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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你多活幾個時辰,等我收拾完木長流,再來收拾你。”

“切……”閻易還是對木榕真扮鬼臉,還瞧見了火鳳飛來,小小的嘴巴露出了一條弧度。

又有好戲可以看了。

北刑天和西落雁也發現了火鳳,兩人都在暗中偷笑。這個木榕真,恐怕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敵人有多強吧?

火鳳現在是小白鳥的狀態,飛在高處,很少人會注意到它,更沒人能想得到它就是火鳳神獸。

火鳳在木榕真頭頂上方盤旋,看準時機出手,在木榕真揮動法杖的時候就對他噴火。

一條火炬從天而降,對準了木榕真的頭頂衝來。

木榕真感覺高空上方有異樣,抬頭一看,發現有巨火飛來,立即閃躲,可是閃躲之後,還有巨火攻擊他,他隻能再閃,接著又閃。

那些巨火落到地麵,並沒有立即熄滅,而是將那些藤枝燒著,木族的人為了躲避烈火,紛紛亂串,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會有火從天而降。

趁著木族亂成一團的時候,北刑天和西落雁則是將那些被俘虜的萬木閣弟子全數救走,將他們帶到安全的地方。

此時大火如同傾盆大雨,不斷從天上下來,地麵上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可奇怪的事,這些火不少其他東西,專門燒木族的人和物,弄得他們要多慘有多慘。

這世上有如此奇怪的火嗎?

木族的人天生就有點怕火,尤其是烈火,小小的灼燒就能令他們身受重傷。但他們以前遇到的火都不是很厲害,就算是火族的族火也不見得有這樣的威力,今天他們所遇見的火真的是……太厲害了。

“救命啊!救命啊!”

“啊……”

下方全是哀嚎聲,有人抱著頭亂跑,有人在地上打滾,有的人身上已經著火,在火海中備受煎熬。

對於這種淒慘,木若昕沒有任何的同情,不會有點滴的心軟,冷眼看著。對這種人心軟,隻會讓他們有機會反擊,到時候吃虧的會是自己。如果換一個立場,他們未必見得會對你心軟,所以她何必對他們心軟?

木正明剛開始還能抵抗得住這些可怕的火,可是到後來也支撐不住了,向父%e4%ba%b2求助,“夫人,救我……”

木榕真有木靈法杖,多多少少能抵抗一點烈火的灼燒,可他卻沒有能力救其他的人,見兒子向他求助,不得不分出一點力量來救他。沒過多久,他就發現了空中那隻噴火的小鳥,即使再難受也凝聚力量,將它打下。

火鳳遭受到攻擊之後就停止噴火,朝閻易飛去,停在他的肩膀上,撲動它小巧可愛的翅膀邀功。

“唧唧……”小主人,完全任務啦!

閻易用手指摸摸火鳳的小腦袋,誇讚它,“小鳳真厲害,回頭我讓媽媽娘%e4%ba%b2給你弄紅燒肉吃。”

“唧唧……”紅燒肉……它本來不怎麼喜歡吃紅燒肉的,可是被那隻臭狐狸傳染,弄得它現在也喜歡吃了。

火鳳不再噴火,過了一段時間,地上的烈火逐漸消散,慢慢的沒了,但地麵卻如同熱鍋一般的燙,燙得讓人無法在上麵九站不動。

這一場大火讓木族損傷慘重,實力弱小的人不死也隻剩下一口氣了,已經失去戰鬥力,實力稍微強一點的人身受重傷,挺多隻能勉強站立,想要與人動手,那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如此一來,木族這一次進攻萬木閣的人之中就隻剩下木長流和木正明還有一些戰鬥力,而他們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身上的衣衫已經儘數被燒毀,臉黑得像塊炭,頭發不斷發出焦味,時不時的蹦一下,免得腳底被烤熟。

看到這樣的慘狀,木榕真氣得腸子都要斷了,但更多的是後悔。如果他之前不輕易相信那神秘人的話,這樣的損傷就不會有了。他們木族本來實力就不夠強,經過這一次的損傷,可能會比以前更弱,要是玄靈界一些比他們強的實力要將他們吞並,他們可以說是毫無反抗之力。

看來那神秘人給的消息全是假的,說不定這個神秘人就是木長流派來的。他真是笨,居然不經過任何的調查就相信了那神秘人。

“父%e4%ba%b2,你看……”木正明用手指著在一旁不斷得意笑著的閻易,此時此刻不敢再小看這個小毛孩,確切地說是不敢小看他身邊那些寵物。

那些寵物,蹦跳得厲害,身手敏捷,最可怕的是它們會噴火。

想不到他們木族竟然會在一個小毛孩裡翻跟頭,這事要是傳出去,他們豈不是會被人貽笑大方?

“又是這個臭小子……我定不會饒他。”木榕真這次是真的火大了,也不再把閻易當成一個無舉輕重的小毛孩看待,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這個小孩。

木正明不像剛才那樣出言勸阻,而是讓木榕真動手,事實上他也想要殺掉這個小毛孩。他們在這個小毛孩身上吃了大虧,豈能輕易饒過?

“不好,那兩個家夥生氣了,要殺我了。”閻易故意裝出一副很慌張的意思,其實心裡一點都不害怕,在木榕真的法杖揮動的時候,使用傳送術,把自己傳走了,傳到木若昕和閻曆橫的身後去。

“爸爸爹爹,媽媽娘%e4%ba%b2,我玩夠了,剩下的你們來玩吧。”

“小易真棒!”木若昕先讚兒子一句,然後看向閻曆橫,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阿橫,我不太想在木族的人麵前露麵,剩下的交給你來處理吧。”

“何須我動手?”閻曆橫不屑道,把目光轉移到木長流身上,看看他有什麼意見?

木長流感歎道:“剩下的交給我來處理吧。”說完,飛身而下,立於木榕真身前,冷厲斥道:“木榕真,這些年來我已不再和木族作對,你卻如此咄咄逼人,今日有等下場,皆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木長流,你終於出現了,我還以為你想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呢!”木榕真見到木長流,怒火更盛了,緊握著手中的法杖,恨不得現在就動手,可是他剛才被烈火灼燒,傷勢不輕,現在動手恐怕不是木長流的對手。

可是他已經來了萬木閣,如果不動手隻有死路一條,以木長流剛才的狠勁,想必不會對他手下留情,所以他現在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拚死一戰。

不管木長流再強,他都是出自木族,用的是木係之力,隻有木靈法杖在他手中,他就不懼怕木長流。

看到木榕真還不放棄,木長流再次感歎,搖搖頭,無奈說道:“我與木族的恩恩怨怨已經過去幾百年,木族的宗長都已不再對我有這般殺念,你又何必?你並沒有參與當年的事,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我不知道你對我的怨恨從何而來?按理說我們之間應該是沒有任何恩怨才對,如果你真的隻是為了木族而討伐我,這未免有些過了吧?”

“少說漂亮話。你木長流永遠都是木族的罪人,如果你現在把無名天書交出來,我或許還會給你留個全屍,否則……”

“無名天書不在我手中。”

“怎麼可能?當年你逃出木族的時候就一並把無名天書給盜走了,怎麼可能不在你手上?木長流,你少在這裡騙人了,趕快把無名天書交出來。”

“我說的是實話,信不信由你?無名天書的確是我從木族盜出,但在人界被木族追殺之時已經弄丟,如今在何處我也不知道,多半可能在人界。”

“你騙人,無名天書一定是你手中。”

聽到木榕真左一口無名天書,右一聲無名天書,木若昕忽然想起自己得到的那本沒有名字的書,那本書很特彆。

難道木榕真所說的無名天書就是她得到的那本?┇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天底下不會有那麼巧合的事吧?

木長流的確沒有無名天書,但木榕真一口咬定無名天書就在木長流的手裡,這件事實在難以說得清楚,說不清楚的事最後都是用武力解決。

木榕真仗著手裡有木靈法杖,就算身受重傷也不把木長流放在眼裡,心裡就想著靠法杖的力量打敗木長流。

木靈法杖是木族曆代族長的武器,也是權利的象征,時時刻刻都在吸收著天地靈氣,隨著時間的久遠,法杖的力量變得比以前更強了。

如果是憑真本事,木長流不出十招就能把手上的木榕真打敗,可要是麵對木靈法杖,那可能連自身都難保,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木榕真動用法杖。

木榕真身上的傷不輕,要是不能動用法杖的力量,他根本不是木長流的對手。好在木長流身上也有傷,他還能應付一小會。

這種難分上下的局麵持續了很久,木若昕看得焦急無比,生怕木長流受傷,實在忍不住了,於是叫閻曆橫出馬,“阿橫,我爸爸身上還有傷呢!他這樣子很難對付得了手持木靈法杖的木榕真,你去助他一把。”

“對付這種小角色,還用不著我出馬。小易,你去……”閻曆橫觀察了一陣子,已經摸清楚木榕真全部的底細,更清楚他的實力,對此很不屑。

這樣的鼠輩,就算他還沒擁有從死亡之淵得來的邪惡之力也不會放在眼裡。

“爸爸爹爹,我打不過那個家夥。”閻易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不逞強。

“你下去用結界將他困住就行。”

“可是我製造出的結界不夠強,那個木族的族長可以打破。”

“這一次他打不破的。你把木榕真困在結界裡頭之後再把木正明也困住。不用想太多,隻管按照爹爹說的去做就行。”

“好。”閻易想了想,重重點頭,非常相信他的父%e4%ba%b2,使用傳送術,一下子就把自己傳到下麵來了,趁著木榕真和木長流打鬥之時,出手將木榕真困在結界之中,然後又把木正明也困在裡頭。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製造結界的時候,閻曆橫趁機將自己的一股金係之力注入其中,如此一來,這個結界的強度大了很多很多。

木榕真第二次被閻易困在結界中,對此他不以為然,以為自己能破一次這個小毛頭的結界就能破第二次,連法杖都不用,想單掌將結界震破,結果卻一點效用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一掌不行就兩掌,但兩掌還是不行。奇怪,這個小毛頭的金係之力怎麼突然變強了那麼多?不正常……

木榕真知道單靠自己的實力破不開這個結界,隻能動用法杖的力量,可奇怪的事發生了,他所處的結界裡刮起了龍卷風,把他吹到半空中,不斷打轉,轉得頭昏腦漲,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啊……怎麼回事?”

“父%e4%ba%b2……”木正明也被困在結界裡,本來還想著等木榕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