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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什麼事?”魔君回憶當時的情景,火氣越來越盛,忍不住大罵,“該死的臭女人,你給本君等著,總有一天,本君會讓你心甘情願臣服於本君。”

他剛才想要抱木若昕的時候,木若昕卻突然召喚出火狐,還對他說了很多意有所指的言語,他剛開始沒有多注意,現在想想才覺得不對勁。

那些話明明就是對他說的。

“本座不會讓你等到那一天。”閻曆橫加強意念之力,把魔君完全鎮壓回去,讓他不能再出來鬨事。

不過這隻是暫時的,一旦封印被破,魔君就會出來,到時候無論他再怎麼做都沒用,除非聚齊五靈之靈將魔君封印。

閻曆橫將魔君鎮壓回去之後,慢慢睜開眼睛,雖然很疲憊,但他的心卻是非常的溫暖,看著身旁心愛之人,輕輕伸出手,溫柔觸摸著她的臉。

隻是被碰了一下,就這麼一下,木若昕就睜開了眼睛,還瞬間坐起來,突然撲到閻曆橫的懷裡,緊緊抱著他,低聲抽泣。

“嗚嗚嗚……阿橫……”

“若昕,怎麼了?”閻曆橫摟著木若昕,雖然能猜出她為什麼哭泣,但他還是想問問,他想%e4%ba%b2口聽她說關於分辨他和魔君的事。

“剛才差點嚇死我了,我以為……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

“我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以為你敗給了魔君,我以為永遠失去你去了。阿橫,我剛才隻是做了一場夢,是不是?那隻是一場夢而已,隻是夢。”

“若昕,那不是一場夢,是真的。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不過你先彆急著傷心,聽我把話說完。”

“那你說。”木若昕用手把臉上的淚水擦掉,心裡有著失而複得的喜悅,也有提心吊膽的害怕。

閻曆橫兩手搭在木若昕的肩膀上,稍稍用力壓著她,讓她穩住,然後才慢慢說道:“魔君說他有信心讓你分不出我和他,如果我的靈魂被他吞噬了,他將擁有我的身軀,成為另外一個我。他問我敢不敢賭一回,我賭了。”

“你竟然賭了,萬一他趁機把我們全不殺死,那怎麼辦?現在能封印魔君的就隻是我們五靈,魔君隻要隨便殺掉我們其中一個,封印之事就不再可能完成。你這一賭,不但拿自己的性命在賭,也在拿大局在賭。阿橫,我從來都沒有因為你做的事而生氣過,但這一次我真的生氣了。”

“莫著急,聽我說完。我當然知道這場賭局之中的厲害關係,不過就在剛才,我發現了一件事。”

“什麼事?”

“封印還未完全消失,魔君現在每做一件事都要耗費很大的氣力,即使是出來說話也要付出代價。封印還在,他就不可能完全控製我,如果他要在這個時候強行控製我,付出的代價以百倍計算。我估計他這一次要休息很久才能有力氣出來鬨騰,短期之內我們可以高枕無憂了。此刻我的心口不再有任何的疼痛,身體感覺無比暢快,舒服至極。”閻曆橫深深吸了一口氣,體內的魔力竟然沒有再影響著他,讓他感覺就像是一個正常人。

看來魔君這一次強行控製他付出的代價非常大。

雖然冒了很大的險,但結果還是值得的。

這樣的結果雖然是好的,但木若昕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到現在還驚魂未定,無法想象一旦魔君動手,後果會是什麼樣子?

“阿橫,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做那麼危險的事了。”

“好,我答應你。”

“要說到做到。”

“恩,說到做到。”

閻曆橫將木若昕摟入懷中,緊緊抱著他,享受著這一刻擁有的幸福和甜蜜。

木若昕安靜地待在閻曆橫的懷裡,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聽著他的心跳聲,都是那麼的熟悉,這種感覺真好。

炎烈火看到閻曆橫和木若昕擁抱在一起,也把何夕摟過來抱一抱。

兩對夫妻就這麼在金龍的背上秀恩愛。

何夕沒有掙紮,任由炎烈火抱,視線一直在木若昕身上,想著木若昕剛才說的話,很是費解,實在琢磨不出頭緒,隻好問個明白,“若昕姐姐,你怎麼了,好像怪怪的?你們說的賭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剛才魔君來過了,你們不知道嗎?”木若昕反問道,臉上掛著苦笑。

就在剛才,他們所有人都橫著脖子,毫無防備,等著魔君去抹。還好魔君沒有動手,否則他們要多慘就有多慘。

“魔君來過了,什麼時候?”炎烈火是最為吃驚的一個,驚訝之中還帶有一點慌張。

魔君來過了,他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足以說明他的實力和魔君相差甚遠,如果真的和魔君動手,真的沒有任何勝算。

“若昕姐姐,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們一直都在這裡,沒見到魔君啊!難道……”

“不會吧,竟然是……”

何夕和炎烈火齊齊看向閻曆橫,已經猜出了答案,但還是無法相信。

如果魔君真的來過,為什麼不動手?隻要魔君一動手。他們就算不死也殘,失去能力,無法再施術封印。

“是真的。不過你們放心,魔君現在已經被阿橫趕走了,而且短期之內不會再來。”木若昕看到炎烈火一副要把何夕帶走的樣子,趕緊把話說清楚,免得再生事端。

現在隻要找到楚清風,說服楚清風就可以開始封印魔君了,她不希望再橫生枝節。

“短期到底有多短?該不會明天又來吧?若昕,不是我不夠朋友,你也知道小夕現在的情況,挺著個大肚子,真的經不起折騰。要不這樣好不好?我們在火族等你,你找到楚清風之後就來火族,然後我們就開始封印魔君。”炎烈火還是想著要離開,不願意讓何夕去冒這麼大的險。

那可是他的女人跟孩子,他能不保護好嗎?

“這樣一來一回要費很多時間的。我們現在的時間非常有限,經不起任何的浪費。就當是我求你們了,好不好?紅毛怪,我知道你是在擔心小夕,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我可以向你保證,就算拚了我這條命,我也會保她周全,除非我死了。”

“這……”

“若昕,不準你說這樣的話。”閻曆橫也極了,和炎烈火一樣,都有一點私心,都希望自己心愛的人平安無事。

但這個時候必須做出一些犧牲。

“我隻是隨便說說,沒什麼的。”木若昕為了讓閻曆橫安心,又先安撫了他一下。

但這個安撫卻讓炎烈火很不滿意,強烈質問:“隨便說說,你隻是隨便說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更不能讓小夕去冒這個險了。若昕,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咱們是朋友,有些話我真的很難說出口。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讓小夕跟著你們去冒險的。”

得知意境不能用的時候,他就不想跟著一起來了,要不是看在多年的情誼上,他一定會很乾脆的拒絕。〓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但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糟糕,朋友和妻子,他隻能選擇一個。

“炎哥哥……你彆這樣說,很傷感情的。當初我們有困難的時候,若昕姐姐都能不顧一切的幫我們,難道我們就不能嗎?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重情重義,不能隻顧自己。”何夕好好勸了勸炎烈火,心裡已經做好決定,無論如何都會跟著木若昕去找楚清風。

彆人的事她也許可以不管,但若昕姐姐的事她一定要管。

“現在不是講情義的時候,而是……”炎烈火想說服何夕,可是話說到一半發現無話可說了,而且感覺很難為情。

他竟然想說不講情義,這樣的話他怎麼說得出來?

雖然炎烈火沒有把話說出來,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均用鋒利的目光看著他。

被這樣的目光看著,炎烈火更覺得尷尬,訕訕笑著道歉,“抱歉抱歉,我口誤,這不是我心裡想說的話,你們彆當真啊!你們就當我什麼都沒說,我什麼都沒說。”

現在這個時候還真的難離開,他總不能做一個不講義氣的人吧?他有難的時候彆人幫他,可是彆人有難的時候他不幫,這說得過去嗎?如果他今天真的隻顧自己走人了,他可以肯定,從此以後,他將會失去兩個重要的朋友,甚至會讓小夕看扁。

看來沒辦法回去了,隻能往前。

“紅毛怪,你擔心小夕,不想讓小夕去冒險,這是人之常情,沒有什麼不對的。我知道讓小夕這個時候出來犯險是很不厚道的事,但我真的沒有辦法,所以請你們原諒。”木若昕並沒有因為炎烈火的言辭而生氣,心裡隻是增添了許多的歉意。

換成是阿橫也不會讓她在這個時候去冒險的,將心比心,她能理解炎烈火。

“若昕,對不起,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算了,眼下可進不可退,就算我們回了火族,也不見得就能相安無事。我和小夕是五靈之一,魔君如果真想對五靈下手,無論我們躲在哪裡都一樣,跟著你們或許還更加安全。”炎烈火把事情往好的方麵去想,不過仔細想想這些話也很有道理。

世間恐怕隻有魔王夫婦兩能和魔君相抗衡,跟在他們身邊,有他們護著,魔君一時半會還不能對他們怎麼樣。如果到了彆的地方去,沒有強大的人保護,可能很快就死在魔君的手掌之下了。

所以還是跟著比較好。

“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證小夕的安全。”木若昕再次向炎烈火許下承諾,可事實是她對這個承諾並沒有多大的信心。

如果魔君剛才動手,她恐怕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又怎麼有能力去保護彆人?

“我們是在一條船上的,大家相互保護就是了,我知道這一行的危險。”炎烈火做好心理準備,有時候會往壞的方麵去想,但他還是逼著自己往好的方麵去想。

自古邪不勝正,這個道理一直傳到今天都沒變,他相信魔君最後一定會敗的。

閻曆橫看不下了,本來不想多說,但不得不說:“你們放心吧,魔君要想動你們,還得過本座這關。本座不讓他動你們,他就動不了你們。方才魔君出來了一趟,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但他卻錯失了這個機會,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木若昕、炎烈火、何夕三人異口同聲問道,三雙眼睛都盯著閻曆橫看,等著他解答。

“魔君太過自負,以為憑著自己的能力可以縱橫人界,無人可敵。就因為他太過自以為是,太過狂妄,所以他犯了最不該犯的錯誤。對待你的敵人,哪怕隻是一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