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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觸,更為珍惜眼前所擁有的幸福和快樂,每天除了照顧炎烈火之外還要和木若昕多敘敘舊,談談人生。

要不是因為何夕,木若昕早就離開了,不會還待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客棧中。不過無所謂,反正她也要出來長長見識,到哪裡都一樣,隻是到現在始終還沒有父%e4%ba%b2的消息,讓她很鬱悶。

她知道應該去木族打聽消息才對,但直覺告訴她,爸爸極有可能不在木族。

就算有這樣的直覺,她還是要去一趟木族,否則一切的猜測都不實際。

半夜裡,木若昕做了一個夢,實在睡不著,然後悄悄爬起來,儘量不吵醒枕邊人,獨自一人到屋頂上吹風、看星星,看著看著,突然好想吹吹曲子,可是又擔心影響彆人休息,所以隻是把巴烏拿在手中,並沒有吹曲。

她怎麼會突然間那麼想念媽媽呢?隻要一想念媽媽,她的心裡就有陣陣的痛。雖然她沒有%e4%ba%b2眼看到媽媽被萬邪之靈取走性命,但還是很難過。

萬邪之靈真的會殺死媽媽嗎?

木若昕一個人想事情想得太入神,沒發現後麵有人來,直到身旁坐下了一個人她才注意到。

“阿橫,是不是吵醒你了?”

“在你起身的那一刻,我就已經醒了。若昕,你不開心嗎?是不是在想尋找父%e4%ba%b2的事?”閻曆橫能猜得出木若昕此時此刻心裡在想什麼事,在為何憂愁,就因為如此,他才更覺得自己沒用。

之前是實力不如人,現在得到陸熠蕭的邪惡之力後他在玄靈界已經算是強中強,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幫不到身邊的人,不能為她排憂解難。

木若昕把頭靠在閻曆橫的肩膀上,抬頭看著天上的星空,感慨道:“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媽媽找到爸爸,如今過去那麼多年了,我有了丈夫,有了孩子,卻隻顧著過自己幸福的生活,忘記了該做的事,媽媽知道之後,一定會非常失望、傷心吧。”

“若昕,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儘力了。我相信嶽母大人一定不會失望、傷心的,她會為你高興。沒有哪一個母%e4%ba%b2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過得幸福,我相信你的母%e4%ba%b2也一樣,隻要你幸福,她一定會很高興。至於找人的事,你不是說過嗎,人和人之間要看緣分的,如果無緣,就算你踏破鐵鞋也尋不著。你彆太難過,我會儘力幫你打聽嶽父他老人家的下落,現在雖然還打聽不到,但並不代表以後打聽不到,隻要我們在一起,有的是時間慢慢找。”

“噗……阿橫,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能說會道了?”

“還不是跟你學的。”

“我可什麼都沒教你。”

“這叫耳濡目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你說我是朱還是墨?”

“豬……”

“死阿橫,你才是豬呢!”

“終於笑了,不傷心了。”閻曆橫把木若昕逗到笑,自己也笑了,心情大好。

“阿橫,謝謝你。”木若昕又把頭靠到閻曆橫的肩膀上,看著天下的星星,有感而發,“要不是有你,我的人生可能就是一條線,不會那麼的精彩。遇見你,是我來到這裡最大的收獲。”

“遇見你,是我這一生之中最為幸運之事。”

“噗……阿橫,你也會肉麻呀!不過我喜歡,嗬嗬……”

“肉麻嗎?”他全然不覺得。對自己的妻子說點好聽的話,有什麼不對?更何況他說的全都是肺腑之言,沒什麼不對。

“不肉麻不肉麻,反正我喜歡。嘻嘻!”木若昕嘻嘻笑了笑,這才注意到自己手裡拿著巴烏,想著閻曆橫都已經醒來了,乾脆就吹一曲。

幽婉綿長的巴烏曲聲,悠悠入耳,恬靜怡人,宛如置身夢幻之鏡中,令人不願意醒來,無比舒適。

閻曆橫不是第一次聽到木若昕用巴烏吹奏《無憂夢》曲,所以不驚訝這首曲子有此等功效,在旁邊享受著如此妙音,幾乎忘我。

或許就是因為曲子太過好聽,讓他差一點沒有注意旁邊有人靠近,直到那人離他們很近的時候他才發現,立即發出警戒之聲,“是誰?出來。”

一聽到閻曆橫發出不對勁的聲音,木若昕就停止吹奏,同樣也感覺到有外人靠近,提高警惕。

“是人是鬼?給我出來。”

綠光一閃,莫尚河便出現在屋頂上,激動而不解地看著木若昕,激動得久久沒能開口說話,隻是看著她,想著她剛才吹的曲子。

那首曲子……

“是你。你乾嘛跟著我們?”木若昕對莫尚河有所防備,雖然在他身上能感覺到一種熟悉的味道,但她還是不願意輕易相信。有時候感覺會是錯誤的,她還是相信事實會比較好。

事實就是她以前從來就沒有認識這個人,對方是敵是友不知道。

閻曆橫對莫尚河也是同樣的態度,對莫尚河的敵意要比木若昕強,幾乎是把他當成敵人了,冷厲質問:“你為何跟著我們?有何目的?”

被質問兩次之後,莫尚河才回過神來,先拱手抱拳行禮,友善說道:“兩位莫生氣,我隻是被剛才美妙的曲音吸引而來,並無惡意。”

“你能聽到我吹的曲子,說明你就在附近。我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麼會在這附近?是跟著我們來,還是正巧路經此地?”

“我說是後者,你會相信嗎?”

“信,為什麼不信?這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總不能我走了就不給你走吧?莫公子,既然在隻是正巧路過,那我們就各走各的路,各做各的事,互不相乾。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睡覺啦!你呢愛乾嘛就乾嘛去。阿橫,我們走吧。”木若昕不想跟莫尚河磨嘰太多,站起身來,挽著閻曆橫的手臂,想要離開。

莫尚河及時喊住她,“等一下。”

聽到這個‘等一下’,閻曆橫眉頭就鄒,對莫尚河的警戒心更強了,防著他隨時有可能攻擊他們。

貪狼門下的人都並非善男信女,他不得不妨。

“莫公子還有什麼事嗎?”木若昕隻是回頭詢問,身體並沒有轉過來,但心裡其實很想弄清楚為什麼會在莫尚河身上感覺到熟悉。

不過她很清楚,當麵問莫尚河這個問題他是不會如實回答的,反而會打草驚蛇,倒不如先涼著他。

“我能問一問夫人剛才所吹奏的曲子之名嗎?”

“那隻是我隨意吹奏的,現在還沒有名字呢!莫公子還有問題嗎?”

“夫人既然不願意如實相告,那我就不問了。我建議夫人去一趟萬木閣,或許會有所收獲。”

“萬木閣……那是什麼地方?沒聽說過呀!阿橫,你聽說過嗎?”

“萬木閣乃是與幽冥教齊名的教派,行事怪癖,亦正亦邪,不與玄靈界任何勢力有來往,除非有人來犯,否則他們不會輕易犯人。但他們有時候會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說白了,天星門又何嘗不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閻曆橫在回答的時候還不忘譏諷莫尚河一頓。

對玄靈界那些勢力幫派,他都持同樣的看法,不認為有什麼正義之門,就如同在人界的時候一樣,那些所謂的正義之士其實大多都是偽君子。

莫尚河當然能聽得出閻曆橫是在譏諷他,但他並不計較,也不想計較,淡然回應,“去不去由你們決定,我隻能告訴你們而已。”+思+兔+網+

“那麼我就多謝莫公子了。”

“我並沒有幫夫人做任何事,夫人言重了。”

“這是基本禮貌。莫公子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們就先走啦!”

“告辭。”

“拜拜……”木若昕對莫尚河簡單揮手拜拜。

剛說完拜拜,閻曆橫就揮手,黑光一照,直接用傳送術傳回房間,留下一頭霧水的莫尚河。

拜拜……那是什麼意思?莫尚河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也閃身離開。

回到房間裡,私下無人的時候木若昕才把剛才隱藏的激動表現出來,興奮地問:“阿橫,你說那個萬木閣會不會跟我爸爸有關係?”

“去一趟不就知道了。”閻曆橫早就猜到木若昕會這樣,所以並不驚訝,也做好了決定去一趟萬木閣。

“我也是這樣想的。就如莫尚河剛才說的,或許我們去萬木閣真的能有什麼收獲。他身上有熟悉的味道,也許有這個味道的原因就是萬木閣。阿橫,你說我爸爸會不會在萬木閣呀?”

“若昕,你先彆著急,如果嶽父大人真的在萬木閣,我們去了一定能見到他。你不是說你和嶽母長得十分相似嗎?他看到你之後一定不會懷疑你的身份的,再加上你是萬木之靈。不過萬木閣並不是想去就能去的,這個你要做好心裡準備。”

“為什麼?”

“傳言,萬木閣的閣主性情怪癖,陰晴不定,時而瘋狂時而幽靜,讓人難以捉摸。要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闖到萬木閣的地界,那將會死無葬身之地。天星門在玄靈界雖然是最強的勢力,但也不敢輕易去招惹萬木閣和玄冥界,這兩個亦正亦邪的門派能在玄靈界中久盛不衰,肯定有一定的實力,或者他們隱藏著更大的實力,隻是不屑跟天星門爭第一。”

“聽起來還蠻神秘的,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去一趟萬木閣。要是爸爸真的在哪裡,我就可以給媽媽一個交代了。阿橫,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嗎?”

“傻瓜,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當初我就說過了,要幫你找嶽父大人,無論你到哪裡,我都會跟著,怎麼會不願意和你一起去?不要想太多,一切都交給我,我會想儘辦法讓你進萬木閣,讓你見到萬木閣的閣主。”

“好阿橫,有你真好。那我們這一趟去萬木閣是兩個人去,還是帶著大家一起去?”

“厲行在為那個叫水靈的女人傷心,黑鷹在為紫蘭傷心,四大護法傷勢還沒痊愈,我不想帶他們去犯險。至於冷塵,他隻聽從你的命令,由你決定。還有小易,就先讓厲行和黑鷹他們照顧著吧,我們就自己……”

就在閻曆橫說話的時候,還沒說完,閻易就抱著黃金從外麵闖進來,跑到父母雙%e4%ba%b2麵前,誠懇哀求,“我也要去,我也要去。爸爸爹爹,媽媽娘%e4%ba%b2,帶我一起去吧,我不想和你們分開。帶我去,帶我去,好不好?|”

黃金見閻易求得那麼辛苦,也幫忙求求,“吱吱……”帶我們一起去,一起去。

反正主人去哪裡他就去哪裡,堅決不和主人分開。

木若昕看到可愛的兒子,不想帶他去,可是又拒絕不了他,很是為難,隻好先勸勸他,“小易,我們不是去玩,而是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