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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謹慎。

萬一這信上有毒怎麼辦?

雖然她百毒不侵,不過有些毒還是害怕的,而且她現在懷有身孕,一旦傷身肯定會傷及孩子。

“魔王夫人果然小心。不過我家主人有一句話要我跟夫人說。天境之門,棋局妙破,救命之恩,定會答謝。”

“原來是他。”聽了這句話,木若昕放心了,伸手把信拿過來當場就打開閱讀。

閻曆橫當然也知道是誰,心裡有點不太爽,酸酸的,探頭過去,一同看信上的內容。

好在信上並沒有什麼特彆的事,隻是邀請他們到某個地方一敘。

寫這封信的人應該就是若昕在天境之門裡遇到的那個神神秘秘又高深莫測的家夥吧,叫什麼來著:仰玉明。

他差點就把這個人給忘記了。隻是這家夥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呢?

他可沒忘記這個家夥對若昕有那麼點點的好感,而且不止一點點。

“回去告訴你家主人,我會如期赴約。另外也代我傳句話給你家主人,以後要見我須%e4%ba%b2自來,這種發送信函邀請要我前去的活我不會乾第二次。我知道你家主人身份尊貴,但就算再尊貴也沒用,我挺著個大肚子很累的。”

“啊……”送信的人想不到木若昕會冒出這樣一句話,詫異至極,久久才回過神來,點頭應答,“是。”

想不到有人敢這樣對他們主人說話,要不是主人再三交代,一定要以禮相待,切不可盛氣淩人,更不可動手,要不然他肯定會因為木若昕剛才那些話而發怒了。

他們主人是什麼人?那可是幽冥教的教主,是連天星門門主都懼怕的人物。

教主雖然失蹤了那麼多年,可是他現在回來了,而且比以前強大得多,放眼整個玄靈界,就算是玄靈十強也未必敢這樣對教主說話,更何況教主本來就是玄靈十強之一。

可是沒辦法,教主有令,他不得不從。

送信的人走後,閻曆橫立刻滿是醋意地問:“若昕,這個仰玉明見你到底所謂何事?此人亦正亦邪,來曆不明,不可大意了。”

“多半隻是老朋友見個麵,話話家常,還有可能是有時想求。放心吧,我對仰玉明有救命之恩,以我目前對他的了解,他定然不會傷害我。還有哦,我糾正一下,他要見的不是我,是我們。你不要亂吃醋啦!都說女人愛吃醋,我看你們男人才愛吃醋。”

“誰讓我的妻子那麼優秀,處處皆有人窺探,我要是不好好看著,那怎麼行。”閻曆橫已經放心,暫時把仰玉明列入情敵的範疇。

他雖然不了解仰玉明,但看樣子不像楚清風那樣惹人厭,應該不至於老惦記著他的女人。

“我的丈夫也很優秀,而且也處處有人窺探,隨時隨地都想把他勾走,我也得好好看著呀!”木若昕幽默反駁,逗逗閻曆橫。

“你啊!”

“我怎麼啦?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這一路走來,不知道有多少美女對你投來愛慕的目光,你當我都沒看見呀?”

“好啦好啦!回去吧。至於小易和不棄,相信他們玩夠了會自己回去。明日我們要去赴仰玉明的約,今天必須休息好。”

“恩恩,走吧。”木若昕很放心地回去,不擔心那兩個兒子有什麼事。

該擔心的不是他們,而是 那些惹到她兒子的人。

仰玉明站在隱都城一處高崖生長的樹上,兩腳輕輕踏著那小小的木枝,兩眼俯視著下方的隱都城,站在高處,可以把整個隱都城放入眼中。

樹下,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遠遠地看著仰玉明,想上前,可是又不敢。女子就是紫嫣,那個從死亡之淵裡出來的女子。

紫嫣想不到她一出死亡之淵就能遇到教主,更想不到教主還將她留在身邊。

她以為教主對她有意思,可是那麼久了,教主對她還是那樣的冷漠,一點感情都沒有。

教主對她到底是什麼感情?

她不明白,很想問明白,可是她不敢問。

教主,你到底將紫嫣放在心裡的什麼地方?

她其實知道教主並不是喜歡她,她甚至能感覺得到教主心裡有個人,至於那個人是誰,她不知道。

不過她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了。

她倒要看看教主喜歡的女人到底有多優秀,比她好多少?

☆、第460章 :石人之府

閻易和閻不棄兩小子將那企圖騙取他們五彩神石的老者痛打一頓之後,商量著四處逛逛,本來隻是打算逛一會就回去,結果一個不小心迷了路,轉著轉著,竟然轉到一個奇怪的地方,更是找不到路出去。

那是一個迷霧彌漫之地,霧氣很重,隻能隱約看得見周邊的事物的地方,周遭的水汽很重,溫度要比外麵高些,就好像附近有個大鍋爐,弄得周邊皆是熱氣。

這裡的樹很是奇怪,全都是光禿禿的樹杈,水汽凝結在上麵,銀光閃閃,仿佛一顆顆銀光樹。

除了光禿禿的樹杈之外,還有一樣奇怪的東西,那一排排石頭奇形怪狀的石頭,仿佛各種各樣的石雕,尤其是人物的石雕為多,大部分都是,有些石頭栩栩如生,似若真人。這樣若似真人的雕像擺滿了道路兩旁,不計其數,皆是年輕之人,男子為多,女子較少,年紀上一點的也有。

這些人物石雕整整齊齊排放著,或持拿刀劍,或赤手空拳,各色各樣的武器應有儘有,就連他們身上的衣物、行囊也雕刻得逼真至極,更為難得的是,每一個人物雕像的表情都不儘相同,每一個動作都獨一無二,就如同一個雕像國度,這裡的人是雕像。

但雕像始終是雕像,不會像真人一樣有生命,和死物沒有絲毫差彆。

可是這些雕像給人的感覺卻很奇怪,就好像是活物一般,雙眼直盯著前麵開,連眨都不眨眼睛。

閻易和閻不棄兩個小毛孩在眾多的雕像中穿梭,這些雕像很整齊地擺放在道路旁邊,絕對沒有一個占道,兩個小毛孩走在小道上,左看看右看看,毫無畏懼之色。

若換是普通之人,在這等陰森之地,即使是一個成年人也都會嚇出一身冷汗,這兩個小毛頭經無畏前行,說他們有膽識呢還是說他們無知?

“這是什麼地方?”閻不棄看了半天都看不出這個地方是做什麼的,一路走來就隻看到雕像,好多好多的雕像,這些雕像都放在道路兩邊,尤為奇怪。

“大概是雕像垃圾場吧。”閻易很無所謂地回答,懷裡抱著毛茸茸的黃金,如果抱累了就把它丟一邊去。

而此刻,他的注意力全在周邊的雕像上,哪裡還有心思去理會其他,要是看到好奇的東西就會把黃金丟下來,去摸彆的東西。//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突然,某個雕像上的一柄劍引起了他的注意,於是把黃金丟開,走到雕像麵前,用手輕輕摸摸那雕像手中的劍,劍雖然也是石頭雕刻的,但給他的觸?感卻是無比真實。

真是一把很漂亮的劍,之所以說漂亮,不是劍的本身,而是劍柄以及劍身上的花紋,雕刻得非常的美麗。

他喜歡的不是這柄劍,而是這柄劍劍柄上的雕刻。那雕刻似龍似鳳,似花似草,似風似雲,似水似雨,那美麗的線條勾畫出一副充滿玄奧又夢幻的圖案。

“哇哇,真漂亮啊!”

“隻是一柄普通的劍而已,哪裡漂亮了?異父異母的龍鳳血劍比這個漂亮得多。”閻不棄也走過去看,對閻易所說的那柄劍沒多大感覺,反正他就是不覺得漂亮。

“我可沒說這劍漂亮,我說的是劍柄以及劍身上的雕刻漂亮。你不覺得上麵的圖案很奇怪嗎?普通的劍不太可能會有這樣的圖案吧。”

“這圖案有什麼奇怪的?不過就是花花草草,雨雨水水,風風雲雲,就算又像龍又像鳳好了,那又怎麼樣?就算上麵的圖案再漂亮、再奇怪,它也隻是一塊石頭而已。”

“我曾經聽媽媽說過,喜怒哀樂爺爺也說過,事物反常必有妖,同樣的道理,要是東西奇怪定有蹊蹺。我們這一路走來見過的雕像千千萬萬,數都數不清,而且這些雕像的雕工都極好,這裡隨隨便便一件雕像都價值連城,而且看樣子是出自同一個雕刻師之首。一個雕刻師,就算活了千年萬年,恐怕也難以雕刻出那麼多價值連城的雕像吧。你剛才有沒有注意,這些雕像上都有一種獨特的氣質,就仿佛是來自不同地方的人。雕刻師要雕刻出那麼多個地方人的氣質出來,就必須在那種地方待上一段時間。而且……”

“停……”閻不棄聽得是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腦子都漿糊了,隻好喊停叫苦,“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呀?我聽不懂,你能不能用簡單一點的方式說?”

“簡單來說,這些雕像很奇怪,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

“這個我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肯定這些雕像有問題。”閻易把雕像上那把劍摸過一遍,用他強大的記憶力將上麵的圖案全部記入腦中,打算回去畫出來讓爸爸媽媽研究研究,不說定能研究出個驚喜來。

閻不棄把腦袋都想破也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見地上的黃金慵懶地趴著,突然來了一句,“黃金的牙齒那麼利,你何不讓它把雕像咬掉,看看裡麵有什麼玄機?”

“有道理。可是這樣一來就得毀壞雕像,再也不能複原。”

“這裡那麼多的雕像,毀壞一兩個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說得也是。黃金,去把那個人的腰包給咬下來。”閻易隨便看了看,他本來就不像破壞這裡的雕像,但又想知道雕像裡有沒有玄機,所以就選了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地方讓黃金去咬。

黃金一聽到主人有命令,立刻打起精神,順著主人用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個雕像上有個小小的腰包,然後蹦跳上去,三兩下就把那個腰包給肯沒了。不過啃了腰包並沒什麼奇怪的事發生,雕像還是雕像,隻不過是有了點點的損壞。

閻不棄見到這樣的結果,更不覺得這些雕像有什麼奇怪,因為最近和閻易混得熟了,心裡有啥就說啥,不像以前那樣老悶著不吭聲。

“瞧吧,這些雕像就隻是石頭而已,不管雕刻得再逼真,它還是石頭。”

“真的隻是石頭嗎?”閻易有點不太相信,把頭探過去,瞧清楚一點, 心裡總有一種直覺。

這些雕像絕對不是普通的石頭,他能感覺得到上麵有不同的氣息,隱約帶有一點點活物之氣,但這點活物之氣太過小,小得幾乎沒有。而且這麼多的雕像,聚集了各種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