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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福妻 總小悟 4674 字 2個月前

,心裡好比針紮一般難受,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母%e4%ba%b2說這些話裡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樣的噩夢,會讓母%e4%ba%b2如此的失態。

夏阮穩了心神,有些擔憂的問道:“娘%e4%ba%b2?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李氏覺得頭腦裡混亂一片,怎麼又是這個噩夢,若真的是噩夢,為什麼會如此的真切。

“娘%e4%ba%b2?要不要喝口水?你……”夏阮見到母%e4%ba%b2的眼裡一片渾濁,心裡越發擔心,“娘%e4%ba%b2,你是哪裡不舒服?跟女兒說說。”

李氏在聽到‘女兒’二字後,眼裡逐漸的恢複了清明,身子顫唞的也沒剛才那麼厲害。

過了一會,李氏才看了一眼跪在床頭的夏阮,想笑卻發現自己笑不出來,隻好淺淺的勾起%e5%94%87角:“阮丫頭,累不累?”

這句話一出,夏阮眼眶頓時就紅了起來,母%e4%ba%b2就算病糊塗了,心裡想著的、念著的依舊是她。就算如今渾身難受的厲害,卻張口就問的是她累不累。

這個世上,會將她放在心尖上疼的人,便是她的母%e4%ba%b2。

夏阮搖了搖頭,心裡更是難受:“我不累,娘%e4%ba%b2,你哪裡不舒服?我已經讓翠柳去交陳媽媽請大夫來了,你先喝口水潤潤嗓子好不好?”

李氏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嗓子有些沙啞:“好。”

夏阮趕緊轉身去了外室倒了茶水,母%e4%ba%b2喜歡普洱,她這次來鹹陽便帶了一些在身上。嶽家給的茶葉,都是幾年前的陳茶,喝在嘴裡總是覺得有一股黴味。母%e4%ba%b2如今有了身孕,又怎麼能飲那樣的茶水呢?

夏阮歎了一口氣,表姨真的是欺人太甚,真把他們當做是路邊的乞兒了嗎?要知道,來日嶽家可是會痛哭流涕的求著李家幫忙的。

當今聖上還有些年頭,這場大病會讓周圍的人誤以為大皇子的地位堅固。可是作為帝王,誰又希望手裡的權利被人分走呢?就算是%e4%ba%b2兒子,也絕對會痛下殺手的。

隻是,大皇子不知道這些,從來沒有收斂過自己的野心。

會輸的一敗塗地,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嶽家,會和從前一樣,做愚昧的選擇嗎?跟隨大皇子和六皇子最後的下場,她比誰都清楚。

夏阮略微斂了一下心神,才端著茶盞緩緩的走到內室。

屋內的燭光有些昏暗,讓李氏的容顏看起來有些憔悴,她此時雙目無神,露在棉被外的手卻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頭。

母%e4%ba%b2的心裡,終究是有心事的。

從前母%e4%ba%b2或許就是被這些事情壓的喘不過氣,最後才會選擇跳河自儘。她若是不想這個事情再發生的話,就必須解開母%e4%ba%b2的心結。

隻是這個心結,要從哪裡解開呢?翠柳不肯多透露半字,從父%e4%ba%b2的平日的處事上來瞧,父%e4%ba%b2似乎對母%e4%ba%b2的身世,隻是知道一些,而絕對不是全部。

不然按照父%e4%ba%b2的脾氣,早就應該跟大伯父炫耀了。

這些年大伯父對父%e4%ba%b2和母%e4%ba%b2的態度,似乎絲毫沒有將母%e4%ba%b2放在眼裡,照理說不應該是這樣的。

來日,若是大伯父和大伯母知道母%e4%ba%b2的身份,肯定就會貼上去搖尾乞憐,絕對不會再有平日裡還有半分囂張的樣子。

李長風若是她的三舅,那麼當年那位出了名孤傲的老人李知涯,便就是她的外祖父。

夏阮瞧了一眼母%e4%ba%b2,依舊打算不%e4%ba%b2自去問這些事情。

翠柳說的對,若是她的心裡苦的話,母%e4%ba%b2的心裡更苦。

“娘%e4%ba%b2……來喝口水。”夏阮將母%e4%ba%b2扶起來之後,拿了枕頭放在母%e4%ba%b2的身後,讓母%e4%ba%b2靠著,才將茶水遞了過去,“小心,有點燙。”

李氏淡淡一笑,神色已經恢複了寧靜,似乎剛才慌張的模樣,是夏阮的錯覺一般。

“娘%e4%ba%b2又不是小孩子,這些我知道的。”李氏接過茶盞,飲了一口茶水,覺得這茶的味道%e5%94%87齒留香,便忍不住再嘗了一口,“你表姨真是有心,居然還記得我喜歡普洱,這恐怕是今年的新茶吧?”

看著母%e4%ba%b2臉上的笑容,夏阮卻不知要如何回答。

母%e4%ba%b2怎麼在這個時候還以為會是表姨送來的茶葉呢?若是表姨真的關心母%e4%ba%b2的話,這些日子也不會如此怠慢了。然後夏阮看著母%e4%ba%b2臉上滿足的笑容,心裡便是一沉,無法開口解釋,她怕看到母%e4%ba%b2失望的神情。

李氏見夏阮不說話,笑%e5%90%9f%e5%90%9f道:“翠柳怎麼還不見回來,天色都暗了。”

“快了。”夏阮安慰道,隻是經李氏這麼一提,夏阮的心裡也起了疑惑。都去了快一個時辰了,翠柳怎麼還不回來呢?要知道翠柳從不是貪玩之人。

莫非翠柳出了什麼事情?

夏阮還未繼續開口說話,就聽見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她趕緊站起了身子,覺得有些奇怪的看著外室。

這時隻見外室走進來一位約摸十一、十二的小丫頭,一臉囂張的看著夏阮:“你就是夏阮嗎?”

“我是?請問你是……”夏阮雖然有些疑惑,言語間卻依舊表現的很鎮靜。

小丫頭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原來你就是夏阮啊,那麼你也知道翠柳吧?這個小賤蹄子的膽大包天,居然敢去二姑奶奶的房裡偷東西,被世子抓了個正著。趕緊的,跟我去二姑奶奶房裡給個交待吧,這畢竟是你們家的下人,老夫人可是已經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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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陷阱(二)

更新時間2014-4-22 20:30:40 字數:2268

三月的夜裡,乍暖還寒。

夏阮怎麼也不相信,翠柳會偷嶽氏的東西,這一定是有人設了陷阱。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裡麵有問題,卻沒有人敢站出來幫著辯解半句。

包括她的表姨衛氏。

如今的夏阮感覺有種‘我為魚肉人為刀俎’的感覺。

若是從前,她或許會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

可如今,她瞧著母%e4%ba%b2一臉絕望的模樣,知道不能再忍耐下去了。

夏阮扶著母%e4%ba%b2,一步步朝著正廳走去,身後還跟著幾個嶽家的小廝。

表姨簡直是小人之心,居然還害怕她們逃跑,所以會叫如此多的人來‘請’她們。

也難怪剛才那個小丫頭,敢在她們麵前大呼小叫了。這些做下人的,一般都是看著夫人、太太的行為處事,學著拜高踩低。

嶽府的後院比白日裡看起來多了幾分陰森,偌大地方讓人覺得骨子裡瘮的慌。夏阮感覺到母%e4%ba%b2身上微微的顫唞,便出聲安慰道:“娘%e4%ba%b2,沒事的。”

這是在安慰娘%e4%ba%b2,也等於在安慰她自己。

走在前麵的小丫頭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走了約摸一盞茶功夫,過了垂花門,便隱約見到正廳。

屋外此時站滿了丫鬟,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身前。瞧見夏阮和李氏過來了,神情各異的打量了起來,夏阮知道,這些人早已經將她們當做小偷了。

帶路的小丫頭打起了簾子,夏阮進了屋子第一眼就瞧見了跪在地上的翠柳,身子顫唞的厲害,看樣子是被嚇怕了。

屋內亮堂,夏阮可以清楚的看見翠柳臉上微微腫起,還有指印。←思←兔←在←線←閱←讀←

還未確定下來,便已動手打人,這難道是想屈打成招嗎?

“李夫人,三小姐,今日的事情可否給我一個交代?”

夏阮聽到了熟悉的嗓音,便抬起頭來,隻見華貴的老人身邊,站著一位穿著穿著青縐綢一鬥珠的羊皮褂子,麵露譏諷之色的婦人:“不過是個翠玉簪子,我隻是回府那天戴著罷了。若是李夫人喜歡的話,我送你不就好了,何必做出這樣下作的事情。”

這位婦人正是嶽家的嫡出二小姐,唐景軒的生母嶽清惠。

翠柳一聽這話就慌了起來,她滿臉淚水看起來十分狼狽,急忙哭著喊道:“不是的,夫人,奴婢沒有偷二姑奶奶的簪子,奴婢沒有……”

嶽氏冷哼了一聲,眼裡多少有些不悅:“若不是我兒發現的早,我這簪子就被你偷了去了。你在這裡哭鬨又如何,我兒還能冤枉你不成?也不瞧瞧你自己是什麼東西。”

夏阮一聽這話,就將目光挪到了一邊做著的唐景軒身上。

隻見唐景軒臉上掛著冷笑,也正在打量她。

屋子內燒的不知道是何香料,讓李氏覺得頭疼不已,幾欲做嘔。

李氏此時有口難言,更不知該如何解釋,隻是將目光投到了衛氏身上,希望表姐可以幫幫她。哪知衛氏此時低著頭瞧著鞋麵,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氣的李氏差點站不穩身子。

“見過嶽夫人。”夏阮對著嶽氏行了一個福禮,才緩緩道,“母%e4%ba%b2自從入府後身體不適,便再也沒踏出院子半步,又怎能瞧見二姑奶奶戴著翠玉簪子?而且,母%e4%ba%b2這些年吃齋念佛,心如止水,早已不戴這些名貴的東西,又怎會讓翠柳來做這樣的事。”

看似回答,卻如同質問,這讓嶽氏對夏阮倒是略微有些欣賞。

隻是這李氏千不該萬不該就是該打嶽家的主意,要知道李長風如今在朝堂上做的讓侯爺為難的事。侯爺隻要一提起李家那位三爺,恨不得生啖其肉,一想到這些嶽氏的心裡便多了幾分不快。

“阮丫頭,不得無禮。”瞧著嶽氏冷著的麵容,衛氏忍不住訓斥了一聲。

此時的衛氏終於開口了,她的麵上看上去有些無奈,對著翠柳說道:“翠柳,你可知錯?若是你再狡辯下去,你讓李夫人如何抬的起頭來?”

衛氏說的是‘李夫人’而不是表妹,話語裡急著想要和李氏撇清關係,更是催著翠柳趕緊低頭認錯,恨不得李氏被人認做是賊了才好。

轉變為何會如此之快?夏阮白日裡還聽見衛氏恨不得巴結上三舅,可一見母%e4%ba%b2出了事,就趕緊翻臉不認人了。

夏阮深深的呼了一口,告訴自己要放鬆,好好的想想是不是漏了什麼事情。

今日是三月初七,在往年的三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到底是何事……

想了一會,夏阮才恍然大悟,驚的瞪大了眼,三月初七。

她怎麼就忘記了,三月初七是外祖父病倒之日。

昔日,她曾聽唐景軒喝醉之後說過:“三月初七可真是個好日子,當年李知涯那個老東西就是這個日子病倒,哈哈,最後不出三個月便去了。從那以後,再也沒人敢給六皇子找半點不痛快。”

若是外祖父大病的話,三舅便不能到鹹陽來了。夏阮眉頭皺成一團,所以現今衛氏才急忙的想和母%e4%ba%b2撇清關係,覺得母%e4%ba%b2變成了一個廢掉的棋子。

夏阮從前也是後來才知道三舅和侯爺在朝堂上素來不和,經常為點小事就爭吵不休。如今想來,這估計也是她嫁入平陽侯府,一直不受待見的原因。

起初夏阮以為自己是繼室,不受待見也是正常的。可是,就算是繼室,婆婆為什麼會如此的憎恨她,句句話中都帶刺。自從進了侯平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