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債妻傾嵐 筱曉貝 4062 字 2個月前

創傷藥等都是隨身帶著的,好歹也能救穆辛宇一條性命。

“這樣就可以了麼?”傾嵐見遊少鴻弄了一些枯草鋪在地上給穆辛宇躺下,便湊過去問道。

“應該不會有事了,”遊少鴻回頭答道,“今晚我們現在這躲一夜,想必天黑,那些人也未必會追過來,我來守夜,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們輪流吧。”傾嵐說,怕遊少鴻不答應,傾嵐又補了一句,“明天穆辛宇肯定還得你背著,所以你必須休息好,我來守上半夜。”

“那好吧。”遊少鴻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傾嵐說的對,現在隻有自己來保護這兩個人了,“有事你叫我。”

傾嵐點點頭,看著遊少鴻靠著穆辛宇睡下了,便自己坐到了火堆旁,可能是正好山東擋住了風,倒也不是很冷,可是卻餓的難受,肚子再叫了好幾聲之後,估計自己也知道沒有吃的了,所以就沒有再叫了,夜靜的出奇。

“傾嵐。”第二日一早,天剛亮,遊少鴻便叫醒了趴在一旁睡著的傾嵐。

傾嵐睜開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本想著不要叫醒遊少鴻讓他好好睡一覺,不想最後連自己也睡著了,好在沒有什麼危險。

“出發吧。”遊少鴻收拾著東西回頭說,看見傾嵐正在用手試探穆辛宇的額頭,說:“好在沒有發熱,早上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一次,喂他喝了些水便又睡過去了,放心吧。”

“嗯。”傾嵐點點頭,過去幫忙著遊少鴻滅掉火堆,然後將穆辛宇扶到遊少鴻的背上,三人便順著河穀往下走去。

走了一段路,河穀突然出現了一個瀑布,傾嵐站在瀑布邊上眺望了一笑,突然大笑著說:“少鴻,你看,那邊有村莊!”

遊少鴻將穆辛宇輕輕放下,順著傾嵐手指的方向望過去,確實是村莊,蔥蔥鬱鬱的數目遮著,看不出到底有多大,可是輕輕飄起的炊煙,能看出來這村子裡還是有人住的。

“這些我們得救了。”遊少鴻笑說著,又將穆辛宇背到自己身上來,傾嵐用衣袖沾了點水蘸到穆辛宇的嘴上,這樣可以讓他沒有血色的嘴%e5%94%87看起來更好一點。

“啊,到了,你上前去問問有沒有客棧之類的。”遊少鴻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村莊說。

傾嵐點點頭,跑到最前麵的一家人家敲了敲門。(未完待續)

ps:本來說更不了的,可是聽朋友說了之後,想想不能讓大家等著,憑著記憶,又將這三千字重新敲了一遍,時間不早了,各位晚安啊。

☆、202 救命的石版畫

“請問,有人在麼?”傾嵐抬手敲了敲輕掩著的木門,不一會兒裡麵便傳來了腳步聲,門打開之後,裡麵探出來一個身材壯實的漢子,看了傾嵐一眼,粗聲粗氣地說:“乾什麼的?”

傾嵐害怕地往後躲了兩步,微微一笑,“您好,請問這裡是什麼村啊?”

“辛水村。”壯漢說著看了一眼籬笆外麵背著穆辛宇的遊少鴻,“他背上那個人怎麼了?”

傾嵐回頭看了一眼,“我們從山坡上掉下來了,他為了救我,受傷了,請問你們村有醫館麼?”

“有,我帶你們去!”壯漢說著從門內走了出來,傾嵐趕緊跟上他。

“去哪?”遊少鴻問。

“他說帶我們去醫館。”傾嵐扶住遊少鴻背上的穆辛宇,跟著壯漢走了一會兒,在村子中央便出現了一個大的房子,也沒有想起他醫館那般掛個牌匾,壯漢跟門口的人說了幾句什麼,便將他們帶了進去。

“這?”傾嵐看了看四周,這分明是祠堂,哪有什麼醫館啊,說話間已經有一群人從四周跑了出來,手裡都拿著木棍,個個都是像壯漢那樣魁梧的身材,傾嵐一下,趕緊退到遊少鴻身邊,“你們要做什麼!”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給他們帶路的壯漢問到,“這人的傷分明是箭傷,你們到我們村裡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們真的隻是路過!”傾嵐無語地解釋說,這個破破亂亂的村子,有什麼好覬覦的,他們為何連彆人進入都這麼緊張呢?

“不要聽他們胡說了。直接抓了扔到山裡去就完了!”人群中有一人喊道,其他人立馬響應,壯漢點了點頭,一揮手,大夥便朝傾嵐她們撲了過來。

“砰”的一聲。一聲槍響,在壯漢的身前擊起一抹灰塵,傾嵐端著火槍緊張地說:“你們不要靠過來……不然我就開槍了。”

“果然不是好人!”壯漢輕哼一聲,一揮手,從一旁抽過一根木棒,狠狠一推。木棍便對著傾嵐的%e8%83%b8口打了過去,傾嵐一下子被打出了幾米遠,連帶著手裡的火槍和懷裡的三色玨都掉在了地上,“將這群綁起來丟進山裡!”壯漢收回木棍,直直地立在地上。威嚴地說。

“等一下。”從祠堂裡傳出來一個蒼老的聲音,眾人立馬便停了下來,遊少鴻趕緊過去扶起傾嵐,傾嵐捂著%e8%83%b8口扶著遊少鴻站起了身,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血絲。

眾人讓開一條路來,從祠堂裡走出來一個勾著腰的老頭,雪白的胡須,因為他佝僂著腰。都快到了地麵,他雙手背在後麵,慢慢地走到傾嵐麵前。撿起掉落在地上的三色玨。

“哎,那是我的!”傾嵐想要上前去搶回自己的三色玨,卻被一旁的人伸出一根木棍來擋住了去路,她隻好站在原地緊張地看著這個白胡子的老頭,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白胡子老頭拿著三色玨打量了許久,抬頭看向傾嵐。“這個,是你的?”

傾嵐點了點頭。

“你跟我進來。”白胡子老頭說著轉身往祠堂裡走去。身旁的壯漢見狀。也放下了手裡的木棍。

“傾嵐……”遊少鴻伸出手抓住傾嵐的胳膊,有些擔心她。

傾嵐搖搖頭。“放心吧,沒事的。”轉身深呼了一口氣,跟著老頭往祠堂裡走去,三色玨在他手上,這是自己必須跟著他進去的理由,另一個原因,這老頭似乎認識這塊三色玨。

“你可曾見過一個白發齊耳的老頭子?”剛進祠堂,白胡子老頭便問。

傾嵐正在打量這祠堂的裝飾,四周竟連一扇窗戶都沒有,祠堂的光全靠周圍的燭台,牆上掛了一些奇怪的畫,正前方放著的應該都是祖先的牌位,聽到白胡子老頭這麼一問,傾嵐連忙驚訝地看向他,“你也見過麼?”

“你跟我來。”白胡子老頭從一旁提過一盞煤油燈,長長的煤油燈,一下子便到了老頭的膝蓋,正好將地麵照清楚。傾嵐小心翼翼地跟著他往更黑暗的地方走去。

“就是這裡了。”白胡子老頭突然停下了腳步,將手裡的煤油燈提過去將插在牆邊上的火把點著,晃動的火把找的整個空間一下子亮膛了起來,傾嵐注意到了牆上的一塊石版畫,這個石版畫被分成了五五二十五塊小石板,最中間的一處卻是空白的,隻有角落的四塊石板上有著圖像,而且還是斷裂的圖像。

“這個?”傾嵐轉頭看向白胡子老頭,“有什麼玄機嗎?”

“不知道。”白胡子老頭搖了搖頭,“我守了這石板一輩子,都沒能看出這其中的奧秘來,據先人的遺言,這石版畫能揭開一個巨大的寶藏。”

“寶藏!”傾嵐又是一驚,“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大約一年前,有個白頭發的老頭告訴我,在這等一個身上帶著這個玉玨的女子,她能幫我解開這謎團。”白胡子老頭說著將三色玨遞回傾嵐手裡,“想必你就是那白胡子老頭說的女子吧。”

“我……不知道。”傾嵐接過三色玨遲疑地說,原來這白頭發的老頭早就在騙自己來這裡之前便預謀了所有的事?想到這,傾嵐不禁一愣,這麼說來,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白頭發老頭的預料之中?

“請姑娘一定要替我族人解開這石板的秘密。”老頭說著便跪了下來。

傾嵐一驚,趕緊將老頭從地上扶了起來,“老先生,雖然那個怪老頭這麼說,但我也不確定我可不可以幫到你們。”

“姑娘,請你務必要試一試,這可是關係到我族人的性命。”老頭激動地說。

“有這麼嚴重?”傾嵐有些不敢相信,這老頭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關係族人性命的事情,居然拜托我這個第一次見麵的人來做?

“姑娘再來看這邊的壁畫。”老頭子轉身提過燈,帶著傾嵐又往前走了兩步,前麵的牆上也有一副壁畫,一共四小幅,第一幅有一個女子,一動不動地躺在牀上,旁邊還有一個新生嬰兒,周圍的人似乎都在圍著她哭;第二幅是一個黑衣人站在一幅壁畫前,這壁畫似乎就是剛才自己看的那幅;第三幅畫的還是這個黑衣人,隻是他麵前的壁畫卻突然便得不同了,似乎有了圖案;第四幅畫的是一個女子抱著一個嬰兒坐在榻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起死回生?”傾嵐轉頭看向白胡子老頭,這是不是太逗了,豈不是比盜墓筆記還玄乎。

“姑娘請看第一幅圖,”白胡子老頭說著將燈往壁畫錢送了送,“這女子是難產而已的,可是你注意看著房間的裝扮。”

“天啊……”傾嵐被白胡子老頭這麼一提醒才注意到,那些掛在牀沿上的幔帳根本不是喜慶的紅段子,而是白紗,因為是畫出來的,不仔細看不會注意到,可是白紅喜事除了緞子的顏色不同,連這紮發也是有將就的,傾嵐自己操辦過綿禮的喪事,一眼便看出了端倪,“為什麼?”

“其實大家早就知道這人會死了。”白胡子老頭看了一口氣說,“凡是我們的族人,女子必然會在誕下嬰兒之後死亡,從來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麼,也隻有這四幅壁畫給出了解救的辦法,可是卻無人能夠解開石版畫之謎。”

傾嵐愣愣地走到四幅壁畫前麵看了看,又退了回來,“老伯,我願意試試,可是你能不能先救我朋友?”

“你是說受傷的那位?”白胡子老頭說著點了點頭,“放心,我們族人世代已采草藥為生,必能救活你那位朋友的。”

傾嵐一聽,趕緊扶了保護自老頭出去,“這石版畫的事情我一定會認真研究的,您現在就讓人救救我那朋友吧。”

出了祠堂,白胡子老頭將領路的壯漢叫到一旁說了些什麼,壯漢點了點頭,回過身來,對著傾嵐鞠了一躬,“幾位跟我來吧。”

遊少鴻遲疑地看了一眼傾嵐,傾嵐放心地點了點頭,扶著遊少鴻背上的穆辛宇便跟著壯漢走了。

這回,壯漢確實是將他們帶到了一處醫館,一進門便聞到了濃鬱的中藥味。

“這裡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