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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出大致的原因,不過並沒有因此感到愧疚,因為他已經遠遠看到赫連賦以及赫連家眾多弟子在安全的地方看熱鬨,這些人身上都帶著行囊,顯然是提前逃出來的,由此可見,赫連賦早知道此地會塌陷,可是卻不曾告知於他,其心可疑。

想用這種方式殺他,沒那麼容易。

赫連賦本以為閻曆橫和木若昕會被埋死,誰知他們竟然從地下串出來,而且毫發無傷,這讓他感到很不妙。

以魔王的行事作風,一旦知道他心裡所想,所做,定不會放過他吧。

“走,快走。”赫連賦不敢再多加逗留,催著車夫啟程。

閻曆橫%e4%ba%b2眼目睹赫連賦慌忙逃離,但並沒有阻止,而是讓他走。看在赫連家儘毀的份上,他可以饒過赫連賦一次,僅此一次。

炎烈火在不遠處尋找蛛絲馬跡,當聽到巨響時,轉頭看去,隻見閻曆橫帶著木若昕從大堆的土石中飛串而出,屹立於某塊巨石之上,閻曆橫身上更為強大的氣息讓他感到威脅劇增。

以魔王現在的實力,他根本就不是對手,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還是不找跟魔王打照麵的好。

炎烈火心裡如此作想,然後就如此行事,轉身往相反的方向化成黑氣飛走。

閻曆橫想去追炎烈火,誰知他才剛要動手,周圍突然有很多星光點凝集,最後化成一顆珍珠,自行飛入他手中,“殘珠。”

木若昕盯著閻曆橫手中的殘珠看,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索性就以一顆平常心去對待,輕俏說道:“咦……這應該就是赫連家的殘珠了吧。想不到這樣都能弄到一顆殘珠,是運氣太好,還是……”還是老天的指示。

如果老天非要他們去玄靈界,即使他們不想去也不行。

閻曆橫可沒那麼好的心情,更做不到以平常心去看待,真想把手中的殘珠捏碎,可是他越想抗拒殘珠的力量,這股力量就越往他身上凝聚,和其他殘珠的力量彙集在一起,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甩不掉。

可惡,他不想要這個東西。

“阿橫,你怎麼了?”木若昕見閻曆橫的表情不對,非常擔心他會失控,因為他眼睛和臉上的魔紋已經再度出現。

“我不想要此物。”

“你不是不想要這個東西,你是不想去玄靈界。阿橫,擁有殘珠和去玄靈界是兩碼事,你乾嘛要混為一談?得到靈珠之後,隻要你不打開玄靈界之門,我們就去不了玄靈界,這樣不就好了嗎?怎麼簡單的道理,難道還想不明白?好了好了,彆再跟一顆珠子較勁了,還是看看怎麼處理這場因為我們引起的災難吧。”木若昕在廢墟中慢行,想看看這裡有沒有彆的傷者,但忽然想到白虎還沒召喚回來,慌忙尋找,“白虎……你在哪裡啊?白虎……”

剛叫完,不遠處就傳來一陣吼聲。

“吼……”白虎從一堆土石中衝出來,對天大吼一聲,再把身上的灰塵甩掉,然後才回答木若昕,“我在這裡。”

“謝天謝地,你沒事就好。”

“這點小事對我來說根本算不上事,倒是你們兩個竟然也能毫發無損,對於人這種渺小的種族來說,不知道得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看來之前我是小看你們了。”白虎嘴裡雖然以‘你們’來說事,實則隻是在說閻曆橫一個,兩眼直盯著他看。

這個人,能算是人嗎?能力已經超出人類所能承受的力度,怎麼可能還算是個人?

閻曆橫能感覺得到白虎雙眼中的質疑,但他不想多理會,尋視四周,提防炎烈火突襲。他可沒忘記厲行和黑鷹還在心魔手中。

木若昕也覺得白虎看閻曆橫的眼神不對,以為它隻是在看閻曆橫臉上的魔紋,不想再節外生枝,把白虎召喚回來,繼續往前方走。

閻曆橫快速跟上,把木若昕拉住,不讓她亂走,“若昕,此地不平,行走易摔倒,我帶你離開。”

“沒事的,我一個練武之人,難道還走不了這種石頭路嗎?說不定這裡還有被埋著的人,我們得找找,能救一個是一個。這場災難是我們引起的,我們應當儘最大的努力去補償。”

“你方才耗力太多,又身懷有孕,不宜勞累過度。赫連家之人早已逃走,這裡不會有人被埋。”

“難怪半天見不到一個人,原來他們早就逃走了呀!那我們走吧。”

“我來。”閻曆橫把木若昕摟住,黑光一照,使用傳送術帶她離開,到外麵安全的地方。

然而到了外麵才知道,不僅僅是赫連家塌陷,與赫連家相近的房屋也受到損毀,不少人因此受了傷,好在都不算太嚴重。

木若昕見到路邊坐著一個受傷的老人,上前去給他瞧瞧,“老人家,你沒事吧?我幫你看看。”

老人還以為遇見了好心人,正想道謝,誰知一抬頭竟然看到一張可怕的臉,嚇得慌忙逃離,逃的時候還大喊:“啊……怪物啊!有怪物……”

這一喊可不得了,所有人都往這邊看來,一看到閻曆橫那張臉反應都一樣,驚慌逃離。

“有怪物……有怪物……”

“怪物……”

“哎……你們……”木若昕想和大家解釋清楚,告訴所有人,她的阿橫不是怪物,可是沒人願意聽,都在以最快的速度逃離,嘴裡還高喊著‘怪物’。

拜托,她的阿橫怎麼可能是怪物?阿橫比很多人都要好呢!

隻可惜阿橫的好沒幾個人懂。

被人左一個怪物,右一個怪物的稱呼,閻曆橫雖然不太喜歡,但已經習慣,不在乎這些人對他的看法。然而不管他多麼不在乎,心裡總是有點點疙瘩,有點擔心木若昕也會害怕,為了弄清楚這個答案,直接問她,“若昕,你可害怕我這副模樣?”

“我又不是第一次見你的魔紋,為什麼會害怕?”木若昕反問,還把目光轉移到閻曆橫的臉上,盯著瞧,慢慢研究,“阿橫,你臉上為什麼會出現魔紋呢?”

“你介意嗎?”

“我當然不介意。說句實話,我覺得你臉上的魔紋挺好看的,很有霸氣。我隻是擔心這些魔紋對你會有副作用,萬一是不好的預兆,那可怎麼辦呀?”

聽了這些話,閻曆橫頗為感動,上前一步,將木若昕擁抱入懷,無比感激她,“若昕,謝謝你!”

“我是你的妻子,跟我客氣啥?隻要你好好的,我就開心。來,我給你把把脈。”木若昕離開閻曆橫的懷抱,給他把脈,但是並沒有從中得到任何信息,“脈相平穩,你一點事都沒有呀!”

“無需擔心,我真的很好。”

“可是你臉上的魔紋又該怎麼解釋?”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天下間所有的問題都會有答案,隻是某些問題的答案還沒出來罷了。你肯定累壞了吧,我們先回去休息。”閻曆橫不征得木若昕的同意,已經把金龍召喚出來,帶著她飛上去。

木若昕還想留下來做點彌補的事,可是人已經在金龍的背上,隻好罷了,和閻曆橫抱怨幾句,“阿橫,你乾嘛這麼快就把我帶走呀?我們害了不少無辜的百姓受傷,理應留下來幫他們的。”

“他們見我就跑,你覺得還會接受我們的幫助嗎?萬事皆有一定的命數,赫連家的先祖早就得知使用離火之泉此地會發生塌陷,所以這早就是注定的事,你無需想太多。”

“話雖然這樣說,但我總是有點……有點……”她總是有點過意不去,如果凡事都以命數來當借口推%e8%84%b1,那天下之事豈不是都不用任何人負責了?

算了,都已經走遠,多想無益,大不了她多做幾件好事來彌補吧。

木若昕沒有再堅持,當安靜下來之後,忽然覺得好累好累,不知不覺中已經靠在閻曆橫身上,慢慢地睡著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若昕……”閻曆橫生怕木若昕身體有異樣,即使再不想打擾她休息也要叫一聲,如果得不到回應他就不安心,“若昕……你醒醒,若昕……”

“阿橫,彆吵,我好累,讓我睡一會。”木若昕被吵醒之後就往閻曆橫的懷裡鑽,找個更舒服的地方睡覺。

閻曆橫聽到回應,安心了許多,沒有再吵懷裡的人,讓她安靜睡覺,心裡想著趕回去跟大家彙合,讓紫蘭為她看看,之後的事再說。

閻曆橫回到客棧,將木若昕安置好之後就去找紫蘭,誰知竟然找不到,後來才想起他將紫蘭派出去做彆的事了,於是讓店小二去把彆的大夫請來。

這時,四大護法正好也趕回了客棧,見到閻曆橫安然無恙,很是興奮。

“主上,你身上的水毒解了嗎?”

閻曆橫點頭回答,把四大護法掃視了一遍,沒見到紫蘭,問一問:“你們可有見到紫蘭?”

四大護法你看我,我看你,都搖頭。

風護法是四大護法之首,很多時候都是由他來回答問題,所以主動站出來說:“主上,我們並未見到紫蘭姑娘。不僅是紫蘭姑娘,就連二公子和黑鷹也沒有見到。”

“厲行和黑鷹在心魔手中,我派紫蘭通知你們速回,你們真的沒見到她?”

“沒有。”

“她該不會……”心魔該不會也把紫蘭抓去當人質了吧?這不太可能,紫蘭對他而言隻能算是個婢女,構不成任何的威脅,心魔絕不可能抓她當人質。

既然不是被心魔所抓,那會是誰?

楚清風把紫蘭帶走之後,找了一個沒人的空幽山穀,在一間簡單的木屋中,把紫蘭的血和她的天賦之稟查個一清二楚,當確定紫蘭的天賦為水時,已經有八成的肯定她就是他的妹妹,但隻是八成。

天賦為水的人不一定是的妹妹,水族的人天賦都為水,所以單從這一點來判斷還是不夠,所以再從她的血入手就知道了。

楚清風把自己的血和紫蘭的血容在一起,力量竟然相同,而且血也融在了一起,這足以說明,她就是他的妹妹。

紫蘭就是他的妹妹,為什麼他的妹妹會成為魔王身邊的人?

紫蘭昏睡了一整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小木屋裡,很是疑惑,當看到楚清風也在屋裡時,嚇了一大跳,“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是你把我打暈的,對不對?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雖然是一連串的質問,但她卻沒有生楚清風的氣,那種%e4%ba%b2切之感越發強烈,腦中有好多畫麵閃過,隻是閃得太快,她根本就看不清楚。

楚清風轉身過來,麵向紫蘭,然後往前走去。

紫蘭見楚清風靠近,自己則往後退,雖然不害怕,但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