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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都嚇到了,個個都抬頭看著天空,一臉茫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附近圍觀的老百姓還將此現象當成是老天發怒了。

“一定是老天爺生氣了,所以才會晴天打雷。”

“沒錯沒錯,肯定是有人惹怒了老天,這人會是誰呢?”

所有人紛紛將目光朝北辰長月透去,認為惹怒老天爺的人就是她。

北辰長月也被剛才的雷電嚇到了,但她無法忍受周圍傳來的那種奇異的目光,感覺很沒麵子,為保住麵子,就算老天爺真的生氣,她也要將那個不把她放在眼裡的刁婦處決。

“殺,將這刁婦給本公主殺了,殺……”

木若昕無奈搖頭,手中憑空長出一根又細又長的藤條,將坐在轎子裡的北辰長月給拉出來,甩到地上,再用藤條將她綁成一個粽子樣,陰冷笑了笑,譏諷道:“連北辰長日見了我都得恭恭敬敬的,你算個什麼東西?彆說是你們北隅國,就連藍正司在我麵前也不敢這樣囂張,你一個早在多年前就該嫁入司馬家的人,憑什麼在我麵前吆五喝六的?”

“你……你竟然敢這樣對待本公主,本公主誅你九族,讓你不得好死。”北辰長月氣得理智全無,根本就沒仔細聽木若昕說的話,隻顧著生氣。

她是高貴的金枝玉葉,是北隅國唯一的公主,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叫她怎麼能不氣?

“你聽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嗎?”木若昕很無語,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本公主不管你在說什麼,總之你死定了。”

“是嗎?”

“沒錯,不僅你要死,但凡是和你有關係的人統統得死。”

“恐怕死的人會是你。”木若昕懶得和北辰長月費%e5%94%87%e8%88%8c,隨便對旁邊的一個侍衛下令,“去幫北辰長日給我叫來。”

“你……”侍衛一開始還不想聽令,可是當感覺到木若昕身上那股可怕的氣息時,嚇得把想說的話都給吞回去了,乖乖聽令行事。

北辰長月的隨從都嚇得呆在原地不動,沒人敢上前去救駕,都在心底猜測這這兩個人的來曆,但沒人猜出來他們是誰。

不是他們猜不出來,而是魔王夫婦兩失蹤了數年,他們怎麼可能會想到那裡去?

“你們死定了,本公主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本公主等著。識相的話現在就放開本公主,給本公主磕頭認錯,或許本公主還會饒你一命,否則……”

“識相的話你就給我少說兩句,否則本姑奶奶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木若昕反過來警告北辰長月,手中憑空變出一根大大的毒刺,抵在北辰長月的臉上,嚇唬她,“這根刺上全是劇毒,如果不小心劃傷了你的臉,那你這張臉就毀了。再讓我聽到難聽的話,我不介意在你臉上劃幾劃。”

北辰長月真的嚇到了,不敢再吭聲,隻敢在心裡罵:臭女人,給本公主等著,等皇兄一來,定要你好看。

北辰長日這個時候正在禦書房和北隅國君商量要事,得知北辰長月被人捆綁丟在丟在大街上的事,覺得事有蹊蹺,不想把事情鬨大,打算弄清楚來龍去脈再說。

但北辰國君卻不然,得知此事,龍顏大怒,不等北辰長日發表意見,他已經下令,命人帶軍隊去處理此事。

敢這樣欺辱我北隅國的公主,豈能輕饒。

北辰長日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所以執意要跟去看看,免得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他至今都還沒忘記司馬家滅亡的真正原因,那是因為司馬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才會被滅。

北隅國好不容易有今天,他可不能步司馬家的後塵。敢當街對公主動手的人,絕非一般人,這種人很有可能連他們皇室都惹不起。

木若昕就這樣在大街上等著北辰長日,還隨意指使北辰長月的隨從,讓他們去給她準備椅子、茶點,就這樣在大街上喝茶吃點心,還不顧眾人的目光,%e4%ba%b2昵給閻曆橫喂食。

“阿橫,這點心味道不錯,你常常,啊……”

閻曆橫習慣了這些%e4%ba%b2昵的舉動,也不在乎外人的目光,張開嘴巴吃,雖然覺得點心的味道不怎麼樣,但感覺卻很美妙。

不知道這樣幸福的時刻他還能享受多久?

趁著現在還能享受就多享受吧。

“是不是味道不錯啊?”

“恩。”

“那再來一塊。”

北辰長月看上了閻曆橫,所以看到木若昕和閻曆橫%e4%ba%b2昵的舉動覺得尤為刺眼,當然,北辰長月現在還不知道閻曆橫真正的身份,隻是看上了他俊逸不凡的外表。

不管是什麼人,以她北隅國公主的身份難道還配不上嗎?

臭女人,給本公主等著,等會要你好看。

過了一段時間,整條大街突然被身穿盔甲、手拿兵器的軍隊包圍,而且人數很多。

北辰一族出動了軍隊,把周圍看熱鬨的老百姓給嚇到了,紛紛縮著不敢動,還被強迫蹲下,誰要是敢站立,誰就得死。

所有的老百姓都蹲下之後,木若昕和閻曆橫就格外顯眼。

“屬下救駕來遲,還請公主殿下恕罪。”一個穿黃金盔甲的年輕男子走到北辰長月麵前,下跪請罪。

“李明山,怎麼會是你?皇兄呢?”北辰長月還被捆綁著,但看到來者不是北辰長日,而是李明山,北隅國的大將軍之子時,臉色異常難看。

“回公主,屬下封皇上之命,帶人來救公主,至於太子殿下,屬下就不知道了。”

“你廢話那麼多乾什麼?還不快點給本公主解開?”

“是。”

李明山正準備要動手幫北辰長月鬆綁,木若昕突然陰冷冷地說:“在你動手之前,我先給你提個醒。這個藤條上全都是劇毒,你如果用手碰的話,會立刻中毒,以後你的一雙手就可以退休了。”

“膽敢如此對待公主,簡直沒把我北隅國放在眼裡,等會再收拾你們。”李明山氣憤罵道,沒有用手去解開藤條,而是直接拔出刀去割,可是結果卻讓他很驚訝。

他那把削鐵如泥的寶刀竟然割不斷一根藤條,這如何可能?

北辰長月見李明山的刀沒能割斷藤條,心裡開始有點慌了,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把火氣都發泄到李明山身上。

“真是沒用的東西,連一根藤條都對付不了,你是怎麼當上北隅國的少將軍的?看來外麵的傳言沒錯,你就是靠著你爹才坐上這個位置,其實一點本事都沒有。”

李明山對北辰長月有愛慕之意,被心愛之人看不起的感覺真的很難受,為此,他更用力割藤條,結果一不小心傷到了北辰長月,割傷了她的手臂。

“李明山,你想刺殺本公主嗎?”

“屬下知錯,請公主恕罪。”李明山哪裡還敢再割,已經嚇得跪在地上了。

這該死的藤條,怎麼就那麼硬呢,居然連他的刀都割不斷。

“如果你想要本公主恕罪,就把那個女的腦袋割下來,但不準傷害旁邊那個男的,知道嗎?”北辰長月看得出來身上的藤條不是普通物,所以不再讓李明山割藤條,而是讓他去殺木若昕。

不過北辰長月後麵的那一句將她對閻曆橫的愛慕全都表明了。

閻曆橫沒有一點反應,全當做是沒聽見,坐在原地不動,將這種事留給木若昕去處理。

與其說是處理,不如說是玩。

木若昕在處理這種事的時候通常都是帶著玩的心裡,所以在玩的時候能怎麼整就怎麼整。

“想要殺我,那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才行?不過那個什麼月的公主,你是不是看上我的丈夫了?很對不起,我的男人永遠都是我的,你永遠都得不到。”

“哼,本公主喜歡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北辰長月仗著有軍隊在場,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害怕,氣焰又冒出來了,態度非常囂張。↓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北隅國最好的軍隊都在這裡了,她怕什麼?

“他不是東西,他是一個人。”

“不管是人還是東西,反正本公主看上了,他就是本公主的。”

“那我送你四個字,自求多福。”

李明山哪裡會聽木若昕的廢話,按照北辰長月所說,先把木若昕給殺了。其實他還想殺閻曆橫的,隻是公主不讓,他隻能忍著。

不過隻是現在不殺,以後就不一定了。

公主喜歡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就不能活。

李明山拿著刀朝木若昕走來,指著她,沒把她放在眼裡,嚴肅說道:“敢惹我北隅國的公主,那你就隻能下地獄去。”

“敢用刀指著我,那你這輩子就彆想再拿刀。你是北隅國的少將軍是吧,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木若昕沒有和李明山打,不知道什麼話後已經把汪星人召喚出來。

“小汪,你去會會這個北隅國的少將軍。記得要手下留情,可不能把人家的小命給弄沒了,知不知道?”

“汪汪汪……”是,主人。

汪星人雖然是靈犬,但它的外表和普通的犬區彆不大,在一般人看來,它就隻是一隻犬。

木若昕讓一隻犬來和李明山戰鬥,這簡直就是對李明山赤.%e8%a3%b8.%e8%a3%b8的侮辱。

李明山氣得火冒三丈,憤怒大罵,“臭女人,敢這般羞辱本將軍,看來你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是不是羞辱你,打過之後才知道。你可不要小瞧我的小汪,它的本事可大著呢!如果你連它都打不過,我勸你還是滾到一邊去,不要趟這個渾水,否則你就隻有完蛋。”

“你……欺人太甚。”

“對付你們這種喜歡仗勢欺人的人,我很原因欺人太甚。”

“找死。”李明山受不了木若昕的言語攻擊,揮刀上去,想要將她砍死,誰知卻被一條犬擋住了去路。

汪星人按照木若昕所說,要和李明山戰一場,所以擋在前麵,做好戰鬥的準備,四隻腳上的利爪微微露了出來,但沒毛發遮擋著,沒人看得清楚。

如果有人看到的話,一定被嚇到,那些利爪沒一隻都比李明山手中的刀要鋒利得多。

“汪汪……”汪星人對李明山挑釁叫了幾聲。

李明山剛開始並不把汪星人放在眼裡,現在也沒把它放在眼裡,隻是因為它擋道,一氣之下砍了它一刀,結果沒砍到,自己反而被一隻利爪抓傷了手。

“啊……”

汪星人一躍而上,避開李明山的刀,然後在他的手上爪了一把。

李明山的手背被抓傷了,有三道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