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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福妻 總小悟 4052 字 2個月前

搖頭,“不用,等夫人起身,我和李大人再過來拜訪。”

“你呀。”李安不禁有些無奈,他還未來得及穿戴好,便被宋長文邀了出來,“宋大人若是不介意,我們先去用一些早膳吧?”

宋長文有些尷尬的看著李安,然後點頭。

他那一日在聽到李安的話後,其實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懷疑的。不過,他既然說出了那些話,便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在他說出相信夏阮的話的幾個時辰後,京城傳來的消息,讓宋長文再也按耐不住了。

這次,不止是唐景軒來白馬寺,跟著唐景軒來的,還有東蕭的家主蕭安禮。

唐景軒和蕭安禮都是六皇子左右手,這次他們會來白馬寺,想必是六皇子對白馬寺的事情多少有些懷疑。宋長文慶幸,他聽從夏阮和李安的命令,沒有在這個節骨眼上將人帶出白馬寺。

六皇子或許早已設好局,請君入甕。

“李大人,謝謝。”宋長文看著李安,發自內心的說道,“謝謝。”

李安笑著回答,“何必跟我說謝謝?這些年來,其實我和父%e4%ba%b2都應該好好的謝謝宋大人。若不是你足智多謀,這些年來,白馬寺也不會如此的安穩。”

宋長文聽了,覺得有些愧疚。

“從前,是我太高傲自大了。”宋長文第一次在李安的麵前,露出無奈的神色,“我總以為自己是懷才不遇,所以在遇見長安侯的時候,我認為長安侯是我的伯樂,所以我……除了長安侯之外的人,我都不願意信服,直到後來遇見了大學士。再後來,我又認為自己才華出眾,不願意聽從夫人和李大人的安排。可是我現在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宋長文說到這裡,眼神落在了身前的廂房內,“原來,女子的心思,也是如此的慎密。她,並不比我們差。”

宋長文說這些話,倒是發自肺腑。

其實在遇見李長風的時候,他便明白了這個道理。但是,後來他一想,李長風早已入內閣,又是世子爺,更是皇上%e4%ba%b2自封的大學士。他比自己厲害,也是理所當然的。等他到了李長風這個年紀,怕也是不會差李長風太多。

宋長文一直安慰自己,他不是不如李長風,而是他比李長風小,所以閱曆也少了許多。

直到,遇見了夏阮……

論起來,夏阮比他還要小一些。

李安聽了之後,忍不住附和了一句,“我這個表妹,向來不簡單。她幫了我不少忙,若不是她,便也沒有現在的李安。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宋大人,既然平陽侯和蕭安禮已經來了,我們得準備一下。”

蕭安禮和平陽侯一起來,怕也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尤其是蕭安禮,東蕭在蕭安禮的手裡,依舊握有少許的兵權。可以看的出來,蕭安禮這個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李安和蕭安禮接觸的少,但是宋長文對蕭安禮的事情,卻是十分的熟悉。

從前,蕭安禮納賢的時候,他也曾試著接近蕭安禮。

但是蕭安禮對他,有些輕蔑。

宋長文失望的離開蕭安禮後,便遇見了蕭韶成。

艾葉從屋內走了出來,瞧著廂房站著的兩人,笑著說,“李大人、宋大人,夫人已經起身了,請你們稍等片刻,夫人說有些東西要給你們瞧。”

艾葉話音剛落,白硯殊卻從不知從哪裡出現,他趕緊對著艾葉說,“告訴長安侯夫人,我也來了。”

這下,艾葉瞧著白硯殊,便落荒而逃。

艾葉羞澀的麵色,讓白硯殊有些尷尬。

李安和宋長文瞧了之後,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444:密函(45粉紅+)

相比李安和宋長文,夏阮這三日倒是過的十分安心。

她麵色紅潤,不似李安和宋長文那般蒼白。

宋長文在看到夏阮的時候,略露訝色。

她,似乎很有把握。

夏阮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清晨如薄綢般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讓她看起來,比平日裡更為和善。

“見過長安侯夫人。”宋長文雙手作揖對夏阮行禮,“今兒,打擾了。”

夏阮笑笑,“宋大人這話,便是見外了。各位,請坐。”

夏阮讓杜若上好茶之後,才從書桌上拿出一封信函,“這是昨夜我身邊的人攔下來的信函,我看了之後便抄了下來,各位瞧瞧,可有什麼異常之處。”

白硯殊聽了這話,便送夏阮的手中接了過來。

夏阮的字跡清秀,和蕭九的略有不同。

“這都是什麼。”白硯殊瞧了許久,也沒瞧出這信函裡寫的東西,有什麼奇特之處,“我……瞧不出來,李公子和宋公子,你們也來看看吧。”

白硯殊有些氣餒,將信函拿給了李安和宋長文,他看不懂這裡麵的話語。

唐景軒寫給夏雯的信函中,隻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話語。他囑咐夏雯多吃一些膳食,而信中基本上都是菜肴的名字。而且唐景軒還提到,他會帶著食盒來看夏雯,讓夏雯放寬心。

白硯殊覺得。這不過是一封普通的信函。

李安瞧了半響,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

反倒是宋長文,他猶豫了半響。才道,“這,似乎,平陽侯在告訴四小姐一些事情。”

“說什麼了?”李安瞧著宋長文,忍不住道,“這不過是一些膳食的名字。”

宋長文搖頭,他也有些不明。隻是輕聲說,“凡是反常的。就是可疑的。平陽侯這封信若是送給南家十三小姐,倒是正常。可是,這是送給四小姐的,便有些怪異了。”

宋長文一口咬定。這封信函有問題,但是又說不出為什麼。

夏阮拿回信函,又瞧了瞧信函上的字。

“我記得夏雯有了身孕?”李安想了想,指著信函上的幾個地方道,“這些菜肴太過於油膩,我母%e4%ba%b2生我的時候,是碰也碰不得的。”

夏阮本來也沒想明,這封信有什麼異常之處。

但是聽到李安說了之後,她卻忍不住笑了出來。如茅塞頓開。

她昨夜一直在想,唐景軒從來不是一個會懂的關心人的人,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送這樣的信函給夏雯。若一定要說異常。唐景軒為何會寫這樣多膳食的名字,還告訴夏雯會%e4%ba%b2自帶食盒來。但是,就如宋長文所言,這封信函是給南家十三小姐南若的話,倒也不會顯得異常了。

夏雯這樣的棋子,倒是不值得唐景軒這樣用心。

白硯殊瞧著夏阮。忍不住詢問道,“長安侯夫人為何笑?莫非你知道這信函中的意思了?”

“各位請看。這幾味菜肴,是分開寫的。前幾味是適合有身孕的女子用,而後麵幾味,對有身孕的女子來講,有些是便碰不得的。”夏阮將信函丟在桌上,“平陽侯說他帶著食盒來,其實是想說明一件事情,若是雯丫頭幫他辦妥事情,那麼前幾味菜肴,便屬於她。若是她辦不到,等到她的或許就是一空空的食盒。”

空食盒……

這三個字不禁讓人想起了曹操當年和荀彧的啞語。

曹操送給荀彧一個空食盒,荀彧拿到手之後,發現食盒裡什麼都沒有。荀彧是個機智之人,他想了一會,便選擇了服毒自儘。

唐景軒希望,夏雯能找到夏阮為何突然到白馬寺的原因。*思*兔*網*

當然,夏雯找不到,唐景軒想證明,他自己也能找到。

宋長文聽了這話,‘噌’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平陽侯這是自作聰明。”

“在下,先告退。”宋長文想了想,便沒有再多說,從屋子裡退了出去。

白硯殊也笑著搖頭,“這平陽侯……居然會用這樣的暗語來威脅四小姐。而且,他怎麼認為四小姐能辦成這件事情。”

堂堂的平陽侯,這個時候居然要靠著一個女人來查探對手的實力。若是這個女子做的不好,還動了想殺這個女子的心思。

夏阮瞧著宋長文離去的身影,笑著搖頭,“這封信函,其實不一定是寫給四堂妹看的,或許,是寫給南家十三小姐瞧的。那個鴿子被抓到的時候,我發現它似乎和尋常的鴿子不太一樣。我記得,我曾在南若身邊也瞧著過這樣一隻。”

夏阮認為,這個時候的唐景軒,不會愚蠢到來威脅夏雯。

所以這封信,或許是寫給南若瞧的。

南若自小飽讀詩書,而夏雯對這些顯然沒有興趣。夏雯的心思,早已偏了。

這封信函,若不是剛才李安提起‘有幾味菜肴不適合有身孕的女子用’,夏阮也沒有看透這其中的意思。

夏雯瞧著這信函,便會以為唐景軒在關心他,至於菜肴能不能用,其實一點也不重要。但是這封信函落入南若的手裡,便顯得不一樣了。

南若知道夏雯有身孕,而這些菜肴,她一眼就能瞧出來,那些能用而那些不能用。來白馬寺之前,唐景軒怕是也和南若說了什麼,加上這封信函,唐景軒是在安南若的心,還有給南若一些暗語。

夏雯是棋子。

夏阮看著桌上的信函,覺得唐景軒依舊沒有改變。

在他的眼裡,能利用的人,無論是妻子也好,還是朋友也罷。隻要能讓他站的更高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一封信,安慰夏雯,也能安慰南若。

“你的意思是?”李安抬起頭看著夏阮。“若是四小姐不能幫上忙,平陽侯便會允許南若對四小姐下殺手?”

夏阮挑眉看了一眼李安,然後點了點頭。

李安露出錯愕的神色,“可是,夏雯不是……有了他的孩子啊。”

“孩子?”白硯殊接了李安的話,“若是六皇子順利登基,平陽侯便是功臣。到時候。他想要多少女子都不是問題,一個孩子而已。你以為他會放在心上?況且,我看平陽侯接近四小姐,怕也是為了利用四小姐。誰讓四小姐,姓夏呢?”

白硯殊的話。讓夏阮不禁露出一個苦澀的笑。

其實這個道理,周圍的人都看的清楚,隻有夏雯不清楚。

在夏雯的眼裡,似乎覺得唐景軒是真的愛她,所以她才敢和南若挑釁。

唐景軒做的太好了,在兩個女人之間,遊刃有餘。

這次,這封信不止安慰了夏雯,更是讓南若放下心來。這接下來。夏阮想宋長文的確要小心了,夏雯要開始行動,再加上唐景軒和蕭安禮的到來。若是宋長文沒有準備。怕是會手忙腳亂。

不過,既然唐景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