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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到來。

也因為從來沒有人做到過,那些被總裁文荼毒夠深的女人整天幻想著自己就是裴洛人生中能夠讓他搖身一變從此變成一輩子隻有一個女人的深情男人的冰山終結者。

大概是因為生活的階層不同,很多時候裴洛都快成為那傳說中的人物了。其實本人並沒有傳說的那麼好,那麼神,隻是在末世艱難的生存環境下,人們都還是需要一些八卦來滿足一下的。

末世五年,人們的生活都已經穩定下來了。那時候,還有人特意把一些有名的人物寫進小說傳記裡,當茶餘飯後的閒談。

昨天裴洛攬著一個怎樣的女人進了房間,今天怎樣的女人上了裴洛的床,明天裴洛和戚少歌一起在浴室玩了一個高尺度的動作……裴洛在那些謠言裡都已經成了男女通吃的雙性人了。

隻是裴洛對這些消息從來都不關心,或者說即使戚少歌有時候不安好心地告訴了他期望看到他臉上不同的表情或看他冰山臉的破裂,裴洛也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轉身就忘記了。

沈寧一想起前世那些人對裴洛的各種各樣的謠傳就想笑,不過顧忌到自家隊長大人和裴湘哥哥的身份她還是很有義氣地忍住了,至少要笑也絕對不能讓他看見,知道她為什麼笑。

大概最大的原因就是裴洛和戚少歌的身邊除了隊友沒有彆人的陪伴,末世之後人們對於性伴侶的性彆早就沒那麼看重了,所以眾人發揮了無比的想象力,認為這兩個人在一起了吧?

風把頭發吹到了眼睛裡,沈寧剛想伸手撥開,突然想到自己剛剛為了避嫌而主動拉了裴洛的手忘記放了,這下想起來的時候就自然地放開了兩個人牽著的手弄自己的頭發。

裴洛還是第一次從沈寧的口裡聽到對於自己的評價和印象,看著她按著被風吹亂的有些長長的頭發,眸光閃了閃。

“那現在呢?”

“現在?”

沈寧笑了笑,“我隻知道你是一個與外表不符,內心無比溫柔和溫暖的,會讓人不自覺想要依靠,會讓人感覺無比安心的人。”

不管何時何地,不管麵臨什麼樣的處境,隻要一轉頭看到裴洛氣定神閒的身影,她就覺得再困難的坎也能跨過去。

裴洛就像是支柱,是他們小隊的支柱,也是她在末世艱難生存下去的支柱。

“在你心裡,我的評價這麼高嗎?”

今晚的月光不怎麼亮,沈寧看不太清裴洛眼裡隱隱約約的愉悅,但是他優雅的聲線中透露出來的愉悅卻是實實在在地讓她感受到了,即使她一點都不明白為什麼。

沈寧沒有太糾結裴洛高興的理由,搖了搖頭,實事求是地說道:“其實不隻是我,小隊裡的每一個人對你的評價都很高,基地裡的其他人也是這樣。當然,牧應和宋詩詩這兩個人我就不知道了。”

“最後他們能聯合起來設計我們,說不定他們的心裡從一開始就沒有整個小隊吧。我其實很後悔,在一起這麼多年都沒有看出來他們是這樣的人,害死了湘湘,也害死了其他隊友。”

沈寧懊惱地咬了咬%e5%94%87。

隊裡其他人都沒有看出來或者說看出來了卻沒說什麼,也因此她雖然不會把所有都怪罪到自己的身上,畢竟說難聽點,她的腦子確實沒有那麼好使。但她確實是沒有看出來,最後他們小隊的隊員基本上都死了,所以她一直為此內疚著。

這一世,她想走過上一世所有的路程,把前世的那些隊友重新找回來,大家繼續一起生活。

這次,希望能安安心心地在末世老死。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活下去他們會願意做任何事。”

裴洛看見沈寧內疚的模樣也為自己不夠注意而略懊惱。

其實他和戚少歌都已經看出牧應和宋詩詩隱藏在底下的自私了,那是一種為了自己可以微笑著和你相處,但暗地裡卻利用包括%e4%ba%b2人在內的任何人的自私,或者說陰險。

這是一種能夠不聲不響地把你所有的剩餘價值榨乾之後最後都還能微笑著叫你去死的人,這種人,是潛在的危險,隨時都會爆發的毒瘤。

隻是小隊的模式形成已久,本來就隻有八個人,一下子毫無理由地剔除兩個,不說他們說不出口,就算小隊其他成員也不可能接受。

更何況,牧應和宋詩詩都是比較會收買人心的人,小隊的其他人和他們相處得都不錯。如果隨便找了個說服力不夠的理由的話,大概其他人都會為他們求情。把真正的理由說出來,其他人也不會相信。

所以裴洛和戚少歌兩個人一直拖著,暗中尋找著最合適的機會一舉踢掉他們。可惜,最後還沒有尋找到最合適的動手機會,小隊裡的人卻已經被他們害死得差不多了。

“你這是……”在安慰我?

沈寧的兩隻手還像投降似的,放在頭上按著防止被風吹進眼睛裡,但嘴巴卻是因為聽出他言語裡的安慰不敢置信而微微張著。

她居然被裴洛給安慰了啊。天,今天太陽是從哪邊出來的?東邊?西邊?還是說末世了,連太陽升起的方向都不對勁了?

好厲害的末世哇(⊙o⊙)

“蒼蠅飛進去了。”

一聽到這話,沈寧條件反射地閉上了嘴。隻是等她反應過來之後,卻是一張臉兀地漲紅了。還好天已經晚了,她還能安慰自己裴洛看不見。

末世之後,蒼蠅這種東西都變異了,原來那麼點大的蒼蠅就像被打了激素一樣呼地一下就長成了麻雀那麼大。隻是現在末世剛爆發,人們的心理都還比較恐慌,忙著逃亡,忙著和喪屍和人類作戰,沒有注意到這些而已。

等之後時機成熟,和小鳥那麼大的蒼蠅蚊子都出現的時候,就迎來人類生存史上的另一次生存危機了。

那時候,蚊子不管雌雄,就連蒼蠅都變異得開始吸人血了。一個人隻要被幾隻蚊子蒼蠅叮到,不說失血過多來不來得及救治的問題,蚊子蒼蠅本身攜帶著的具有傳染性的病菌也能夠讓你喝一壺的了。

動植物都變異了,土地和水資源都被汙染了,沒有草藥來源,一大批個中人才的死亡,來不及製造藥物。在藥物短缺的情況下,沒有實力能力的人隻能等死。

這也是後來瘟疫大片漫延的一種原因。

隻是現在,蒼蠅和蚊子都不知道在哪個角落慢慢地變異著,完全沒有蒼蠅飛進她嘴巴裡的可能性啊。

所以隻有一個解釋——裴洛在調侃她!

“你……”

沈寧剛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是被裴洛的動作給驚到了。

裴洛伸手拿下了沈寧按著頭發的手,緊接著把一個發箍套在了她的頭上箍住了細碎的頭發,這動作甚至稱得上熟練。

#論麵癱轉型的可能性#

#論麵癱突然變溫柔的可能性#

#論麵癱突然溫柔貼心得像大姐姐的可能性#

總覺得今天的裴洛不是很正常。沈寧傻傻地摸了摸頭上那鐵製的頭箍,確定手上那真實的觸?感之後,愣愣地從嘴裡蹦出了一句:“這東西,你怎麼來的?”

就算裴洛是重生的,也不應該準備這種女孩子用的東西啊。就連裴湘和自己都不準備這種動作一大就容易掉下的東西,裴洛會準備?彆開玩笑了好嗎?!

然而還沒等他回答,沈寧就踮起腳,伸手摸上了裴洛的額頭,一手摸著自己的,比較了一下兩個人額頭的溫度,“不燙啊,怎麼就發燒(不正常)了呢。”

這句話一出現,裴洛原本被風一吹耳尖那邊還隱隱透露出的粉紅色,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退了下來。

俊逸的臉龐兀地又恢複了那冰山麵癱的情況,手塚國光上身,甚至隱隱地散發出了生人勿進的冷氣。

“我很好。”

沈寧用不讚同地眼神瞅著他,兩手貼著他的兩頰感受到了較低的溫度,略一沉思:“也有可能是低燒。你空間裡有體溫計嗎?要不要拿出來量一下溫度?低燒也是一種病,得及早治療的。”

“……”總有種“何棄療”的即視感。

☆、第三十九章^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沒病。”

“真的沒病?”

“真沒病。”

“要不量量?”

“……”

“還是量量吧。”

“……”

裴洛最終還是默默地從空間裡拿出了體溫計真真切切地量了一回溫度,直到他把那標準的37度拿給沈寧看的時候,她才放棄用那種“有病你就得治”的眼神看他。

“……”總覺得他的未來很艱難。

沈寧雖說讓火炎下去燒了那幾千具喪屍的屍體,但並沒有對此抱太大希望,畢竟火炎的火係異能等級實在是低得可憐。

就那點控製力還不精準的火,如果不是因為這邊的柴火不好找,如果不是為了要鍛煉火炎的火係異能,沈寧都不想用他的火。

一開始燒水的時候,他用的火就過猛,雖說可能是有點身為異能者卻要燒火所以帶了點怒氣的緣故,但之後沈寧說過他也明白了之後,他對火的掌控力還是不夠好。

現在讓火炎下去燒喪屍屍體,其實也有一部分讓他自己一點點做實驗的示意。讓他在燒一具具屍體這緩慢又漫長的過程當中,自己琢磨出怎樣的體積需要用怎樣的火。

可是,讓沈寧哭笑不得的是——

已經到了下麵的裴湘雙手環%e8%83%b8,火炎摸著下巴,兩個人在那麼多具缺胳膊斷%e8%85%bf少腦袋多黑血肢體殘缺不全的喪屍屍體麵前默不作聲地站了一會兒思索著對策。

即使他們都知道除了火係異能真的沒彆的異能,或者說用彆的好辦法燒了這些喪屍屍體,但他們更知道火炎的火不能那麼持久地燃燒,達不到想要的目的。

裴湘:“車。”

火炎:“木頭。”

兩個人默默地思考了良久之後,一抬頭就在對方眼裡看到了同樣的想法。相視一笑,一句話都不說就……

裴湘轉身就跑,而火炎居然……大搖大擺地去軍政大樓裡麵強盜進村似的拆了人家的門板!

火炎拆了旁邊停著的一輛小轎車的四個輪子花了一些功夫裝在了門板下麵當簡易的推車,把喪屍屍體放在門板上,來來回回好幾趟把屍體都堆積在了一起。

踹一腳就移動一點,直接把喪屍的屍體堆成小山似的在軍政大樓前的空地上,然後繼續頭也不回地繼續去裡麵拆門板、搬喪屍。

而原本跑走的裴湘也已經不知道從哪裡開回來了一輛建築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