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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可能嗎?眼前的敵人比他強大數十倍,如果對方不讓你活,你就算有十條命也活不下去。

可明知道這樣的事實,月痕還是對著父%e4%ba%b2許下了這個承諾。

這時,黑氣又嬉笑狂道:“哈哈……精彩精彩,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感情嗎?真是太精彩了……活著,那要看我答不答應才行。”

月痕抱著月放閒的屍體,慢慢回過神來,停止哭泣,冷漠質問:“你不是說我們兩人之中能活一個的嗎?”

父%e4%ba%b2要他好好活著,無論如何都要活著,甚至不惜犧牲自己換來他的活命,所以他不能讓父%e4%ba%b2白白的死去,一定要想儘辦法活下去。

“我有說過讓你們兩人之中一個活著嗎?我剛才的原話是‘你們父子兩,我隻讓其中一個活,誰殺死了對方,就能活命’,聽清楚了,是誰殺死對方,誰就能活命。你爹並不是你殺死的,所以你也不能活命。”

“你……你在耍我們。”

“是又怎麼樣?區區螻蟻人類,也妄想能從我手底下活著,除非天地倒轉。”

“你到底是誰?有種就報上名來。”月痕放下月放閒,站起來,滿是仇恨地瞪著眼前飄在上空的黑氣。

黑氣見到月痕那股怨恨之氣,更為興奮,開心極了,“恩恩……味道真是好啊!多恨一點,多怨一點,這樣你會變得更加的美味。”

“怎麼,不敢報上大名來嗎?還是怕我r後尋你報仇?”

“報仇,就憑你?彆做夢了。我今天是絕對不會讓你活著離開的,到嘴邊的美食,我豈會不吃。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我乃是魔族血魔。數百萬年前,我本想吸食修雲的血氣,卻不料反被他封印在玄靈界,就這樣被封印了幾百萬年……幾百萬年啊!你們生活在修雲創造的玄靈界中,說起來也算是他的子孫,既然他已經死了,那我隻有向他的子孫報仇。不僅是你們,整個玄靈界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修雲……他是誰?”月痕根本不知道修雲是什麼人,不過又好像隱隱聽說過,隻是記憶太過模糊,記不起來是在哪裡聽說過了。

至於魔族,他從師父那裡聽過一些,可是所知不多,唯一知道的就是魔族的魔君在人魔大戰之中被天地寶玉封印,至此魔族不敢再侵臨人界,肆意生事。可是他萬萬想不到,這等遙遠的族類竟然被他遇上了。

還有,血魔說玄靈界是修雲創造,這又是怎麼回事?

月痕又太多太多的疑問弄不明白,本來還想問一問,可誰知黑氣並不回答,而且對他動手。

“修雲是誰?修雲是該死的王八蛋,比那斯萬邪之靈還要可惡。懶得再跟你廢話了,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就到陰曹地府去找修雲那王八蛋問吧。”黑氣要對月痕出手了,確切地說是要吸食他的血氣。

可就在黑氣吸食到一點的時候,突然出現一道黑光,沒一會黑光又消失了,而且月痕也跟著一同消失。

剛剛那個……如果換成是彆人,黑氣會怒火三丈,但他現在一點都不生氣,隻有震驚。

他剛才感覺到了異常強大的魔氣,那魔氣和魔君的尤為相像……難道是魔君?

哈哈……想不到我黑羅刹出來沒多久就得到了魔君的消息,真真是太好了,有魔君在,踏平人界,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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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灶下之石

閻曆橫救走了月痕,隻用了極少的時間,連身影都未曾讓黑羅刹看清楚。

但即便他的速度很快,月痕還是被黑羅刹吸走了一些血氣,雖然撿回一條命,但異常虛弱,必須及時救治,否則會有生命之危。

因為月痕的情況緊急,所以閻曆橫救了人之後就快速趕回竹屋,可偏不巧的是半路上遇到了楚清風。他本不想和楚清風照麵,可偏偏就遇上了,即使他的速度很快,終究還是被楚清風發現行蹤。

楚清風其實根本就沒發現閻曆橫的蹤跡,隻不過和閻曆橫接觸得多了,熟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所以閻曆橫閃瞬即過的時候他能察覺得到。

楚清風跟上閻曆橫,目的很單純,隻是向看看這位魔王尊上這個時候出來溜達什麼?

閻曆橫知道楚清風在後麵追,於是加快速度,一閃一閃地從屋頂上飛過,就閃了那麼幾下,人影已經消失在百裡之外的城郊,沒一會就來到竹林中,閃瞬間已回到竹屋裡。

木若昕正在竹屋裡等著閻曆橫回來,雖然不擔心他的安危,但也還是不能完全放心,一顆心都懸在那裡,直到一個黑影閃入屋裡,她才露出了笑顏,開心說道:“阿橫,你回來啦!咦,這不是月家的少主月痕公子嗎?你怎麼把他帶回來了?”

月痕雖然受了重傷,不過並沒有昏死過去,還有點點清醒,直到救自己的是魔王夫婦,可是他這會一點力氣都沒有,能堅持不暈過去已經是很艱難了,根本就沒有說話的力氣,隻好把感激的之意暫時放在心裡,等好了之後再好好答謝。

閻曆橫可不想一直扛著月痕,進了竹屋就將他丟放到凳子上,不溫不火地回答,“月家也遭到了那來曆不明之物的攻擊,我到的時候月家裡的人幾乎都已經變成了石像,隻來得及救這一人。若不是月家先前曾幫過我們,我定然不會出手相救,既然欠下了這一份情,自然是要還的。若昕,你給他看看傷勢如何?”

“好。”木若昕很讚同閻曆橫這樣的做法,點點頭就去給月痕查看傷勢,之前已經聽閻易和閻不棄說過類似的情況,所以並不驚訝,如實說道:“就跟小易和不棄說的一樣,血氣被人吸走了,要不是你及時將他救出,隻要再多那麼一個呼吸的時間,他就回天乏術了。現在隻要讓他好好休息,多吃一點補氣補血的食物和湯藥,過幾天就好了。”

“恩。”閻曆橫對月痕的生死沒有多大的關心,知道對方死不了隻是簡單應一聲就好,其餘的不多言,正想要說說自己出去溜達一圈的收獲,誰知紫蘭卻在這個時候急匆匆地跑來。

“姐姐,姐姐……姐姐……我發現了,我發現了……”

紫蘭匆匆進來,情緒很是激動,剛要開口說出為何事激動時,突然看到屋裡多了一個人,立即改口,問道:“這位公子是……”

月痕長年在外,鮮少回隱都城,就算回來也隻是在家裡呆幾天,外麵的人隻知道有他這個人存在,並不知曉他的真實麵貌,所以紫陌見到月痕的時候並沒有認出他來,不過卻能快速調整好儀態,以優雅之姿示人。

月痕也是個有教養的世家公子,按理說他現在應該起身,謙謙有禮做自我介紹才對,可他傷勢太重,連說話都沒有力氣,更彆談站起身了,所以他隻能向木若昕投去求助的目光。

之所以是向木若昕投去求助的目光而不是向閻曆橫,那是因為他覺得木若昕身上的氣息比較平和,較為%e4%ba%b2切,這樣的人心地往往都很善良,樂於助人。-思-兔-在-線-閱-讀-

月痕的選擇是對的,如果他選擇向閻曆橫投去求助的目光,多半得不到任何回應。

木若昕收到月痕的求助信息之後就出言相助,“紫陌妹妹,這位是月家的少主月痕公子,因為受了重傷,現在無法說話,亦難動彈。月少主,這位是我的好姐妹紫陌。”

“原來是月家少主月痕公子,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

月痕聽了紫陌那清脆、動人的聲音之後,全身都酥|麻了。他在外行走那麼多年,又是月家的少主,見過不少的國色天香,可讓他有感覺得寥寥無幾。眼前這個叫紫陌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給她一種神秘又清新的感覺,在她身上隱約有著一股與從不同的氣質,有著超凡%e8%84%b1俗的氣息,又有恬靜平凡的味道,像是遙不可及的天上星,又像夜間可觸摸到的螢火種,讓人覺得可望不可及又觸手可得。

紫陌……不就是近端時間鬨得滿城風雨的人嗎?也就是千子豪想要的女人。

看看眼前的紫陌,再想想千子豪那副嘴臉,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完全沒得比。之前他沒有見過紫陌,對千子豪要搶娶民女的事並不是很放在心上,甚至可以說完全不理會。可是現在,他竟然會覺得生氣,非常的生氣。

如果千子豪得逞,那真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紫陌雖然與世無爭,不過並不是不懂世俗之禮的人,月痕現在看她的眼神讓她有點不太習慣,還有點不太喜歡,可是出於禮貌,她不好當麵說破,所以選擇置之不理,不理會他,和木若昕說正事。

“姐姐,我剛才在廚房裡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是以前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所以來問問姐姐的意見。”

“什麼東西?”木若昕是個觀察力很敏銳的人,即使月痕重傷在身,她也能看得出月痕對紫陌彆有意思,隻不過紫陌對月痕沒有那個意思,所以她也就順水推船,回應紫陌的話,岔開這個話題。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是一塊長得像木頭又像是石頭的東西,就在爐灶下麵,時常被火燒的地方。剛才我本來想做飯的,可是點火點不著,所以就搞了一下爐灶下麵,誰知卻發現了這個奇怪的東西。其實我也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奇怪,可能是因為我最近在房子裡四處尋找奇怪之物,看到一點點不正常的東西就說奇怪……嗬嗬……”

“哦,是這樣啊!那等我安置到月少主再和你過去看看。”木若昕沒有在月痕麵前說太多關於竹屋機密的事,故意緩了一下,轉而對閻曆橫說:“阿橫,月少主的傷勢我已經給他稍稍治療過了,隻要讓他好好休息,回頭再給他弄點藥就好。我記得還有一間屋子是空著的,你把月少主帶到那間屋子去吧,讓他好好休息。”

閻曆橫真的很不想乾這種活,可是這裡除了他之外,沒有合適的人能乾了,所以再不想也得乾。

早知道那麼麻煩,他就不把這個月痕救回來了,反正這件事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救與不救都差不多。

月痕雖然受了重傷,但腦袋卻還很清醒,而且人又不笨,從木若昕和紫陌的對話中可以聽得出來那廚房裡肯定有不得了的東西。隻不過那是人家的東西,與他無關,他能撿回一條命就已經不錯了。現在他對什麼寶貝都沒有興趣,隻希望能保住這條命,好好活下去,然後不斷變強,為父%e4%ba%b2報仇。

閻曆橫按照木若昕說的,將月痕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