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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還能去嗎?”

彌心不在焉的掃視了一眼卡片,然後笑著說道“沒關係,不要把我一個人放在家裡。”她將邀請卡放進上衣口袋,揮了揮手“出門的時候再叫我吧,頭疼想睡覺。”

“可是你還沒吃早餐,要不然我去熬點粥吧?”綱吉出聲詢問,見彌的神色還是完全不感興趣的樣子,又放軟聲音接著說“至少要把頭發擦乾吧,否則一會又要頭疼。”

彌頭疼得厲害又不想這麼直接拒絕,綱吉是在關心她,她還沒那麼不知好歹,於是便直接轉過了身回到房間,有氣無力的趴到了剛疊好的床上。

綱吉在門口看著彌的舉動,先是有些不知所措,然後才領會彌的默認一般走進了房間,少女的房間還如前幾年那般簡單乾淨,東西也歸整得一目了然,陽光透過窗簾透出了微熙的光,照在房間的榻榻米上邊緣卻模糊開來。

綱吉在床頭櫃的位置找到了吹風機,插、進床頭的插座才伸手推了推側躺在床上的彌。

彌抬頭看了他一眼,不情不願的挪動身體坐在綱吉身邊,然後無力的將頭靠在對方肩膀,是%e4%ba%b2昵又信任的依賴。

綱吉當然不知道彌因為被未來的綱吉養了一個月之後有多依賴信任他,隻是一邊欣喜於彌毫不設防的信任,一邊偷偷揣摩著這究竟是不是彌又一次的默認。

吹風機嗡嗡作響,吵得人不得清靜,可是那柔和的暖風和在發間穿梭而過的輕柔手指卻十分撫慰,像是在安撫一樣,長發輕輕拉動頭發讓人覺得十分放鬆。

鼻間的氣息很熟悉,溫淳的柔和的,讓人不經意沉溺其中的,彌模模糊糊的想著,給綱吉推薦這款男士香水的人一定很有品味。

下午的時候彌是被餓醒的,腹中的空虛感壓製了腦補的脹痛,讓彌成功的爬起來覓食,好在綱吉一早就準備好了粥還體貼的溫在鍋裡,不然現做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時間也不剩多少,彌回房間草草的收拾了幾件衣服,然後跟綱吉一起出門,之前沒有細看,彌坐上車之後又看了一遍,才發現目的地是在並盛周圍的一家溫泉旅館,名字很陌生彌從來沒有聽過。

不過比起那些,在臨行前的最後一次聚會,也就是送彆聚會什麼的更讓彌不解,仔細詢問過綱吉,彌才知道,綱吉過一段時間就要去意大利了。

有那麼著急嗎?!綱吉還沒上完大學呢混蛋!

目的地所在的溫泉旅館十分隱蔽,不過勝在環境清幽,而且乾淨漂亮,和綱吉達到之後才發現已經有不少人先來了,都是彌熟悉的一些人,就連高中開始備考然後彌又消失了一個月,結果好一段時間沒有見麵的小春也在。

彌背著自己的包安靜的站在一邊,掃視了一眼基本都是眼熟過的人,打過招呼之後就開始放低自己的存在,雖然不喜歡孤單,總是人太多太熱鬨,彌想她也還是不適應。

在彌和綱吉到達之後,炎真一行人,還有久未見麵的委員長大人,甚至包括在幾年前見過一麵的入江君都到來了,彌默默的為自己還能記得入江君的名字點了個讚。

小春和京子帶著庫洛姆來和她打了招呼,談話的內容無非是彌消失的那一個月去了哪裡旅行,看來彌瀟灑的旅行讓幾個女孩有些憧憬,彌隻好語焉不詳的敷衍下來。

和阿花那樣豪放不羈,做事爽快利落的女孩相處久了,一下子再麵對這樣溫柔可愛的女孩,彌倒一時有些不知該說些什麼。

嗯,或許該再給阿花打個電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評論越來越少,小衣真是不想再愛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溫泉旅館的老板娘是一個穿著浴衣,行為舉止十分溫婉賢淑的女人,而且看起來十分年輕,她旁邊跟著一個和她有幾分像的少女,彌一開始以為是姐妹,後來才知道是母女。

這間不大卻舒適的溫泉旅館由老板娘經營著,沒有請其他工人,不過彌猜可能是因為地方太偏僻,所以客人也不多的關係。

“嫂子!”隨著炎真一行人的到來,紅發小姑娘就十分熱情的撲了上來,若非彌及時扶住扶手穩住自己,怕就要被真美給撲到地上了。

“嫂子也來了嗎?真是太好了!”小姑娘興奮的念叨著,彌卻礙於大家還在周圍不好回話,隻好隱蔽的握住了真美冰涼的小手。

雖說是Rebron邀請他們來這裡,可是Rebron卻一直沒有出現,老板娘看起來也不是很清楚,叫名為奈緒子的羞怯少女看店,然後領著他們先去了房間。

“有客人嗎?慧子?”有些粗狂的男聲響起,彌還沒回頭便見身邊的真美握緊了自己的手,害怕的往自己身後挪,彌循著聲音轉頭看過去,最先讓彌看到的不是說話的男人,而是趴在男人背上,頭發披散著的黑發女人。

不、那個女人不對勁,彌快速掃過男人有些微陀的背脊和發黃的麵色,再注意了一□邊小春京子等人的神色,他們就像看不見那個臉色灰白的女人一樣。

那也是亡靈嗎?彌急忙控製自己的視線往彆處看去,卻見對方已經直直的對上了她的目光。

被淩亂枯燥的頭發半遮住的灰白臉頰,黑色的眼睛若看不儘的深淵,凜冽的寒芒深深的藏匿其中,她緩緩的咧開嘴,對彌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容。

幾乎是立刻就低下了頭,彌既不想表現出自己的任何不正常,也不想這麼直麵的麵對那個讓她感覺很不舒服的女人。

那個男人是老板娘的丈夫,聽他們短暫的交談了幾句之後,老板娘繼續領著他們到房間裡,直到選好了房間之後,彌才鬆了一口氣。

“真美,剛剛那個、也是亡靈嗎?”彌心有餘悸的問著身邊的真美,那個女人看她的目光,讓她有種被陰冷的毒蛇盯上的感覺。

“嗯,應該是抱著怨恨停留在世間的怨靈。”真美也逃過了一劫的表情,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一樣站起身“啊!我要去看著哥哥才行,萬一被怨靈纏上就糟糕了!”

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算上車程,離傍晚也近了很多。彌剛坐下沒多久,京子就來叫她一起去泡溫泉。

雖然年齡上了去,頭發也留長了,可是京子笑起來仍舊和年少時那般天真可愛,輕易的可以感染到其他人,彌笑著應下,然後換上浴衣和京子一起去淋浴了之後,才到了室外的溫泉。

“彌姐。”煙霧繚繞的溫泉中,直到小春出聲,彌才發覺她的存在。開始留起短發的小春沒有再紮馬尾,浮躁和跳%e8%84%b1也在慢慢褪去,這樣淺淺笑著的樣子倒和奈奈媽媽有幾分相像。

大家都好像在改變,又好像沒有改變,彌笑著應下然後用手試了試水溫,才慢慢下去。

彌盯著水麵上的自己的影子,極黑和純白,對比最為強烈的兩個顏色,卻也極端的和諧。將手從水底伸出,擾亂了浮現出的影子。

彌閉上眼睛,靠在池邊緩緩的滑進溫泉裡,水漫過精致漂亮的鎖骨,漫過白皙優雅的脖頸,漫過淡粉輕揚的%e5%94%87,漫過卷翹顫唞的睫毛,黑發浮現在水麵,然後隨著彌徹底躺倒在池底的動作也從水麵消失。

她總能潛很長時間,一切的喧鬨聲響都被隔絕到另一個世界了一樣,這裡隻有她一個人,這種自憐自哀的情緒卻讓人有些奇異的滿足,孤芳自賞般。

泡了一會溫泉,彌就先告彆了京子小春等人,卻在換好衣服之後遇見了一個深褐色頭發的女孩。

名為奈緒子的少女看起來和她一般大,神色是接近嘲諷的冷漠,雖然嘴邊還掛著一絲陰冷的笑容,這和剛見麵時所見到的羞怯少女完全不同。

難不成是雙胞胎嗎?

“今天天氣不錯,有興趣來場網球賽嗎?”她說著,側身讓出身後的網球場地,眼睛裡滿是趣味和挑釁,還有一種高傲的居高臨下。

彌抬頭看了一眼將晚的天空,不著痕跡的和眼前的女孩保持著距離,剛想說點什麼推%e8%84%b1的話,就見對方輕倚在木門上,斜眼看她“不敢嗎?果然隻是個花瓶而已嘛。”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如果是以前的彌,斷不會被這種激將法給挑釁到,可是現在的彌嘛...“好啊。”彌笑著點點頭,然後伸出手“澤田彌。”

深褐短發的女孩瞟了一眼她伸出的手,然後冷笑著伸出手來“中島泉。”

相握的手是冰涼的,彌低頭看了一眼對方的影子,有些不解的想到,這溫泉旅館的一家子不都姓川田嗎?

“我先去換一件衣服,很快過來。”彌拉了拉身上的浴衣,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雖然不知道那個女孩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對她抱持著敵意,不過對方都邀戰了 ,她也不能當沒看到不是?

帶來的衣服裡除了一件淺色係的運動短褲外,就找不到適合運動的衣服了,彌一心以為是來泡溫泉的,反正都要換浴衣,帶的衣服也是經常穿的淑女係。

‘噔噔’敲在木門上的悶響聲厚重又有底蘊,推門很快被拉開,棕發的少年揚起笑“有事嗎姐姐?”

“嗯”彌笑著歪歪頭,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想跟你借一件襯衫。”

“襯衫?姐姐要用來做什麼嗎?”綱吉有些不解的問。

“唔,女孩子的事彆問那麼多嘛。”彌笑笑,單手糾纏在落在%e8%83%b8`前的黑發“借給我就好。”

彌最後還是借到了綱吉的襯衫,隻是最近綱吉越來越高,他的襯衫對彌來說有些長了,反正都是要打網球,彌想了想便解開下麵幾顆扣子,將襯衫的下擺往上撩起露出纖細的腰身,在%e8%83%b8部下麵一點的地方打了個結。

黑色的長發也被紮成了一個英姿颯爽的高馬尾,彌很快再次來到網球場邊,拿起了對方準備好的球拍。

隻是一場網球賽而已。

不、絕對不止是一場網球賽!

對方的第一局發球就以常人完全使不出的力道,將球狠狠擊中了她的肩膀,那力道竟讓她維持不住平衡的摔倒在地。

捂住作疼的肩膀,彌笑著和對方嘲笑般的眼神對上,不管這場球賽起因為何,她是絕對不會認輸的。

“嫂子,沒事吧!”不知何時到來的真美幾步衝到她身邊,忌憚的看了一眼對麵的中島泉,小聲道“嫂子你怎麼會和那個怨靈對上,很危險的!”

怨、怨靈?

彌聞言看向中島泉,那個女孩笑著看著她,然後冷冷的看了一眼她身邊的真美,紅發小姑娘膽怯的靠了過來。

彌不由得嗬笑一聲,拿著網球拍重新站了起來“真美你出去,無關人員不得進入比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