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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注意看路,所以才會撞到這位姑娘,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看到月蓉這般梨花帶雨,可憐又委屈的樣子,淩薇對她起了同情,尤其是聽到她說剛被未婚夫趕出來,火氣就更大,問道:“姑娘,你未婚夫為什麼把你趕出來?”

不等月蓉回答,閻厲行倒是先回應了,“不管為什麼,把一個女人趕出來,而且還是自己的未婚妻,這樣的男人就該打。”

聽到閻厲行這樣說,月蓉哭得更傷心了,企圖博取這兩人的同情心,利用他們去教訓陳言是,“我未婚夫之前是個一無所有的窮書生,如今他飛黃騰達了,嫌棄我,所以……”

“如此的話,更該打。”

“兩位一看就知道是很有本事,我不求太多,隻求能好好活下去。我未婚夫就在前麵不遠的錢莊,他是錢莊的老板。我已經好幾天都沒吃一頓飽飯了,今日想去找未婚夫拿點銀兩,豈知被他趕了出來。兩位若是肯幫我,小女子一定感激不儘。”

“一個開得起錢莊的人,竟然還讓自己的女人餓肚子。淩薇,你說這樣的人該不該打?”

“我們才剛到這裡,還是不要亂打架的好,免得……”淩薇並不想管閒事,她也沒有多管閒事的喜好,隻是不想惹事,更不想惹麻煩。

“到了這裡就是我的天下,怕什麼?”閻厲行卻不這樣想,不顧淩薇的勸說,執意要替月蓉出頭,氣衝衝往前麵的錢莊走去。

他倒要看看誰敢在他魔城的地盤上撒野?

“哎……”淩薇還想勸一勸閻厲行,可是來不及了,閻厲行已經走遠,她也隻好無奈跟上。

月蓉見到閻厲行往錢莊走去,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然後也跟著去。

自從錢家倒了之後,她就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比乞丐還要不如。可即便她淪落到這種地步,陳言是也不願幫她,更不肯原諒她。

不僅是陳言是,整個木閻城的人都沒幾個肯幫她,她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外來者身上。可是那些外來者多半都是冷血的人物,不會隨意同情他人。

不過她今天終於碰到一個了。

閻厲行來到錢莊,一副找麻煩的樣子走了進去。

錢莊的人看到閻厲行,儘管他的氣勢凶狠,但還是上來恭敬招待。

“這位公子來我們錢莊是想存錢還是……”

不得招待的人說完,閻厲行就開口了,“把你們的老板給我叫出來。”

陳言是正好在一旁核賬,聽到有人找他,於是放下手中的工作,先解決這件事。

“不知這位公子找在下有何事?”

“你就是這個錢莊的老板?”

“也不算是,隻能說是半個老板。”

“我不管你是整個還是半個,像你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就該打。”閻厲行沒說夠兩句話就動手打人了,一拳把陳言是打得眼睛黑腫。

陳言是被打得倒趴在地上,費了好大的勁才爬站起來,不過並沒有因為被打就向閻厲行發飆,而是先把事情問清楚,“狼心狗肺,這位公子何出此言?不知在下做錯了什麼事,惹到公子了?”

“你並沒有招惹到我,但你的所作所為令人發指,我現在就替天行道,教訓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閻厲行說完,又是一拳過去。

陳言是原本是一隻眼睛被打腫,現在兩隻都腫了,鼻子也被撞得紅通通的,眼睛睜不開,眯成一條縫。

錢莊裡的工作人員看到有事情發生,紛紛過來,扶著陳言是,質問閻厲行。

“你這個人怎麼亂打人啊?”

“這裡是木閻城,不能惹是生非,更不能仗勢欺人,你不知道嗎?”

“像他這種人如果還不打的話,天理何在?”閻厲行理直氣壯道,說得是振振有詞,還想再打。

淩薇衝了過來,拉住閻厲行的手,不讓他再打,在他耳邊低聲勸說:“彆打了,萬一打錯了怎麼辦?我們隻聽了那個女人的片麵之詞,無憑無據的,也不能儘信。”

“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信不信的?不管怎麼說,這個男人做了狼心狗肺的事,那就該打。”

“就算該打,你也打過了不是?彆打了。”

“兩拳還不夠。”

“你要是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就暫時不打他了。”閻厲行最終在淩薇的威脅之下停手了。

陳言是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正想要問個清楚,無意中看到門口的月蓉,立刻猜出了個大概,問道:“是不是那個女人叫你們來的?”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這位公子想必是剛到木閻城吧,所以什麼事都不知道。公子不如到外麵隨便找一個人來問,就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不管真相是什麼,你身為她的未婚夫,竟然讓她在外麵餓肚子,做這種豬狗不如的事就該打。這裡是你的錢莊吧。姑娘,你進去隨便拿,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天塌下來我給你頂著。”閻厲行坐到陳言是剛才坐的位置上,仿佛把自己當成這裡的老大。

淩薇很想把閻厲行拉走,可是她還沒動手,外麵那個女人就快步走了進來,在她之前衝到閻厲行麵前,激動問道:“公子,是真的嗎?我可以拿這裡的錢?”

“當然,拿吧,隨便拿。”

“多謝公子。”月蓉顧不得太多,跑到錢莊裡麵,把一些還沒來得及存放好的錢都包起來拿走,拿了整整一小箱,裡麵全都是黃金,重得她都快抱不動了。

陳言是想去阻止,可是他一動就被閻厲行警告,“不要亂動,否則我打斷你的%e8%85%bf。誰都不準動,誰動我就打誰,打死不管。”

陳言是是個文弱書生,武力值為零,一點都不能打,隻有被打的份。而其他人也隻是有三腳貓的功夫,不經打,所以隻能乖乖待在原地不動。

“你去通知一聲,讓巡邏的人過來。”陳言是低聲對一個錢莊的工作人員說道。

可是才剛說完就再一次被警告威脅,“誰都不準出這個大門,否則……”

話都已經說得這樣明白,誰還敢動?

沒人敢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月蓉把錢莊裡的現銀拿走。

月蓉以最大的能力搬拿金子,抱著一個小箱子,從裡麵吃力走出來,隻是向閻厲行簡單道謝一句就往外走了。

“公子,真是多謝你們了,有了這些我就可以去過安安穩穩的日子。我先走了,日後若是有緣,一定會報答兩位的。”

就這樣,月蓉從錢莊裡搬走了一小箱的黃金,暢通無阻地走出門去,消失在人來人往的行人中。

現在的木閻城已經今非昔比,就算你把白花花的銀子亮出來走在大街上也沒人敢搶。所以月蓉搬著這箱金子走出去,根本就沒人敢打主意。

“你們惹上大麻煩了。”陳言是看著月蓉遠去,一點都不擔心那些錢。這是魔城夫人的錢,除非魔城夫人願意,否則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拿不走。

“我從來就不怕麻煩。”閻厲行壯言道。

“雖然我不知道二位的來曆,但我可以很肯定,這次的麻煩會讓你們付出很大的代價。”

“是嗎?世上還有誰能讓我付出很大的代價?”除了他那個大嫂。

這件事該不會跟大嫂有關吧?

好像有點可能。這裡是木閻城,魔城的腳下,能在這裡開上錢莊的,如果背後沒有靠山,怎麼可能開得起?

難道……

淩薇看到閻厲行臉色大變,也開始擔憂了,“你想到了什麼?是不是真的惹上大麻煩了?”

“大麻煩還算不上,隻是很麻煩。”◆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怎麼樣個麻煩法?”

就在這時,木若昕走了進來,前腳剛誇進門檻就開口說話了,“陳老板,我要你準備的金子都準備好了嗎?”

一聽到木若昕的聲音,閻厲行整個人都抽筋了,臉色很是難看。

真被他給猜對了,這個錢莊真和大嫂有關,這下麻煩了。

“大嫂,你怎麼來了?”淩薇見到木若昕,立即和她打招呼,還上前去跟她熱絡熱絡,看到她的肚子小了,歡喜問道:“孩子生了對吧。是男孩還是女孩?”

“淩薇,你怎麼會這裡?好久沒見,你變漂亮了。之前讓你們早點回魔城,想不到你們遲遲不回,我差點就要派人去找你們呢!可是阿橫說讓你們在外麵曆練曆練也好,所以我就沒有派人去找你們。”

“都怪我,看到人間的美景,忍不住想要多留一會,多看一些地方,所以就耽擱了。”

“沒事沒事,你初來駕到,厲行帶你好好逛逛也是正常的。厲行呢?”

閻厲行這個時候正想方設法躲起來不見木若昕,可是能躲嗎?

“厲行就在那裡啊!”淩薇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指著一旁的閻厲行說道。

木若昕看到閻厲行的行舉怪怪的,問道:“厲行,你乾嘛捂著臉不讓我看?難道你臉上長出花來了嗎?”

“不是,我臉上沒長花。”

“既然沒長花,那你遮遮掩掩的乾什麼?”

……閻厲行無言以對,隻能沉默。

陳言是走上來,眯著兩隻被打腫的眼睛和木若昕說:“他幫月蓉從錢莊裡拿走了一小箱的金子,還把我打成了這樣。”

“什麼,月蓉那個臭女人拿走了一小箱的金子?”

聽到木若昕說‘臭女人’,閻厲行已經知道自己這次真的幫錯人了,更沒臉見木若昕。

完了完了,之前大嫂交代的事他沒辦好,本來想著用他和淩薇的婚事來蒙過去,誰知一回來就犯糊塗,幫了不該幫的人,這下真的有麻煩了。

“閻厲行,你沒臉見我了,是不是?”

“大嫂,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害我損失了一小箱的金子,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完事了嗎?”

“我……”

淩薇不忍心看到閻厲行被責罵,主動出來彌補過錯,“大嫂,你先彆生氣,那個女人剛走沒多久,我現在馬上去追,一定能追上的。”

“淩薇,這又不是你的錯,不用你去追。閻厲行,你給我去追,追回來的金子全都給我交上來,並且在一個月之內再交出兩倍的金子。”

一聽到這樣艱巨的任務,閻厲行就急,不再躲著,看向木若昕抱怨,“大嫂,你這不是為難我嗎?不僅要我追回那些金子,還要我在一個月之內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