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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福妻 總小悟 4514 字 2個月前

好了,與其讓你嫁入蕭家,不如嫁到娘%e4%ba%b2的娘家。娘%e4%ba%b2的表姐和娘%e4%ba%b2關係很好,她有一子姓嶽名成安,大你三歲。表姐已經同我說了,你嫁過去就是正房太太。成安也跟我保證,五年之內不會納妾。”說完,李氏哭了起來,她現在做這些也是無奈之舉。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往火坑裡跳嗎?

夏阮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卻有些迷茫了,她從未聽說嶽成安這個人。前世,倒是聽說過嶽家。隻是鹹陽的嶽家,會是母%e4%ba%b2的表姐嫁的嶽家嗎?她搖了搖,這是不可能的。天下那麼大,姓嶽之人那麼多,怎麼會這般巧。

她記憶的鹹陽嶽家不是一般的小戶,而是名門貴族,更是唐景軒生母嶽老夫人的娘家。

當年,她剛入平陽侯府時。嶽老夫人左右瞧她都未有順眼之時,同她說的第一句話便是:“下賤胚子生的東西,果然瞧著更像是下賤胚子。我軒兒作孽,才娶了你這麼一個東西入門。來日你若是敢做對不起我軒兒的事,我定會將你活活打死,以泄我心頭之恨。”

她當時有些詫異,嶽老夫人為什麼會如此說話。更可笑的是她還將自己辛苦攢下來的銀子、地契等值錢的東西。悉數上交給嶽老夫人,希望嶽老夫人會喜歡她。嶽老夫人不客氣的收下她的血汗錢,卻變成了對她綿裡藏針的態度。

最後,夏阮才明白。

有些人注定永遠不會喜歡你,對於那種人,完全沒有必要去討好。因為結果永遠都是,徒勞無功自討沒趣。

女人,首先要將自己看的高貴一些。其次,你才會有和彆人平分秋色,甚至一枝獨秀的權利。

想到這裡,夏阮的眼神逐漸清明起來。她會亂想,也是因為嶽老夫人在她的記憶裡,有著永遠抹不掉的痕跡。

隻是,她無奈覺得自己太過於敏[gǎn]。母%e4%ba%b2怎麼會認識嶽老夫人呢,嶽家可是遠在鹹陽。看來,此嶽家非彼嶽家。

“兒女的%e4%ba%b2事,一切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娘%e4%ba%b2,你若覺得成安哥好,那麼女兒就願意嫁過去。”夏阮停頓了一下,將母%e4%ba%b2的手又握緊幾分:“隻是,女兒想等娘生下孩子再離開。女兒,想看看母%e4%ba%b2肚子裡的孩子。”

李氏聽到夏阮這麼一說,眼淚掉的厲害。女兒的心思,永遠比丈夫細膩。

其實對於夏阮來說,保護母%e4%ba%b2安危,便是如今最重要的事。

夏阮早就想過,等過些日子她會將房間裡那些金銀首飾換點錢,然後開始做點小生意。若是不出意外,開春之後便有不少機會。隻是,她這些日子依舊不敢肯定,自己能夠重新站在這裡,有些事情會不會也會改變。

所以,她必須等機遇瞧瞧,是不是和以前一樣。

若是大部分的事情都不會改變的話,她依舊可以讓自己走到,當年京城裡那種不能撼動的高位。當初,若是站的不夠高。唐景軒估計也不會注意到她這個人的存在吧?

如今,她依舊會朝著那個位子上走去。隻是這次,她絕對不會對那些會將她纏住的人手下留情。

一個女人,若是想在丈夫和婆婆的麵前抬起頭來。首先具備的,就是有足夠豐厚的金錢做後盾。

所以,對於她來說,來日嫁誰並不重要。那些閨閣裡女子對未來夫君的期盼,在她這裡是一絲也不會有。畢竟連母%e4%ba%b2讚不絕口的嶽成安都想著來日娶姨娘的事情,那麼又有誰能保證,這所謂的愛情是沒有變質的一日呢?

她,這世隻要母%e4%ba%b2和未來的弟妹,就夠安安穩穩的在她身邊。那麼她就滿足了。

“娘%e4%ba%b2,你彆哭。你哭著,我心裡難受。”夏阮從袖口裡將手巾拿了出來,輕輕地母%e4%ba%b2拭去眼淚:“人這一輩,誰都有心裡不痛快的時候。可是哭,不能解決任何事。這些溝溝坎坎,依舊是要自己走過去的。”

她這麼一說,李氏破涕而笑,然後道:“你才多大,說什麼一輩子。我的阮丫頭長大了,會想事了。那娘%e4%ba%b2就是當你答應了,晚些就將你的生辰八字送去。你成安哥,是娘%e4%ba%b2看過的,挺好的一個孩子。隻是……這事你千萬不要讓你爹知道,娘怕他會壞了這事。”

夏阮看了看母%e4%ba%b2,有些疑惑:“爹爹?”

“你大伯母收了蕭家的銀子,分了一半給你爹爹。哼,當真以咱們家裡沒錢了嗎?區區三百兩銀子就要將我家丫頭賣去蕭家,真是過分。你放心,這錢就算你大伯母還不回去,娘也是有辦法的。”李氏說完這些,然後淡淡一笑,似乎想讓夏阮安心。

隻是夏阮略微驚訝母%e4%ba%b2剛才說的那番話,區區三百兩銀子?

如今這家裡,當真是不缺銀子花嗎?

她頓時疑惑了起來。

到底有多少事情,她前世是一點也不知情的。

夏阮剛想開口詢問,便聽到了不遠處,男子的爭吵的嗓音傳了過來。

017:挨打

更新時間2014-3-25 22:49:41 字數:2222

李氏看了一眼夏阮,心中一動。

這些年一直將她當做一個,對人情事故懵懵懂懂的孩子。

從前,夏阮一直不善於言語。

一場大病之後,竟是性情大變,口%e8%88%8c便給。

如今看起來,更是一天一個樣子。這半個月不到,夏阮懂事多了。

說話做事,不似往日那般疏漏百出。

該對孩子上心點,教她為人處事。

正是因為這樣,李氏會將心底的事露一些讓她知道。

“去主屋等你父%e4%ba%b2。”李氏聽著不遠處的嗓音爭吵的越來越激烈,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走吧。”夏阮點了點頭,扶著母%e4%ba%b2離開。

她隱約間還能聽到遠處傳來父%e4%ba%b2大哭的聲音,母%e4%ba%b2是為了保全父%e4%ba%b2的顏麵,才會離開。剛才父%e4%ba%b2想同大伯父手裡借些銀子,大伯父卻說自己家裡吃穿也緊。隻丟了五兩銀子給父%e4%ba%b2,好似在打發路邊的叫花一樣。

男兒膝下有黃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她從未想過父%e4%ba%b2,像是搖尾乞憐的喪家之犬一般。為區區五兩銀子下跪,當真可悲。

“小姐,夫人。奴婢一直尋你們呢,二小姐和趙家少爺來了,在屋裡候著呢。”翠柳迎了上來,說話時還有些急促的喘熄聲。可見她剛才,定是一路匆忙。

李氏笑了笑:“怎能讓清雅和南柯在候著,我這馬上就過去。”

夏阮略微有些驚訝,方才才想起趙南柯這個人,卻不想人卻上門來了。

更可笑的是,當初大伯父為了給溫家賠罪,說早已打的夏清荷半年不能落地。如今不過一個月,夏清荷便可以走動,估計當時也是說說而已。

隻是這話既然都放了出來,做戲就應當做全套。夏清荷出來四處招搖,不是在打大伯父的臉麵嗎?夏阮隻是微微一笑,跟在翠柳的身後。

有些人,總是閒不住想要做點事來做。也不知道是真愚蠢,還是太天真。

夏阮剛踏入院門,便聽見屋內瓷器落地之聲。

“呸,你這個沒人要的野東西。”少女的嗓音聽起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我的事還論不到你來數落。趙南柯,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李氏雙眉一軒,便急忙的進了屋子。

隻見夏清荷穿著海棠紅的碎花棉衣,一副張狂的模樣。本應該是放在桌上的青花瓷瓶,卻已經在她腳下碎掉。

“這是怎麼了?”李氏柔聲的問道。

話音剛落,本坐著的少年站起身子。對著李氏憨憨地笑:“見過二伯母。”

趙南柯行完立禮,站穩了腳。夏阮也算是徹底的,看清楚了眼前的他。¤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穿著一身上好的藍灰色綢緞製成的衣裳,繡著清雅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用羊脂玉製成的簪子將黑色如墨的長發束起,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

好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

“三妹妹好。”少年嗓音溫潤如玉。

夏阮淡淡一笑,尚未作答。夏清荷卻走上前來,啐了她一臉後,便朝著她的臉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這麼鬨,讓周圍的人都怔住了。

“今日我就替二伯母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居然還敢挑撥我爹和娘之間感情。”夏清荷冷冷的說,目光陰沉。

夏清荷看著夏阮的樣子,恨不得再給抬手再扇她。

趙南柯有些詫異的看著夏阮,隻見夏阮挨了這麼一個耳光之後,沒有半點憤怒的意思,隻是抿%e5%94%87不語。莫非,這一巴掌將她打傻了?

“荒唐。”李氏氣的發抖:“這裡是你鬨騰的地方?清荷,你彆太過分。”

夏清荷目光冷冽:“我過分?二伯母怎麼不問問你的好女兒做了什麼事情。她居然敢懷疑我娘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爹爹的,你說說你養出來的什麼東西。我這個做姐姐的教訓她一下又怎麼了,若是傳出去,還以為我們夏家家教不嚴。”

夏清荷瞧著夏阮不反抗,心裡的怒火更是燒的厲害,這不就是不打自招嗎?

李氏此時捧著夏阮的臉瞧了瞧,又將夏阮臉上的東西拭掉。夏阮本來白皙右臉如今卻已經腫了起來,李氏心疼的緊。

夏清荷的話,更是讓李氏更生氣。她轉身看了一眼夏清荷,突然就將剛才那一巴掌回扇了回去。“丫頭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今日,我打你是因為你恣意歪曲我兒的話。”李氏這次是真的動怒了,平日臉上溫柔的笑容也斂起:“若是這話傳出去,長嫂又要如何做人。這%e8%88%8c根雖軟,但說出的謠言卻可以殺人。你貴為夏家二小姐,難道這點道理都不懂?。”

夏清荷被打的目瞪口呆。

李氏冷笑:“南柯是你大哥,你這做妹妹那有說哥哥不是的道理。縱然是南柯的不是,你也不敢如此辱罵他。這若是傳了出來,會有多難聽。溫家的事倒是讓你沒長多少記性。”

李氏的一番話,說的夏清荷半句都回答不上了。

緩了一會夏清荷隻能委屈的哭了起來。

夏阮這會算是明白了,剛才夏清荷同趙南柯在爭吵什麼。她挨了夏清荷一耳光,想要還回去自然是不可能的。隻是她未曾想到,母%e4%ba%b2會如此的硬氣的打夏清荷,還說出那些話。

若是從前,夏清荷扇她一耳光的話,她必定不會有如今這般鎮靜。昔日,借住在大伯母那。夏清雅和夏清荷不知道打過她多少次。尤其說是麻木,不如說是明白了一些道理。

任何事情都不值得太動氣,氣壞身子是自己吃虧。但是能讓彆人為自己的話吃不好睡不好,這才是本事。

越是裝作不在意的人,心裡卻是越發在意。越是在意,就會氣壞身子。

夏阮發現趙南柯在打量她,便對著趙南柯淡淡一笑。

她對趙南柯友善的態度,卻讓趙南柯更是詫異。他眸裡帶著一絲好奇的神情,轉瞬即逝。

這晚膳有人吃的津津有味,有人是食不知味。

趙氏臉色慘白,瞧見夏富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