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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夫君 楊小棲 4092 字 2個月前

到她耳邊,再問了一次。

突然,危險的氣息從左邊傳來,隻見一支如釘子粗細的暗器向寧聯的要害射來,我立馬舉掌攔下,寧聯那如蚊呐的回答也傳入了我耳中,讓得我渾身瞬間僵硬,心受到極大的衝擊,隻感覺周身冰冷刺骨,咬牙,攥緊了拳頭。

“有刺客!”小果驚異的看我一眼,驚詫的低吼一聲,就要追去。

“叮!”

暗器落在地上。

“小果,不必追了。”攥緊的拳頭緩緩鬆開。我淡淡出聲阻止,寧聯倒在乾草上昏睡過去,我緩緩站起聲:“追不上的。”

“公主?你沒事吧?”小果默默走到我身邊,擔憂的看著我關心問。

“嗯,沒事。”寧聯的這個答案同樣,說在意料之外又隱隱在意料之中,我很快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給了小果一個安心的微笑,淡淡吩咐:“將暗器撿來,看看有什麼特彆之處?”

“是。”小果用手帕包著將暗器撿了起來。仔細看了看。向我彙報:“就是普通的柳丁暗器。並無特彆之處,這種暗器的使用很平常,無法由此查出剛剛那人是何人。”

“嗯。”我點點頭,對於剛剛是何人想殺寧聯滅口並不在意。反正此行的目的我已達成,最後淡淡瞥了寧聯一眼:“回吧!”

因寧國公府的事,我這之後的日子變得太平,對外宣稱身體內的毒因幽羽而得到很好的控製,我不得不恢複每天早起上學的規律生活,靜靜翻過生活的篇章,來到人們期盼已久的十月初一。

秋末的天氣,即使陽光明媚也有些微微的涼,我一身精美華貴的大紅喜裙。恬然坐在高頭大馬上,在人們的觀望中,緩緩經過街道,身後是一長排望不到儘頭的迎%e4%ba%b2隊伍,喜樂震天。鞭炮連鳴,從早到晚不曾停歇。

十月初一,注定是月國京都就近最為熱鬨非凡的日子,不僅有月國六公主迎娶側夫,還有韻王愛女與墨家二房嫡子喜結連理。

一大清早我就被小果跟俏兒從床上拉了起來,穿衣打扮,他們顯得比我還緊張興奮,我隻是淡淡微笑著,默默去完成將要我去完成的事,對於這場婚禮我心裡沒有一絲期待,更不可能有開心愉悅,在我眼裡這一切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不會忘記這場婚禮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產生,不會忘記自己是如何被人當麵肆無忌憚的利用,不會忘記寧聯在牢獄中說出那兩個字時,我心裡是怎樣的冷寒與憤怒。

可,既定的事實無法改變,無論有人想如何扭轉,這一天還是有愛的到來,忙了一個早上,我順利的將遲暮從天律宮迎接到了六公主府門口。

許多看熱鬨的民眾從我入城便一直追隨,歡呼著,我知道人們都想一睹月國第一美男的風采,侍衛組成了一道人牆,將看熱鬨的人群隔開,賓客們站在府門兩側,樂聲鞭炮聲停止,媒婆大聲說著賀詞,我從馬上瀟灑躍下,在媒婆的指令中,不緊不慢的朝那十二抬大轎走去。

在月國,妻主迎娶正夫是十六抬大轎,側夫是十二抬,夫侍是八抬,其他是四抬,看妻主的喜愛程度而定。

喜轎緩緩落地,我在媒婆帶著喜悅的高聲朗誦中,站在轎門前。

“新娘牽新郎,此情比天長。”媒婆站在喜轎邊上高聲%e5%90%9f叫。

我向轎中緩緩伸出手,沒讓我等,一隻柔滑微涼的手輕輕放入我手心,讓我心裡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悸動。

隨著我牽引,在眾人緊張的期盼中,一身大紅喜袍的遲暮從轎中緩緩而出,圍觀的人們驚歎著屏住了吸息。

隻見帶著清雋高遠氣質的遲暮,一身與我相同風格的喜袍,簡約、華美而精致,如雪山頂一朵剛剛綻放的紅蓮,帶著冷意的柔美,仿佛冰與火的奇異融合,給人一種強烈對比的極端美感,一頭柔軟垂墜的墨發如上好的黑色綢緞,左右各挑一縷於腦後,用鑲著紅色寶石的大紅發帶綁係,與其餘披散的長發靜靜垂至大%e8%85%bf。

巴掌大的瓜子臉,潤白如雪的肌膚,精致絕美的五官無任何修飾,眼神清冷,表情淡然,喜袍散發著淺淺紅光,給那清冷柔柔渡上絲絲暖意,整個人,美得另人窒息。

ps:

非常感謝明聽弦,熱戀兩位%e4%ba%b2%e4%ba%b2送的平安符~~!麼麼噠~~~

☆、第一三四章:擋酒

遲暮就像一個來自純淨高遠、清冷潔白雪山頂的雪蓮仙子,似雪山頂孤獨傲立的雪蓮,由雪花幻化而成的蓮。

原本的他潔白高遠,清雋%e8%84%b1俗,卻仿佛被我拉下凡塵,染上塵世紅埃,美得驚心動魄裡仿佛帶著幽幽的無奈,淺淺的哀,卻又攜著義無反顧的決絕。

隻見過一身白袍的遲暮,沒想到一身紅袍的他竟美得如此炫目,不過我覺得他還是比較適合白色,如雪的白,冰冷又柔軟。

將遲暮牽出的瞬間,禮炮衝向天空,嘭嘭,綻放絢爛光彩,鞭炮嘩啦嘩啦響了起來,喜慶的樂聲歡快的吹奏起來。

我在賓客形成的夾道一直將遲暮遷入正廳,順利的拜過堂,看著遲暮在喜婆的帶領與小廝的陪同下入新房。

所有賓客紛紛向我道賀,都是一些並不熟悉的麵孔,我並不知道請柬送出去多少,反正都是按照公主迎娶側夫的標準來定請,我微笑著回禮,女皇跟鳳後派人送來了祝賀與禮物,其他公主、皇子紛紛派人送來賀禮,由於我與他們之間疏遠的關係,除了藍燁,其他人均未%e4%ba%b2自前來。

很多人都知道我這場婚禮並不受到祝福,知道女皇因這事有多動肝火,知道我如此便是明麵上將女皇狠狠得罪,若不是某些表麵要維係,恐怕這場婚禮誰都不會來參加,婚非好婚,宴非好宴,所有的熱鬨與喜慶不過都隻是表象。

我想在場的人更願意去參加藍星的婚禮,但那邊的婚禮也非好婚,因我身份高於藍星,藍星婚禮所有流程都得在我之後,想來那邊的氣氛定是緊緊繃著。

婚禮所有的安排我都交由小果與專門組織婚禮的官員去辦,看過新人拜堂後,所有賓客便在府內熱鬨,喝茶賞花看節目,等待著正宴的到來,我記得小果好像說請了京都最好的戲班子、雜耍班子前來賀喜。前兩天就在偏院空地裡搭起了戲台。

府內熱熱鬨鬨,到處張燈結彩,處處透著喜慶,我微笑著在賓客間穿梭,接受著所有人的祝福,不時與賓客們聊笑上一兩句,我溫和的態度讓得所有人都感到驚異,在我逛了一圈下來之後,明顯感覺賓客間整體氣氛輕鬆不少。

我討厭應酬,走了一圈下來後。感覺有點累。臉上笑容有些僵硬。

“累了?”花瑾關心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緩緩轉過身,看著一身精美華袍的花瑾,微微一笑,今天他可是唯一的高堂。心裡多少有些感觸,輕輕喚了一聲:“父%e4%ba%b2。”

“累了,便休息休息,這裡有我還有小果招呼。”花瑾關懷的看著我,眼中帶著絲絲心疼。

“嗯。”我笑得欣慰的點點頭,由衷道:“辛苦了。”

花瑾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我在想,這若真是一場與心愛之人的婚禮該有多好?

婚禮正宴設在下午,一般晚膳前一個半時辰,熱熱鬨鬨間很快迎來正宴,在這之前。我帶著兩名小廝,在喜婆的帶領下向新房走去,得去完成與新郎最後的一項禮節,喝交杯酒,然後再將新郎帶去正宴向賓客敬酒,謝賀。

在月國,妻主後院的排位有著一定的講究,正夫院子在妻主左邊第一個,迎娶的第一個側夫在妻主右邊第一個,如此排開。

原本遲暮居住的庭院,該是我“月園”右邊離我最近的院子,可我將遲暮的院子安排在了後院最裡麵,反正他喜歡清靜,一直是自成一個世界,雖然不符合規矩,但也無人敢駁了的我意。ω思ω兔ω網ω

庭院所有的布置都透著雪亮的清雋之意,這也算我好,沒將院子的裝修布置成與他截然想反的兩種風格,比如灰黑的冷暗風格啦,紅豔的火熱風格啊!我想那樣他一定住得很不舒心,他不舒心,我便開心。

可惜我心地太過善良,隻是將園子名命名為“暮園”,暮園,墓園,也不過隻是讓他心裡小小的隔應一下。

與前院的熱鬨相比,這裡安靜得讓人心痛。

跟著喜婆向新房走去,房門伺候著兩名小廝,向我無聲見禮,喜婆小心的將門推開,房內隻有遲暮一人,正規規矩矩靜靜坐於床上,對於我們的到來沒有任何反應,似是正想著什麼想得入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我站在門邊,靜靜看著他。

“咳!”喜婆輕咳一聲,帶著提醒之意,遲暮緩緩轉過頭來,看到站在門口的我,緩緩起身朝我恭敬一禮:“公主。”

我隻是眼眸含笑靜靜看著他,沒有任何回應。

“啊哈!”許是感覺氣氛有些僵硬,喜婆有些尷尬的笑笑,立馬換上特有的喜慶清朗之聲道:“良辰吉時到,新娘新郎交杯酒,一生一世一起走,恩愛攜手到白頭,公主請吧!”

“嗯。”我淡淡應了一聲,緩緩步入喜慶的房間內,站到擺著酒點的圓桌旁,默念著喜婆的祝辭,恩愛攜手到白頭?嗬嗬,我在心裡冷冷一笑。

喜婆走到床邊將新郎牽了過來,與我麵對麵而立,倒了兩杯酒分彆送到我與遲暮手中,退開幾步,朗聲道:“新娘新郎交杯儀。”

遲暮輕輕抬起眼,清冷的眼眸與我對視,緩緩抬起手臂,輕輕垂下眼,與我手臂輕輕勾上。

“飲!”隨著喜婆的聲令,我與遲暮同時將酒飲下,喜婆立馬帶著喜慶笑意的朗聲道:“喝了交杯酒,夫妻情深天長地久,禮成!”

喜婆將放著酒壺的盤子端了起來,遞到我們麵前,收酒杯。

放了酒杯,我從衣袖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紅包一並放入盤中,喜婆眉開眼笑的收了紅包,將盤子端到門口遞給小廝收下去。

“咳咳!”遲暮手捂著%e5%94%87,忍耐而壓抑的咳了起來,臉頰微紅。

我隻是靜靜看著他,沒有關懷過問,喜婆返了回來,小心看我一眼,見我沒有一絲要關心遲暮的意思,有些尷尬的笑笑:“暮爺您沒事吧?”

遲暮搖搖頭,又咳了兩聲,強自忍住。

看他那樣子是被酒辣得嗆著了,我淡淡開口:“喝不了酒就彆喝。”

遲暮抬眼向我望來,麵無表情,眼神清清冷冷,而後又輕輕垂下眼,明明眼神清冷得讓人看不出情緒,而我卻仿佛在他垂下眼的瞬間,在那清冷中看到了一抹受傷,仿佛根細小的針輕輕紮入我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