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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利用。

打開藍牙耳機,彌站在街口看著街對麵大廈上那麵電視牆“阿花,可以了。”

“嗯,正在對東京電視台進行電波乾擾,3,2,1,接入!”隨著阿花的話落音,電視牆上正播報這新聞的圖像變成了雪花紋,然後畫麵一轉,變成中島和剛帶淺川芳子進入房間的時候。

似乎有激昂的音樂聲響起,彌感受著自己的心跳動的聲音,和駐足的人們一起看著電視牆裡,幾分鐘之前的發展,在將一切的黑暗暴露出來後,中島和伸手將淺川芳子掐死在了床邊。

所有東京電視台的直播都被替換了圖像,忙做一團的工作間,工作人員都已焦頭爛額“大家都停下來。”一直盯著突然閃現出的畫麵的導播讓大家都停下“這是個不錯的新聞,先去查一查這兩個人是誰,然後快點趕去案發現場,要比警署的人快!”

“你真可怕。”記得昨晚也聽到過這句話,隻不過說話的少年聲音裡確實帶著敬畏,彌抬頭看向穿著白襯衫看起來十分乾淨清爽的少年。

彌將視線移回了屏幕“我記得你是學管理的,成績還不錯,而且這是最後一學期了。現在債還了,你還要繼續上學嗎?”

“不了,就算還了債,我也不能繼續讀書了。”他低著頭,看著地麵。對了,他做牛郎的事記得鬨得挺大的,學校應該不會收了。

“那需要工作嗎?”彌突然想起一件事“雖然當一個傲嬌大小姐的下屬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這件事公之於眾後,部長大人應該能很快回來,如果她要繼承財團的話,麵對一群老油條,彌覺得她應該需要一個有用能乾的助手。

作者有話要說:球評QAQ

☆、第一百三十一章

部長大人回來的時間被推遲了好一會,彌猜想可能是那件精神病院的人怕病院的□□被爆出去所以不放人,為了防止他們殺人滅口或者中途再出什麼差錯,彌將醫院的□□爆給了一些報社,然後潛入了病院將部長大人偷了出來。

淺川芳子已死,中島和也正在被通緝,部長大人沒瘋而是被陷害的事也利用電視台揭露了出來,所以這會彌才敢直接把人劫出來。

部長大人還有他們家的一些事急著處理,不便彌這個外人插手,所以她們連道彆的時間都沒有,部長大人就匆匆的趕回了淺川財團。

那是她父%e4%ba%b2留給她唯一的東西了,她自然會更加珍而重之的對待。

到下午的時候,東京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正前往地鐵站準備回家的彌就被困在了一家咖啡店內,舒緩的音樂響在耳畔,玻璃窗外站了些躲雨的年輕姑娘,她們一邊拍著濕了的衣裙,一邊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青春靚麗的臉龐並沒有因為這場雨而憂愁起來,而是笑得更加的鮮活燦爛。

彌一邊喝著奶茶,一邊看向外麵的雨景,看著雨景裡的女孩兒們,心靜如水。

她早有一種已經和世界%e8%84%b1節的感覺,這種感覺來源於她的獨來獨往,來源於她單方麵停止了和其他人的交流,隻要一想到自己的壽命不過短短幾年,就不再想要結交朋友或者繼續維持和朋友的關係了,如果不是怕大家看出她的不對來,她也早就斷了和所有人的聯係。

不是不希望有人在自己死去後還牢牢的記得自己,但彌同時更覺得這個願望太自私了些。

可以的話,還是讓她怎麼安靜的出現,就怎麼安靜的消失吧。

一杯奶茶見底,雨仍舊未停,彌卻不想再停留了,她順著滴著水的簷角,朝地鐵站走去。

“你要離開了?”幽幽的聲音響起“那個男人還沒抓到。”

“他已經被通緝了,逃不久的。”彌安然的回答“他害了太多人,等待他的隻有死刑。”

“可是他現在還活著!”幽怨的聲音瞬間尖利了起來,彌視而不見般看向彆處,她能理解小泉小姐的感情,曾經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

“你對他還存有執念,就是對這世間存有執念,這樣是沒辦法成佛的。你還要再把自己的未來因為他再次斷送嗎?”

“這太不值了,小泉小姐。既然他已經注定了結局,那你也該放淡這怨恨,這樣你才能看見未來啊。”

“不看著他死,我怎麼放得下?!你不明白的,你不明白的....”小泉小姐喃喃念著,又失去了蹤影,卻終歸沒有阻止彌的離開。

彌抓緊了青鳥項鏈,又慢慢放開。

回到並盛的時候又已經很晚了,彌搭上公交車時已是夕陽斜照,回想了一下這兩天的事,竟閃過十分不真實的虛幻感,像夢一樣,做過了就過去了。

她從來不信神,沒有任何宗教信仰,在能看見靈魂之前更是不信這世界上有這種東西。所以知道自己會死時,她也還是能從容接受,一是因為她還有幾年時間,二是因為死去便死去了,既然未來的自己做出那種選擇,她想這也是有理由的。

不過是陪在統身邊永永遠遠的沉睡而已。

不過在她看到了那麼多存有執念的靈魂,那麼多死守在這世間的怨靈,她就有些不確定起來。死亡真的就這麼簡單嗎?隻是一個代表著一切結束的符號?在所有人看見到的地方孤苦寂寞的生活著,見不到所愛之人,說的話也不會被誰傾聽。

沒有執念,可是因為和統綁定而無法成佛的她,會不會像陽光下的浮塵一樣無著無落,任風吹雨打,也不再和這世間有任何牽扯,麻木的在永恒的時光中成為一縷永不消散的幻影呢?

隻要這樣一想想,彌就對死亡這個詞開始抵觸起來,她有些害怕了。

已經快到三月了,可是風中的涼意仍未散去,下了車已經到並盛町的彌看到天光已儘,便想拿出手機看下時間,這時候才注意到手機早已因為沒電而自動關機了。

河邊的水靜靜的流著,彌往河邊望了一眼,緩慢流動的河麵幾近靜止,像鏡子一樣映出了被路燈照亮的她,映出了墨染的天空和草地。玩心一起,彌索性站上了河邊的護欄,在細細的護欄上保持著完美平衡的行走著。

“這樣很危險。”平淡的聲音出自於大叔,他沒有站在橋上,而是懸在橋梁邊,跟著彌行走著,似乎彌一有不對就會抓住她一樣。

“沒關係。”彌輕柔的回道,綿長的風吹來,帶起長發在空中飛舞,路燈已亮,彌就在風中輕輕的笑著,暖色的燈光彆添了一份溫馨。

“有人。”大叔說著,讓看著欄杆行走的彌抬起了頭,看向來人。這裡已經靠近居民區的範圍,所以遇到熟人也不足為奇,彌屈了屈膝蓋,跳下了河邊的護欄。

一身深色著裝的彌幾乎融進了黑暗裡,卻又在勾起笑容的起來整個人都明豔起來,她笑著靠近站在橋邊的人“晚上好,綱。”

不知道對方在這個地方等了多久,會不會在收到她回來的消息就等在這裡了呢?

“晚上好。”他開口,笑意不達眼底,風聲靜了下來,連同這個世界也靜了下來,綱吉走在她身邊,踏著這條走過無數次的回家的路“姐姐又瞞了我什麼事,對吧?”

彌為難的笑了笑“你指哪件事?”

“......”綱吉微微低著頭,看著腳下的路,一副平靜的模樣,卻又透著幾分倔強的聲音傳出來“你不知道我會擔心嗎?”

不是質問,也不是抱怨,更像是不被信任的難過。=思=兔=在=線=閱=讀=

“那麼,綱呢?為什麼要瞞著我和媽媽彭格利的事呢?”彌轉過頭看向綱吉,意味不明的笑著“你是怎麼想的,我就是怎麼想的啊。”

也許自己也有點不肯接受,又不願見到她們的不理解,害怕,或者是擔心,更重要的,是不想把她們也牽扯進來。

你曾經是怎麼想的,我現在就是怎麼想的。你如今是怎樣的心情,我當初就是怎樣的心情。

初春的天氣就是這樣,有些冷颼颼的,還不時的會下幾場春雨,特彆是到了這樣的夜晚,儘管穿了一件外套彌也冷得揉了揉自己的手臂。

“姐姐。”身邊的綱吉叫了她一聲,彌轉過頭去,就見對方手臂一揚,帶起衣物的衣角在眼前閃過,然後肩上就披上了一件對方的外套。

彌停了腳步,看著綱吉細心的幫她整理披上的外套,對比彌的身形來說稍顯寬大的外套掛在身上,彌的手背能感覺外套裡部對方殘餘的體溫,溫暖得快要灼傷了手。

“沒關係的,我不冷,綱還是自己穿吧,你這樣會感冒的。”彌剛想掙開,就見綱吉已經握住了她的手,溫熱的手掌包裹著她有些涼的雙手“這樣也是不冷嗎?”

“好了姐姐。”看彌不再說話,卻還是難自處的縮著手,綱吉放開了彌“在姐姐願意說之前,我不會再問了。”

“我們回家吧。”

彌低著頭,亦步亦趨的跟著綱吉的腳步回家,說不清這突然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像被包容著寵著一樣,讓彌不由反思是不是自己有些任性了。

“謝謝。”很難想象這樣輕柔誠懇的話處於一貫自傲的部長大人,在第二天午後把彌約出來之後,她就說了這樣的話,讓彌有一種部長大人被盜號了的感覺。

“沒關係。”儘管心裡是那樣想的,彌還是淺笑著搖了搖頭。

“如果你沒有來,我可能會一輩子困在那裡,所以我非常感激。”部長大人的話有些生硬,顯然十分不適應說這樣的話“如果有什麼是我能為你做的,我願意效勞。”

“誒?”彌愣愣的眨了眨眼,部長大人大概是覺得她欠了彌的人情,所以願意為彌做些事來感謝,可是朋友之間哪有這麼生分見外的?

彌輕笑了一下,看著部長大人那張還有些消瘦可仍舊明豔的臉龐,也明白這是對方感恩的方式,如果拒絕對方應該會惱羞成怒吧“如果沒有阿花的情報,我根本就做不了什麼,所以部長大人還是謝阿花吧。”

一直呆在一邊吃零食的阿花聞聲抬起頭看了彌一眼,看部長大人低著頭轉過來的樣子,一臉不適應的擺了擺手“感謝什麼的就彆說了,那些東西不實在。”阿花自然有這麼說的資格,這件事雖然是彌施行,可是沒有阿花的情報她們連部長被設計陷害了都不知道“如果真要感謝我的話~~我這間公寓快到期了....”

阿花的言下之意是個人都能聽的明白,彌搖著頭無奈的笑著。

“我喜歡高一點的住宅,有空的話幫我留意一下唄~”阿花狡黠的挑起嘴角,彌看了一眼點頭的部長“高一點的地方的確風景不錯呢。”

在阿花快到期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