靠躺在軟塌上的男子自稱哀家,我心裡竟然沒有感覺有絲毫違和感,或許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特彆適合這個自稱。

可是他說的這話,我嘴角抽了抽,太後最初給我的美好感有了些崩落的跡象,這剛一開口言辭就如此犀利,連基本的禮節之語他也能如此挑刺,男人也有更年期吧?太後今年已五十五歲,這是進入了更年期的節奏吧?看來我得小心應付了,更年期的人可是毫無道理可講,從他說的這話我就明顯感覺到了。

雖內心吐槽著,我保持著很標準看起來很恭敬的行禮姿勢,太後他老人家還沒叫我們平身,我們隻好一直保持著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