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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可憐地看著他,似乎在傷心。

“這是七彩天蛇,有著和神獸比擬的力量。小易,這東西怎麼會跟著你?”閻曆橫看出了這條蛇的來曆,更為驚訝。

七彩天蛇,可化騰蛇,曾經是女媧娘娘身邊的神物,與上古神獸有得一拚。

“七彩天蛇,我的媽呀!這東西不是應該在天上的嗎?怎麼會跑到我的意境裡了?”

“這個就得問小易了。”

“問我……可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呀!”閻易更無辜地眨眨眼睛,表示對這件事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他都不知道這蛇是從什麼時候纏著他的,其他的怎麼可能知道?

“不管它是什麼蛇,總之沒有咬傷小易就好。隻是現在該怎麼處理它?它雖然是七彩天蛇,可是卻有劇毒,一個不小心被它咬了,後果不堪設想。得想個法子把它弄出意境,其他的再說。”木若昕發愁道,其實很慶幸遇見七彩天蛇,可是對這條蛇卻有著一切忌憚。

七彩天蛇不是神獸,而且它現在還是幼兒,靈力不強,不通人性,萬一亂咬,那可麻煩了。

“我用結界將它困住,然後帶出意境吧。”閻曆橫手中已經凝聚了金光,正準備要對小球打出去,突然聽到旁邊一句讓他嚇了一條的話。

“糟糕,我的蛋壞掉了。”

☆、第398章 :小小傷心

我的蛋壞掉了……木若昕聽得是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過來看看,“什麼蛋壞掉了?”

閻易從身上的小腰包裡拿出一些蛋殼,攤開手掌,略微傷心說道:“這個蛋壞掉了。”

“小易,你怎麼把%e9%b8%a1蛋帶在身上?”

“這個是我從土族裡帶出來的,一不小心就把它給忘了。”

“你乾嘛從土族裡帶一個%e9%b8%a1蛋出來?”

閻易將在土族藥房裡所看到的事全部說出來,對於這個蛋他當時隻是覺得好奇,順手就拿走了,後來並沒有放在心上,至於蛋是怎麼壞掉的,他一點都不知道。

木若昕把蛋殼拿過來瞧瞧,這個蛋外麵雖然看起來像%e9%b8%a1蛋,但裡麵卻不然,上麵還殘留著神秘的靈力,這靈力很強,不像是弱者之物。

從這種不凡的蛋殼裡孵出來的生命可不是一般,或許……難道是那條蛇?

閻曆橫也猜到了這個可能性,對那條小蛇的來曆感到更疑惑了。如果這條蛇真的是從蛋裡孵出來的,那麼它極有可能把小易當成母%e4%ba%b2來看待。

小蛇因為懼怕雄黃,不敢越過雷池一線,小小眼睛裡泛著淚水,楚楚可憐看著閻易,似乎在求關愛。

閻易感覺很莫名其妙,不知道為什麼能感覺得到小蛇心裡的難過,可是又害怕它身上的劇毒,矛盾著。

“媽媽娘%e4%ba%b2,它在哭,在難過,在傷心……”

“你能感應到它心裡所想的?”

“一點點,它好像連自己是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在傷心。”

“它可能是從這個蛋裡孵出來的,誤以為你就是它的母%e4%ba%b2,一個母%e4%ba%b2如果不要自己的孩子,孩子當然會傷心。不過它不是一般的蛇,牙齒上有劇毒,一旦被它咬到,可能連我都素手無策,所以……”木若昕也有所感應,知道七彩天蛇認小易為主,確切地說是把他誤認為自己的母%e4%ba%b2,所以才一直跟在他身邊。

如果能和七彩天蛇靈契,那將是一件大大的好事。隻是這條七彩天蛇太小,恐怕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光有強大的靈力和毒性,稍有不慎就能置人於死地。

這樣危險的蛇,她怎麼能放心讓它時刻待在自己兒子的身邊。

小蛇見閻易久久不要它,哭得更傷心了,把身體卷成一圈,軟趴趴地呆在原地,等著它的‘母%e4%ba%b2’過來。

閻曆橫也擔心七彩天蛇會咬人,可又希望兒子能收服這條靈蛇,免得便宜了彆人,於是教他一招術法,讓他在收服這條七彩天蛇的同時又不用害怕被咬。

“小易,一會我教你結界之術,你學會之後就用結界將它困住,帶在身邊,直到確定它不會胡亂咬你,你再把結界撤掉。它現在還很小,想要跟它靈契還不可能,等它稍微長大一點,懂得人性之後你再與它靈契。”

“哦。”

“看好了,結界之法需要把靈力運轉到手掌之中……”

閻曆橫開始教閻易結界之術,木若昕不打算打擾他們,到意境之中,免得木長流找不到他們一家子而著急尋找。

此時已經將近中午,婢女在房門外等候了許久,就是不敢隨意去打擾裡麵的人,直到見木若昕出來了才上前侍候。

木若昕拒絕了婢女的侍候,事實上她從來都不需要婢女侍候,凡事都%e4%ba%b2力%e4%ba%b2為。一個人如果連穿衣吃飯都要其他人來做,那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今日萬木閣的氣氛並不是那麼的好,不像昨天那樣的活躍,或許是因為南傾城的死,又或者是因為昨天的黑衣人,整個萬木閣的戒備森嚴了幾倍。

在這之前,萬木閣並不設有巡邏對,守衛也極其的少,可是自昨天之後,這裡的守衛多了,也有人巡邏了。

北刑天負責萬木閣的安全,各處戒備都由他來安排。

木若昕在萬木閣裡隨意走走,想欣賞欣賞風景,無意間和北刑天碰頭。

北刑天向木若昕簡單行禮,正打算要去彆的地方,但是卻被木若昕給喊住了。

“北公子,請留步。”

“小姐有何吩咐?”北刑天對木若昕的態度恭敬了幾分,已經當他是木長流的女兒。如此說來,他稱呼她一聲小姐不為過。

“我想你跟你一些話。”

“小姐請說。”

“南傾城的死我很抱歉,你們不會因此而恨我們吧?我知道你們四個人是一起長大,就算表麵上怨恨對方,事實上彼此之間還是有那麼一點感情的。對於南傾城的死,出乎我的意料,如果你要怪罪的話就算到我的頭上,請不要……”

不等木若昕說完,北刑天就打算她的話,回答她,“小姐多慮了,她的死活我不在乎,而且她所做的事也必須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這沒什麼好怪罪的。如果她不做這些事,那麼她就不會死,如此說來,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請問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看來你豁達得多。沒什麼事了,你知道我爸爸在哪裡嗎?”

“閣主在藥樓替東方治傷,小姐如果想找閣主的話可以去藥樓尋找,沿著這條路往前走,到儘頭之後向左拐,很快就能看到藥樓了。”

“東方青的傷勢嚴不嚴重?好像是心脈斷了,是不是?”木若昕想起了還有個東方青,這才稍微注意一下。

她對萬木閣的人都不太熟,彼此間也沒什麼感情,隻要是不熟悉的人、不在乎的人,她一般都不怎麼關心他們的死活,久而久之這就養成了一種習慣。從昨天到現在她都不曾關心過東方青的傷勢,看來有點不對。

說到東方青,北刑天臉上就露出憂愁之色,感慨道:“心脈已斷,恐怕很難恢複如初了。”

想到東方青,北刑天就更加的痛恨南傾城。東方對她那麼好,她竟然能下如此狠手,這個女人真是……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我當初也遇到一個心脈受損的人,他本來就該死去的,是靠著家族裡的人用靈力續命,我想東方青現在的情況應該跟他差不多。”

“小姐的意思是有辦法幫東方把受損的心脈恢複?”

“應該可以吧,我會儘力試一試。那你去忙吧,我先走了。”木若昕簡單點點頭,然後就離開,朝藥樓走去。

經過她的觀察,由五個人生果化成的人之中,除去南傾城和莫尚河,其他三個都是至情至性之人,值得相交,所以東方青值得她出手相救。

所謂的藥樓是一顆大樹裡麵,把大樹的樹乾挖空,在裡麵建造房子,外麵有著各種藤條防守,一旦有外人靠近,藤條就會自從攻擊,將外來者抓住。

木若昕是第一次到藥樓,這裡的藤條並不認識她,將她當成陌上人,靠近了就立馬攻擊。

木若昕反應很快,很輕易的就閃避開了藤條的攻擊,也不強行進去,而是在外麵喊。

“爸爸,你在不在裡麵啊?我進不去呀!”

“讓她進來。”木長流的聲音從樹乾裡傳出來,聲音不大,但卻很有振威之力。

外麵的藤條聽到這個命令,乖乖爬回到樹上,不再胡亂攻擊木若昕,讓她過去。

“嘿嘿……這個地方有趣,以後我也弄一個。”木若昕縱身飛起,飛到樹乾裡頭的階梯上,對這棵樹的構造很喜歡。

可以當房子用,可以蕩秋千,這麼好的地方當然要弄一個才行。

進入樹乾裡,裡麵並不算太大,隻是一個小房間,但構造卻極其巧妙,看起來不大的房間卻像是一個能裝很多東西的地方,而且東西和設置井井有條。

裡麵有一張小床,東方青現在就躺在那張小床上,木長流則是在給他治傷,看起來很是疲憊。

木若昕走過去,看了一眼就知道木長流是在用自己的靈力給東方青續命,於是阻止他。

“爸爸,你這樣做隻是能讓他多活幾天而已,幾天之後你又得給他輸送靈力,不然他就會死去,你有多少靈力輸送給他?而且你自己的傷都還沒好,又有好多小病小痛纏身,真的不宜再做這樣的事。”

木長流收回手,停止給東方青輸送靈力,臉色略顯蒼白,無奈地感歎一聲,說道:“沒辦法,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吧。他是個不錯的孩子,很是優秀,平日裡雖說有點吊兒郎當,但卻很有分寸。就因為他是個好孩子,我才讓他去點撥傾城,想不到傾城竟然對他下那麼重的手。哎……這孩子我舍不得放棄呀!從兩百多年前開始精心培養它們,看著它們生根發芽,然後修煉成人,我真的……”

“爸爸,以你的醫術也不能把受損的心脈修複好嗎?”

“心脈受損隻有死路一條,就算能活下來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這幾百年來我隻是苦心專研起死回生之法,對治病治傷的東西都是忘了許多,現在想來著實有點可笑。”

“我就曾經給過一個人修複心脈,或許也可以幫東方青把心脈修好,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你……”木長流開始是疑惑看著木若昕,慢慢的恍然大悟,“沒錯沒錯,你是可以幫他修複心脈,我差點忘記了你是萬木之靈,有萬物回春的本事。這些青兒有救了。”

“瞧你高興得……看來這個東方青對你很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