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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福妻 總小悟 4748 字 2個月前

言這話裡,其實有誇大的意思,夏阮是知道的。溫仲懷和她從未見過,又怎麼會無端端的提及她?無非是溫如言聽說了這事,在溫仲懷的麵前說起,溫仲懷才會如此評論。

此時的溫如言說這些,其實是有想法的,她的那個二堂姐夏清荷經常來溫家走動,為的就是多看幾眼清俊的溫仲懷。

可惜終究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四小姐說笑了。”夏阮笑了笑,依舊是不吭不卑的態度。

溫如言咬牙,對著自己母%e4%ba%b2便道:“娘%e4%ba%b2,那日你也在,二哥是當著咱們的麵誇三小姐了吧?我同三小姐說這些,她竟然不信。連大哥都說,夏家的姑娘裡,也就是三小姐能做出如此奪目之事了。”

溫如言看似在和荀夫人說話,眼神卻時不時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趙氏。

四小姐的一句話就將夏清雅和夏清荷批評的一無是處。

夏阮想這四小姐當真是記仇,也喜歡給人找麻煩。

因為坐在荀夫人身邊的張夫人,臉色已經有些鐵青了。

“你這丫頭,儘知道胡鬨。”荀夫人不比溫如言,身為主人她誰也不想得罪,尤其是張家。

張夫人剛%e4%ba%b2自給溫仲懷說%e4%ba%b2事,她好不容易找了借口拒絕了。可自家女兒這話,不等於將張家人一起踩低了嗎?經過剛才的事,荀夫人多少覺得夏阮有些可憐,如今看來更是無辜了。

不過這話也不假,那日一向不喜多言的溫仲懷,的卻是誇夏阮在這件事上做的好。低價收了不少棉花,在眾人等棉花繼續漲價之時,夏阮卻又將棉花賣出。

當時的棉花價格和平日相比,足足高了四倍,誰也不知道會漲成什麼樣子,更不舍將棉花賣出。唯獨夏阮看清了局勢,早早的走了出來。

後來棉花價格又跌回去了,不少商人悔的腸子都綠了。

其實,荀夫人今日邀請夏阮來,也是有意提及一下和溫仲懷的%e4%ba%b2事。可是剛才張夫人這麼一說之後,她便知道這事是成不了,她都拒絕了張家,又何來去找夏家之理?

溫如言心裡多少有些不甘,囁嚅了半晌,隻能點頭道,“女兒知錯了。”

夏阮聽了這話,心裡多少安心了一些。

但今日過後張家肯定會注意到她,來日這生意做起來也就多了點難度。

隻是大伯母丟了臉麵之事又該如何和大伯母交代?若是大伯母能安分一些日子,讓母%e4%ba%b2順利的生下弟妹,她做生意多再多的困難,也是值得的。想到這些,夏阮%e5%94%87瓣慢慢上翹。

025:逼%e4%ba%b2

更新時間2014-4-2 21:34:04 字數:2222

最近這些日子,夏阮略有些傷神。

父%e4%ba%b2的態度突然大改變,不再去花街了還要開始學著做生意。讓母%e4%ba%b2有些驚訝的同時,也讓她覺得有些不對。

父%e4%ba%b2從前不會同她多語,如今竟是關心至極。昨日還說她身上的料子早已是前幾年的花色了,便吩咐王三去錦玉閣重新買些料子來送她。

若是這事擱在從前,她必定會欣喜父%e4%ba%b2浪子回頭。可是如今……

就算她心生疑惑,也不能在母%e4%ba%b2麵前透露半句。

在‘愛情’滋潤下的母%e4%ba%b2,最近笑臉漸漸多了起來,她又何必給母%e4%ba%b2添憂愁。

儘管一切或許隻是鏡花水月。

“小姐,老爺請你去書房一趟。”翠玉走到夏阮身邊,然後淺淺一笑,“說是錦玉閣的料子送來了。”

夏阮笑了笑,然後讓翠玉給她穿好披風,朝著父%e4%ba%b2的書房走去。

地上的積雪已經消去一層,書房外的青石地上依舊有些濕漉漉的。院子裡的一株老梅樹卻打了花骨朵,遙遙的似乎還能聞見梅香。

屋外早在迎著夏阮的翠雲走了上來:“小姐,老爺說外麵天寒怕凍壞了小姐,直接進屋不必通傳了。”

“母%e4%ba%b2呢?”夏阮抬頭問道。

翠雲喜笑顏開:“夫人在屋裡歇息,老爺說晚些過去和夫人一起用膳。”

夏阮有些驚訝。

今日的父%e4%ba%b2若是真的準備讓她來拿料子,必定也是會讓母%e4%ba%b2過來的。不然怎麼能讓母%e4%ba%b2知道,如今的他已是慈父。

她相信,有些人注定是改變不了骨子裡的東西。

翠玉打起了簾子,便沒有跟著夏阮一同進屋,隻是候在了門外等吩咐。

“阮丫頭來了?”夏富成俊朗的麵容上帶了一絲笑,“快過來讓爹爹好好瞧瞧。”

夏阮笑了笑,並未曾多言。

父%e4%ba%b2的書房是她從前不能踏入的禁地,隻因她是女兒身。當年她以為父%e4%ba%b2想要個兒子,想要的如癡如狂,隻能恨她不是男兒身,不能擔起家裡的重擔。才會讓大伯母有機會挑唆父%e4%ba%b2夜不歸宿,導致家破人亡。

而今看來,卻不是這樣。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父%e4%ba%b2若是想要兒子,若好好跟母%e4%ba%b2商議,母%e4%ba%b2也不是不會讓父%e4%ba%b2娶妾。可是父%e4%ba%b2卻寧願留宿花街,也不願好好在家過日子,又哪裡是因為子嗣的問題呢?

“今日說來也巧,我去錦玉閣的時候,碰見你大伯父了。”夏富成不慌不忙的坐在椅子上,然後繼續說,“你猜猜大伯父身邊跟著的人是誰?”

夏阮挑眉看著父%e4%ba%b2,故作疑惑:“誰?”

“蕭家三少爺,蕭九。”夏富成麵帶喜色,“那孩子長的眉目俊秀,又知書達理,是個難得的少年。雖然現在隻是個秀才,可來日前途必定不可限量。我是越看越喜歡,就和他聊了幾句,結果他知道這料子是我買給你的,非要替我付賬,你說說,這麼懂事的孩子,哪裡去找呀?”

這話一入耳,夏阮終於明白父%e4%ba%b2到底是在想什麼了。

原來這些日子大伯父依舊沒有放棄,可是如今蕭家都成這樣了,還想讓她嫁過去?夏阮真不知,到底是大伯父放手段太高明,還是父%e4%ba%b2是真的太傻。

女子,難道真的要拿自己的一生的幸福去換取家族的利益,才是女子最大的榮耀嗎?

不,不是的。

夏阮從不這樣想。

“父%e4%ba%b2可知,前些日子蕭家得罪了溫家。”夏阮%e5%94%87畔勉強掛著一絲笑,“來日蕭家必定是溫家的眼中刺。若是誰敢和蕭家走的太近,必定也是會被牽連的。”

夏富成聽到這裡,眉頭一皺:“誰和你說這些的?胡說。蕭家四小姐要嫁到張家,來日蕭家和張家就是%e4%ba%b2家,又怎會怕一個區區的溫家?”

夏阮不禁嗤之以鼻。

張家若是真的不懼溫家,又怎麼會和荀夫人說那些話。可惜荀夫人是個聰明人,已經和張家試著撇開關係。

這些年來楊閣老一直肆意妄為,早讓皇上心裡有了顧及。而作為楊閣老門生的張老爺,更是肆無忌憚縱容自己的兒子做那些傷天害理之事。

若不是張家既脅迫又給足了利益,蕭家怎麼會將蕭意雪給張月朗做姨娘。雖然蕭意雪左右不過是一個庶女,可是卻是出了名的美人。

“父%e4%ba%b2又怎知溫家來日一定不如張家?”夏阮微不可見的皺眉。

夏富成沒想到平日裡溫順的女兒居然會問自己這句話,一時間也不知如何作答。緩了半響才答道:“你大伯父難道還會跟我說假話不成?要知道張老爺可是楊閣老的門生,京城裡的大官啊。”區區一個閣老的門生,父%e4%ba%b2便如此巴結,若是當年有幸見到唐景軒,不得跪在人家腳下了?

“大伯父既覺得張家好,為什麼不將大堂姐和二堂姐嫁過去?”夏阮嘴裡帶著一絲嘲笑的意味,“蕭家可還有兩位嫡出的少爺呢。”

大伯父肯定不會將夏清雅和夏清荷嫁過去,前者是蕭家不要,後者是大伯父自己不舍。

“你怎麼說話的,你這是在怨爹爹和大伯父多事嗎?”夏富成臉色不悅,今日本來打算好好和女兒說說這事,卻不想女兒翻臉比翻書還快,句句話中帶刺,“你大堂姐八字和蕭九不合,你二堂姐心裡中意的是溫家二少爺。若不是你是我女兒,哪裡有機會讓你嫁去蕭家。”?思?兔?網?

其實若是按照大哥的意思,夏富成原本不用多問夏阮的意思。可是如今女兒和以前不一樣,她的手裡已經有不少銀子,夏富成不願意和自己的女兒多吵。而且他還有其他的目的……

夏阮看著父%e4%ba%b2,壓抑心裡的不悅:“難道女兒的%e4%ba%b2事,一定要大伯父來插手嗎?大堂姐二堂姐尚未成%e4%ba%b2,為什麼大伯父一定要盯著女兒的%e4%ba%b2事?二堂姐可以嫁溫家嫡出二少爺,而女兒就隻能嫁蕭家庶子?難道父%e4%ba%b2也認為,你是低於大伯父的嗎?”

蕭九再優秀也不過是個秀才,而且還是蕭家的庶出。

夏富成想到這裡,心裡一寒。但時至今日,說再多的也無益:“我和你大伯父的事情論不到你來插嘴,我已經答應下了這門%e4%ba%b2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026:陷阱

更新時間2014-4-3 23:19:46 字數:2018

到了向晚時分,夏阮陪著李氏用了晚膳。

她和父%e4%ba%b2在書房的爭執,想必李氏早已知道。

大伯父一直在挑唆父%e4%ba%b2,導致父%e4%ba%b2的脾氣也是越來越大,有的時候直接就會將氣撒在母%e4%ba%b2身上。

“你父%e4%ba%b2,他……”說到這裡的時候,李氏的眼淚又止不住了。

夏阮知道母%e4%ba%b2想說什麼,若是她嫁去蕭家就能解決這些事情,她自然是願意的。

可是問題不是出在這裡。

夏阮一直都知道,大伯父是見不得他們好。明明是%e4%ba%b2人,卻為了利益鬨成這般。

似乎隻有%e4%ba%b2人過的不好,他們才安心,才會覺得高人一等。

李氏從袖口拿出手巾拭掉眼角的淚水:“過些日子,跟娘去嶽家吧。”

真的要走到這一步了嗎?

這些日子夏阮一直都在想,父%e4%ba%b2這次是鐵了心要她嫁入蕭家,她若是和以前一般哭鬨,又會造成昔日的慘劇。這些年夏阮一直都沒有想明白的就是,從前母%e4%ba%b2為什麼從未和她說起過嶽家,如今這嶽家又是怎麼回事?

當年她唯一記得母%e4%ba%b2在離開她之前的日子裡,總是會抱著一個檀木盒念叨:不夠啊,還是不夠啊。

她不明白當時為什麼母%e4%ba%b2會如此說,隻是簡單的以為父%e4%ba%b2的死給母%e4%ba%b2帶來毀滅一般的傷害,可是如今想起,卻覺得處處是紕漏,她到底是有多少事情是不知道的。

一想到這些,她就紅了眼圈。

“娘%e4%ba%b2,這些不急……”夏阮安慰母%e4%ba%b2,也在安慰自己,“父%e4%ba%b2或許隻是說說,他隻是聽了大伯父的話,才會如此。”

李氏搖了搖頭,這些年她早已經猜出其中的端倪。若是丈夫是個求上進之人,哪裡會被一兩句話給挑撥的變了樣,人的本質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如今你成安哥已經是有秀才功名在身,自然是要我們去拜訪的。你準備準備,等年後我們就過去瞧瞧。若是你不中意,還可以……”李氏說到這裡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