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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被按響,外麵道:“裡麵發生什麼事了?請打開門!”

還有另一個男聲插|進來問道:“怎麼了?”

於婉欣還死命的用枕頭按在周澤延的臉上,額上已然冒出了冷汗。

片刻後,房門被大力撞開,一個年輕男人衝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女服務員,男人看清屋內景象立刻喝道:“喂!你在乾什麼!”

於婉欣被驚嚇到呆滯,周澤延被枕頭壓的快要窒息,幸好來人及時解救了他。

於婉欣縮在床尾,看著猛咳不止憋得臉通紅的周澤延,小聲道:“我什麼都沒做。”

年輕人解開周澤延被綁著的手腳,周澤延伏在床邊大喘氣道:“多謝……擦!怎麼是你?!”

陸迪奇站在床邊,譏諷道:“怎麼是我?我要是知道房裡的人是你,才懶得理你。嘖嘖,真看不出,你竟然還有玩性|虐的癖好。”

“關你%e5%b1%81事啊,老子玩什麼又都不會找你!”周澤延相當反感這人,本來還有的幾分感激也被他這種陰陽怪氣給弄的沒剩多少。

陸迪奇譏誚的瞥了一眼他還露在外麵的小弟弟,哼了一聲道:“那你彆敞著鳥給我看啊。”

周澤延手忙腳亂的提褲子,惡狠狠的瞪他,又轉頭瞪於婉欣。

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變態都成雙成對的出現!

女服務員驚疑道:“不好意思,需要報警嗎?”

於婉欣急忙看周澤延,周澤延跳下地來,罵罵咧咧的穿鞋。

周家兒媳暗戀公公所以打算強|奸小叔子,臥槽這種奇葩的事如果報警的話一定立刻轟動全北城!!!

女服務員聽說不用報警也鬆了口氣,陸迪奇鄙夷的瞥了周澤延一眼,便一臉傲慢的揚著下巴出去了。

周澤延摸出電話來打給於識謙,不等對方說什麼便直接道:“能管好你家這瘋女人嗎!再出這種惡心事兒的話,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於識謙遲疑道:“婉欣她在哪裡?”

周任陪寶寶玩了一會,等他睡著以後才出來,推開兒子的房門看了看,人還沒回來。

他下樓去叫了傭人來,吩咐道:“去把那個西洋參煲烏骨%e9%b8%a1熱一下,澤續應該要回來了。”

傭人答應著去了廚房,周任自己坐在客廳裡一邊隨手翻著一本過期的財經雜誌,一邊聽著外麵的動靜。

自從兒子放寒假之後去了白家幫忙,就常常加班到很晚才回來,工作量大的出奇。周任如今是操著兩份心,作為嚴父,他認為年輕人受些辛苦曆練是好的,可作為戀人,看到對方疲累以及日漸消瘦的模樣,還是難免心疼些。

傭人按他的吩咐,每天換著樣子燉各種羹湯藥膳給二少爺進補,可周澤延又常常喝不了兩口就吵著困要睡覺。

今天又到了十點多,周任皺著眉想,不如還是讓兒子回來自己身邊學東西的好。

這時,周澤延氣哼哼的回來,一進門就到周任麵前沒頭沒尾的訴苦:“我被暗算了,差一點就保不住貞操!”

周任太清楚他誇大其詞的敘事方法,叫傭人把湯端出來,等傭人離開後,才說道:“你哪來的那種東西。”

周澤延瞪大眼睛,義正言辭道:“後麵是給你了,可前麵還在啊。”

周任拿著湯匙的手一抖。

周澤延隨即把於婉欣的驚人之舉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於婉欣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周任早把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忘在了腦後,完全沒有想到她居然偏執到這種程度,更想不到她會改頭換麵重新來接近周家人。

他把盛好的湯放到兒子麵前,臉上的神色算不上愉快,換做誰被這樣的女人纏上都不會心情很好,更彆說這女人還把他兒子綁到了床上。

周澤延喝著湯,眼睛從下往上的看周任,問道:“爸爸,如果這次被她得手,將來她挺著大肚子要挾你,怎麼辦?”看周任那麼喜歡寶寶,於婉欣這算盤雖然打的很變態,但是應該也算是拿捏到了周任的心思。

周任卻漠然道:“那是她的事,跟我們沒關係。”

周澤延頓時不解,問道:“可是周都督不也是那樣?”

周任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快點喝湯,說道:“不一樣,他是澤延唯一的孩子。”

周澤延埋下頭,看著湯碗裡自己的倒影,覺得周任也許並不像他一直以為的那麼偏心。年少時對周澤續格外的%e4%ba%b2密疼愛,也許並不是從父%e4%ba%b2這個角度出發的偏愛。說起來周任當年的眼光可真差,他明明就比那個周澤續那個麵瓜好太多了啊!

喝完湯之後,他回房裡洗了澡,跑去和周任一起睡。

周任反鎖著門在浴室裡洗澡,周澤延扒著門,念咒一樣重複道:“爸爸開門,爸爸開門,爸爸開門……”

周任充耳不聞,完全不理他。

他不甘的撓著門,又哼唱起來:“爸爸小乖乖,把門開開,快點開開,我要進來……”

他循環唱了幾遍,周任實在忍不下去,隔著門道:“閉嘴!”

周澤延整個人貼在玻璃磨砂門上,嚴肅道:“爸爸,看在我為你守身如玉的份上。”

周任等他說下去,卻半天都沒下文,側耳聽了聽,外麵沒了聲音。

他也差不多洗完,穿了浴袍便打開鎖要出來,一拉開門,隻穿著睡衣的兒子站在門邊衝他笑的燦爛無比。

周任麵不改色道:“看在那個份上,怎麼樣?”

周澤延撲過去抱住他的腰,%e6%b7%ab|笑道:“今晚你不要讓我閉嘴。”

chapter47

被周澤延磨到頭痛,周任無奈屈從,兩人被翻紅浪折騰至深夜十二點過半。之後兩人重新洗過澡,周澤延掛在他爸身上從浴室出來,憂慮道:“腰好酸,這樣搞下去會不會腎虧啊?”

周任走到床邊把他甩下來,繃著臉道:“不搞就不會。”

“那我就不搞了,”周澤延趴在軟軟的床墊上滾了滾,用腳勾住周任的小%e8%85%bf,動作很小的磨蹭,賤笑道:“反正是爸爸你來搞我哈哈哈哈。”

周任坐在床沿,幫他按摩後腰,問道:“這兒?”

周澤延趴在枕頭上,發出舒服的哼哼聲。

周任手下不停,說道:“於婉欣的事我來解決,你以後不要再和她有任何接觸,能躲開就躲開她。”這個女孩心思叵測,這一次是整容換名字,下次會做什麼誰也難以預料。

周澤延轉過臉來,好奇的問:“你打算怎麼做?”

周任不想告訴他,漠然道:“你彆管。”

周澤延從床頭摸過手機來晃了晃,說道:“其實呢,我今天倒是拍了幾張好東西,於大小姐要是再犯病,我就雇水軍發到網上去。”

周任剛抬起手,周澤延忙抱住手機道:“不給你看,非禮勿視懂不懂。”∫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周任拉開被子搭在他身上,不感興趣道:“聽說水軍很貴,你彆找我要錢。”

周澤延不滿道:“%e4%ba%b2!我這是在保護你啊!”

周任麵無表情的反問道:“差點保不住貞操的人不是你嗎?”

周澤延佯作氣憤:“如果你被女瘋子強|奸,我就不要你了!”

周任當做沒聽到,掀開被子躺進去。

周澤延立刻貼過去八爪魚一樣黏在他身上,笑嘻嘻道:“爸爸,你可一定記得,要厚著臉皮繼續來糾纏我啊。”

不知道到底是誰臉皮糾纏誰。

周任聽慣他胡說八道,早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就是彆理他。

周任伸手關掉床頭燈,周澤延果然很快就呼呼睡著了。

周澤延有個十分驚人的發現。

某一天周澤延下班,和白坤道彆後去取車,從辦公室走到停車位短短幾百米的距離,他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人一直在看著他。

起初他隻以為是自己多心,直到開車門彎腰的瞬間,不經意的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竟然真的有個人影站在工廠門外,直盯著這邊。

“陸迪奇!”他猛地回過頭去,大聲道:“嚇鬼呢你!在這裡乾什麼?!”

陸迪奇卻也不閃躲,無謂的聳聳肩道:“你管我呢。”之後居然就揚著下巴,沒事人兒一樣走開了。

之後又有幾次類似的情景,有時是在工廠,有時是在家附近。

周澤延回想起被於婉欣迷暈綁架到酒店那次,陸迪奇的出現也很巧合。這些情況,似乎都隻能說明,陸迪奇在跟蹤他。

他可沒忘了陸迪奇是個癮君子,變態起來和於婉欣大概也不相上下。

周澤延怕周任擔心,便沒有和他說起這件事,叫了白坤和他一起,打算再抓住陸迪奇一次,就讓他受點皮肉之苦也好長點記性。可是自打白坤和他一起進出工廠後,陸迪奇居然再沒出現過。

與此同時,白坤也遇到了新的大難題。

白家名下一家最大規模的工廠,早些年和某上市國企合資,白英堂算盤打得鬼精,看準了國企改製,抓住時機從那企業的股東之一變成了最大的股份持有人。可是這段時間,這家以生產麵粉類副食品為主的企業股份不斷的被收購,起初白坤和幾個老骨乾都以為是白英堂剛生病導致了股價動蕩所致,誰知過了一個多月,他們漸漸發現這場收購竟完全是有預謀的,且矛頭針對的毫無疑問就是白家。

對方在暗處,始終都沒有露出行藏來,看模樣很有可能是白英堂多年來生意場上的哪個競爭對手所為。

這家工廠的市值占到了白家所有不動產的二分之一,如果一旦被對方得逞,其他小廠也難免受到震蕩,那白英堂苦心經營了幾十年的家業就極有可能毀於一旦。

白坤為這件事幾乎焦頭爛額。周澤延眼看著乾著急,目前他也隻能幫著審一審報表,股市操盤或是商界勾心鬥角的事他還遠遠不懂。

白坤又和一班骨乾們開會討論解決方案,這些老家夥們有的倚老賣老不服管,有的明哲保身什麼也不說,剩下的一群又都是炮仗一樣的性格,說不了幾句會議室裡就吵吵嚷嚷的堪比菜市場。周澤延在外麵聽著都頭痛,也不知當初白英堂是怎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