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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沒人能看見就開始打量那個女人。

剛才猛地一閃身他也沒有看到這個女人的正臉,等這個女人對著電梯裡的反光屏開始整理衣服頭發的時候,白九才發現……

這人是年露。

白九的嘴巴鼓了起來。

夏煬的辦公室在最頂樓,白九氣鼓鼓的出去的時候,年露居然也跟著他一起出去了,白九不由得磨了磨牙,夏煬這朵到處香噴噴的‘嬌花’,前麵引來了一個男的他也就不說什麼了,現在年露也被勾搭來了,他到底還要出幾次牆啊!

白九一路上撅著嘴慢吞吞的跟在年露和那兩個人的後麵往前走,眼角能夠看到那個姓安倍的男人正在用一種非常%e6%b7%ab/邪的目光打量年露,白九就算是心裡不是很爽快,但不管怎麼說年露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再者,他剛才也不過是說笑的,他心裡自然是相信夏煬對他的感情,現在看見這一幕,怎麼可能忍得住氣!

年露應該也是發現了身邊這人無形的性/騷/擾,皺著眉把身上穿著的短裙又向下拉了一些,動作自然,顯然是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白九無奈的聳肩,這女孩兒也真是的,出門穿的保守一點也沒啥,乾嘛非要穿這麼暴露的衣服啊。

前麵拐角過去就是夏煬的辦公室,白九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沒有摘掉肩膀上的隱身的符。

進到了房間裡麵,那個日本人總算是收斂了一些,距離年露的距離也稍微的有點遠,白九熟門熟路的坐到了自己專屬的沙發上麵舒舒服服的躺著,手摸了摸飯盒,質量挺好的,還是熱的。

這一下,他就一點都不著急了。

夏煬的助理分彆給幾人拿了咖啡和果汁,白九眼巴巴看了看,自己也想喝,可惜現在隱著身,還要等一會兒……

“兩位,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件事情我並沒有權利答應。”夏煬在對待白九以外的人的時候,神色基本上都是淡淡的,可能是因為白九的存在已經消耗了他所有的熱情和耐心。

去而複返的兩個人沒想到夏煬一下子就開門見山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一時間麵子有些抹不下來,眼鏡男倒還好,日本人就有些坐不住了。

白九看見年露還在這裡,可惜自己也不好動作,不過夏煬顯然和他想的是一樣的,“劉助理,帶年小姐去會客室坐坐。”

一個穿著很公式化的年輕人很快的就走了進來,白九滿意的眯起眼,夏煬連秘書都沒有找大波妹紙,這讓他心情好了不少。

年露很知道場合,畢竟也是一個商家小姐,隻是對著在場的幾個人點點頭就順從的走了出去。

“夏桑,明人不說暗話,渡客家已經隱世很久,鄙人這次來,隻是想和你們做一次交易!”安倍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鄙人家族想必您也是聽說過,在我大日本帝國,陰陽師還是縱橫了國內上下的!”

夏煬神色不動,抿了一口咖啡,聽著那個日本人繼續道:“隻要渡客家肯把泰阿劍出售與我們,我們就可以結成友好盟約!並且我們會以騰蛇使用三年的期限作為代價和您交換!”

騰蛇?白九皺眉,晴明的十二式神中,除去天後之外,其他的十一個式神,似乎就隻有騰蛇是最無用的,騰蛇雖然可以纏繞住對手,讓對方沒法動彈,並且還能夠在低空飛行,可也就隻是這樣子了,相較於其他的,騰蛇實在是不值一提。

果然,夏煬還是那一句話,“抱歉,這件事情我並不能做主。”

白九心裡默默地計算,先不算泰阿是他們老祖先留下來的重要財產,就單單是泰阿的曆史作用就已經可以使用國寶級彆來形容的了,現在顯露於世的,不過隻有越王勾踐劍,歐冶子所鑄造的幾柄寶劍,現在都已經成了傳說。

就隻是這一點,他們都不能輕易的把泰阿隨意贈與彆人,更何況,他的本命式神白起和已經成了劍靈的歐冶子定下來了,他又怎麼可能做出來這種明顯會激怒式神,讓式神出現反心的事情?

白九嘟嘟嘴看了看在一邊沙發上的兩個人,心裡不停地想著果然是無奸不商,用十二式神中最沒有價值的東西和他們換取最有價值的東西,還真是想得美。

“夏先生,泰阿劍我們也可以不要,當然,還是以騰蛇為代價,您若是能夠告訴我們在這裡,兩年前有哪裡出現過陰陽共存,並且同生的地方也可。”眼鏡男終於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讓白九愣住了。

自古陰陽不兩立,怎麼可能共存並且同生?

陰陽……

這麼說起來,他和夏煬不就是陰陽共存並且雙生?

“我不知道。”夏煬語氣不變,“渡客一族已經很久不問世事,兩位有時間來找我,不如去拜訪一下其他幾家的掌家人。”

兩人聞言神色也有些惱怒,顯然是在彆的地方已經碰了不少的釘子,白九心裡竊笑,先不說對於國內的外人這幾個老古板都不會多有交涉,更何況這還有一個小日本,能讓他們好受才真是怪了去了。

這一場談論就這麼不歡而散,安倍和眼鏡男又和夏煬閒扯了幾句,都被夏煬不動聲色的帶到了彆的地方上麵,聽的白九都忍不住對著他家夏煬豎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這倆人被助理送出去,白九剛想著把身上的符給揭下來,就聽夏煬按下了內線電話,說要把年小姐給請過來。

白九氣的嘟起嘴,抱著飯盒又坐了回去。

在他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夏煬用餘光看著他的位置慢慢的露出了一抹笑,可被白九看到了,就以為夏煬是因為要見到年露才這樣的……頓時,他就更不開心了。

他倒要看看,夏煬和年露到底有什麼話好說的!

白九看著進來的年露輕輕的哼了一聲,把腦袋轉到一邊,看他們兩個在這裡說著天南地北的翻了個白眼兒。

年露穿的這麼花枝招展的過來就為了和夏煬純聊天?他才不!相!信!

沒一會兒,白九就有些不耐煩了,夏煬這擦邊球打的他都快睡著了……

這邊,年露卻才開始進入正題,“夏煬,我也不瞞你了。”她的雙手握在了雙%e8%85%bf間,看樣子拘謹得很。

“我十歲生日的時候,你跟我說讓我小心紅色的東西,我那時候沒聽你的,以為你在騙人,也沒放在心上。”年露的聲音越說越抖,最後嘴巴都顫了起來。

白九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當時他雖然是覺得年露一個生日會就要穿紅色的衣服穿著全身很不對勁,更何況還是全家都是紅色的,而且不隻如此,除去他們家人的衣服,還有外麵的鋪設也都是紅色的居多。

他當時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可也沒有多想,隻是覺得他們要圖個喜慶,可是年露這麼一說……

年露十歲的時候……是罕見的極陰之日,那一天他隻是出門的時候覺得格外的冷,可是白老爺子之後給了他一道符,夏煬也在他身邊的緣故,後來也就沒什麼了,不過,當時他也是見了血,血也一直流的。

第30章 出事

年露的生日隻有六字屬陰,而且排列算起並不是容易見陰的人,隻是逢上當天的時辰……那就是……

“你十歲生日當天,也就是在你慶生的那一刻,正好處於八字全陰。不巧,你父%e4%ba%b2撞了喜煞鬼。”夏煬把手上的東西放在一邊,這時候才正眼看了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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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在台上的時候,就已經提醒過年露這些年少接觸一些紅色的東西,可惜年露不聽,而白、夏兩家的老爺子也因為年家的老爺子這些年信封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道士導致生分了很多,雖然也有提醒,可是對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現在,果然是出事了。

年露看這件事情夏煬知道,還以為事情有些轉機,頓時就連忙點頭,“對對對,我不知道什麼煞的,隻是在那天之後,我爺爺……”

“老爺子在那之後,恐怕是發燒不退,易睡,易怒,睡時噩夢連連,手腳冰冷,並且,你們家裡人從那之後就總是丟東西,家裡的生意也從那之後一蹶不振。”

夏煬看年露越發蒼白的眼神,道:“年小姐生日那天,我記得還有一個剛出生的小公子,現在,他如何了?”

年露的神色一瞬間變得非常的悲傷,“我弟弟已經死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從那之後整天的哭,並且不能看到任何帶著金光和佛、道字的東西,而且之後出現了和我爺爺一樣的症狀……”

白九一愣,怎麼可能?隻是一個喜煞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出來這麼嚴重的狀況,而且還已經出了人命?!

夏煬握著咖啡的手一頓,看了看白九的方向,臉上很快的閃過一絲不悅,但還是忍住,道:“年小姐,麻煩留下你頭上的紅繩。”

年露有些遲疑,“不好吧,這是慈和大師給我的,說是……”

“說是可以辟邪去災?”夏煬嗤笑了一聲,“年小姐,引得你們家現在這個下場的,就是這個慈和大師,十年前我就勸過你,你不聽,現在怎麼樣了?”

年露一聽,最後的一點猶豫也沒了,不過顯然還是動搖的不輕。白九看著那個頭繩眼睛有點暈,他怎麼覺得上麵是一堆的……紅色的蟲子呢。

夏煬讓年露摘下頭繩之後並沒有什麼動作,道:“把這個泡到杯子裡麵。”

年露跟著照做了,雖然他不知道夏煬到底想乾什麼。

“不,泡到那個日本人的杯子裡。”夏煬一揚下巴,示意年露把東西放在剛才安倍喝過的咖啡杯裡。

他記得安倍隻是喝了一口就沒再喝了,日本人似乎是愛喝茶,夏煬應該是知道的,但還是泡了一杯足夠濃鬱的咖啡。

年露把杯子放進去之後,等了一會兒,突然尖叫了一聲,速度很快的衝到了距離被子很遠的門口。

“那是什麼東西——!”年露聲音尖的不行,白九勾著眼睛看了一眼,那一眼就把他惡心住了,再也不肯看過去。

夏煬淡淡的道:“蠕蟲,這些東西,已經害了你家裡一條人命了。”

年露嘴巴神經質的抖動著,抹了指甲油的手指伸出來一隻,指著咖啡杯裡麵正在上下翻湧的紅色蟲子顫聲道:“這個東西,這個東西害了我弟弟?!”

她這個弟弟也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