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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小一點,看看有沒有作用?

要是平常,她肯定不怕力量反彈,但她現在身懷有孕,不得不小心一些。

用蠻力會反彈,用木之力則會被吸走,神獸、靈獸召喚不出,意境打不開,她能用的力量幾乎全都用上了,就隻剩下金之力。

一般情況下她不怎麼用金之力,畢竟這種力量和她的木之力剛好相克,隻有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用。

現在到底用還是不用?

木若昕還在猶豫著,可她的手掌上已經凝聚出一團金光,然後往牆壁上打去。她本以為金光會反彈,做好了閃躲的準備,殊不知牆壁被金光打出了一個坑,以這個坑為中心,周圍的牆壁都失去了光彩,黯淡無光。

原來金之力有作用?那加把勁。

木若昕用金之力打了牆壁五六次,終於打出了一個岔路,這條岔路很奇特,是一條用藤木製成的暗道。

與其說是製成,不如說是許許多多的藤枝盤根錯節而成。這些藤枝還有生命力,說明它們還是活的,還有根。

既然有根,那它們就會生長。不過能讓那麼多藤枝長成一條看不見儘頭的暗道,著實不易,換成她,恐怕也沒那個本事。

不過這條暗道和外麵那條沒多大區彆,同樣是走不完,看不見儘頭,但光線卻比之前那條要大得多,就如同站在日光之下,這裡的一切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萬一看不到的就是儘頭。

她要走到什麼時候才能走到儘頭啊?

也不知道阿橫怎麼樣了?真擔心他會出事,萬一他找不到自己,心慌意亂,魔力控製不好,那可就糟糕了。

如此一來,夫妻兩都走在一條看不見儘頭的奇特道上,一條是金光大道,一條是萬木之道,兩條道都對應了他們的天賦屬性。

閻曆橫和木若昕剛開始並沒有發現這一點,沒有其它的對比,也不知道其中暗含的意思,所以隻能一直走,各位為對方擔心。

閻曆橫感覺又走了半天,還是走不到儘頭,回頭也已經看不到任何的方向,心情越來越糟糕,心裡越來越慌亂,很擔心木若昕,急著想把她找到,很生氣的用拳頭打了牆壁一拳。

“可惡……”

他明明知道玄霄不是玄靈界的創造者,明明知道這裡有危險,可他還是讓若昕來了,如果他當時極力阻止,眼下的困境根本就不會遇到。

他以為自己能應付得了任何事,想看看石登思在玩什麼把戲,所以就來了,卻不知道自己的自以為是讓身邊的人陷入險境。

他不夠強,他真的不夠強,所以他現在還不能應付所有的事。不管這裡是不是玄霄的傳承之地,他知道自己不是敵手,眼下隻能儘力而為,努力找到若昕,帶她%e8%84%b1險。

“可惡……可惡……如果若昕有個三長兩短,本座一定將此地夷為平地。”閻曆橫用狠狠地打了牆壁一拳,發泄心中的憤怒,誰知這一拳打得是地動山搖,天和地仿佛要倒光來了,而且不隻是搖晃一次,是不斷的搖晃,不斷的轉動。

閻曆橫根本就站不穩,整個人跟著金光大道的轉動而滾動,他曾經試過很多次保持身體平衡,可是做不到,剛站穩,腳下的地麵就翻轉了,把他轉來轉去,轉得頭昏眼花,滿頭冒金星。

雖然被轉得很厲害,閻曆橫卻不為自己擔心,而是擔心木若昕。如果木若昕也被這樣轉來轉去,那還了得?要是一般的情況還好,偏偏她是個孕婦,經不起這樣的轉動。

想到這些,閻曆橫再一次狠狠的自責,責備自己的魯莽、自以為是、自不量力。

不知道轉了多久,閻曆橫暈過去了,意識消失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一條金色的巨龍,那條巨龍雙眼看著他,一動不動。至於後來怎麼樣他完全不知道,因為他已經暈了過去。

木若昕走在萬木之道中,心裡也極其慌亂,找不到閻曆橫,擔心他,於是試圖喊一喊:“阿橫,你在哪裡?有聽到我說的話嗎?阿橫……阿橫……”

沒有任何的回應,就連回音都沒有,可想而知這條道有長。

“混蛋混蛋,這個什麼狗%e5%b1%81玄霄,活著的時候喪儘天良,死了還要興風作浪,簡直就是個大混蛋。如果阿橫有個什麼萬一,我就把你的墳給挖了,拿你的殘骸鞭打,把你……”

木若昕實在太生氣了,氣得沒處發泄,隻好罵一個和這裡最相近的人。可是還沒罵完,周圍的藤枝出現了異動,亂長亂爬,速度極快,一閃而過。

突然,一根藤枝將木若昕纏住,把她往前拉,速度之快猶如閃電。

“啊……”

木若昕驚叫一聲,整個人仿佛在急速飛行,眼前的東西閃得太快,弄得她頭昏眼花,她試圖掙%e8%84%b1過,也試過用木之力掙%e8%84%b1,更用萬木之靈、萬木之主的身份來命令那跟纏著她的藤枝,可是沒有用,那跟藤枝依然纏著她,拖著她飛行。

她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過,萬木之靈、萬木之主的力量從未被這樣無視過,這種情況讓她感到很心慌,此時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渺小。

她以為自己很強大,尤其是在死亡之淵得到了陸熠蕭一半的傳承之後,她以為自己所向披靡了,就算對付不了那些高手中的高手,但隻要夫妻兩合力,再加上靈獸和神獸的力量,肯定可以走遍玄靈界,無所畏懼。

可是見識過這裡的強大之後她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很可笑。什麼強大,她明明就是一隻小蝦米,一隻不知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

她今天遇到的劫難,完全是自找的,自找苦吃。

木若昕暗自譏諷了自己之後,不知何時失去了意識,陷入昏迷之中。但在她昏迷之前,最後看到的竟然是一隻老虎,一隻有點像白虎的老虎,它比白虎要大得多,那雙眼睛起碼有她的頭那麼大,看著她,一動不動。

至於後來怎麼樣,木若昕不知道了,因為她已經昏了過去,沒了意識。

閻曆橫和木若昕兩人幾乎是同時陷入昏迷之中,兩人也幾乎同時被送入一個奇異的地方,那是一個很大很大的房間,幾乎和換日城同寬,和天同高,中間的地方,建有五尊大雕像,分彆是金龍、火鳳、白虎、玄武、麒麟,這五個雕像背對背,圍城一圈,各自前方是一條相應的大道,分彆是金、木、水、火、土。

而頂上則是五行之力,就想是一個扇麵,和下麵的雕像對應顏色。

閻曆橫從金光大道飛去,落到了金龍雕像的麵前,躺著不動。

木若昕從萬木之道飛去,落到了白虎雕像麵前,躺著不動。

在兩人出現的那一刻,金龍雕像和白虎雕像的雙目居然閃了一下光芒,之後就沒有動靜了,仿佛是在等那兩人醒來。

在五個雕像的中間,懸浮著一顆五彩光球,被守護得極好,而光球之下則是一道漩渦,不知道漩渦之下是什麼。

在金龍的一個爪子下,有一個白骨,白骨是以坐立的姿勢,身上還穿著衣服,不過衣服卻沒有任何的損壞。

在金龍的另一邊的爪子上,也有一個白骨,這個白骨是躺著的,身上的骨頭有斷裂的痕跡,一看就知道死前已經受了很重的傷。這個白骨身上也有衣服,不過那衣服卻已經破爛不堪,隻剩下極快碎裂的小布,不過白骨上卻有不少的珍奇之物,手骨上更有三枚戒指。看那姿勢像是趴著,伸出一隻手想要去抓另外一個白骨,隻可惜距離還有些遠,他沒有力量到達,死不瞑目。

閻曆橫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發現是躺在冰冰涼涼的地上,睜開眼睛一看,對上的竟然是一雙大大的眼睛,那眼睛起碼有他的頭那麼大。還好這眼睛是石頭,如果是真的眼睛,就算他是魔王也會被嚇一跳。

身上的酸痛讓他知道自己還活著,而且活得好好的,並沒有受太大的傷。

另外一邊,白虎雕像下麵,木若昕也醒來了,睜開眼睛看到的也是白虎那個大大的眼睛,把她嚇得不經。

“還好還好,還好是雕像,不然我就被嚇死了。”

閻曆橫聽到木若昕的聲音,很是激動,立刻回應,“若昕,是你嗎,你在哪裡?”∴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阿橫,是阿橫,阿橫,你在哪裡啊?”

兩人爬站起來,順著聲源處尋去,閻曆橫從金龍雕像的爪子拐過去,木若昕從白虎雕像的爪子拐過去,剛好見到對方,立即迎上,緊緊擁抱。

“若昕,真的是你?太好了,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我很好,孩子也很好。你呢,你有沒有事?你的氣息很混亂,肯定是受了傷,不要緊吧?”

“沒事,這些傷都是我自己打的。”

“難道是打那些牆壁反彈的?”

“你也知道?”

“恩,我也遇到同樣的事。看來我們所走的道路同樣通達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木若昕理出了一點思路,然後看看四周,這裡真的沒什麼好看的,前麵很遠的地方有五條不同的道路,每一條道路的顏色都不同,對應著金木水火土,還對應著相對的神獸。

“恩,我也遇到同樣的事。看來我們所走的道路同樣通達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木若昕理出了一點思路,然後看看四周,這裡真的沒什麼好看的,前麵很遠的地方有五條不同的道路,每一條道路的顏色都不同,對應著金木水火土,還對應著相對的神獸。

這個神獸的雕像和五大神獸幾乎是一模一樣,不同的是它們的神韻,好像有著比他們所擁有的神獸要強很多很多。

而神獸的後麵那個五彩光球更是散發著讓人震懾的力量。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難不成就是玄霄的傳承之地?

有這個可能,而且非常有可能。

地上的兩個白骨引起了木若昕和閻曆橫的注意,兩人觀察了一下,得出這樣的結論。

這裡有一具白骨肯定是玄霄的,而且就是那具骨頭斷裂的,而例外一具極有可能是玄靈界真正的創造者。

這個創造者即使已經身死,但他的氣勢還在,衣服沒有破損,端正的坐著。

從此可以推測得出,玄霄自從力量漸漸散去的時候就回到這裡找原因,可不知道什麼緣故,身手重傷,最後準備到達目的地了卻沒能挺過去,最後身死。

木若昕很瞧不起玄霄這樣的人,很生氣的踢了他一腳。

這一踢可不得了,玄霄的屍骨立即化為灰機,但他身上的卻沒有消失,而是留了下來。

三個戒指,一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