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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回抱住安紙,像以前一樣動手緩緩的安撫著她長大了的妹妹,出聲回應對方不敢置信的呼喚“我在,安紙,我在”

五分鐘的時間說快也慢,說慢也過得太快了些,懷裡顫唞著的成熟女性的身體突然變成了熟悉的模樣,彌緩緩的鬆開手“你回來了嗎?安紙?十年後是什麼樣子,有看到有趣的東西嗎?”

安紙輕輕的低著頭,雙手無力垂著的樣子顯得很無力,她慢慢抬起頭,直直的對上彌的眼睛,彌才發覺安紙的眼神是如此不顧一切,像被奪走了一切,一如安紙還沒原諒彌時的模樣。

....她知道了。

....她知道未來的我死去了.

就在彌這麼肯定的同時,安紙伸手一把拽住彌%e8%83%b8`前校服的蝴蝶結,將她推在了榻榻米上。從未被安紙如此對待的彌很驚訝,卻無法反抗對方的力道,被動的躺在地上被抓著領子。

短發少女的模樣是如此悲切,像是唯一的光明被熄滅了一樣,明知不是眼前人的錯還是忍不住惡狠狠的瞪視著對方“你說過吧,如果我想的話你願意陪我一起去死”好半天安紙才這麼出聲,話語像是%e5%94%87齒邊狠狠磨礪過,帶著幾分怒意“安彌,你給我聽著!”

生氣的時候安紙總是連名帶姓的叫她,彌看著對方逐漸侵染上水霧的黑色雙眸,那惡狠狠的樣子卻絲毫不減,她緊緊的抓著彌的領口,淚水一滴一滴的砸在彌的臉上,順著臉龐流下“你的性命,是我的東西”

“就算是你自己,也沒有權利動!”

作者有話要說:....小緋對不起,說好了弟弟君的可是劇情碼過來就變成這樣了,小衣保證下一章絕對是弟弟君,向天發誓!

這幾天一直爆字數,看在小衣這麼勤奮的麵子上給小衣留點評唄!~

☆、第九十章

彌欣賞阿花的直爽個性,喜歡她的一些行為方式,更是敬重她的強大,還因為十年後阿花的幫助而對阿花有些依賴,所以這也直接導致了彌對阿花決定的信任和現在這種情況。

隨手撥弄了一下一次性燙卷的長發,再把將身上火辣性感的服裝整理了下,強忍著有些羞恥的感覺給自己上了妝,彌才在橘黃的燈光下拿起隻能遮住上半張臉的紅色麵具。

鏡子裡的人穿著大膽,綴鑽的耳墜在燈光的映襯下閃閃發光,細細的高跟鞋平白將她的身高又撐高不少。露在麵具外的下半張臉淺笑盈盈,嘴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處,隻是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要摘下麵具一窺究竟。

隻是,可惜了夜舞的公主們都是不能摘麵具的。

彌拿起阿花不知從哪裡弄來的工作牌號戴在身上,將隱蔽的耳塞用長發遮掩好,這個是到了危險地步求救時用的東西。才深吸一口氣走出了更衣室。

由她來獲得鑰匙,安紙去偷卷宗。這是那天商議好的決定。

煙味酒味混雜在冷空氣裡,鎮定又讓人清楚的感覺到那股奇異的誘惑感。包廂裡不停的傳來狂放的歌聲,走廊上的燈光保持在一個剛好能視見的程度,摟抱著年輕漂亮的女孩與她擦肩而過的人,或淡雅或妖媚的妝容和香水味,隻是在這裡轉上那麼一圈,似乎就能看到這世界平時所看不到的另一麵,人世百態。

夜舞的牆壁包廂門,甚至很多地方都是那種可以清楚的反射出自己模樣的材料而成,不知是因為光線太昏暗想用這種辦法來反射光線讓它保持在那樣一種看得清又看不清的程度,還是更高深一點,無數麵鏡子照出自己無數種模樣,鏡子的人又真的是自己?

有穿著正式的年輕男子從鋪著暗紅地毯的另一邊走過來,稍有興趣的停在了彌身前“沒見過啊,新人?”他這麼問,拉長的低啞語調有些性感的輕挑,顯然是個情場老手並經常在這裡出沒,彌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輕柔的推開對方的手繼續走下去。

能來這裡消費的人自然不會是那種壓力太大隻能在居酒屋裡蠻橫撒潑的上班族,他們或有社會地位或有家族背景,隻要頭腦清楚那麼一點,明白這裡的公主們是在為誰工作,就不會輕易的出手強迫,而彌也自認為連臉都沒露出來的她並不值得那個人特意到主管那裡投訴,不過對方有沒有在心裡嘲笑貶低她也並不在意。

早從一開始便調開了貓化技能和上帝視角,身體輕盈的如羽毛一般,彌看著擴大化的視角裡正慢慢靠近的人,計算著腳下的步伐。

其實彌從一開始並不打算用這種方法,即使對方再蠢也是幾乎統治了日本黑道的人,可是再三推演之後,她還是不得不承認隻有這個辦法才是最安全且不被注意的,隻要一擊得手她就馬上可以離開。

對方是不會火焰的人,彌在心裡給自己安慰。

即使身體反應再敏銳也敏銳不過貓化的她,彌捂了捂狂跳的%e8%83%b8口。

【不用緊張...對方隻是一個強一點的普通人而已,是察覺不到貓化狀態的你的動作的】統似乎也看不下去彌的緊張,出聲安慰道【好了,集中注意力,以防萬一先看好逃跑路線】

出現了....

首先是身邊的黑衣保鏢先走出來,渾身都是那種即使劍未出鞘也依舊淩厲的氣勢,彌扶著自己的腦袋,施了腮紅而顯得暈紅的臉頰,扶著牆壁輕咬著玫紅的下%e5%94%87,再加上一路從包廂過來然染上了酒氣煙味,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都像是喝醉了的普通公主而已。

雖然看起來是混亂的地方,可是製度卻格外嚴密,不是在夜舞工作了很久的人根本就無法進入內部,儘管彌不知道阿花何來本事弄來正式員工的牌號且沒有人懷疑,可是這也給了彌很大的方便,至少在這種狀態沒有人懷疑她。

扶著牆壁有些踉蹌的前進,彌低著頭卻在上帝視角裡盯著從牆角走出的人,黑大衣的男人並沒有過多注意她,似乎是稍為打量了一下便移開了目光,彌放大視角,快速的找到鑰匙所在,然後在與對方擦肩而過時,瞬時化成利爪的手立刻精準的出手,直到堅硬冰冷的鑰匙到手腳步仍是沒停的轉過了牆角。

這個地方是阿花幫她選的,理由是轉角的這裡是唯一沒有攝像頭,而且周圍由磨砂大理石為牆壁映不出她的動作。

也正如彌所想,鑰匙確實到手了。

彌掃了一眼造型屬西歐式的金黃色的鑰匙,稍長的鑰匙自然不能放在手中,彌快速的把它放進了短裙裡,然後朝早已判定好的路線離開,隻要翻過窗戶就能到夜舞後麵的歌舞伎町後街。

而且安紙一定很擔心的在等著。

腳步越發快了起來,彌盯著不遠處樓道邊的窗戶,想快點結束這一切的願望太過強烈讓她竟沒注意到樓道走上來的人。

‘啪’的一聲悶響,彌撞進了誰的懷裡,一下子不能維持平衡的快要摔落在地竟又被來人給抓住手臂扶穩了身子。

一直謹記著要低調完成任務的忍住了想要道歉的聲音,抬頭看過去.....

在暖色調稍暗的燈光下顯得略微成熟了些的麵孔,臉上是禮貌又讓人覺得%e4%ba%b2切溫和的笑容,如果說單是這個人彌還能認為是他可能是被誰冒充了,可是當她看到那個人身後跟著的同伴時....

澤田綱吉你怎麼能來這種地方!你怎麼對得起媽媽!你怎麼對得起我!

彌在心裡一瞬間便咆哮出聲,導致在對方溫和而雅的對她禮貌性說了一句話之後她還是沒有什麼反映。

【再沒有反應你就要暴露了小彌╮( ̄▽ ̄)╭,雖然統君很想看弟弟君黑化啦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必須先把鑰匙送去給妹妹醬吧?╮( ̄▽ ̄)╭】

聽著統的提醒彌才反應過來,匆匆的後退一步像是謝謝對方一樣輕輕鞠了個躬,不能在對方麵前直接跳窗彌隻有先下樓梯走另一個出口。

對了,阿花說過渡邊來這邊見一個大人物.....

難道是綱吉嗎?○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糟糟糟,小彌你鑰匙掉了!】彌略急的腳步停了下來,她伸手摸了摸腰間放鑰匙的地方,果真已經空了。

彌回頭查看剛剛自己走過地方仍是一無所獲,統倒是快速的調整了上帝視角,於是她便看見剛才與綱吉撞到的地方,綱吉彎腰撿起了她的鑰匙,轉過身似乎想送回來又因為Reborn說了什麼而先收起來離開。

......

這到底該怎麼辦啊救命!

【你現在的形象隻要不把麵具摘下來就沒問題,你看弟弟君因為超直感也隻是有點懷疑,所以相信你自己吧,上吧小彌!(= ̄ω ̄=)】統說的沒錯,這穿著打扮和臉上的濃妝豔抹,確實連她自己都認不出來。

【所以說到底要怎麼上?】彌站在樓道中間抓著扶手不知所措道。

【跟上去啊!想辦法拿回鑰匙啊!】統滿是我的女兒怎麼會這麼笨的語氣【難道你要暴露身份問綱吉要鑰匙再把一切都告訴他嗎?咦(⊙-⊙),這樣不是也行嗎?讓弟弟君幫你解決一切一定很輕鬆!】

【這是我和安紙的事情】彌不再猶豫,朝著樓上追去,這是她們的仇恨,必須要她們自己報。

安紙還在等著,必須要快點拿回來才行!

彌透過上帝視角看著坐在豪包裡的人,糾結於於渡邊會麵的人果然是綱吉,又不敢太過接近以免被發現,隻有靠在稍遠一點的走廊牆壁上思考著對策。

他們似乎在談論著什麼,渡邊的兩個保鏢守在包廂外麵,那一片區域都無人靠近。

【在這裡等著好像沒什麼結果,要不然去弄點吃的送進去,說不定可以拿到鑰匙?】再這麼等下去渡邊也許很快會發現鑰匙不見了,必須得做點什麼,見統難得提出了不錯的建議,彌立刻轉身走向這一樓放酒水小吃的‘小廚房’。

一樓舞廳的音樂實在太大了一些,即使夜舞的隔音做得很好還是隔絕不了那震撼的低音喇叭,彌剛溜進房間準備順點東西就被人喝住“在做什麼?”

尾音挑高的尖利女音,讓彌幾乎是立刻便將手背在身後轉過了身。

那是一個穿著女式西裝,頭發盤在腦後的中年女性,眼神淩厲果斷滿臉肅容,%e8%83%b8口的號牌下麵寫著主管。

“十分抱歉,主管”看周圍沒有人,彌態度誠懇的先認了錯。

“我說過很多次了不準上班時間過來找吃的”說著彌完全沒聽過的話,女主管皺起的眉和嚴厲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栗。

“枉你也是在夜舞工作了這麼久的人”主管掃了一眼她%e8%83%b8`前的號牌這麼說道,語氣放緩下來,像想起什麼一樣念出了號牌下麵的名字“Y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