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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突然冒出個木若昕來,可是那麼巧合的是,她居然是木長流和木無憂的%e4%ba%b2生女兒。

難道是木無憂冥冥之中在保護著木長流嗎?

保護?她倒要看看木無憂怎麼保護木長流。

木貞不希望木長流活,事實上她不希望與木長流和木無憂有關的人活著,心情很是複雜,火氣極大,衝動之下做了很不該做的事,胡亂在周圍進行攻擊,想以此來打擾木若昕的治療。

既然這個女人說不能受到打擾,否則就前功儘棄,那她就儘量搞破壞,看他們還能怎麼樣?

反正她不在乎生死,死就死吧,死了能把木長流拉著去見閻王,那也值得了。

☆、第387章 :右使少主

對於木貞的大肆破壞和乾擾,起初沒人理會,之所以不理會,不是因為害怕她,而是因為她還沒有造成實際性的影響,還有就是她跟木長流的關係有點複雜,如何處置她交由木長流來決定是最好的選擇。

木貞在旁邊搞破壞,把周圍的東西打得稀巴爛,見沒人阻攔,膽子大了些,突然對有結界保護的木若昕進行攻擊,可是她的攻擊一點作用也沒有,都被那個強大的結界化為烏有。

閻曆橫不可能讓木貞繼續攻擊結界,即使知道她破不了這個結界,他也不允許,於是隨手一揮,一道金光掃向木貞,將她擊飛,然後再打出一個金球,將她困在其中,留她一條命,並沒有殺死她。

“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木貞拚命捶打金球,試過各種辦法,終究還是沒用,一直被困在金球當中,眼睜睜地看著木若昕給木長流解毒。

差一點點她就能成功了,就差那麼一點點,誰知道這個時候突然冒出個木若昕,偏偏還是木長流的%e4%ba%b2生女兒。

她不甘心啊!

“木長流,我要你死,要你死……放我出去……”

南傾城實在無法忍受木貞了,想過去把她給殺了。東方青不讓,將她拉住,用眼神提醒她,這個人她不能動。

木貞和閣主的關係特殊,就算要殺她也得有閣主發話才行,更何況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在那裡叫喊,何必再跟她計較。

但事實上,南傾城現在也殺不了木貞,因為木貞外麵的金球相當於是個強大的結界,除非閻曆橫%e4%ba%b2自撤去,不然誰都動不了木貞。

南傾城知道這一點,開始對閻曆橫有意見了,不能動木貞就去質問閻曆橫,“你為什麼要保護這個女人?如果你夫人真是我們閣主的女兒,那我們閣主就是你的嶽父,你這樣護著一個要殺你嶽父的人,到底是什麼居心?”

閻曆橫朝南傾城投去冷厲的目光,不回答她任何問題,而是反過來質問她,“對於一個擄走本座兒子的人,你說本座是不是該將她碎屍萬段?”

“我……”南傾城被閻曆橫可怕的表情給嚇到了,顫唞後退了一小步,哪裡還敢吭聲。

一個能連破閣主兩個幻術的人,那得有多可怕才行?

“哼。”閻曆橫對南傾城冷哼一聲,暫時不動她,但也沒有原諒她,一切等木長流醒來之後再說。要不是看在嶽父大人的麵上,剛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他就廢掉她了,不會還讓她安安穩穩地站在這裡說話。

現場的人大多心思都在木長流身上,期盼著木若昕能順利解毒,至於其他事,他們根本無心理會,尤其是北刑天和西落雁,無論南傾城怎麼鬨,他們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焦急等待結果。

木若昕是木長流的女兒,血脈相連,解毒並不是難事,隻要一滴血就可以了,然後再簡單運功解毒,再給他注入一些清純之力就完事了。

然而解毒完畢之後,木長流還沒有醒來,依然處於昏迷狀態,這讓木若昕百思不解,再給他把把脈。

內傷不輕,難怪沒醒來。

所有人都看到木若昕停止了治療,但木長流並未醒來,開始質疑她的醫術,並質疑她的身份了。

如果木若昕真是閣主的女兒,為什麼她的血沒能解毒?

但很多人隻是質疑,並沒有說出口,隻有一個人例外。

南傾城因為著急和擔心,加之對木若昕有點點意見,混亂之下有些口不遮攔,心裡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帶著責備之意,質問木若昕,“你不是說自己是閣主的女兒嗎?為什麼閣主的毒還沒有解?木若昕,你該不會是騙我們吧?”

木若昕對南傾城更有意見,但這個時候沒功夫跟她爭辯,仔細給木長流診斷,然後給他喂藥。

一見木若昕給木長流喂藥,南傾城就急,厲聲質問:“你要乾什麼?你該不會要給閣主下毒吧?”

“他是我父%e4%ba%b2,我怎麼可能下毒害他?你彆吵……”

“你是不是閣主的女兒還未得到證實,憑什麼要我相信你?”

“信不信隨你的便。”

“你……”南傾城和木若昕發生了口角,一生氣就想出手打人,明知道自己不敵,但她還是要動手,可是這一次不僅被東方青給攔著,還有另外一個人出言阻止。

“給我住手。”莫尚河突然出現,一來就對南傾城發令,對南傾城的所作所為很是不滿,走到她麵前,訓她幾句,“那麼多年了,你還是一點都沒變,行事魯莽衝動,你什麼時候才能長進一點?”

“少主,我……”南傾城在莫尚河麵前不敢再放肆,可是又不太甘心,低著頭在心裡抱怨:她隻不過是擔心閣主而已,這有什麼錯?他們對木若昕一點都不了解,怎麼可以放心把閣主交給她?

莫尚河隻是訓了南傾城幾句就不理她了,轉身麵向閻曆橫,對他拱手抱拳,簡單行禮,然後謙謙說道:“我們又見麵了。”

“想不到貪狼門的右使竟然是萬木閣的少主,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閻曆橫的回應略帶懷疑和譏諷,對莫尚河更不信任了。

他本來就不會信任陌生人,這並不奇怪。

“以後你自然會明白。”莫尚河不想解釋太多,看了一眼木長流,因為有結界隔著,他進不去,隻能在外麵看,看了一下就回頭去問東方青和北刑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這個女人對閣主下的毒,說是要血脈相連之人的血方能解毒。可是血脈相連的人我們已經找到,卻不見有效,不知其中有何原因?”北刑天簡單回答,而他的答案中間接透露著對木若昕的懷疑。

他們跟了閣主幾百年,隻知道閣主心裡愛著一個人,但這個人他們從未見過,而且閣主也沒有什麼%e4%ba%b2人,突然冒出一個‘女兒’來,誰人都會懷疑。

東方青對木若昕有同樣的懷疑,但他並不說這件事,而是指著被困在金球裡的木貞,火冒三丈開罵,“就是這個女人對閣主下的毒,不知道她在萬木閣裡隱藏了多久。”

“即便如此,以閣主的實力怎麼會被人偷襲?”莫尚河還是不相信,以他對閣主的了解,就算近在咫尺的敵人也難以傷到他,除非閣主之前就受傷了。

經莫尚河的提醒,其他人才感覺到事有蹊蹺,北刑天更是大膽猜測,“有人以強橫之力破了閣主兩層幻術……”

以強橫之力破除幻術,施術者必定會受到反噬,反噬的嚴重程度根據破除幻術者的實力強度而定,破除幻術者越強,施術者所受到的反噬則越強。@思@兔@在@線@閱@讀@

聽到這裡,閻曆橫大致明白了,是他傷了嶽父,但事已至此,他還能說什麼?

木若昕心思縝密,隨時都注意著閻曆橫的心理動態,知道他正在自責,安慰他,“阿橫,這件事不關你的事,你彆想太多了,當時的情況那麼複雜,很難判定誰對誰錯。我倒是覺得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要怪就怪那個把小易擄走的女人,要不是她把小易抓走了,我們就不會著急,不著急就不會用強招。”

責任推來推去,又推到了南傾城身上。

南傾城火大無比,顧不得那麼多,跟木若昕爭吵起來,“木若昕,你少在這裡含血噴人,是你們先私闖萬木閣在先,我前去阻止有什麼不對?”

“你前來阻止沒有什麼不對,但你不該對一個小孩子下手。”

“你……”

“夠了,彆再吵了。”莫尚河怒聲嗬斥,沒了往日的溫文儒雅,有的是嚴厲和氣憤,但他氣憤的不是木若昕,而是南傾城,於是對她施以責罰,“你馬上去回去麵壁思過,沒有允許不得踏出房門一步。”

“少主,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憑什麼要受罰?他們私闖萬木閣,我奉命前去阻止,雖然我把他們的孩子抓了,但我並沒有傷害他,這也有錯?”南傾城不服,跟莫尚河頂了起來。對於這個少主,她並沒有太多的尊重,事實上他跟他們一樣,都是閣主養大的孩子,隻是閣主對莫尚河不太一樣,從懂事開始就讓他做萬木閣的少主,而事實上,他們每一個人都可以是萬木閣的少主。

“你……”

“少主,我並不覺得自己有錯,請少主收回命令。”

莫尚河有點無言以對,平日裡也知道南傾城對他不服,畢竟他少主的身份隻是空有虛名,想了想,索性不跟她爭,把目光轉移到木若昕身上,語氣放得很是緩和,溫柔又小心地問:“閻夫人,我義父的傷能否治得好?”

他知道魔王的理會,連受魔王兩招強橫的攻擊,任誰都難以招架,更何況閣主的身體這些年來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好,大病小病纏身不斷。

“你放心吧,我曆儘千險萬苦才找到父%e4%ba%b2,無論如何都會把他治好。她的內傷不輕,一時半刻醒不過來,你們先把他扶回房間休息,我去給他煎藥。”

閻曆橫聽了木若昕的話,將結界撤去,其他的什麼都不做,隻是冷漠站在一旁,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自責,畢竟是他傷了嶽父。

結界撤去,莫尚河%e4%ba%b2自上前扶住木長流,走之前還要問一下,“閣主真的是你的父%e4%ba%b2?”

他已經有八成的肯定木若昕就是木長流的女兒,但還是要問一問,確定答案。

“不是你讓我們到萬木閣走一遭嗎?怎麼還問我這樣的問題?其實你早就猜到了我的身份,所以才讓我來一趟萬木閣,是不是?”

“我也不能太過確定,所以才沒有帶你們來,而是讓你們自己走一遭。那首《無憂夢》是義父所創,天底下除了義父之外就隻有義母知道,而我隻是無意中聽到義父奏過一次,自那一次之後義父再也不會在彆人麵前奏這首曲子。”

“為什麼?”

“他不希望這首曲子流傳出去,以免有心之人作祟。剛開始的時候,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