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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然後走到她身邊,蹲下來看著她,聞了聞她身上的味道,笑得更為陰森。

“哈哈……看來我最近運氣真是不錯,輕而易舉就把聖獸之王給抓了,現在竟然還遇到了這等奇異之體的人,真是好運氣啊!”

“小丫頭,若不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我還不知道隱都城有這等美味呢!你的靈魂要比千百萬個普通人的靈魂加起來都滋補得多。”

“哈哈……”

☆、第466章 :煩厭之人

木若昕和閻曆橫並沒有與出來尋找他們的紫陌碰頭,按照仰玉明信上寫的地址前去,一個名為五柳莊的地方。

五柳莊……木若昕沿路打聽了許久才找到,所謂的五柳莊其實之前是一個茶莊,半個月前才被人買下,改成了現在的五柳莊。

柳莊,顧名思義,以柳為主,門外就種有兩根垂柳,迎風吹動。

不過五柳莊時刻緊閉大門,鮮少有人出沒,至今無人知曉這五柳莊的主人是誰,隻知道裡麵有一個美得傾國傾城的女人,還有不知多少個來無影去無蹤的神秘人物。

木若昕和閻曆橫來到五柳莊門外,正要去敲門,誰知才剛邁步往前走,前麵的門突然自動開了,裡麵還傳來一陣陣悠揚的琴聲,頗有詩情畫意。

聞琴聲知其意,木若昕單單是從這琴音之中就能聽出彈奏之人是她所熟識的人,而這個熟識的人八成就是那邀請她來五柳莊的家夥:仰玉明。

閻曆橫不太懂音律,所以什麼都聽不出來,但他的感覺卻不怎麼好。但凡是彆個男人和他女人的關係好一點的,他的感覺都不好,之前有個楚清風,現在多了個仰玉明。

當然,仰玉明是否真對他的女人有彆的意思還尚未確定。就因為尚未確定,他才能安靜地站在這裡,否則早就打進去了。

“阿橫,我們進去吧。”木若昕聽了一會琴聲就對身旁的閻曆橫說道。

閻曆橫有點不太樂意,雖然知道遲早是要進去的,但還是要拖幾下,“未有人出來迎接,何以進去?若裡麵是個陷阱,那可不好。”

“放心吧,裡麵不會有陷阱的。剛才那一曲是仰玉明為迎接我們%e4%ba%b2自彈奏的,我們隻要直接走進去就行。”

“若真有誠意,為何不%e4%ba%b2自到門前相迎?”

“沒辦法,有些家夥就愛故弄玄虛,尤其是那些仗著自己有點本事的。我不否認仰玉明那家夥有點本事,而且來頭很大,所以他有資本故弄玄虛。進去吧,如果他找我們沒什麼要緊的事,我們就馬上離開。小易和不棄現在還下落不明,我也沒心情跟人喝茶聊天。”

“恩。”閻曆橫得到稍微滿意一點的答案才肯起步往前走,去前麵那個所謂的五柳莊。

他倒要看看那個仰玉明有什麼來頭?如果是友,那還好,如果是敵,那就沒什麼可說的。

仰玉明坐在一個栽滿柳樹和各種鮮花的院子之中,閉眼撫琴,一身白衣超凡%e8%84%b1俗,遠遠看去,仿佛一飄飄仙人,那美妙的琴音引來蝶舞飛翔,威風吹過,周邊的垂柳依依而動,如同仙女起舞,甚是美麗。

而在仰玉明旁邊,站著一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

女子同樣身著白衣,宛若仙子,靜然站著一旁,看著那飄逸俊朗的彈琴之人,聽著那美妙的琴音,似乎已渾然忘我。

木若昕和閻曆橫聽著琴音走來,其實也沒怎麼走,就是進門之後一直往前走,沒多久就看到了在院子裡彈琴的仰玉明,還有他身邊那位大美人。

閻曆橫遠遠就看到了紫嫣,覺得她頗為眼熟,不過一時半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了。

不是閻曆橫想不起來,而是他現在的注意力大部分全在仰玉明身上,想多了解一些關於這個人的事。

雖然還未靠近,但他已經能感覺得到仰玉明是他至今為止見過最為強大的一個人,那氣息無比強橫,不像是尋常之人所有,甚至可以說不像是人類所有。

人不管修煉到何種境界,就算已經升仙入魔,多多少少還會有人的氣息,但仰玉明卻沒有這樣的氣息,他嚴重懷疑仰玉明不是‘人’。

隨著閻曆橫慢慢靠近,紫嫣看清了他的容貌,第一眼就認出了閻曆橫是她在死亡之淵裡遇見的那個人,很是吃驚。

“怎麼會是……”

怎麼會是他?

她還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遇到這個人,想不到竟然在這裡遇見了,而且他身邊還有一位佳人。當然,她並不認為那個女人比她優秀,隻不過那女人挺著個大肚子,身份已然明顯。

難道這個大肚子的女人就是他拒絕她的理由嗎?

紫嫣越想心裡越彆扭,原本宛如泉水一般輕柔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怨憤之色。

然而在紫嫣臉色發生變化的時候,琴聲也截然而止,後麵還發出了一些雜音,那是仰玉明兩手拍在琴弦上發出的聲音。

這些雜音使紫嫣嚇得回過神來,立即將心裡的怨憤守住,就算再不爽也得掩飾住,不敢表現出絲毫。

她知道仰玉明兩手拍放在琴弦上的用意是什麼,是警告她不要亂來。反正她現在已經有了教主,至於另外一個,不必再在乎。

“仰公子,好久不見,彆來無恙吧。”木若昕輕悠悠地向仰玉明打招呼,那語氣就像是跟很要好的老朋友打招呼一樣,稱呼雖然生疏,但給人的感覺卻一點都不生疏,言語間並沒有卑躬屈膝之意,像是在跟一個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人說話。

幽冥教主是何許人也?恐怕整個玄靈界都沒有能跟他平起平坐的人吧。雖然最近魔城夫婦兩名聲燥熱,但絕對不可能跟幽冥教主平起平坐。

不過那男的曾經去過死亡之淵,想來也不是簡單之輩。

或許閻曆橫是紫嫣曾經看上過的男人,所以認為自己的眼光不會有錯,不知不覺中已經將閻曆橫看成是厲害的人物,雖然比不上仰玉明,但也差不到哪裡去。

沒人知道紫嫣心底在想這些風馬牛不相及的事,不過也沒人關心她在想什麼事,更沒人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挺多隻是欣賞一下她的美貌,然後就沒下文了。

“的確是好久不見,看來你又將為人母了,恭喜恭喜。”仰玉明謙謙有禮地說話,拂袖之間儘是君子風範。看到這樣的一個人,任誰都不能把他和幽冥教主聯係在一起。

“這些客套話就少說吧,不知道你叫我來這裡有什麼事?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我就不浪費時間在這裡和你聊天了。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有急事要做。”

“看來你的消息很靈通,那麼快就知道我派人去尋找令郎的事了。隻可惜我派出去的人帶回來的結果和月家一樣,沒能幫到你的忙。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既然趟上了,就一定會管到底,不管是誰抓走了你的兒子,哪怕是天旋門,我也會要他們把人安然無恙的交出來。”

“那我在這裡就先謝謝了。還是說說你的‘正事’吧。如果我認為你的‘正事’並不是很緊急的話,我暫時不會幫你做什麼。我的兒子已經失蹤了一天*,你可能還沒有子女,不會明白我此時此刻的心情,所以跟你多說也沒什麼用。”

“既然如此,那我就開門見山了。今日找你來,是想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

“用你的善念之力,幫一個人祛除邪念。”

“急不急?”木若昕沒有問仰玉明要為何人祛除邪念,而是先問這件事急不急。如果不急,她則是什麼都不問,把這件事先擱著,把兒子找到之後再來幫這個忙。

如果著急的話,那就看情況來定。

“本來並不是很著急,可不知道為什麼就在前幾天,那人身上的邪念越來越重,已經快要失去自己的本性了。我不知道他還能撐多久,或許一天,或許兩天,也有可能可以撐一個月,甚至更久,所以急不急我無法回答於你。不如這樣,我幫你尋找兒子,你替我辦這件事。事成之後,我一定會好好答謝。”`思`兔`在`線`閱`讀`

“你幫我去找兒子,我怎麼知道你能不能找得到?萬一你找不到,我又浪費了寶貴的時間,那我兒子豈不是危險了?這筆買賣我似乎虧得很,不做。”

“我幽冥教要找的人,即使他從玄靈界跑到人界甚至是天界,我也能把他找回來。”

“幽冥教……”閻曆橫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他終於開口說話了,而且有點驚訝。

難道仰玉明是幽冥教的人?

看起來不太像啊!

木若昕聽到閻曆橫驚訝之聲,對這個幽冥教也很是好奇,之前也有所了解,但並不多,索性就直接問清楚,“仰玉明,你和幽冥教是什麼關係?”

木若昕直呼仰玉明的名字,一旁的紫嫣立刻出聲嗬斥,“大膽,竟然敢直呼教主的名諱,你們……”

可是還沒罵完已經被旁邊一道冷厲的目光警告,嚇得她立刻閉嘴,不敢再多言,但心裡著實不服,還有很多的疑問。

教主從來不讓人直呼他的名諱,怎麼會允許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叫他的名字呢?

這個女人和教主到底是什麼關係?該不會是教主喜歡的人吧……

紫嫣越想越玄乎,越想越覺得木若昕是她的威脅,嫉妒和敵意油然而生。

木若昕打來到院子裡就看了紫嫣一眼,欣賞了一下她的美貌,以為她隻是仰玉明身邊的一個婢女,所以沒怎麼把她放在眼裡。

可是紫嫣這樣一發話,再次引起了她的注意,讓她看到了紫嫣眼裡的嫉妒和敵意,頓時起了防備之心。

這個女人難道隻因為她直呼仰玉明的名字就對她有敵意?不太可能吧。

閻曆橫是個很敏[gǎn]的人,周圍隻要有殺氣、敵意,哪怕是一點點他都能察覺得到,紫嫣的敵意根本瞞不過他,所以此時狠狠地瞪著紫嫣,越瞪越覺得此女眼熟,後來聯想到木若昕是在死亡之淵裡認識仰玉明的,這才想起紫嫣是何人。

“原來是你……”

“咦,阿橫,你認識她呀?”木若昕並沒有因此閻曆橫認識紫嫣而吃飛醋,而且她能感覺到閻曆橫眼中的厭惡之意。

奇怪,阿橫什麼時候認識這樣一個大美人了?

不過這人雖美,但品行卻不咋滴,光有一張好皮囊罷了。

“之前與你說過的,在死亡之淵遇到一煩厭之人,便是她。”

煩厭之人……這個詞讓紫嫣聽得怒火飛漲,可是這會沒她說話的份,她隻能忍著心中的怒火,但臉上已經布滿了怒意。

該死的臭男人,竟然說她是煩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