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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都很熟悉,白坤聽說他家少爺還在睡覺,便熟門熟路的自己上樓。

聽到樓梯上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周澤延隻好隨手扯了周任的床單裹住自己,迅速的開門逃回自己的房間去。

擦!!!那套女仆裝疊的整整齊齊,端端正正的放在他的床上。周澤延幾步跳到床上扯開被子把自己和女仆裝都蓋在被子下麵。

白坤推開門,見他圓睜著眼睛,笑著進來,說道:“怎麼醒了?老子可是打算來掀你被子的!”

周澤延慌張道:“啊?不行!”

白坤故作色狼狀:“澤延小寶貝兒,你難道是%e8%a3%b8睡?”說著當真拉住被子一角。

周澤延急忙把被子往身上卷,沒想到這一卷把被子下麵的女仆裝露了出來。

白坤兩根手指勾起來那個貓耳發帶看了一眼,臉色變了幾變,問道:“昨天那女的來你家了?”

周澤延點頭,這件事他寧可白坤想歪。

白坤臉色陰下來,幾乎是質問道:“你搞過她了?”

周澤延想含糊過去,總不能坦白說他被周任搞過了。

白坤把發帶扔到一邊去,單膝跪在床沿上,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傷心失落流露的毫不掩飾。

周澤延暗道早晚也得跟白坤把這關係給理清,隨即狠狠心強硬道:“坤兒,咱們是好兄弟,但是我跟誰上床這種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又管不著!”

白坤不怒反笑,眯了眯眼睛,說道:“你這是在暗示老子,也應該和你發生點關係?”

周澤延怔了怔,怒道:“你少他媽繞句子!誰暗示你!”

白坤伸手去解大衣的扣子,老神在在道:“還玩女仆遊戲,澤延小寶貝兒,你在床上夠狂野的呀。這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子可真要試一試才行。”

周澤延大驚:“你解扣子乾什麼?!”若在平時他大概就跟白坤一起嘴上耍賤全當逗悶子,可是今天被子下麵他可什麼都沒穿。

白坤把大衣%e8%84%b1下來隨手扔在床頭,裡麵穿了一件極騷包的緊身羊毛衫,肌肉形狀包裹的十分明顯。

周澤延往裡麵蜷縮,他害怕白坤發現什麼,在周家能爆他菊的男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白坤半真半假的誘哄道:“寶貝兒你彆怕,老子的技術很好,保證你的第一次不但不疼,而且爽到爆。”

周澤延暗戳戳的瞄了一眼他的下|身,覺得沒他爸的大,罵道:“呸!你個不要臉的玩意兒!趕緊從老子床上滾下去!不然老子閹了你!”

白坤猛地撲過去壓在他身上,他頓時菊花激痛,立刻慘叫一聲,嚇得白坤忙爬起來道:“怎麼了?怎麼了?我逗你玩兒呢。”

周澤延疼的兩眼含淚,終於認慫道:“我,我跟那女的分手了。”

白坤高興了,摸摸他的頭發道:“乖。”

周澤延忍辱負重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白坤吊兒郎當道:“你穿啊,大爺不害羞。”

周澤延悲憤道:“大爺,小的害羞。”

白坤莫名被這句話大大取悅,滿意的背著手出去了。

周澤延咬著牙穿衣服,擦!好疼啊!

他拾掇好以後下樓,白坤跟在自己家似的翹著%e8%85%bf兒坐在沙發上吃開心果,見他下來招手道:“過來,給你帶禮物了。”

周澤延無精打采的過去,茶幾上堆了兩個大袋子,他扒拉著看了看,小點的袋子裡是一套兒童玩具,稍大一點的是兩瓶洋酒,另一個袋子裡是一套高檔西裝。

“玩具和洋酒我就收下了,可我又不愛穿西裝,”周澤延道,“你送我爸的?”

白坤嗤了一聲,意有所指道:“我現在送你爸禮物乾什麼?要送也是將來送。”

周澤延翻著白眼看他。

白坤道:“那個不是禮物,是製服。你這不是快該放寒假了嗎?去我那幫忙吧,我那正缺人手,尤其缺你這種管理係的高材生。”

周澤延道:“這個,得跟我爸商量,他已經說讓我放假還去公司實習了。”

白坤道:“在哪兒實習不一樣?再說了,我那鍛煉的機會更多,不行我跟你爸說去。”

周澤延想了想,如果讓白坤去跟周任要人,周任那個小心眼兒不定又怎麼亂想,便道:“還是我自己說吧。”

這時奶媽抱著寶寶從樓上下來,白坤起身逗孩子,感慨道:“這孩子真乖,不像我家那個小子,一點不安生,從早哭到晚。”

他說的是他後媽給生的弟弟,以前他壓根就沒看過,現在家裡出了事,他被迫搬了回家去住。

周澤延從奶媽懷裡抱過周都督,%e4%ba%b2了%e4%ba%b2周都督的小胖臉兒,炫耀道:“那是,你也不看這是誰的兒子。”

白坤笑的不懷好意,小聲道:“可惜注定沒媽了,不然我給他當爸?”

周澤延抬腳想踹他,抬到半途臉色微變停下來,不自然的放下了%e8%85%bf。

白坤笑嘻嘻道:“舍不得啦?”

周澤延點點頭,他是真舍不得,菊花好疼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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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感謝totolove1982的地雷一發~!╭(╯3╰)╮感謝阿綠的地雷一發~!愛你們~!╭(╯3╰)╮

為免大家都卡的陽痿,這章提前放出來了,明早八點見哦!

chapter45

白英堂已經出院回家休息,但是情況還是老樣子,工廠那邊還是白坤在坐鎮。所以他在周家也不能久待,過了一會就說要走。

周澤延硬撐著送走他,回來就趴在沙發上,覺得自己已經生活不能自理。

傭人過來問他:“二少爺,午飯吃什麼?你愛吃辣,水煮肉片好不好?”

周澤延抬起頭表情猙獰道:“你敢在菜裡放一點辣椒,我就!死給你看!”

午飯將就著吃了半小碗米飯加幾根青菜,他就躺回沙發上看電視,沒一會暈暈乎乎的發起燒來。

還是奶媽先覺得他臉紅的不太正常,叫了他幾聲都沒反應,摸額頭才發現熱度驚人。幾個人慌了手腳,找藥的找藥,請醫生的請醫生,也沒忘了打電話通知周任。

周任本來就邊工作邊惦記著兒子,一接到電話就立刻回了家。

周澤延燒的迷迷糊糊,睜眼看見周任還不忘哼唧著撒嬌裝可憐:“爸爸,我好難受。”

周任喂他吃了消炎藥和退燒藥,不放心的問:“那裡是不是還疼?”

周澤延使勁往他懷裡鑽,答道:“疼,爸爸給我吹一吹?”

周任:“……”他已經真心拿這個兒子毫無辦法了。

晚飯時,周任叫傭人做了一碗荷葉南瓜粥送到樓上來,他給兒子量過體溫,已經退燒了。

“澤續,起來喝點粥。”

周澤延聽到這名字有點不滿。

周任伸手撫平他皺著的眉心,問道:“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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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澤延道:“什麼都不想吃。”

周任哄道:“就一小碗粥,喝完就睡覺。”

周澤延歪著頭看周任,眨了下眼道:“爸爸,白坤想讓我寒假去他那裡幫忙。”

周任舀了一勺粥送到他嘴邊,問道:“你想去?”

周澤延吞了那勺粥,認真的點點頭。

周任繼續喂他,不在意似的說道:“那就去。”

周澤延懷疑的看他,半晌傷心道:“你一定是不喜歡我了,是不是跟我上床的感覺不好?”

周任手下一頓,小聲斥道:“又胡說。”

周澤延道:“要是我和白坤日久生情呢,你不嫉妒?之前明明那麼小氣。”

周任喂他最後一口粥,把碗放在床頭桌上,又抽紙巾給他擦了擦嘴角,板著臉道:“要是生情,你就跟他走啊。”

周澤延向前一撲抱住周任,悶笑幾聲,笑聲裡都是得意。

這個學期周澤延一直都在好好上課,寒假前的期末考試他應對的輕鬆自如,上學期他靠旁門左道的招數擠進前二十名,這學期自己真刀真槍的上陣,成績居然也沒有退步,還前進了一個名次。

拿到成績單,他就樂顛顛的打電話給周任炫耀求表揚,周任隻跟他說了幾句便急著開會掛斷了。他想想,橫豎也沒事,就去了公司樓下的咖啡廳,打算等到下班時間和周任一起回家。

他點好咖啡,剛從包裡摸出ipad來,就見咖啡廳門口進來一個戴著巨大墨鏡的客人,手裡拖著一個他一直想要的Lane Crawford限量款行李箱,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那客人對服務生說了幾句話,周澤延忽然覺得他的聲音有點耳熟,認真端詳了片刻,驚訝的發現這人居然是他那個許久未見的表哥,周飄萍的兒子陸迪奇。

周澤延不打算和他相見,便刻意低了低頭,裝作認真玩遊戲的路人甲。

陸迪奇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一大份意麵和蘑菇奶油湯。

周澤延看他這副樣子,猜測他大概是從機場直接過來的,可是他來這兒乾什麼?

陸迪奇慢條斯理的吃完麵前的食物,又要了一杯檸檬水,喝水的動作也特彆的慢,不時的看向窗外。然後叫服務生來結完賬,拖著行李箱離開。

周澤延還在奇怪,就見陸迪奇站在咖啡廳外的台階上仰起頭看對麵的大廈,看了足有三分鐘才作罷。之後他招停了一輛出租車迅速的離開。

周澤延覺得,陸迪奇一定有什麼陰謀,他的行為太詭異了。

周任下班後,他把自己的發現說給周任聽。

周任卻道:“你姑姑已經打過電話給我,陸迪奇是自己回來的,打算在國內找一所學校學習。”

周澤延奇道:“他學什麼需要到國內來學?”

周任道:“中文。”

“……”周澤延猶自道:“我覺得這裡麵一定有古怪,他盯著你的辦公室看了好半天呢,你說他會不會記恨上次你揍他,打算回來報複?”

周任麵無表情道:“他還有臉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