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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風,向一旁的木族宗長道謝。

木正明現在哪裡有心思道謝,他老子道謝也就夠了,而他要做的則是先出口惡氣,搶了一個人的劍就朝木長流刺去,大喊道:“木長流,拿命來……”

木榕真想阻止木正明,但已經來不及,“正明,不要……”

晚了,此時木正明已經拿劍朝木長流刺去,途中沒有任何的阻攔,也沒人上前幫忙,都在原地不動,靜靜地看著。

在木正明刺劍過來的時候,東方青和北刑天兩人聯手,不顧身上的傷勢,強力反擊,一招就將木正明殺死,一人打掉他手中的劍,一人刺穿他的心臟。

“啊……怎麼會……”木正明睜大眼睛看著心口上的劍,再吃力回頭看看身後的人,然後倒在地上,眼睛睜得更大,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

他們那麼多人,為什麼隻有他一個人衝上來?

如果所有的人都一起衝的話,肯定能將這四個人殺死。

為什麼,為什麼?

“正明,正明……”木榕真想衝過去看看自己的兒子,可是他還沒動就被宗長們阻止了。

“不想死的話就好好待著。”

“大宗長,這是為什麼?你們既然已經將他們逼到這個地步,隻要一起動手,他們必死無疑,而且傷不到我們身邊任何一個人。為什麼你們不動手,為什麼?”木榕真痛失愛子,受到的打擊太大,幾乎快要崩潰了。

他們父子兩好不容易從萬木閣裡的大牢出來,可是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就陰陽相隔了。這根本是不該發生的事,但卻真真實實的發生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們為什麼?就因為你們的魯莽,做事不經過大腦,所以出會落到木長流的手中。我們五族已經將他們包圍一整天,至今都還沒動手,你們倒好,一出來就胡亂行事,活該有此下場。”對於木正明的死,木族的宗長並沒有多大的憤恨,那反應就跟死了一個普通的族人沒兩樣。

對他們來說,值得他們心疼的隻有那些天賦異稟的天才,能給木族帶來希望的人,而不是這種膿包。

隻是死了一個膿包而已,有什麼好傷心難過的?

“他們都已經山窮水儘了,你們還在等什麼?以你們的能力,難道還對付不了這幾個人?”

“木榕真,注意你的態度。”

“我……”木榕真知道再多的爭辯也無用,因為他看出了宗長們的冷漠和不在乎。他們根本不在乎他兒子的死活,所以出如此的漫不經心。

他就隻有一個兒子,就這麼一個兒子,可是這個兒子死得好冤,好冤。他不恨殺死他兒子的東方青和北刑天,更不恨木長流,而是恨木族那些道貌岸然的宗長。

木榕真不再多說,安靜退到一旁,把心裡的怨和恨都壓著,此時此刻不再覺得自己是什麼木族的族長,而且覺得自己根本什麼都不是。說得好聽一點是一族之長,說得難聽一點則是一個傀儡。

既然你們如此對我,那就彆怪我如何對待你們。

木族的宗旨壓根就沒把木榕真放在眼裡,對於他們來說,隻要是不能給木族帶來希望的人都不值得他們多看一眼,木正明如此,木榕真也是如此。

可是除了他們兩個,木族這一代的年輕後輩就沒人了,這意味著木族沒有任何的希望。

哪怕是沒有任何的希望,他們也不會對兩個庸才另眼相乾。

木族的宗長沒有多看木榕真一眼,而是伸手向他問要東西,“把木靈法杖拿出來。眼下是木族的危機關頭,必須要借用法杖之力。”

木榕真冷冷一笑,回答道:“木靈法杖已經被木長流搶走,你們若是想要就去找他要吧。”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他非常慶幸木靈法杖被搶走了,而不是在他的手上。

“什麼?木靈法杖被搶走了。你是怎麼辦事的?居然讓木靈法杖落到彆人的手中,真真無用。”

“木靈法杖是我們木族現在唯一能在生死關頭扭轉乾坤的東西,你怎麼能把它弄丟了呢?”

“你們父子兩真是讓我們太失望了。木族在你們的管理之下,不但沒有任何的進步,反而越來越不如人,真是讓人丟臉。”

……

木族的三大宗長一個輪著一個,把木榕真罵了好多次,宗長的形象大為受損。

不是他們不想保持形象,實在是事情太嚴重了。沒了木靈法杖,木族可以說是真的沒有任何的希望了,除非族裡能儘快出現一個天才,一個能帶領他們變得更為強大的領導者。

隻可惜這個比奇跡還要難。

木榕真忍受著宗長們的辱罵和訓斥,沒有還口,但心中的怨恨則是越來越盛,一一把這筆賬給記住。

就算是本族的人,他也不允許這些人這般辱罵他,更何況他還要為自己唯一的兒子報仇。

所以他不會告訴這些人萬木閣和魔城的關係,更不會告訴他們木長流和木若昕的關係,就讓他們繼續惹這個大麻煩,他等著魔城的人來收拾這些人。

直覺告訴他,魔城的人遲早會來算這筆賬。

五族的人的確不知道萬木閣和魔城的關係,更不知道木長流和木若昕的關係。就算是知道,他們或許也不會放在心上吧。

之所以不放在心上,而是在他們眼中,那魔城根本不足為據。

不過金族的人卻知道閻曆橫和木若昕的厲害,但卻不知道木長流和這兩個人有關係,如果知道,或許他們就不會趟這個渾水了。

隻可惜他們不知道。

木族的宗長把木榕真罵過一頓之後就向木長流索要木靈法杖,“木長流,把木靈法杖交出來。”

木長流不屑冷笑,譏諷道:“這東西不在我手中,信不信隨你們。所謂的五族一心,我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不過有點失望。”

他還以為五族真的是一條心呢!原來也是各謀其利罷了。或許一開始的時候五族的確是一條線,隻不過慢慢的產生了分裂,不再是一條心了。

“如果你不把木靈法杖交出來,我就把這裡的人全殺了。”

“這裡的人就剩下我們四個,你還想怎麼殺?”

“你……”

“那就殺他們三個……”一個木族的宗長以靈力幻化出一根帶有鋒利毒刺的藤條,甩向東方青,將東方青的脖子纏住,狠狠地勒著,以此來威脅木長流。

“木長流,你要是再不交出木靈法杖,我就把他的脖子勒斷。”

東方青微微冷笑,對脖子上的藤條毫不在意,更不害怕那所謂的毒刺,用手一扯,藤條就斷開了。

木族的宗長大為吃驚,不敢相信自己強大靈力幻化出來的藤條在一個小輩的手裡竟然被毀,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不僅是這個木族的宗長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其他宗長也一樣。

而其他族的人看到這一幕暗自慶幸沒有魯莽行事。這些人看起來簡單,實則不簡單,要不然怎麼可能支撐到現在。這個虧就讓木族來吃吧,他們接下來隻要等著拿好東西就行。

此時此刻,就隻剩下木族的人在奮戰,其他族的人已經退到一旁做觀眾。

木族的人何嘗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思,隻是現在沒有功夫去理會。

剛剛被東方青扯斷藤條的宗長很是不服,加大功力,以更為濃厚的木係靈力幻化出藤條,再次朝東方青打去,還是用藤條纏住東方青的脖子,這根藤條比之前那根要強上十倍,可是……

東方青還是微微冷笑,很是不屑,手稍微用力一扯就把脖子上的藤條給扯斷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些人或許還不知道他的來曆吧。他並不是人,而是木靈,甚至可以說是木妖,木係之力對他們來說沒多大作用,除非是萬木之靈或者是萬木之主,否則其他木係之力對他們根本沒用。

“怎麼會這樣?”

“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以我的能力不可能對付不了這個小輩,怎麼可能……”

木族的三大宗長還在莫名其妙之中,其他人也是一樣的莫名其妙,心裡的疑團越來越大。

如果這幾個小輩的實力很強的話,為什麼還會受那麼重的傷?

這不對啊!

木榕真知道其中的原因,但他不說,和其他族的人一樣,在旁邊看好戲。

如果沒有之前發生的事,他一定會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但他現在不會說,這個時候沒人知道他的心裡有多爽快。

可就在木榕真暗暗爽快的時候,那個瘋瘋癲癲的木貞突然說出了真相。

“哈哈……你們這些蠢貨,笨蛋,他們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木靈,是木妖,他們不會害怕你們的木係之力的。哈哈……蠢,真蠢,蠢的要死。難怪木族今天會變成這樣,原來都是一群蠢貨,哈哈……”

聽了木貞的言辭,木族的宗長才明白過來,立即向金族的人求助。

“金大宗長,他們既然是木靈,那肯定畏懼你們的金係之力,還請諸位幫個忙,將這三個不是人的東西給滅了,木族定會感激不儘。”

“既然如此……”金族的宗長正想答應,畢竟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木貞又突然癲狂說道:“哈哈……金族,金族的人,你們不怕得罪魔王嗎?聽說那個人也是用金係之力,而且非常的厲害哦。你們是他的對手嗎?”

“魔王,閻曆橫……”得到閻曆橫的消息,金族的宗長都激動起來了,紛紛看向瘋瘋癲癲的木貞,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們。

他們這段時間一直在追查閻曆橫和閻厲行的下落,之前還有點消息,可是後來全無消息,派人在魔城外麵守著,守了一兩個月都不見一個人影,在外打探也打探不到任何的消息,這些人就好像從天地間消失了一般。

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他們的消息,不管真假,能不能信,他們都要賭一把。

金族耗不起那麼多的時間了。

☆、第446章 :太可怕了

木貞的一句話,使得金族的人有所顧忌,甚至有退出的意思。

其他族的雖然不知道閻曆橫的來曆,但都跟著金族行事。金族是五族之首,如果是金族都畏懼的人,他們不會輕易去招惹,免得卷進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損失,就算沒有損失也會帶來浪費。

現在的五族經不起任何的風吹浪打,稍有不慎就是滅頂之災,他們行事要處處小心,沒有萬全的把握寧可不動。這次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