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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安若素 飛南笙 4364 字 2個月前

的時候正好結束一場會議,有些累。可是看到那條短信的時候就像是心臟忽然被擊中了一樣,那種鈍疼的感覺,還有大腦短暫的空白。

終於……有了她的消息,終於,六年的執著不是一場夢,又或許,我們其實還會有機會?

在前往那個地方的時候,我不止一次的想到見到她會是怎樣的一副場景,這些年沒有我,她過得怎樣?

我想過無數個再見到她的畫麵,想著她會不會已經忘了我,然後在陌生的街角把我當成路人,擦肩而過便再也沒有了以後。

可是不是這樣的,她很驚恐或許是害怕,然後故作鎮定的告訴我認錯人了,可是怎麼會呢?那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啊,又怎麼會認錯?

我曾經以為自己會做到遠遠的看著她幸福就好,可是骨子裡的占有欲卻是不容我這樣做,如果她的幸福不是我給的,那就都不是幸福。

看著小女孩脆生生的喊她媽媽,我真的是嫉妒死了那個男人,或許還有不甘,那本該是屬於我的一切而今卻都屬於另一個男人,我說不出那種感覺,她笑的很溫柔也很寵溺,那是我不曾見過的也沒有想象過得屬於一個母%e4%ba%b2的笑容。

我真的是嫉妒的快要發瘋了。

這麼些年她終歸是不願意再與我有一絲一毫的牽扯,在陌生的國度有了和我完全無關的生活。

我不甘心,又一次打電話過去回答的是個軟軟糯糯的聲音,她說,我媽媽在做蛋糕,她不能接你電話。

我說,那你的爸爸呢?

她頓了頓,然後很小聲的告訴我她沒有爸爸。語氣裡有說不出的委屈。

我再也聽不進去任何話,她還在說些什麼,我都已經不太記得,腦海裡都是她是一個人,那麼這個孩子……

接下來的事情我不敢想,是的,我在害怕,甚至還在顫唞。她說,她沒有爸爸。

後來,在幼兒園門口再次見到了她,小小的女孩兒扯著她的裙角撒著嬌要買那個小醜氣球,她摸著小女孩的頭眼裡滿是寵溺,旁邊是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小男孩,酷酷的站在一旁。這樣一幅畫麵,是我不曾想到的。

當小男孩轉過來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幾乎說不出話來,我甚至都忘記了呼吸,那張臉,和我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小小的上官曄”,小男孩一臉震驚的看著我,拉著她轉身,然後她一臉的驚慌,拉著孩子試圖要走。

可是我怎麼會讓她再次離開?那是……我的孩子啊!

我衝到她麵前,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看她,又看看孩子,那個和我一樣的孩子,身體裡流著我血液的孩子,小女孩指著我說,媽媽,為什麼哥哥和叔叔長得一樣啊?

她已經忘記了說話,隻是死死的將孩子擋在身後,眼裡全是害怕和驚慌。

後來,我住進她的樓下,我們成了鄰居,我會帶著孩子出去玩,會賴在她身邊。偶爾聽孩子講這些年他們的故事,她的生活。

這些年,她一個人不知道經曆了怎樣的艱辛,那些我都不知道,隻是知道她多麼的不容易,她又是多麼的值得我去愛。

再重逢,她沒有告訴我這些事情,這些年的辛苦也隻字未提。當我從那個慈祥的老人口中知道這些的時候,我的心狠狠的疼了,呼吸都似乎有些不順,周身開始冒起冷汗,我不敢想,如果……如果當年她沒有從手術台上下來,如果,那一天她沒有堅持下去,那麼……

我甚至不敢想象在我麵前笑得一臉淡然的女子曾經在受傷和遭遇責難的時候也曾那麼的孤立無援,也曾那樣的麵臨死神。

我一直以為,她的離開,一定是過得不錯的,卻不知道,在我尋找她的時候,她也在迷茫和疲於奔命。那些,她不會說給我聽,我也從不知道。

我恨自己,那麼好的她又怎麼下得了手去傷害,那天黃昏,我緊緊的抱住她,想要鑲她入骨,此生自此相隨天涯海角。

我曾經傷害她,弄丟她,是多麼的罪大惡極……

我說:對不起。

她愣了一愣,笑著說:沒關係。

謝謝你還在我身邊,還願意相信我,還願意給我機會照顧你,給我機會來好好對你,彌補你,謝謝你賜給我兩個寶貝的孩子……還有太多的太多,我終於沒有說出口。

她說:阿曄,我很開心。

她以為我不知道,而我也的的確確裝作不知道這一切,隻是加倍的疼惜她,待她好。我上官曄是何其幸運的擁有了她,我抱著她,像是抱著全世界。

我又多麼的開心,兜兜轉轉那麼多年,最終還是找回了她,還好,最後我與她還是在了一起。

終於,她答應和我回國了,終於,我們還是在了一起。

後來,我們又有了一個寶寶,取名叫做上官林,以她之姓冠我之姓,我們平等且相愛。

我想要補償我所缺失的幾年,從另一個孩子的身上,學會好好地做一個父%e4%ba%b2,似乎可以安慰什麼。

因為失去過,傷過,痛過,我們都知道,這一切來的有多麼的不容易,也更加的珍惜。

這輩子,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還會有如此幸福,有她,有我們的孩子。有時候我會覺得一切那麼的不真實,我很怕這都是夢,一醒來就隻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跟那無數個夜晚一樣。

可是,哪怕這一切都是夢又怎樣?就這樣一直夢下去吧,不要醒來了。

原來,我還可以如此幸福,我還可以再次擁有她,這世上,我已無欲無求,有她有孩子,早起的時候看見陽光和她都在,那就是我想要的未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有木有覺得飛哥文成武德技壓秦皇漢武,比之唐宗宋祖更勝一籌?

就說你們想怎麼樣吧?看到這裡還不出來?!!!

☆、番外不離不棄

上官曄最近小日子過的有些憋屈,怎麼說呢?看著碗裡的肉不能吃。

這句要說到這人是自作孽不可活了,要說到以前,人林暮雪多好一人兒啊,捏圓搓癟的還不是這大爺一句話的事兒,可是有些事情吧,這人一旦是動了心便是見不得心尖尖上的人受半點委屈的。

上官曄自從接回了林暮雪,回了國,倆人也是夫妻,日日夜夜的黏在一起的好生讓人羨慕,可是有苦說不出啊!

上官曄每天晚上抱著懷裡問問暖暖的一團,卻動不得手,每每忍的不行的時候就是一遍一遍的往洗澡間跑,自家的弟兄一直都是跟左手相%e4%ba%b2相愛來著,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半個多月!

上官曄看著這麼下去不行呀,可是每到情深處就看見懷裡的女人瞪大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自己,那小眼神,逼得他隻好再一次跟自己的左手相%e4%ba%b2相愛!

真是作孽哦!

倒也不是林暮雪不讓,每次兩人%e5%90%bb著%e5%90%bb著要擦搶走火的時候,林暮雪總是會渾身發抖,她也不是不願意,隻是那種害怕,卻怎麼也避免不了。

那個時候,他狠狠的傷害了她,所有的男歡女愛之間的趣事樂事她一點也沒有體會得到,她所有的感知都是痛,痛徹心扉深入骨髓的那種,於是,本能的,她害怕,哪怕是自願的,可是一旦他開始有所動作,那些記憶總是會一下子湧入腦海,渾身發起了抖。

避免不了,他難受,她也難受。

可是,怪得了誰呢?

上官曄覺得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又有一次,情到深處,他抱著她一句一句的安慰,%e4%ba%b2%e5%90%bb著她,慢慢的,輕輕地,衣服一件一件的%e8%84%b1下,兩個人也都是紅了臉,熱的一身汗。

可是,最後的時候,她就渾身發起了抖,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哆哆嗦嗦的說著“不要”,他心疼了,摟著她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說著彆怕,終於,她似乎是聽懂了他的話,慢慢的就冷靜下來。

他的心就疼了,不可抑止的疼。

“對不起。”她說在他的懷裡聲音軟軟糯糯的,還有些驚魂未定的顫唞。

“我……”她想說什麼,卻最後什麼都沒有說,隻是他感覺懷裡溫溫的濕意,她在流淚。

“沒事兒,慢慢來。”他說,又%e5%90%bb%e5%90%bb她的額角。Ψ思Ψ兔Ψ文Ψ檔Ψ共Ψ享Ψ與Ψ線Ψ上Ψ閱Ψ讀Ψ

“阿曄,我怕……”她的聲音還是有些顫唞。

“不怕。”他說,“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

“會疼嗎?”她問,仰起臉來問她,眸子裡還有水光。

上官曄隻覺得一股血直接衝向了自己的小兄弟,越發的難受,隻是在心裡罵自己一句“禽獸!”

“不疼。”他說。

“那……我們再試一次吧。”她低了頭說,“我願意的……”耳根微微的泛起了紅。

上官曄再也堅持不住,一個低頭就含住了她圓潤的耳垂,慢慢的,輕輕地喊著咬著。

“恩……”她似乎有些難受,又或許有些害怕,身子軟軟的,其實還有些發抖,又似乎是可以的控製著,始終是跟著他的節奏,沒有喊停。

“暮雪……”他低低的在她的耳邊喚著她的名字。

“恩……”她有些茫然,有些怕,可是還是想著他,心裡便是壓下那種害怕了。

“不要怕,我在。”他說,手不停下,按著壓著,嘴巴一路的攻城略地。

她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灘水,最後的最後,她終於是克服了心裡的害怕,又或許是全身全心的都是他,早就忘記了害怕。

終於,他們,合二為一,從心到身,都是屬於對方的了。

可是林暮雪卻知道自己又一次被他騙了!

說什麼“不疼”,那種像是要被撕扯成兩半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兒?!說什麼“這是世界上最讓人快樂的事情”,可是快樂的隻有他一個人好嗎?!她的腰都快要被折斷了!說什麼“最後一次”,可是來來回回折騰了大半夜是怎麼回事兒?!

林暮雪欲哭無淚……盯著麵前笑得一臉妖孽的人恨得咬牙切齒!可是轉個身,又是睡了過去。

自然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爸爸,媽媽呢?”林錦汐敲著碗問圍著碎花圍裙的某人,“為什麼還不下來吃飯?”

“睡覺。”某人好心情的回答,想著昨夜的瘋狂,確實該把她累著了吧,可是一想,卻是半點悔意都沒有,終於是吃到了肉啊……

“可是都快下午了啊!媽媽不會餓嗎?”她眨巴著大眼睛問,“爸爸,媽媽是不是生病了啊?”滿眼的擔心。

“媽媽昨天晚上累了。”他回答,又給坐在一旁的兒子添菜。

“媽媽晚上又熬夜畫設計稿嗎?”林錦城開口問。

“是啊!我們彆去打擾她了,媽媽太辛苦,讓她多睡會兒。”某人睜著眼說瞎話,順著兒子的話就來勁了。

“哦,媽媽真辛苦。”一雙兒女恍然大悟的回答,又低了頭吃飯。

林暮雪再睜眼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多,是餓醒的,醒來隻是覺得全身像是散了架似的酸痛,偏偏某人還在旁邊含笑看著自己,手上還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