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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糟的事,把地圖收好之後就從意境裡取出柴火,先把火堆點上,再開始準備晚餐,還把神獸和靈獸全都召喚而出,讓它們坐鎮。

有這些神獸和靈獸坐鎮,相信周圍那些猛獸應該不敢輕易靠近吧。

阿狸還是一如既往的和火鳳爭吵,爭*,爭功,爭吃的。

汪星人還是那麼的淡定,坐在一旁守護者它的主人。

白虎還是依然的威武霸氣,高高在上,不屑於跟那些比它弱小的生靈交際,孤芳自賞。

晚上一家人在火堆旁吃晚餐,有著可愛的萌*陪伴,同樣彆有一番樂趣。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沙子地下卻暗流湧動。

深夜時,在火堆不遠處的一個沙子裡,突然冒出一個人頭來,睜開眼睛看看在火堆旁邊睡覺的人,又鑽回到沙子中。

閻曆橫感覺到有動靜,立刻坐起身,用敏銳的雙眼觀察四周,可是卻看不到一點點的動靜,心裡覺得很奇怪。

他剛才明明感覺到有人,怎麼一下子又沒了呢?

難道又是錯覺?

“阿橫,你怎麼了?”木若昕也醒了,看到閻曆橫那副緊張的樣,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也跟著提高警惕。

“我總感覺我們被人盯著。”

“有嗎?”

四周除了沙子還是沙子,什麼都沒有,怎麼可能有人?更何況這裡方圓數千裡都沒有水源,就連獸類都難以生存,更何況是人。

除非有人像他們一樣,有著可瞬間飛出沙漠的神獸,或者儲備有充足水源的幻境。

“總之小心為上。你繼續睡吧,我來守夜。”

“用不著守夜。有白虎、阿狸和汪星人他們,隻要有什麼風吹草動,它們比我們反應還快呢!明天還要繼續找路子,我們要把精神養好,睡吧。”木若昕哄著閻曆橫睡下,不讓他辛苦守夜。

怕什麼?他們都是精銳之師,又有諸多神獸、靈獸,還怕被人吃了不成?

閻曆橫微微笑笑,不跟木若昕爭執這個,躺回來,閉上眼睛休息,但他根本睡不著,隻是閉著眼睛。

閉上眼睛之後,他總感覺自己不是置身在沙漠之中,而是一片茂密的叢林裡,四周有著詭異的冷風吹過,還有葉子被風吹動,嘶嘶作響。

冷風他可以接受,但是這葉子的聲音他實在不解。

在一片儘是沙海的沙漠之中,怎麼會有風吹葉子的響聲呢?

閻曆橫怎麼都想不明白,因為想不明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所以問問木若昕,“若昕,你有聽到風吹葉子的聲音嗎?”

“風吹葉子……”木若昕仔細聽一聽,還特地閉上眼睛,認真地聽,還真的隱約聽到風吹葉子的聲音,很是驚訝,“阿橫,我聽到了。不僅聽到,我還感覺到這附近有木靈。”

有木靈的地方就一定有植物,有生命力。可是在她眼前的是一望無際的沙海,一點生命力都沒有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木靈?

但她的感覺似乎並不是假的,附近真的有木靈存在,隻是木靈的氣息很微弱,像是故意隱藏了起來,她花很大的氣力才能感覺得到。

為了確定附近到底有沒有木靈,木若昕決定用自己萬木之靈的能力去感應。在發動能力的時候,全身泛著翠綠色的光芒,額頭上的百草刻印閃閃發亮。

這時,在某處沙海裡,又冒出一個頭來,一出來就看到木若昕渾身發著綠光的模樣,沒時間看得太清楚,又鑽回到沙土裡。

不是他沒時間,而是他不能在上麵待太久,否則很容易被發現。

這次來的幾個人和以前來的不太一樣,被困在沙海裡幾天了,他們竟然一點事都沒有,身邊還有很多*.獸,看著挺厲害的。

如此強敵,他還是先回去稟報再令做打算吧。

躲在沙海裡的人往下一鑽,沒一會就出現在一片美麗的花草叢中。與其說是花草叢,不如說是個種植草藥的地方。

一個穿著綠衣的女子,正在搭理草藥,將可以采摘的草藥采放到籃子當中,把一些雜草除掉,身上散發著一股與世無爭的氣息,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仙子。

剛才從沙海裡回來的人來到種植草藥的地方時,小心翼翼地從中間的小石路上走過去,每一步都走得特彆輕,生怕一個不小心踩到哪棵花草,惹上麻煩。等走到女子身旁時,單膝下跪,恭敬稟報。

“南姑娘,前幾天闖入沙海的人還未離去,也未因為無水而倒下,他們還在繼續尋找萬木閣。”

女子對身後稟報的人並不是太上心,久久不回應,還在一心一意弄她的草藥,直到把手中那株草藥弄完才回應,“幾天並不算什麼,有本事讓他們在沙海裡待上十天半個月,看他們還能不能支撐得住?就算是天星門下的七大門主來了,也未必能走得出這個沙海,更何況是那些無名小卒。”

“依屬下看,他們來頭不小,身旁帶有許多的靈獸。要是屬下沒有看錯的話,其中一隻是木族的白虎神獸。能讓神獸相侍左右之人,定不簡單,不知此事是否要稟報閣主?”

“木族……”一聽到木族,南傾城那張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顏上就露出了絲絲不悅,沉默了一會才冷言說道:“不必了。閣主交代過,他要閉關一段時間,煉製上好的丹藥,再加上十五將近,閣主不喜歡被任何人、任何事打擾。你繼續盯著那些人,三天之後他們再不離開,那就送他們一場沙塵暴,到時是死是活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

“屬下知道了。”

南傾城交代完諸事之後,等下屬一離開,她的臉上就全被怒意所侵占,和剛才判若兩人,沒有一絲一毫與世無爭的氣質,憤然自言自語,“木族,又是木族,為什麼又是木族?”

“彆說是木族,就算是那個女人來了,我也不會讓她有一丁半點的機會。”

她守候了閣主那麼多年,愛了他那麼久,好不容易能在閣主身旁做事,就算是每天隻是看著他,她也心滿意足了。

然而這一點點的幸福,她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更不讓任何人搶走。

就在南傾國憤怒自言自語的時候,一個同樣穿著綠色衫衣的男子走了過來,溫柔問道:“傾城,你怎麼了?”

“東方青,你又擅闖藥林,難道不怕被閣主責罰嗎?閣主說過,不允許你隨便進藥林,你還不快點離開。”南傾國不給來者任何的好臉色,隻是稍微收起怒意,對他大放嚴厲之言。

東方青並不以為然,還是很溫柔地說話,“閣主閉關了,短時間之內不會出來。閣主之所以不讓我進藥林,隻是怕我弄傷了他珍貴的藥草,隻要我小心一點就好,這樣閣主是不會責罰我的。”

“你彆仗著閣主仁慈而肆意妄為,彆忘了,有些事閣主是不會原諒的。”

“既然你知道閣主不會原諒有些事,為什麼還那麼傻?”

“我的事不用你管。”

“傾城,閣主不適合你,彆再犯傻了。閣主愛那個女人愛了幾百年,就算那個女人死了,他到現在也沒有任何改變,甚至還想給她起死回生,你在閣主的眼裡隻不過是個手下,最多是一個他救回來的孤兒,他不可能對你有男女之情。”

“東方青,你說夠了嗎?”南傾國對東方青所說的話很不喜歡,因為不喜歡,所以選擇不聽,也不想跟他爭辯,拿著藥籃走人。

東方青攔住南傾國的去路,再次勸他,“今天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為了你好,希望你好好想想,不要一直錯下去。”

“我的事不要你管,你讓開。”

“傾國,你以為閣主不知道你的心思?他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不讓你進閣樓,所以才立下了一條規矩,但凡女子不但進入閣樓。這條規矩是為你而立的,你看不明白嗎?”

“東方青,你再多事,休怪我不客氣了。”↙思↙兔↙在↙線↙閱↙讀↙

“我這是為你好,不想你繼續錯下去。”

“既然你今天皮癢了,那我就幫你擾擾。”南傾國很生氣,將手中的籃子往東方青身上砸去,然後對他大打出手。

東方青的伸手明顯比南傾國要好,但他並不還擊,隻是閃避,邊閃邊勸說:“傾國,你這樣做隻會害了自己,知不知道?”

“我說了,我的事不要你管。”

“如果我不管你,你就完了。”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沒關係。”她愛閣主愛了那麼久,怎麼可能說不愛就不愛?

她何嘗不知道閣主愛的是彆人,但那個女人多半已經死了,隻要她一直陪在閣主身邊,相信總有一天閣主會接受她的。

南傾國抱著這樣的幻想,所以很執著,可又因為所愛的人不愛她而心煩意亂,本來隻是想隨便跟東方青打打,誰知出手越來越重,結果把藥林毀了一角,嚇得她立刻收手,還對東方青發飆。

“都怪你,如果你不來惹我,我也不會對你出手,不對你出手就不會毀了藥林。東方青,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我……”東方青想不到會把藥林弄毀,雖然隻是毀了一個小角落,但在閣主的眼裡,這已經是很大的錯誤了,是要受到極重的懲罰的。

這時,有屬下趕來,看到藥林有損,大為吃驚。

東方青故意傻笑一番,用手摸摸自己的腦袋,把責任都扛了下來,“嗬嗬,看我這毛手毛腳的,一進藥林就會在這裡鬨出事來,難怪閣主不讓我進藥林。”

“東方公子,這……”

這兩個屬下聽了東方青的話已經不那麼驚訝了,因為他們不說第一次見到東方青損毀藥林。

但奇怪的是,一般人損毀藥林,閣主必定重罰,甚至要處死,可是東方青損毀藥林,不管損毀得有多嚴重,閣主挺多隻是罰他麵壁思過,嚴重的不過也就是打打他的%e5%b1%81%e8%82%a1,不會把他怎麼樣。

看來閣主有意偏向東方青啊!

“不用你們押我去閣主那裡, 我自己去領罪。”東方青說道。

屬下們恭敬回應,“東方公子,閣主正在閉關,誰也不見。公子所犯下的錯,就等閣主出關之後再做處罰吧。”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等閣主出來我再%e4%ba%b2自去請罪。”

“屬下明白。”

沒人為難東方青,都讓他離開。心裡以為東方青是閣主最喜愛的下屬,所以才不重罰他,這樣的話他們多多少少也要賣他一些麵子。

南傾國在其他屬下麵子也不敢怎麼造次,怕一個不小心會傳了什麼不好的言語到閣主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