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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站在您麵前戳都能戳死你了。不過沒事,奴婢相信王爺心裡隻有您一個的。”

阿難怒目而視,這丫頭不氣她真的會死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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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裡,楚霸寧與溫良站在帳中的沙盤前推演,等溫良推演完後,終於坐下來休息了。

這時,木圓兒提了個食盒進來,溫良一看,有些詫異地說:“哎呀,木頭,你拿什麼好東西來了?快快呈上來給本公子嘗嘗。”

木圓兒給兩人打了個揖,回道:“王爺,溫軍師,這是王妃讓人送來的烤甜薯。”

溫良一聽,雙眼發亮,可爪子還沒伸到那食盒,食盒便被人半途截走了。

溫良哀怨地看著楚霸寧慢條斯理地打開食盒,一股烤甜薯特有的甜糯香味撲鼻而來,當下勾得人一陣口水泛濫。溫良是個吃貨,愛好美食,當下聞到這種未曾吃過的粗食的甜香,如何忍得住?可是楚霸寧那模樣,擺明了就沒他的份,讓他各種羨慕嫉妒恨啊。

看來娶了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樣,有好吃的時刻都有人惦記著,不像他爹不疼娘不愛的。

“嘿,王爺,好兄弟講義氣,給兄弟留點啊!”

楚霸寧讓木圓兒拿碗筷來,一本正經回道:“本王姓楚,你姓溫,可不是什麼兄弟。”

木圓兒拿了兩個碗來,將裡麵已經剝好皮的烤甜薯夾進碗裡,盛給楚霸寧。看楚霸寧慢慢地吃了,才去裝第二碗給一旁抓耳撓腮的京城第一美男的某人——其實,就算是美男這樣抓耳撓腮的樣子,也會倒人胃口啊。

溫良終於享受到了烤甜薯,那味道與他所想的美味,不禁問道:“這是誰做的?”

木圓兒看了眼楚霸寧,恭敬地說道:“甜薯是如翠從城守府裡的廚子那裡拿來的,王妃讓人將院子裡的枯葉枯枝收集起來,讓丫環嬤嬤們去烤,起先說是烤來喂那兩隻小狐狸的……”

“噗——”

溫良一口甜薯噴得老遠,楚霸寧也頓下了手上的動作,不過隻一下,便恢複自然,慢條斯理地吃著。

溫良有些張口結%e8%88%8c地看著木圓兒,不可思議地問道:“狐狸不是吃肉的麼?幾時也吃素了?而且熟的東西它們吃麼?”楚霸寧送了兩隻剛剛出生不久的狐狸回去討肅王妃開心的事情溫良也是知道的,因為這兩隻狐狸最先是他發現的,等掏到這兩隻狐狸時,也是他巧%e8%88%8c如簧的建議楚霸寧送去討老婆開心的。

昨天聽到木圓兒說肅王妃看到狐狸的第一眼以為是加餐的肉食,讓他笑了個半死,楚霸寧也直接黑了臉。這讓溫良覺得他噴了那麼多的口水才勾得肅王給自己老婆送禮物的事情是多麼的值得。

說到這個,木圓兒恨不得將頭埋到%e8%83%b8`前,有些羞愧地說:“溫大人,它們原本是不吃的,後來王妃硬是塞了幾口後,就吃了。而且王妃說了,要將它們養成吃素的狐狸……”

溫良再次噴了,然後拍著桌子笑不可抑,一手指著楚霸寧,笑得差點從凳子上滾下來。

楚霸寧麵無表情,任他笑得像羊癲瘋患者。

溫良笑夠了,終於朝楚霸寧比起一根姆指,說道:“王爺,子修對您的王妃真心服了!”

楚霸寧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不必了,反正那兩隻狐狸也是你先找到的。”

“……”

溫良捂著胃:哎喲喂,王爺,您不刺我幾下會死咩?

第50章

傍晚,楚霸寧從軍營中出來時,一道身影躥了過來,若不是在看清了那人的身份,楚霸寧差點讓身後的侍衛將之叉了出去。

“寧哥哥~~”

趙琦華臉上端著甜甜的笑容朝楚霸寧叫著。

因為女人不得進軍營,就算她是趙將軍的女兒,這條鐵律也不變,趙琦華隻得在軍營外頭蹲點等楚霸寧下班。雖然寒冷的北風吹得她的臉蛋紅通通的,一身寒氣,但卻在看到楚霸寧後,覺得不算什麼。

楚霸寧微微蹙起眉,嚴肅地說道:“琦華,本王是你長輩,你應該叫本王叔叔。”

“……”

正扒著軍營門口邊的一根木柱子偷聽的溫良聞言差點忍不住滿地打滾,心裡的小人笑得直不起腰來。

哎喲喂,王爺,您就是查覺不到人家少女細膩的感情也不要緊,但也不要這麼打擊人啊!噗——叔叔神馬的太傷少女心了有木有。

趙琦華看著那張雖然嚴肅,但很年輕也很俊秀的臉,怎麼也叫不出那聲“叔叔”,於是她將楚霸寧的話華麗麗地無視了,說道:“寧哥哥,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娶肅王妃,您當初不是說你若要娶王妃的話,會讓我幫你挑麼?寧哥哥,你不守承諾。”

楚霸寧看了眼扒在軍營門口的不良軍師,還有他身後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都是些和溫良處得極好的校尉,也樂得看楚霸寧的好戲,幾個家夥一臉興奮地扒著門口睜大眼睛瞧著。

楚霸寧可沒興趣給人看戲,略為簡略地說:“琦華,皇兄賜婚,皇命不可違。”

趙琦華瞪大眼睛,覺得自己還是對的,不禁興奮地說:“我就說嘛,寧哥哥你怎麼可能突然成%e4%ba%b2了,一定是有苦衷的。今天我去問了肅王妃,她也說是皇上指婚,她才嫁的。肅王妃一定是迫不得已的,應該也不想嫁吧。皇上姑父真是的,怎麼可以亂點鴛鴦譜呢……”趙琦華不禁埋怨起來。

“什麼?”楚霸寧原本有些不經心的神情微微變了,隻是太細微,沒有人發現。

初冬的天氣,一片清冷灰蒙,微冷的聲音輕輕響起,仿佛一下子隆冬臘月降臨,不隻趙琦華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寒顫,連扒在軍營門口那幾隻也猛打了幾個寒顫,搓搓手臂,不知為毛突然覺得天氣變得好冷啊。

“寧哥哥,怎麼了?”趙琦華有些小心的問,雖然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小心,隻是直覺要這麼做。

楚霸寧眸色幽深,神色依然嚴肅,“王妃真的這麼說的?”

趙琦華點點頭,說道:“寧哥哥,肅王妃不喜歡你,她是迫於聖旨隻能嫁的。她也是很可憐呢……”趙琦華有些難過地說,心裡怨埋起亂點鴛鴦譜的崇德皇帝,認為崇德皇帝禍害了兩個人的一生。

楚霸寧斂袖站著,對趙琦華說:“琦華,你年紀也不小了,要知道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皇兄身為一國之君,他的旨意不可違逆,這種話你以後切莫再說,免得給趙將軍帶來麻煩。”

楚霸寧的神色有些嚴厲,嚇得趙琦華當下大氣也不敢喘一個,隻能一個勁兒地點頭。等楚霸寧帶著小廝走遠了,趙琦華才呆呆地發覺,她好像有很多事情沒有問清楚呢。而且,聽到楚霸寧之所以娶王妃,隻是因為皇帝的旨意,讓她覺得十分傷心,覺得楚霸寧太委屈自己了。

趙琦華一個人胡思亂想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直到趙將軍聞訊而來,看到傷心地站在軍營前的女兒,隻覺得心中一痛。

他這女兒一向直來直往,有話直說,從來不會將情緒積在心裡,何時有過這麼傷心難過的表情?

“琦華,和爹爹回家吧。”趙將軍上前摸摸女兒的腦袋。

趙琦華看到父%e4%ba%b2慈愛的眼神,心裡的難過越發的不可收拾,不由得抱住父%e4%ba%b2輕輕地啜泣起來,“爹,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好難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傻孩子!傻孩子……”趙將軍隻一個勁兒地說著,牽著女兒的手往家裡走,“琦華,彆傷心了,等咱們將北越蠻子趕走,明年爹爹主送你回京,讓你皇後姑姑幫你挑個如意郎君嫁了,憑咱們家的權勢,爹一定會讓你嫁個不敢欺負你的好人家……”

趙琦華一聽,隻覺得更加的難過,心裡仿佛有什麼東西空了,怎麼補也補不回來。

另一邊,楚霸寧麵色沉靜地走在回城守府的路上,聽著木圓兒報告新宅子已經布置好一切,王妃隨時可以搬過去了。

“王爺~王爺~”

身後,溫良用一種非常感性溫柔的聲音呼喚著,楚霸寧眉頭又皺了一下,不得不停下腳步等某個叫魂一樣的不良軍師過來,若不然他可以叫得整個桐城的人都出來看熱鬨,屆時可不是丟臉可以概括得完的。

楚霸寧最近最反感的便是軍營裡的一些同澤總用一種十分曖昧的眼神盯著他和溫良打量,仿佛他和溫良有染般。甚至看當他和溫良在賬中推演軍事沙盤時,連守賬的士兵都露出很曖昧的眼神,讓楚霸寧煩不勝煩。而桐城裡的百姓雖然懾於他王爺的身份不敢表現得過於明顯,可背後他也聽見了些流言,當知道人們將他和溫良湊成了一對,楚霸寧當場黑了臉,若不是良好的自製力,也知道溫良隻是愛玩了些,他真的會讓人直接將溫良給揍得連他娘都認不得。

“王爺,這天寒地凍的,咱們去喝一杯吧。”溫良搖著扇子說。“我認識一家酒肆的老板,他那裡有珍藏了幾十年的上好女兒紅,很香呢。”溫良說著,做了個饑渴的表情。

楚霸寧嫌惡地看了眼他手上的扇子,聲音越發的冷淡,“既然知道冷,這扇子就收起來罷。整天搖著個扇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有病呢。”

“……”溫良嘴角抽搐,心說這麼毒%e8%88%8c的家夥,為毛他還要湊過來呢?難道他真的有病?

“王爺,話不是說麼說,這隻是個標誌罷了。見此扇者,必知是溫某人了。”

“確實,也是個很好的耙子,等北越人再來的時候,你到城牆去搖扇子吧。”

溫良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和這位王爺說話太傷肺了,他覺得他的五臟六腑都被戳穿了。

楚霸寧再睨了他一眼,冷聲道:“這麼閒的話,回去製定個計劃,有些士兵太閒了,該好好操練下了。”

“不,我不是很閒的。”溫良馬上一本正經地說,眼睛轉了轉,搖著扇子笑道:“雖然不是很閒,但也有空送王爺您回家。”

楚霸寧不喜歡這廝吊兒郎當的模樣,拂了拂袖子離開。

溫良咂咂嘴,有些可惜自己不能跟去看熱鬨,他其實很想看王爺被他家王妃氣得炸毛是什麼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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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守府裡,阿難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全好了,正抱著兩隻小狐狸計劃著明天出府去逛逛桐城街什麼的,她聽何夫人說桐城的西城中有個集市,那裡交易著很多內陸市集上少見的商品,像是北越人手工做的精美的毛氈、雪山上少見的藥材、鹽、馬、牛、羊等物。說不定她可以去買頭母牛和母羊回來,然後每天都有牛奶羊牛喝了。牛奶羊奶可是好物啊,又是純天然放養無汙染無化學藥劑,每天喝一碗,活到九十九。當然,不隻她要吃,她家王爺工作辛苦了,也一起喝,包準精神足足的。

正當阿難YY得傻呼呼地笑起來時,突然一陣冷空氣兜頭灑下,硬生生將她凍醒,忍不住打了幾個寒顫。

阿難直覺往門口外望去,便見一個丫環掀起簾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