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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知道不是錯覺。

若昕來這裡做什麼?

木若昕再一次出現在楚清風的麵前,這個時候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有點尷尬,很是難為情,但為了救心愛的丈夫,再尷尬,再難為情她也要拉下臉來求楚清風。

“楚清風,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敢幫我封印魔君?除了你之前提的那個條件,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跟著你。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

“你再次回來找我,就是想說這個?”楚清風苦笑問道。如果木若昕開口的第一句是關心他現在的狀況,他一定會馬上心甘情願、萬死不辭的答應幫她封印魔君,不再繞彎子不說實話。

可事實並不是這樣,木若昕一見到他從來就沒有任何關心之意,哪怕是對朋友的關心也沒有。

心正在滴血,好痛。

“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和你彎彎繞繞的了。無幽山莊離這裡不遠,我知道魔君就在無幽山莊。隻要你答應,我立刻讓回去接其他人過來,然後開始封印魔君。”

“不是你沒有時間,是魔王沒有時間才對吧。我真的很羨慕魔王,他明明是一個避之不及的怪物,可卻能擁有很多東西。我呢?我什麼都沒有。”

“你有。”

“我沒有。”

“你曾經有,隻是你不懂得珍惜,所以都變成沒有了。楚清風,很多事不是理字可以說得清的。我希望你能放下心中的怨恨和嫉妒,理智看待所有的事,好嗎?”木若昕把語氣放話,儘量說得溫柔一些。

“怨恨和嫉妒……在你的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對吧?”楚清風笑得更苦,更冷,像是被全天下的人都拋棄了。

木若昕第一次看到楚清風露出這樣的表情,忽然有點懂他了。其實她早就應該能看得出來,隻是最近這段時間隻顧著阿橫的事,忽略了其他人。

“楚清風,你還好吧?我並不是有意這樣說的,也不是有意忽略你的感受。因為我太過著急,太過擔心,所以……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大家相識一場,你的情意我懂,但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所以隻能對你說一聲抱歉。水珠是一個好女孩,相比之下,她比我更適合你。我覺得你應該珍惜眼前人,而不是等到失去才知道她的珍貴。”

一說到水珠,楚清風臉色就變,氣憤說道:“不要跟著提起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怎麼了?你們之前不是好好的嗎?這才幾天的功夫,怎麼好像就變成仇人了?楚清風,你和水珠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沒有誤會。”

“一定有誤會。”

“她為了得到毒聖衣缽,竟然聽毒聖的指令,逼迫我與她有肌膚之%e4%ba%b2。明著說是為了給我療傷,實則是為了毒聖的衣缽。她現在應該已經成了一個毒女了吧。好了,我不想說她。”楚清風對水珠的厭惡已經達到了頂峰,不可調節,簡直可以說是當做仇人一樣看待了。

虧他之前還把水珠當成重要的人看待,甚至願意嘗試讓她走進他的心裡,可誰知她卻為了得到毒聖的衣缽,對他……

楚清風又想起了那*的*,那個揮之不去的畫麵讓他極是難受,幾乎是無法承受,但他又不願意為了一個水珠失去控製,所以隻能選擇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

木若昕看楚清風那麼痛苦,即使認為水珠和楚清風之間肯定有誤會也暫時不提,她也沒那個閒功夫去管這趟事,再次用帶滿哀求的語氣,求道:“那你願不願意幫我封印魔君,救阿橫?”

“其實我從未想過不幫你,隻是……”

“那你的意思是說願意幫我咯?”

“恩。之前在水族的時候,我本意是去找你和魔王,然後助你們封印魔君。但……一時之氣,把事情弄成這樣,不僅害死了我的%e4%ba%b2生父%e4%ba%b2,還把紫蘭給害死了。就算不為魔王,為了給紫蘭報仇,我也不會放過魔君。”

“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木若昕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大大鬆了一口氣。

她相信楚清風是個信守承諾的人,所以他一定會說到做到。

“若昕,假如當初在神劍山莊時,我沒有選擇要那塊靈鐵,而是選擇救你,你會選擇我嗎?”楚清風再一次問這個問題。

他糾結這個問題很久了,之前有問過木若昕,但得到的答案都不滿意,沒有信服力,所以他才一直糾結到現在。

除非木若昕給他一個有信服力的答案,讓他徹底說服自己,那麼他從此以後才不會去糾結這個問題。

“那麼我問你,這個世上有如果嗎?”

“沒有,我隻是在做個假設。”

“再多的假設都沒有意義,現實就是殘酷的。你為什麼就不能堅強一點,麵對現實呢?為什麼一定要活在如果之中?如果你沒有認紫蘭,紫蘭和黑鷹就不會有變數,他們能走到一起,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這種如果有意義嗎?我們認識了六、七年,經曆了很多事,應該變得更成熟才對,可是你卻還在原地踏步。楚清風,我是這個世上最希望你得到幸福的人,但你的不懂珍惜讓幸福一次又一次的離去。雖然我不完全知道你經曆了什麼事,但你能熬到今天,想必一定有過人之處,為什麼不好好利用自己的過人之處,活得逍遙一些?”

我是這世上最希望你得到幸福的人……這句話讓楚清風心中無比滿足,露出了喜悅的笑容,柔聲問道:“若昕,陪我一天,如何?”

“陪你一天?”

“對,就陪我一天。我希望和你看一次日出日落,吃一日三餐,嘗一嘗快樂的味道。你放心,我不會有無理的要求,你可以以朋友的身份陪我。”

“好,我陪你一天,以朋友的身份陪你一天。”

“多謝!現在快要日落了,我們選一處看好地方看日落,如何?”

“好啊!地點你來選,我陪你。楚清風,我記得在鎮龍山在的時候你欠了我好多銀子,欠條還在呢!你打算什麼時候還我呀?”木若昕故意拿出以前的事來逗楚清風,希望他能真真正正過上一天快樂的日子。

她可不是來追債的,隻是以最為接地氣的方式讓楚清風得到快樂。

楚清風回想當初的鎮龍山在之行,那時候的自己有多狼狽有多狼狽,忍不住笑了出來,刁侃道:“我現在身無分文,所以要錢沒有,要命倒是有一條,你要嗎?”

“我要你的命做啥?金子才是硬道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要不你幫我做件事,這筆賬就算是一筆勾銷啦!”

“哦,有那麼好的事?說說看。”

“看完日出之後,今晚的晚餐由你%e4%ba%b2自下廚,隻要你做出一頓晚餐來,咱們之間的賬就一筆勾銷。你可彆想簡單蒙混過去,晚餐必須要有三菜一湯,外加熱乎乎的白米飯。你要是做不出來,那就得一直欠著哦。”

“好,今晚的晚餐我%e4%ba%b2自做,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聽你這話,好像很懂得做菜哦,那我就等著大吃一頓,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包你滿意。我想到了一個看日落的好地方,走,我帶你去。”楚清風拉上木若昕,帶著她化作水汽,飛向天空,沒一會就消失不見了。

在楚清風和木若昕離開之後,躲在暗處的魔君才現身,冷眼看著楚清風和木若昕離去的方向,譏諷說道:“看吧,你不在,你的女人跟彆的男人跑了。閻曆橫,你是不是很生氣啊?”

閻曆橫的靈魂現在被魔君困在一個幻境之中,無法出來,但他能聽到魔君說的話,也能看到外麵發生的任何事,包括剛才木若昕和楚清風相處的點點滴滴。

雖然木若昕答應陪楚清風一天,但他卻沒有吃醋的感覺。他相信若昕,即使他死了,若昕也不會跟了楚清風。◢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楚清風這些年來也不容易,就讓他快些一天吧。

閻曆橫不理會魔君,一直坐在原地不動,養精蓄銳,打算在三日之後以最佳的狀態反擊。

他知道三日之後是封印魔君最後的時間,那個時候若昕一定會來,所以他這段時間才沒有做無謂的掙紮,等著那個關鍵時刻到來。

魔君見閻曆橫沒反應,於是說更多難聽的話來刺激他。

“怎麼,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嗎?也對,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彆的男人開心過日子,誰能好受?你如果生氣的話就生氣吧,越氣越好,如果你想要我替你辦事,大可直說,這件事我一定會幫你辦的。你是想殺掉楚清風呢,還是殺掉木若昕?你那麼愛木若昕,肯定舍不得殺她,那就隻有殺楚清風了。”

“閻曆橫,隻要你一句話,我現在就去幫你把楚清風殺掉,怎麼樣?把你的怨恨都給我把,我需要你的怨恨。”

“你以為這樣沉默就會沒事嗎?我告訴你,雖然楚清風隻要木若昕陪他一天,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認為楚清風的要求隻會是這麼一點嗎?彆太天真了,他是一個*很大的人,對木若昕糾纏了好幾年都沒有放棄,可想而知……生氣吧,怨恨吧,儘管的生氣吧,怨恨吧,嫉妒,儘管的嫉妒……”

魔君一直想要把閻曆橫的怨恨、嫉妒挑起來,可不管他怎麼說,閻曆橫都沒有反應,一直坐在裡頭一動不動,閉目養神。

該死的魔王,到了這個地步還要跟他作對。

好,既然你們都跟我作對,我就把你們全部都給殺了。

魔君因為無法得到閻曆橫的怨恨和嫉妒,非常生氣,本來不想這個時候和木若昕交手,但太過於生氣,不得不動手。

其實也非動手不可,他不能留著木若昕到三日之後封印他。

想要封印他,必須集齊五靈之力,如果他把五靈其中一個給殺了,那封印就無法完成,到時候他還怕什麼?

不過想要殺是五靈,並不是容易的事。他們雖然是凡人,但靈魂之力卻是無形之物,殺死了他們,靈魂之力也不會消失,更何況還有一個天下至尊。

也不知道遊擺琴能不能找到半月香?天地二魔能不能找到紫陌?

如果有半月香和紫陌,那他就什麼都不怕了。

閻曆橫雖然無法離開魔君設下的幻境,但他有時候卻能感覺得到魔君在想什麼。並不是魔君的幻境不夠厲害,而是魔君現在用的身體是他的,他的心告訴他。

想要害若昕,那要看他答不答應?

閻曆橫終於睜開了眼睛,警告魔君,“你要是敢動若昕,哪怕是玉石俱焚,本座也不會讓你如願。”

“玉石俱焚,那你也會死去。你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