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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福妻 總小悟 4111 字 2個月前

,艾葉姑娘一定會吉人天相的。”

南亭不擅長安慰人,所以說這些的時候,其實他多少也有些心虛。

白硯殊比他們先到那個地方,但是隻發現了帶了血的衣裳,白硯殊想都沒想,便帶著人繼續朝著另一個方向尋找。

當時,重黎便認出來了這件衣裳是艾葉身上的衣物。

南亭知道,這艾葉姑娘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蕭九當時站在那個地方很久,久到南亭都以為他不會說話了。

後來蕭九讓人倒了火油在狼%e7%a9%b4的洞口,用火活活的燒死了那些野狼。若是有野狼衝出火圈,從狼%e7%a9%b4裡跑出來,他就會讓人活活的剝掉那隻狼的狼皮,將沒了皮毛奄奄一息的狼又丟回洞%e7%a9%b4裡。

在洞%e7%a9%b4裡麵的狼看到這些後,再也不敢跑出來。

這些不懂人性的畜生,是真的害怕了凶殘的蕭九。

火越燒越烈,整個山穀裡都能聽到狼痛苦的嚎叫,那種嗓音讓南亭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怎麼也沒想到,蕭九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認識蕭九這麼多年,隻見過蕭九生氣過兩次。

第一次是蕭九進京的時候,在路上遇見了刺客。那個時候的蕭九不知為何,十分的生氣,對待那些被抓到的刺客,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殺了他們。

第二次,就是現在。

南亭看著夏阮的神色,暗暗的歎了一口氣,將放在桌上的盒子打開,“侯爺去莊子上找你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侯爺在泥土裡發現了這枚簪子,侯爺跟我說,說你最喜歡這枚簪子了。他讓我帶來給你,說等過幾日,一定會%e4%ba%b2自為你戴上這枚簪子。夫人,我會出現這裡,也是因為侯爺擔心你的安危。侯爺知道這件是誰做的,也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具體的我不能說太多,我隻能告訴你兩點。其一,夫人,你是侯爺唯一的理智,若是你都不在了,他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情。至於第二點,夫人我想我不說你也會問,我為何會來這裡。”

南亭看著盒子裡的簪子,苦澀的笑了笑,“是禾月送我來的,夫人應該聽過他的名字吧?”

夏阮在聽到禾月兩個字的時候,神智才慢慢的恢複了。

禾月……

那個在西域其他國家經常出現的人,誰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到底是那個國家的人。

隻是,傳說裡是個極其儒雅又有手段的公子。

連很少誇獎人的西樓先生,在聽到禾月兩個字的時候,也會忍不住笑著說,“老夫這輩子以為不會遇見對手了,卻不想在垂暮之年,還能遇見這樣年輕又厲害的對手。”

當時,她的丈夫隻是在一邊笑著,沒有否決西樓先生的任何話。(未完待續)

正文 369:往來

西域的國家對於大秦的人而言,顯得十分的神秘,那裡的奇人數不勝數。

但是被大秦商人們所知所熟悉的,卻隻有那麼幾位。

朱砂和南亭的崛起,沒有任何預兆。

他們能從西域帶來罕見的藥材和珍貴的香料,又從大秦購買綢緞和鹽等用品運回西域。

這來來往往之間,賺的銀子不是常人能想象的數目。

尤其是這幾年,京城裡的貴族太太們,比往日更不知何為低調,越來越喜歡攀比。她們衣裳用名貴的香料熏過,走到哪裡都帶著一陣淡淡的幽香。

然,這些香料,小小的一瓶,卻能換不少的金條。

朱砂和南亭無疑是成功的,但是若說政治上,最成功的便是這位行走在西域多國的禾月。

沒有人知道他長什麼樣子,有人說他的容貌無比的醜陋,所以才會帶著麵具示人。又有人說他身世其實是出自尼西皇室,但是奈何他的血統不純正,所以才會被皇室丟棄。他行走在西域多國,隻是為了籌備兵馬,等來日可以將尼西皇室徹底的征服。

關於禾月的傳說不少,可卻不知哪一個是真。

唯一能讓夏阮清楚的便是,這個禾月不是泛泛之輩。

“南亭公子你和禾月交手了?”夏阮眉頭微蹙,頃刻,她的目光放在了南亭的身上,聲音幾乎輕不可聞,“侯爺。也遇見他了嗎?”

南亭怔了一怔,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南亭搖著頭。開始不正麵回答夏阮的問題,“禾月公子的事情,我想來日侯爺會告訴你的。隻是,有些事情我不能多說,我說的太多,就得壞事。長安侯夫人,我知你是個聰明人。所以,你應該不會為難我吧?”

夏阮也笑了起來。“好,我不問。”

南亭不是蕭九,給她的信任不會太多。

所以很多問題,若是她問的太多。南亭便會不回答。

夏阮不知道南亭會說多少,所以一而再的試探他的底線。

不過最讓夏阮疑心的便是,南亭出現在這裡。

若是丈夫擔心她,便讓南亭到了朱砂的手裡,這樣做是有些冒險的。

她雖不知道南亭的真實身份,但是就憑南亭是日進鬥金的商人,他便沒有任何理由來冒這個風險。畢竟,商人永遠都是將利益放在第一位,但是若是生命和利益起了衝突。那麼自然是要保住性命的。

南亭是一個聰明的人,他比誰都明白這點。

若是他們信錯了禾月,被禾月出賣之後。南亭進了朱砂的陷阱落入朱砂的手中。那麼此刻的南亭,不應該會如此的鎮定。

顯然,他是故意落入朱砂的手,然後來見她的。

“南亭公子你會出現在這裡,應該不是意外也不是偶然吧。”夏阮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那麼,南亭公子。你能告訴我你為何在這裡嗎?”

南亭微微笑道,“我會出現在這裡,雖然是禾月送來的,但是這件事情和他沒多大的關係。我想來,自然便來了,當然侯爺也希望我能來。不過,我不知道夫人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美人關?”

夏阮挑眉,忍不住再次打量眼前的人。

少年的眼上覆著白綾,看不見他眼裡的神色。但是他容貌出眾,又有不少的家產,他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奪目。

夏阮想,就算南亭雙目失明,那麼他憑著他儒雅又俊秀的麵容,還有他的家產,依舊可以讓不少的女子注目。

“你若真心喜歡她,就好好的珍惜她。”夏阮垂下眼眸,放柔了嗓音,“她是一個好姑娘。”

南亭將碟子裡的糕點吃的七七八八,他沒有及時的回答夏阮的話,隻是將茶杯裡的茶水喝光了之後,才回了一句,“嗯,我一直都知道。”

說完之後,南亭便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這一路太過於勞累了,我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夫人我先出去了。”

南亭說完之後便自己摸索著朝著院外走去。

他的步子極慢,若不是他手上動作,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個失明的人。

南亭剛走到院外,便聽到遠處‘劈裡啪啦’的聲音。

廚房離他站的位子很近,他能清楚的聽見杜蘭咒罵的聲音。

南亭越想越覺得有趣,然後慢慢地朝著廚房走去。

“這個人簡直,陰魂不散,陰魂不散。”杜蘭咒罵的厲害,又重重的將碗放在了桌上,氣的叉腰看著鍋裡的東西,然後喃喃自語,“不行,我得將飯菜藏好,若是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跟夫人搶東西吃怎麼辦?”

杜蘭說完之後,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開始思索要將既然出鍋的飯菜怎麼藏起來。

她說的聲音很小,但是南亭還是聽了個透徹。^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他下意識將手指放在%e5%94%87邊,他的%e5%94%87角上還殘留著糕點的殘屑,他將那些殘屑抹掉之後,不知為何有些心虛。

他是貪吃了一些,但是也不至於和一個女子爭奪飯菜,而且還是一個有身孕的女子。

南亭搖頭,這個杜蘭到底將他當成了什麼人。

“啊……”

杜蘭轉身拿廚具的時候,看見依在門框上的南亭。

南亭的發髻有些淩亂,此時淩亂的發絲垂在他的肩上。他的眼睛被白綾覆著,%e5%94%87畔上掛著淡淡的笑,“杜蘭姑娘這是怎麼了,嚇成這樣?”

杜蘭氣的臉色發青,“我瞧著不乾淨的東西了。”

說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順手拿起了放在一邊的廚具。

杜蘭覺得有些頭疼。她根本沒有聽見任何腳步聲,所以一點防備的心裡都沒有。但是她一轉身,就看見了一個穿著月牙色衣裳的人站在身後。嚇的差點跳了起來。

她看見夫人屋子裡的門關著,便以為夏阮如今在休息,若不是為了顧及夏阮,她肯定會對南亭破口大罵。

杜蘭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不想因為她的不快,而吵醒夏阮。

隻是,她忍的辛苦。一張清秀白嫩的小臉,都快要皺成一團了。

杜蘭沒有再理站在一邊的南亭。而是繼續燉湯做了幾個可口的小菜。她從前在鄉下的時候,家裡的飯菜都是她一個人做。後來,杜若有了身孕,也會挑剔飯菜。也是她在一邊伺候。

所以現在,夏阮的口味,她多少也有些知道。

她做的飯菜,夏阮會多吃一些。

隻是,這個地方太過於偏僻,送來的蔬菜和肉食都不新鮮,前幾日送來的魚,都不知是死了幾日的魚。那種腥味,到現在杜蘭都還記得清楚。

她跟那些人要求太多。那些人就會懶得再理她。

杜蘭想到這些,更是覺得煩心。

在過幾個月夏阮就會臨盆,若是還不能好好的補補。來日可怎麼熬過那個可怕的日子。

“杜蘭姑娘在想什麼?”南亭見杜蘭不說話,便忍不住打趣道,“擔心我偷你做的飯菜嗎?嘖嘖,杜蘭姑娘我的口味可沒這麼差。”

杜蘭聽了南亭的話後,轉身冷笑,“也是。南亭公子過習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怎麼能吃這些粗茶淡飯呢?等一會。會有人%e4%ba%b2自給南亭公子你送飯菜來,希望南亭公子你吃的開心。”

杜蘭說完之後,便繼續轉身將飯菜溫了起來。

等夏阮醒來之後,這些飯菜也不會涼掉。

南亭聞見了飯菜的香味,腹中多少也有些饑餓。

但是礙於麵子,他沒有和杜蘭說這些。

“若是杜蘭姑娘不介意,我也可以和杜蘭姑娘分享飯菜。”南亭想了想,若是有人送飯菜來,那麼他還真的不介意將食物分給杜蘭一些,畢竟杜蘭隻是一個小姑娘,又能吃多少東西。

杜蘭和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