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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吱吱唔唔地哼唧著,雙手掙紮著想將身上的男人推開,可惜對方成年男子的精魄體格並不是她能悍動的,反而讓對方將她礙事的雙手鉗製住,吮%e5%90%bb得更深入了。阿難隻能仰起頭拚命地吸著氣,但是隻能把對方嘴裡的東西吸過來,四肢也漸漸的無力,再也使不出一分勁兒。

等阿難終於能大口大口地喘氣時,發現自己未發育完全的小%e8%83%b8脯被襲擊了。小小的櫻桃被咬了一口,正在發育敏[gǎn]中的小包包,可想而知這麼生生的被咬一口——疼得她差點飆淚,肯定了這個肅王一定是屬狗的,什麼都靠咬……

阿難淚眼模糊中,看到懸在身上的男人俊秀的臉慢慢染上一層薄紅,看起來分外的秀色可餐,隻是那一臉嚴肅的表情算毛啊!!阿難差點沒蛋也疼了,很想大吼:大哥你是怎麼做到這種高難度動作的——邊做著猥瑣的事情邊紅著臉還能一臉嚴肅的模樣啊喂!

阿難認清了自己此時正在被吃的事實,等事到臨頭了,發現不再緊張了,隻一心盼望早死早超生。丞相爹爹啊,她真的不想再疼了,這個男人的牙太好了,真的被咬得很疼啊!

等阿難疼得掙紮時,壓在身上的男人略施了些力氣壓製,沙啞的聲音很嚴肅地說:“不準動……”完成是一副命令的口%e5%90%bb,很容易激起人的反叛之心。等阿難意識到□被一個碩大炙熱的東西抵住時,頓時僵硬了。

阿難伸手緊緊地扣住他的背,很想大吼一聲:大哥你千萬要忍住啊!彆進錯了洞啊!

看她老實了,肅王繼續自己的探索,摸著懷裡人白白嫩嫩的肌膚,光滑如玉,不愧是大家閨秀,溫室裡的花朵,未有絲毫的瑕疵損傷,如陶瓷一般,讓人忍不住想咬幾口。而肅王很忠於自己的想法,忍不住再咬了幾口,將身下的少女咬得陣陣抽泣,卻又怕他發怒,隻能悶悶地抽泣著,殊不知道這副小貓兒一般淚眼汪汪求蹂躪的萌樣,更能激發男人心中的獸性,有種要將之撕毀的衝動。

肅王告誡自己彆衝動,不然明天又會傳出新娘子慘死洞房的流言,到時京城裡的賭坊非賺翻不可,而他也會在史書上丟臉到不知道多少世。

阿難難受的把頭仰的老高短促的喘著氣,被抵住的腹部有點陣痛的抽搐著,卻不敢再有動作,完全一副平躺求蹂躪的樣子。頭開始昏昏沉沉起來,等意識到自己被人擺成一個很羞職的姿勢時,臉真的要冒煙了。

“忍著點!”

“誒?”阿難傻傻地看他。

下一刻,青澀的身體被活生生貫穿撕裂的痛苦讓她明白了什麼叫“忍著點”,再忍下去她就是忍者神龜了!

阿難痛得差點在床上打滾了,隻可惜被人壓製著不能動彈。肅王也僵硬著身體,身下少女痛苦的嗚咽聲讓他心頭有些懸,聽說女人第一次很疼,但他不知道會疼成這樣,蘋果臉兒都慘白成雪了,難得地有些心疼了。

(……此處省略若乾……)

阿難覺得全身無一處不累,原本已經累了一天了,竟然還要陪個男人滾床單,並且是一個沒有啥技術含量的男人滾床單,真是TMD疼死了。做完這一切,疲倦得睜不開眼睛,阿難模糊地瞄了眼壓在身上的男人,然後閉上眼睛任自己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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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難醒來時,天已經蒙蒙亮,首先恢複知覺的是酸疼的身體,恨不得再繼續昏睡過去。

不過十五年來養成的生物鐘讓她準時醒了,模糊的覺得自己應該起床了,然後要去丞相夫人那裡請安,順便孝順地陪早起的丞相爹一起吃個早餐什麼的……

等睜開眼睛,發現入目的是一片緋紅,腦袋懵了一下,慢慢記起了自己已經嫁人了,不用再去請安了。

阿難呆呆地看著頭頂的紅,直到感覺輕輕的呼吸拂在頸窩間,吹得皮膚癢癢的。

阿難困難地側首,當看清楚床上的情形時,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後,忍不囧得淚流滿麵。

她她她……竟然抱著個男人睡覺!不過,這也沒什麼,讓她囧得無語的是,為毛她會像個母%e4%ba%b2一樣抱著一個大男人,而那男人恰好將腦袋直接擱在她%e8%83%b8脯上……雖然、雖然說她的%e8%83%b8還沒有發育完全,但也是有一定的量了嗷,竟然被一個男人的臉蛋給非禮了……

阿難僵硬著身體,感覺自己不隻摟著人家的腦袋睡,一條%e8%85%bf也搭在人家的腰肢上,讓她很想去死一死有木有!想起了腦袋的主人是自己已經嫁的丈夫,還是當朝有權有勢、連她的丞相爹都不想惹的肅王,阿難內心的悲傷逆流成河……

阿難以龜速慢慢地將%e8%83%b8脯挪離,然後將搭在人家身上的%e8%85%bf挪開,一條手伸出被窩摸索著,撈起被丟在床裡麵的嫁衣外套披在身上。雖然昨晚滾了床單,但因為天氣微冷的原因,身上並不感覺有多粘膩難受,就是下、體那啥了點,讓她原本泛青的蘋果臉兒瞬間紅通通的。

等做好這些後,阿難困難地拖著被蹂躪的身體起身,伸出腳以一種抽筋的方式再慢慢跨過睡在床外則的男人……

“你要去哪裡?”

正當阿難%e5%b1%81%e8%82%a1懸在男人的身體上方,準備一腳跨過下床時,突然響起一道帶著鼻音的沙啞的男聲嚇得她一個激靈,然後一骨碌地摔下了床,禸體著地,發出好大的聲響。

在這秋日的北方,堅硬的地板讓阿難被蹂躪了一晚的小身板不負重望地受傷了,阿難疼得飆淚了。

“啊啊啊——”

一聲慘叫響徹肅王府上空,驚起了無數鷗鷺。

肅王府的下人們一宿未睡,睜著乾澀的黑眼圈暗暗等著新房幾時傳出新娘嗝%e5%b1%81的消息時,突然被這聲慘叫驚嚇,忙惶惶四顧,以為終於不幸的事情發生了,等聽到有人叫了一聲“是新房裡傳來的……”時,頓時臉色變得慘白慘白,心中隻有一個想法:

難道新娘子撐過了婚禮卻沒撐過洞房?太悲催了吧?!

第8章

“嘭”的一聲,昨夜被所有人關注的新房門被某個心急如焚的丫環一腳踹開了。

事實上,所有被慘叫聲給驚奔過來的肅王府裡的包括管家、嬤嬤至灑水掃地的下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某個膽大包天的丫環拎起裙子,以不符合女人的姿勢踹開了那扇讓所有人關注的房門。

門內,無論是摔倒在地上的少女還是床上衣冠不整的男人,皆無語地看著氣勢洶洶地闖進來的丫環。

“如、如翠……”阿難的慘叫聲一下子噎在了喉嚨中,吃驚地看著她家吃了熊膽的丫環。

房門外,擠滿了一群老嬤嬤,正是跟著如翠過來的,一張張不同年紀的嬤嬤那吃驚又驚奇略帶著糾結的目光瞅得阿難心裡十分內傷。幸好,管家和一些下人因為主仆兼男女有彆沒有湊過來,倒是給她保留了些麵子。

如翠看到倒坐在地上的少女,在眾人反應過來時,滿臉心疼地跑過來小心地將她扶抱起:“啊啊,小姐,你做了什麼壞事讓王爺踢下床了麼?”很二的丫環無限驚訝地說。

阿難原本的感激成了怒目而視。

肅王……包括一屋子的嬤嬤滿臉黑線地看著那對憨二的主仆,再次見識到丞相家最小的女兒的不同之處。京城裡的人聽說丞相家的小娘子生來富貴,頗有見地,風華無邊,難求一見,但這個最小的庶女明顯與眾不同,連伺候的丫環都很不同。

“閉嘴!”阿難惱羞成怒,深深自責為毛這麼二的丫環她還留在身邊氣自己呢?

如翠很聽話地閉上嘴,然後抬眼偷偷瞄向床上表情很嚴肅的肅王,馬上地垂下眼睛,屈曲行禮請安,動作行雲流水,讓人挑剔不出毛病,仿佛剛才踢門而入的丫環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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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王瞟了丫環一眼,披衣下床,抿著嘴朝一邊的嬤嬤吩咐道:“安嬤嬤,去叫王太醫過來。”

待安嬤嬤領命而去後,肅王走過來從如翠手中接過新婚的妻子,將她抱上床,皺起眉審視她,問道:“傷著哪裡了?”

聽到那雖然極具磁性,但絕對嚴肅的語氣讓阿難下意識地縮起脖子,弱弱地說道:“腳……扭到了……”

“……”

新婚第一天,新娘子就跌下床,然後摔傷了%e8%85%bf……這種烏龍的事情,怎麼這麼讓人糾結呢?而更令人糾結的是,一屋子的下人卻是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認為與以往那些還沒有過門就各種死的女子而言,王妃隻是摔傷%e8%85%bf什麼的,實在是太幸運了。

就連丞相府裡陪嫁的幾個丫環也一臉慶幸的表情。

隻有阿難很苦悶。

這算神馬啊,她真的會誤會這群人正慶幸她受傷的嗷!

在太醫來之前,幾個嬤嬤很利索地為肅王更衣梳洗,幾個年輕美貌的陪嫁丫環為阿難更衣洗臉,阿難瞅瞅自己身邊的四個姿容秀麗的丫環——這四人都是丞相夫人挑給阿難的陪嫁丫環,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特彆的能乾,是專門伺候阿難的——然後再瞅瞅肅王身邊的幾個絕對有三十歲以上,神色嚴肅的嬤嬤,心中覺得肅王討厭女人的傳聞不一定是真的,更何況昨晚……她可是被“欺負”得很慘嗷嗷嗷!!!

王太醫很快就被肅王府的老管家拽過來了,管家姓秦,從肅王十五歲被封王建府起就跟著肅王,算是肅王府裡的老人了。肅王的婚事一直是老管家心中的痛,好不容易肅王終於成%e4%ba%b2了,而且也順利地洞房了,新王妃也沒有如人們所猜測的各種死。可是,老管家還來不及高興,卻又聽到了王妃受傷的消息,大驚失色之下,搶了下人的活自個邁著老%e8%85%bf%e4%ba%b2自去將駐在府裡的太醫給拽過來。

王太醫正是昨晚阿難餓暈(?)時來給阿難診脈的太醫,王太醫很淡定地坐在床前的繡墩上,丫環將床簾放下,在阿難伸出的手腕上覆蓋白布,讓王太醫診脈。

阿難撇撇嘴,心道明明摔傷的是%e8%85%bf,把脈算個毛啊!詛咒這萬惡的封建社會,摔傷個腳都不能讓醫生%e4%ba%b2自摸骨,外一摔傷了骨頭怎麼辦?

王太醫把完脈後,同樣吊了一堆書袋子,阿難聽不懂那些之乎者也,更聽不懂那些醫學專用名詞,不知道太醫診出個啥結果。直到肅王聽後,馬上吩咐一個嬤嬤去給阿難摸骨,阿難被那嬤嬤摸得差點嗷嗷大叫,隻能咬著手絹淚眼汪汪地抓著如翠。

“王妃的腳%e8%84%b1臼了,請王爺去太醫院請一位會接骨的醫女過來給王妃接骨。”王太醫因為男女有彆,沒有趕著給可憐的肅王妃接骨。

肅王聽罷,便又吩咐管家去太醫院請醫女。

王太醫開了副消炎止痛的藥讓丫環拿去煎藥了,終於又顛著藥箱慢悠悠地走了,隻在心中感慨這肅王妃還真是多災多難,不過身體倒是健康,就不知道會不會像那些女人一樣又莫名其妙地各種死了。

在等待醫女來時,阿難伸直扭傷的腳坐在床上,一臉苦逼相地瞅著某個王爺。

而罪魁禍首的肅王一臉嚴肅的表情,坐得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