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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更多的物資和水,槍也拿了出來,還把宿舍裡漂亮的女人拉了出來,那個他們在公路上見過的女人也被帶出來了。

物資和水和生存的條件,漂亮的女人是美色,槍是武力,是利誘。害了他們一家的那個女人長得也不錯,喜歡可以上,不喜歡也可以殺了泄憤。

可以說,他們思考得很周道。

有個男人對陳森說:“隻要你加入我們,不管是物資,槍,我們都可以給你,這些女人,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當然,你的老婆和孩子就不行了。”

他們的意思很明顯,讓陳森加入他們的隊伍,可前提是拋棄身為累贅的楊學惠和陳晨,因為她們兩個沒有絲毫的戰鬥力,還需要消耗物資和水,是賠錢貨。

看著麵前那幾個雖然臉孔上看上去還算精致,但眼裡已經毫無生氣任人玩弄的女人,不用多想,就連還是個學生的陳晨都知道在她們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何況是已經有了相當閱曆的兩父母呢。

“不行”不是意味是要把她們母女拋棄,就是意味著她們母女要和這幾個女人一樣淪為被人泄欲的工具,隻有一個下場——生不如死。

陳森自然不同意,可因為武力和人數上的差距隻能先暫時答應下來,並且暗暗地給她們母女使了一個“放心”的眼色。

可這些人也不是笨的,當即就有幾個男人上來拉著楊學惠按住她的手腳就動手撕她的衣服,這個架勢,即便不看他們眼裡那邪%e6%b7%ab的目光也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

居然是要當著陳森的麵輪/奸楊學惠。

如果是真的打算要和他們一起做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那麼就算老婆女兒在自己麵前被人□□也沒什麼,至多後麵換一個女人而已。

但如果不能忍受的話,自然是他先答應著,後來準備逃跑了。

即使就算他真的答應了,也隨便他們動手了,但是否真的接受這個男人加入他們的隊伍,也是需要考察一段時間的。所以從抓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秒開始就是考察期,而現在是關鍵的時刻。

陳森自然是不肯的,當即奪過身旁一人腰間的手槍,對準了正對楊學惠動手動腳的幾個褲子都%e8%84%b1了一半的男人,紅著眼睛吼道:“走開,你們走開,不然我開槍了。”

陳森學過幾年的跆拳道,身手還不錯,第一次拿槍雖然有些害怕手抖卻也努力鎮定下來了,可惜和這幾個手裡都有槍有刀並且已經熟悉過一段時間的人比起來就差遠了。

一個男人速度極快地走到了陳森的背後,剛好看清楚的陳晨剛要開口提醒,就被一直在她旁邊的一個男人按倒在了地上,並且捂住了口鼻。

陳晨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人一個手刀打暈了他父%e4%ba%b2,接著把他父%e4%ba%b2綁了起來。水是珍貴的資源,所以他們不用水潑醒人,而是直接%e8%84%b1了褲子對準了陳森的臉就放起水來。

陳森醒了,幾個男人拉著正因為害怕和驚恐而尖叫哭泣的楊學惠長長的頭發把他拖到了陳森的身邊,幾個人□□著就這麼壓了上去。

楊學惠手腳被壓住不能反抗,在被人得逞的那一刻也心如死灰地放棄了無用的掙紮,閉著眼睛咬著嘴%e5%94%87無聲地流淚。

陳森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可是手腳被綁,他什麼都做不了,嘴上多罵幾句“畜生”“禽獸”也沒辦法改變現下的局麵,隻能換來更用力的拳打腳踢和全身是傷,即使他想要閉上眼睛不看那令人心痛的場景都不行。

那些個男人硬生生地掰開他的眼皮定住他的腦袋讓他看清楚自己的女人是怎麼被他們輪/奸的,一邊還閒言穢語地調笑著。

“看清楚你女人是怎麼被我們兄弟幾個上的。”

“你這沒用的窩囊廢,呸!”

“這婆娘挺緊的,看不出來是生了這麼大的孩子的老女人啊。”

“哈哈,我們兄弟有福嘍。”

“你快點,兄弟我還等著上呢,褲子都%e8%84%b1了。”

“著急什麼,那邊不還有個小的麼。”

……

陳晨淚眼模糊地看著父%e4%ba%b2被侮辱,母%e4%ba%b2被糟蹋,心裡恨,她恨那個害了他們的女人,也恨母%e4%ba%b2的心軟,否則他們不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然而等到那幾個男人走向她的時候,她開始恨他的父%e4%ba%b2,如果不是他的父%e4%ba%b2沒用的話,她不會麵臨被人糟蹋的命運。

她恨父母%e4%ba%b2,她恨那個害了他們的女人,她恨這些女人,她更恨末世!

陳晨隻是一個每天在學校和家裡兩點一線的普通女高中生而已,逃跑的日子裡他們的物資和水都還是省著用的,自然是沒有多大力氣和幾個大男人打架,沒多久就被扒光了。

陳森的眼裡是滿滿的恨意,然而他的手腳都被束縛著,幾個男人當著他的麵輪/奸他的老婆和女兒自然是為了羞辱他。他隱忍著,等著報複的機會,然而這些人羞辱完了他之後又把他%e8%84%b1光了綁起來倒吊在了一旁的大樹上。

每天那些男人撒尿的時候從來不用找地方,就對著陳森倒吊起來血液循環不流通都有些青紫的臉,汙言穢語更是少不了的,拉著他的老婆女兒一次次地在他的麵前上她們。

陳森相當於這些心理相當扭曲了的男人一個玩樂泄憤的玩具而已,自然是不會把珍貴的物資和水給他的。

按理來說,陳森沒有飯吃沒有水喝是肯定活不下去的,但是他憑著一腔的恨意和這些尿液卻是硬生生地撐下來了。

後來,被帶上來的人越來越多,陳森和他的老婆女兒成為了不肯加入他們隊伍的反麵教材。越來越多的人願意加入,越來越多的男人每天大笑著進入宿舍在她們的身上發泄著。

楊學惠早就受不了這種折磨一頭撞在牆壁上自殺了,水太珍貴,灰白的牆壁上的血跡自然是沒有人來擦的,陳晨每天睜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那塊飛濺的血跡等著這一群人的末路。

她沒有手表手機,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了,她隻知道這裡的每一秒鐘對於她來說都像一年一樣難過、漫長,被絕望和恨意浸染著的每一秒,她都想自殺,都想放棄。

她光/%e8%a3%b8著身子帶著無限的恨意等著,等到陳森被那群男人折磨死了,等到很多女人都受不了自殺死了,她還是等著。

她堅信這群人會被人收拾掉的,到時候她要用這雙眼睛好好地記錄下一切之後才能放棄這具肮臟不堪的軀體。

軀體隻是承載靈魂的空殼,即使她的軀體被那些人玷汙了,但是她的靈魂依然是乾淨的。

放棄這具臭皮囊的那一刻,%e4%ba%b2眼見證大仇得報的那一刻,她的靈魂才能得到真正的升華,才能得到救贖。

時間過去太久了,久到她都開始懷疑到底有沒有人來收了這群畜生,到底那群人什麼時候才會來的時候……然而她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微弱的月光從那扇一打開就意味著會被很多人糟蹋的門裡透了過來,兩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還有那一句“出來吧”,簡簡單單的對她們來說卻是救贖的三個字,然而那些早已被折磨得失去靈魂的女人卻一個都沒有出去。

陳晨看著那塊楊學惠撞牆自殺的地方飛濺的血跡愣神了好一會兒,這才放開環著自己雙%e8%85%bf的雙手,衣服都不披,第一個走出這個令她每天都在絕望中煎熬也毀了她一輩子的地方。

她一生都沒有做過壞事惡事,即使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麵對那些侮辱了害死了他們一家三口的人,她也不能真正動手。

她是乾淨的,即使蒙上了一層略厚的灰塵,卻也不能被鮮血沾染。

血是世上最肮臟的顏色,哪怕在三途川旁洗上幾十年都不能洗去。

血色褪掉了,還有血腥味呢,那屬於彆人的血液已經深深地刻進了你的骨子裡,和你自己的血液融為一體……那樣她就沒辦法乾淨地投胎過下輩子了。

她是乾淨的,從裡到外都是乾淨的,嘻嘻。◎思◎兔◎網◎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飄零淺的地雷,雖說這是催更雷【望天

這章寫得有點壓抑,我寫了兩天,修修改改一直都不是很滿意,唉。雖然我隻能拿其中的一半,但我還是決定明天去買一顆糖吃,咳咳,五毛錢也是能買一顆糖的,真的

☆、第六十八章

陳晨從宿舍裡出來的第一時間,小隊的八個人全都注意到了,一是因為在那麼多人都不出來的情況下她是第一個出來的,二則是因為身為一個女性,她出來的時候居然一/絲/不/掛,還沒有一點羞恥的感覺。

不管什麼時候,對於女性來說,不穿衣服就好像失去了一層保護膜一樣。

即便這層保護膜薄得一撕就撕開了,還能每天一換甚至三四換,喜新厭舊也完全沒問題。可隻要穿著,就算穿得再少隻有文%e8%83%b8和內褲都覺得安心。

但對於大多數的女性來說,就算是在家裡沒人看見的地方,她們也不會這樣全/%e8%a3%b8著,更何況是在有很多人看見的場合呢。

然而這在末世都不是特彆重要,引起他們關注的是,這個應該稱之為少女的人臉上居然帶著死寂的感覺。

一般正常情況下,正常人是認為遇到了這種事情所以想不開這才連最起碼的羞恥也不顧,隻想在最後看一眼這個曾經生活過的世界然後就分分鐘去死的節奏。

但隻要再細心點看,就會發現那是一種生無可戀我想死,但卻不是因為受到太大的打擊,而是自己為了什麼目的而主動放棄生命的感覺。

因為她的眼裡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瘋狂。

雖然很詭異,也很隱蔽,但卻讓人沒辦法放下心來。

沈寧皺了皺眉,為這個女孩的異樣,也為她帶給自己的這突如其來的預感。

她覺得今晚的事情進行得很順利,但是這個女孩的出現卻是讓她有了一些不安的感覺,仿佛他們之前這些行動都順利過頭所以必須出現點什麼。

沈寧不擅長掩飾自己的情緒,而不僅是相處多年的裴洛,即便是遇上沒幾天細心的戚少歌也看出來了,隻是他為了給某人一個救美的機會才拉著一旁同樣發現不對想說什麼的火炎退後了一步還示意他噤聲。

沒見淩南和他爹都沒反應還一副“今天天氣真好”“我很認真地思考事情”的樣子麼,湊上去打擾隊長談戀愛絕對會被狠狠操練,比被驢踢慘多了!

“怎麼了?”

裴洛對於身邊的這幾個人的小動作全部收入了眼底,隻是瞟了一眼就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視線,靠近一步把沈寧因為不安而不斷鬆開握緊的手包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