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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其優雅地從上麵走下,以文雅之詞譏諷武城,“武家大少爺果然是名不虛傳,這拿錢辦事的本事更是一等一的好,隻是不知除去錢財之力,武家大少還有何本事?”

木若昕又見到白發少年,感覺和他很有緣分。

武城看向白發少年,雖然對他的挑釁不悅,但這個不悅卻抵不上對他那頭白發的驚訝和好奇,嘲諷於他,“這人年紀輕輕就一頭白發了,未老先衰吧,哈哈……”

白發少年並不介意被人這般嘲笑,冷靜應對,“隻有井底之蛙才會有這樣的認為吧。”

“你在說誰是井底之蛙?”

“除你之外,在下似乎並沒再跟任何人言談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你知道惹毛了本少爺是什麼樣的下場嗎?”

“在下還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還望武大少爺指點一二。”

“那本少爺今天就讓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來人啊,給我好好教訓這個白毛小子。”武城對身邊的手下下令,自己則站著不動,保持高高在上之尊,瞧不起現場任何一個人,眼中儘是輕蔑。

武家弟子聽從指令,出手教訓白發少年,誰知才上前走兩步,渾身就無法動彈,手腳開始僵硬,連脖子也無法扭動,身體慢慢變成石雕那樣,一點都動不了。

“怎麼回事?”

“我動不了了。”

“我也動不了了。”

“少爺,我們動不了了。”

武家弟子一片淩亂,不過隻是嘴上淩亂,身體則是平平整整,如雕像一樣動彈不得。

武城見所有的弟子都僵硬不動了,心中更為震怒,%e4%ba%b2自動手教訓白發少年,手中凝聚出一團烈火,朝白發少年打去。

武家的烈火掌是出了名的狠辣,一旦被烈火掌上的烈火所傷,哪怕是點點的燙傷也會致命,所以武城一亮出烈火掌,嚇得掌櫃和店小二紛紛退開,客棧裡其他的客人跑的跑,躲的躲,隻有那麼幾個在旁邊看熱鬨。

但白發少年並沒有躲,站在原地不動,簡單一揮手,一道泥黃色透明的岩石壁便出現在他身前,如護盾保護後麵的人。

武城的烈火掌打來,硬生生打到了岩石壁上,結果想打的人沒打到,自己的手卻疼得稀裡嘩啦,鮮血直流,就連外麵的烈火也熄滅了,至於是怎麼熄滅的,他完全不知道。

隻不過是打了一拳,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武城的拳頭受傷流血之後,白發少年就將岩石壁撤走,用很風涼地口%e5%90%bb說道:“喲喲喲……看樣子傷得不輕呀,如果不趕緊治療的話,你這隻手恐怕就廢掉咯。”

“什麼?”武城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想不到他們武家的烈火掌竟然一下子就被人給破了,而且破得不費吹灰之力。發生這樣的事隻有一種可能,他的對手大有來頭。

想到這個,武城不敢再招惹白發少年,而是識趣離開,走的時候幾乎是用逃的,這會已經顧不得什麼顏麵的問題,隻知道保命要緊。

見武城如此狼狽逃走,白發少年不屑地笑了笑,將武家所有弟子的禁錮解除,放他們離去,並警告他們,“彆以為你們武家能隻手遮天,要是再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們就隻有被滅的份了。全部滾……”

武家的弟子倉皇而逃,沒一個敢多逗留片刻,很快,整個客棧就空了,隻有零零散散幾個客人還在。

木若昕和閻曆橫等人一直都在客棧裡,在旁邊看熱鬨,不輕易插手管閒事,在這種臥虎藏龍的地方,還不需要他們多管閒事,自然會有人出來管。

熱鬨結束之後,木若昕就提醒掌櫃準備客房的事,“掌櫃,現在可以為我們準備客房了嗎?”

掌櫃回過神來,連聲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怠慢各位客官了,我馬上讓小二帶各位上去。”

“還有馬上準備一桌酒菜,把你們這裡拿手的好菜都上來。”

“好嘞,一定馬上、儘快為各位準備好酒菜。各位客官,這邊請。”店小二在前麵領路,往階梯的方向走去,正巧那個白發少年站在階梯口,沒有讓路,店小二隻好叫他讓一讓,“這位客官,麻煩讓一讓。”

白發少年移身到旁邊,兩眼直盯著木若昕一行人看,隻要有人對上他的目光,他就回對方一個微笑,點頭示意,包括閻曆橫在內。

閻曆橫接到白發少年的眼神招呼,冷漠應對,不加理會,隨著妻兒往樓上走。

木小易一直都沒說話,不過雙眼老盯著白發少年看,對他那頭白發頗有興趣。媽媽娘%e4%ba%b2說過不能隨便笑彆人,所以他不能笑。

白發少年也回了木小易一個微笑,向他打個招呼,直到這行人都上了樓他才回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一個穿著白袍的男子已經在裡麵等候,見白發少年進來,單膝下跪行禮,“屬下叩見少主。”

白發少年見到男子並不驚訝,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才問:“明左使,你不在我爹身邊,怎麼到這裡來了?”

明左使站起身,恭敬回答,“少主初出茅廬,門主不放心,派屬下前來保護。”

“什麼叫初出茅廬?憑我的本事難道還不足以保護好自己嗎?我爹就是太小瞧我了,老把我當小孩子看,真是的。”

“門主也是關心少主,所以才會如此,望少主知曉門主的苦心。”

“行了行了,我爹又不在這裡,你不需要拍他的馬%e5%b1%81。你回去告訴我爹,讓他放心,我可以保護、照顧好自己,回去吧。”

“門主要屬下跟隨少主左右,保護少主,這是屬下的任務,任務未完成,屬下不會回去。”

“你……算了算了,你自己去找一間房間住下吧。你可以跟著我,但要看你跟不跟得上,我隨時都會把你甩掉。出去,彆打擾我休息。”白發少年指著門口,拿出少主的身份命令明左使出去。

“是,少主。”明左使沒有違抗命令,稍稍鞠躬示意便退下了,不過並沒有去找另外一個房間住下,而是在門外站著,守好裡頭的人。

木若昕上了一趟茅房回來,正巧看到明左使從房間裡出來,因為覺得明左使身上有一股與常人不同的氣質,似乎殺氣很重,忍不住所以多看了幾眼,還提高警惕,然而這一看可不得了,立刻招來殺身之禍。

明左使感覺到木若昕是有一點點敵意,立刻對她揮劍,欲取她性命。

“喂,你乾什麼呀?”木若昕躲過了明左使的一擊,然後閃到旁邊質問,可是明左使沒有停止攻擊,她隻好繼續閃避,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隻好出手抵抗。

她怎麼覺得玄靈界的人大多都是腦子有問題的,不會是錯覺吧?

☆、第324章 :他就足以

外麵的打鬥聲將屋裡的人給驚動了,都出來看看。

即使外麵天塌了,閻曆橫也不會放在心上,但隻要是跟木若昕有關的事,哪怕是芝麻綠豆的小事對他而言都是大事,所以一聽到木若昕的聲音他就閃身到外麵的走廊上,看到木若昕正和一個男子打得火熱,還飛到樓下,立即出手相助,以快、準、狠、冷的攻勢,擊退明左使,並用帶有雷電之力的手掐住他的脖子,怒言質問:“你是何人?為何要對本座的人動手?”

明左使想不到自己對不上三招就被製服,那手中的雷電之力致使他無法反抗,隻能目瞪口呆看著眼前這個他從未見過的人,驚訝於此人額頭上奇怪的紋路,以為身上那股威震之力,這股氣勢簡直就比……這個人到底是誰?

閻曆橫掐著明左使不放,殺意已起,欲將他殺死,就在這時,樓上突然傳來阻止之聲。

“且慢。”白發少年站在自己的房門外高喊,然後從樓上躍下,走到閻曆橫身邊,禮貌向他道歉,“實在抱歉,我這個手下不懂事,他並無惡意,望各位多多原諒。”◢思◢兔◢在◢線◢閱◢讀◢

“出手如此之狠,還可說無惡意?”閻曆橫不信,還掐著明左使不放,不願意饒恕任何一個動他在乎之人的人,尤其是他心愛的人。

“他行事向來如此,若感覺到一絲一毫的敵意便會動手,有時候即使是一點點的不對勁就動手了。回頭我一定好好訓誡於他,希望諸位給他一個機會,多多原諒。”

“少主……”明左使心中無比感動,想不到少主會為了救他一命而如此跟人低聲下氣說話。

“那又如何?他動本座的妻子,已是事實。”閻曆橫還是不鬆手,無法原諒任何一個傷害他妻子的人。

“我保證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

“又一次就已經足夠了。”

“這……”

木若昕在一旁看著、聽著,能看得出明左使不是真的對她有敵意,也知道白發少年所言不假,所以就出麵求情,“阿橫,放了他吧,這隻是一個誤會。”

“他要殺你,何來誤會?”閻曆橫始終不大樂意就這樣放過手中掐著的人,恨不得把他掐死。

“不打不相識,總之就是一個誤會,你先放手吧。”

“……”

“阿橫,放手。”

閻曆橫終究拗不過木若昕,鬆開手,放了明左使一馬,不過卻曆言警告,“再有下次,無論是誰求情,本座都不會放過。”

白發少年將明左使拉回來,自己則迎上前,向閻曆橫和木若昕道謝,並做自我介紹,“多謝兩位手下留情。在下姓寸,名天凡,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這種客套的場合,閻曆橫還是老樣子,不理會,也不想理會,將視線轉移到彆處,不看閒雜人等。

木若昕則如往常一樣,來應付這種場麵,客氣、禮貌作答,“原來是寸公子,幸會幸會。我們隻是無名之輩,萍水相逢,那就不必留名了,告辭。”

“相逢便是有緣,何不留個姓名,大家認識認識,交個朋友。”

“我們隻是路過此地,不日便回離開,所以就不必了。我們回去吃飯吧,走……”木若昕不想再跟寸天凡廢話太多,打住之後轉身就走,免得扯太多無法抽身。

“哎……”寸天凡還想多說兩句,更想結交這些人,可惜他們不太喜歡跟陌生人交談。

這些魔城的人,個個都不簡單,就連那個奶娃娃也不簡單,遇到任何事都處變不驚,根本不是一個孩子該有的反應。

怎麼樣才能結交這些人呢?

明左使也對閻曆橫一行人充滿好奇,尤其是他們強大的實力,讓他很是吃驚。想不到在玄靈界還有他不知道的高手,如此實力,似乎已經能與門主抗衡。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