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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圍裙在後腰打上一個大大的蝴蝶結,統的撒潑打滾還沒停,彌心下安慰了幾句,朝門口走去。

【我不聽我不聽,你無情你無義你無理取鬨嚶嚶嚶,係統君不要跟你一起玩耍了!】似乎是淚奔而去的統切斷了聯係。

最近統越來越任性了啊,是更年期到了嗎?

分工製度早已經被規範了出來,早早的演習過了,於是彌站在掛著鈴鐺的門口等待下一位客人,這個時候說早不早說晚也不晚,校園裡的小攤怕是最熱鬨的時候,轉道來教學樓的還並沒有多少,廣告欄早已寫好的宣傳標語,於是她們也不急,在所有的班級活動中,沒有哪一次的女仆咖啡廳是落於人後的。

教室門很快被推開,引得鈴鐺輕響,彌勾出一個溫柔的笑容,眼睛裡乘著的期待和喜悅足以讓任何人動容,晨時微曦的日光灑在身上,如畫一般的光景“歡迎回來,主人”

淺笑著揮手將一臉呆傻然後控製不住傻笑的主人引到座位上,遞出準備好的簡易菜單,等待對方點完之後將記錄好的便利貼交給後方的廚房。

說是廚房,也不過是用桌子排出來用來簡單製作飲品和加工已做好的蛋糕的地方,甚至連遮擋的東西都沒有。

這位‘主人’的到來就像一個開始,鈴鐺響起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不大的教室裡也慢慢坐滿了人,不過比起‘大小姐’的數量,‘主人’無疑是最多的,見過的陌生的,比起低年級有些興奮卻還是按捺住自己偷瞄女仆們的學弟,高年級則是名正言順直盯著回來走動的身影不放,彌不著痕跡的側過臉避過身後的偷拍,理了理長發再次回到門邊。

鈴響。

彌幾乎是條件反射般便露出了笑容,柔聲道“歡迎回來.....”彌看著與她目光相對的棕發少年,慢慢穩重起來的少年已經很少見這樣呆傻的表情了,她笑著補完最後一句“主人”

側身帶路,直到彌寫完點單按下筆蓋,對方才如夢初醒,很快的平複下來問道“姐姐不問我想點什麼嗎?”

彌自若的抬頭對上對方的視線,她確實什麼都沒問就寫了點單,不過見綱吉如此問,便覺好笑的用筆點了點臉頰“綱喜歡什麼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怎麼沒和阿武獄寺他們在一起?”彌抬眼看了下周圍,見班長沒注意注意便小聲的問了句。

“他們有社團活動”綱吉也很配合的小聲回答她,微微眯起的深棕色雙眼顯得十分開心。

彌輕輕的笑起來,用點單的本子遮住了勾起的嘴角,黑色的雙眼瀲灩開的笑意清澈柔和。

‘叮鈴’門口的鈴聲再響,彌轉身正欲前去告知已無座位,卻在看見那標誌性的酒紅短發後立刻改變了路線走到廚房,這個時候見麵太尷尬了不是嗎?她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啊!

“怎麼了姐姐大人?”安紙輕聲問道,接過她的點單就直接用身邊的材料做了起來,不知該如何解釋的彌輕輕搖了搖頭,安紙隻是皺起眉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進門後不停往這邊瞟的炎真“他欺負姐姐了嗎?”安紙看著炎真的目光慢慢不善起來“如果他欺負姐姐大人的話,我馬上就把他拖走埋到後山去”

“沒用啦”聽安紙這麼說,彌才著急的辯解起來,她看了眼隨意把玩著鋒利水果刀的安紙,無奈的解釋“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安紙,我能解決”

安紙看著神色尷尬的彌,想起了當初為了彌挺身而出的紅發少年,並沒有多說什麼便低下頭去,專心的削起了蘋果。

“喲,彌醬~在忙嗎?”突然飛撲到背上的身影險些讓彌穩不住的撲到桌子上,幾下撐著桌子穩下來彌才戚戚然的轉過身看著翹了一上午班級活動的阿花“這次又是去送臨產的孕婦所以來晚了嗎?”每次遲到都用這一招難道你不會煩嗎?偶爾也換個新借口啊!

“真了解我啊,彌醬~”每次叫她彌醬的時候都喜歡把尾音拉得長長的,火紅瞳孔裡或是戲謔或是認真連彌也分不清楚。

“你這家夥快把爪子從姐姐大人脖子上放開啊”完全不耐的聲音,彌轉過頭便看見一邊死盯著阿花一邊像是再用手試探手中刀子是否鋒利的安紙。

“彆這麼暴躁嘛,經常生氣可是會變醜的哦”仍是九夜花式的回答,彌卻覺得氣氛變得危險起來,急忙打了個哈哈分散兩人的注意,狀似不經意的轉身讓阿花放下手“既然來了就快去換衣服吧阿花,已經很晚了”

“是啊,已經很晚了,再晚一點就看不到好戲了,怎麼樣啊彌醬,要跟我去會場看舞台劇嗎?”阿花從順如流的接下她的話並提出邀請,對她眨了眨眼睛。

眼看身後的黑色氣息越來越濃重,彌很快回道“不行阿花,這裡還要忙”

“誒?我可是特意來叫你去看的,一片心意是白費了嗎?”阿花雖是這麼說,嘴角卻挑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舞台劇開始之後這裡一定會清閒下來,比起一群人在這裡無聊不如陪我去看舞台劇?”

確實累了一上午,也明白下午會清閒很多的彌稍稍有點動心,卻礙於責任心而不好答應下來。

“不要想那麼多了”阿花俯身貼在她耳側,不用看彌也知道身後的安紙該是什麼表情,如果不是顧忌她還站在中間說不定已經和阿花開戰了,阿花的聲音有些欲擒故縱的假意遺憾“就知道你不會那麼容易跟我走,我已經跟老師說過了”

“那麼現在”阿花故作無辜的朝她眨眨眼,火紅的長發和雙眸一瞬間竟奇異的柔和下來,如絢爛的朝霞“我可以把你偷出去了嗎?”

偷...出去....

阿花的用詞奇異的擊中了彌心裡某種地方,讓彌也不禁有些臉紅“你早說跟老師請過假了嘛”話音竟有些撒嬌的意味,彌轉身便去更衣間準備換衣服。

安紙木著臉看著彌的表現,然後對彆人總是沒什麼表情的臉竟對阿花扯出一抹假笑“喂,混蛋,敢來戰嗎?”

“陪彌醬看了舞台劇之後”阿花的表情如往常般恣然肆意,眼神卻瞬間沉了下來,看上去有些輕浮的眼裡,那幾分認真完全不容忽視“隨時恭候”

彌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先和綱吉說了聲,見對方還要等同伴才會去會場隻有先道了再見,朝阿花走過去幾步還是沒能挨住被她選擇性無視的炎真可憐兮兮的表情,雖然知道對方是故意的還是有些心軟的上前草草的打了招呼便離開。

“嗯?安紙也要去嗎?”記得安紙說過對舞台劇並沒有興趣,唔,準確的說是對於任何活動都沒興趣,看對方自然而然的跟上彌想著要不要給老師打電話也給安紙請個假。

“啊”安紙麵無表情的應下,雙眼幽幽的看著花“如果姐姐大人半路被大灰狼叼走的話我會很困擾”

嘴角含著笑意的阿花和麵癱著臉卻眼神銳利的安紙之間似乎有火光閃過,有點應付不過來的彌首先轉身“那我們一起去吧”

彌覺得她每次遇到學園祭都會倒黴,上一次被無意推進場內幸好有統的幫助才險險過關,這次她不過是去看個舞台劇,阿花說場內沒座位了於是動作利落的跳進了後台,括弧還帶著彌一起跳括弧完。

她隻是想看演出而已到底為什麼會演變成抓壯丁呢?

不知道為什麼會在後台出現的班主任嚴肅的說了因為上次她救了場所以這次應該也能救,然後就把她們推上了台,是的,還穿著並中校服並且事前完全沒溝通過要做什麼的她們就被強行出了場。

根據老師之前的言論可以得出這原本是輕音部的表演時間,可是妹子們竟然臨場前和部長內訌退出社團,於是部裡現在隻剩下了鍵盤手部長,一個有著蓬鬆的暖橙色卷發,雖然有些慌張卻滿是不服輸的神態,看上去非常眼熟的女孩子。

看著對方有些糟糕的脾氣彌大概知道為什麼把其他妹子都氣走了。

可是就算要她們救場也要先給點時間讓她們溝通一下內容啊!!

追光打在完全不知如何反應的彌身上,身邊的阿花輕歎了一聲“好像躲不過去了”才慢悠悠的走到了鼓架邊。

阿花原來會打鼓嗎?

“如果姐姐大人想要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幫你的”安紙這麼說,撿起了貝斯跨在了身上。

不,其實我並不是很想幫忙的來著.....

彌看著正中唯一空下來的主唱位置,還有靠在話筒邊的吉他....她根本就不會彈吉他啊!

台下是黑壓壓的觀眾,真是非常熟悉的場景,上一年她站在這裡的時候%e8%85%bf還會發軟,害羞緊張得不知所措,彌突然驚覺已經過了一年,而她也不是那個會畏於舞台和目光的女生了。-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她可以退回去,也完全做得到這件事。可是她卻不想,那束耀眼奪目的燈光,在等著會被它照亮的人,眼前是經過了那麼多事後的她一推就開的門,這並不僅是救場的問題了,她突然很想證明,她已經不是過去的自己。

朝著中心的位置走過去的彌,在燈光下散發著奪目的光彩,施施然停在話筒前,彌想起來了。

她們到底要唱什麼(·皿·)!根本就沒溝通過啊(·皿·)!

總...總之要一首大家即使沒練習過也能配合起來的歌!

正當無數歌名從彌腦袋裡飛速竄過時,輕柔的鼓點已經響起,非常非常熟悉的節奏。

何も知らずにあなたは言ったわ-你要說的一切我都了解

たまにはひとりの旅もいいよと-偶爾獨自一人的旅行也是不錯的

雨の空港デッキにただずみ-下著雨的空港

手をふるいなた見えなくなるわ-向著你揮手不再哭泣了

(どうぞ歸ってあの人のもとへ-請回去吧朝著有那個人的過去

(私はひとり去つて行く -那麼我就一個人去吧

いつも靜かにあなたの歸りを待つてるやさしい人がいるのよ--有一個溫柔的人靜靜的等著你回去

雨に煙ったヅェットの窓から-雨中有煙霧從窗中冒出

淚をこらえさよなら言うの-強忍住眼淚說著再見

どうぞどうぞ戾ってあの人のもとへ-請繼續朝著那個人的從前去吧

私は遠い町へ行く -我朝著遠方的街道走去

愛は誰にも負けないけれど-愛是誰都輸不起的

彆れることが二人のためよ-分手是為了我們倆好啊

どうぞ歸ってあの人のもとへ-請回去吧回到有那個人的過去

私はひとり去つて行く -我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