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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若昕總覺得不對勁,擔心閻曆橫出事,把他拉回來,“阿橫,彆過去,當心有詐。”

就在木若昕把閻曆橫拉回來的那一瞬間,周圍的冰柱和牆麵全數往中間倒塌,而地麵也變得如水一邊輕柔,根本站不住人。

“啊……”木若昕站不穩,掉到了地麵變成的水潭中。

閻曆橫眼明手快,將她拉住,然後使出傳送術,傳到安全的地方,站在高處看著下麵水柱以及牆麵坍塌。

水千山並沒有逃,而是站在原地不動,任由周圍的東西放他身上砸,最後被一麵牆壓倒。

木若昕閉上眼睛,不想看到水千山被壓扁的模樣,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隻看到狼藉一片,根本沒有水千山的蹤影。

“阿橫,他是不是被壓死了?”

“或許。”閻曆橫若有所思地看著水千山被壓倒的地方,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不過他不想花費太多心思去追究這件事,因為現在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等他去做,那就是保護好身邊的人,以防楚清風突然冒出,把她擄走。

“想不到水族的族長就這樣死了,還真是生死無常啊!阿橫,既然水族的族長死了,那我們就走吧。”

“先去取一樣東西再走。”

“什麼東西?”

“水晶石。走。”閻曆橫帶著木若昕從高處躍下,然後往水族中間的地方走去,路上遇到什麼人都不管,走自己的路。

雖然水族的族民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但看見閻曆橫和木若昕的時候還是嚇得找地方躲起來,根本沒人敢去阻攔他們。

閻曆橫按照水如天所說,到水族中央的水池尋找水晶石。

水池上有各種陣法守護,隻是隨著水族裡的靈力減弱,陣法也變弱了,尤其是遇到強者的時候,這個陣法形同虛設。

閻曆橫幾把金劍就已經將周圍的陣法破去。陣法一破,水池表麵上的水就消失,然後一層一層過濾,讓池底露出來。

池底裡遍地是晶藍色的水晶石,閃閃發亮,因為是天然而成,所以形狀大小不一,毫無規則。

“這個就是水晶石嗎?好漂亮啊!不對,那個水如天不是說有一百多顆嗎?我怎麼看都隻是幾十顆而已。”木若昕彎下腰,想隨意拿一顆水晶石來看看,結果發現拿不動,使勁也拿不動,擔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所以不敢再用力,而是向閻曆橫求助,“阿橫,這些水晶石好像搬不動啊!”

隻有拇指般大小的水晶石,想不到堅硬,她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也沒用。

“此地不同於其他地方,若想將這裡的水晶石拿走,唯有兩種辦法。一是水係之力,二是土係之力。你我皆無土係之力,唯有從水係之力著手。”

“水係之力,我手裡就隻有這個水靈斧是水係之力的。我試試。”木若昕用斧頭去挖,還真挖出了一顆水晶石,“哇……阿橫,你太聰明了,真的拿到了,隻可惜不到一百顆。”

“水族早已發生異變,想必有人已經私下拿走許多。”

“難道是……”木若昕已經猜出是什麼人拿走的,但沒有說,搖搖頭,不去想那個人,繼續挖。

閻曆橫也猜出了是什麼人,因為木若昕不說,他也不說,事實上他根本不想提及此人。

楚清風既然能從水族中盜走玄冰心,就能盜取水晶石,再加上水千山對楚清風的維護,想必是默許楚清風拿走水晶石了。

這個楚清風和水千山到底是什麼關係?

木若昕在挖水晶石,很快就挖完了,數了一下,才得三十顆,“雖然沒有一百顆,不過總比沒有得好吧,三十顆就三十顆。”

閻曆橫回過神,向木若昕討要鐲子,“若昕,把你的鐲子給我。”

“你要我的鐲子乾什麼?”

“一會你便知曉。”

“哦。”木若昕沒有猶豫,把鐲子給了閻曆橫,在一旁看。

閻曆橫用鐲子把所有的水晶石都吸進去,再以金係之力化水,將鐲子修複如初。

吸收完所有的水晶石之後,木鐲恢複了點點靈氣,隻是沒有之前強大,感覺就像是一個受了重傷的人。

“哇……我的鐲子好了,我的鐲子。”木若昕拿回鐲子,戴在手上,開心不已。

突然,一道綠光從鐲子中飛出。

閻曆橫還以為是敵人,一手將木若昕樓入懷中護著,一手將飛出的綠光打飛,可是之後聽到的是一聲慘叫。

“啊……”十方慘叫一聲,由綠光化成人形,摔在地上,一手捂著自己的老腰,痛聲抱怨,“你……你出手也太重了吧,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被你給打散了。哎喲,我的腰啊!”

“你是何人?”閻曆橫沒見過十方,隻要是沒見過的人,他都當敵人一樣防著。

木若昕離開閻曆橫的懷抱,說清楚,“阿橫,他就是意境,沒有惡意的,你彆擔心。”

“意境。”原來已經長這副模樣,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是這個樣子的,以前都隻能聽到他的聲音,根本見不到他的人。要不是這一次鐲子壞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著呢!”

“你,你們這兩個沒心沒肺的人,毀了我的家園不說,還打我,你,你們……嗚嗚……”十方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直接大哭起來,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閻曆橫很無語,看著十方那一頭白發,實在無法把他的性格結合在一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所以選擇沉默。他現在隻要保護身邊的人就行,其他的無所謂。

木若昕掩嘴笑笑,覺得十方好可愛,於是摸摸他的胡子,問道:“你怎麼出來了?你不是說要好好休息的嗎?”

“休息就不能出來嗎?喂,你這個死丫頭,到現在才想到我,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是你不想管我吧。我這段時間沒有意境用,可慘了。”

“不關我的事。是你的男人把鐲子弄壞的,你要他算賬去,彆找我。”

“那現在不是修好了嗎?喂,你不是不能離開意境的嗎,怎麼這會又出來了?”

“對啊,我怎麼出來了?”十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想尋找答案,可是怎麼都找不到。

按理說他不能出來才對,如今他出來了,是不是意味著他以後可以不用一直困在鐲子裡,可以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了?

一想到這個,十方就特彆開心,馬上就不哭了,還在心裡還是琢磨著彆的計劃。他要自由。

“你在想什麼呢?”木若昕見十方的眼珠子一直在轉,不用問也知道他在打鬼子,隻是不知道打什麼鬼主意而已。

“丫頭,我跟你商量件事,好不好啊?”

“什麼事?”

“你放我自由,這個鐲子以後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想帶誰進去就帶誰進去,沒人再反對了。”

“放你自由之後,我的鐲子還能用嗎?”木若昕表示懷疑,總覺得放走十方之後她的鐲子會變成一個普通的鐲子。可是她也沒有理由把人困著啊!

真是難辦。□思□兔□在□線□閱□讀□

“我隻是意境之靈,不是意境,就算沒有我,這個鐲子的功能也不會消失。”

“不對不對,你是意境之靈,怎麼可以離開鐲子太久?就像劍靈一樣,你能離開劍太久嗎?”

“這個……”這個他還真不知道。

“放你自由也行,反正我隻是把這個鐲子當包裹用,你要走就走吧。”

“你說的是真的,不要反悔哦。”

“隻怕到時候你會求著回來。”她已經有一種預感,十方肯定會回來找她。

“我才不會求著回來。我走了。”十方說走就走,而且還是真走了。

閻曆橫一直都不插嘴,但十方走之後,他不得不說:“若昕,他是意境之靈,若他離去,你的鐲子恐怕會失去所有的功效,日後怕是不能吸納物事了。”

“哎……我總不能為了自己的利益犧牲他人吧?十方被困在鐲子裡好久好久了,久到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算才好。他最想要的就是自由,不如就讓他去吧,我們的運氣那麼好,說不定以後還會找到裝東西的寶貝。如果沒有,大不了我們就多被幾個包袱咯,反正咱們現在有神獸,想去哪裡都很方便,嘻嘻!”木若昕看得特彆開,沒有任何強行之意,更不在意十方的離開,反而祝福他,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快樂。

“不如試一試,看看鐲子是否還可用?若是可用,那就由著他去,若是不可用,也由著他去。就當是為我們未出世的孩子積點功德。”閻曆橫看向木若昕平坦的腹部,到現在才能仔細感受即將為人父的感覺。

木若昕摸了摸肚子,點頭說道:“好,試一試。”

木若昕用鐲子去吸周圍的東西,結果和以前一樣,東西都被吸進去了。

“哇……太好了,還可以用呢!阿橫,你看到了嗎?還可以用哦。”

“嗯,看到了。若昕,你被楚清風帶走的這兩天,他有沒有欺負你?”事情都差不多解決完了,閻曆橫現在就想著怎麼找楚清風算賬,找完楚清風算賬之後找炎烈火算賬,總之這兩筆賬他是非算不可。

“他沒有欺負我,他對其實也蠻好的……他……反正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們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木若昕不想因為楚清風是事讓閻曆橫不高興,所以乾脆不說。

但閻曆橫就是要追究,非要知道這兩天發生的事不可,“他對你好,他如何對你好了?若昕,你是不是想離開我?”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會離開你呢?我說的好不是那種好,不管他對我多好,我們都沒有可能。阿橫,你彆胡思亂想了。彆忘咯,我現在可是懷著你的孩子。”

“若昕,對不起,我隻是……”他隻是太在乎她,太害怕失去她了,所以他不會讓楚清風有一絲一毫的機會。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放心,不管楚清風對我多好,我永遠都是你的妻子,這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不如試一試,看看鐲子是否還可用?若是可用,那就由著他去,若是不可用,也由著他去。就當是為我們未出世的孩子積點功德。”閻曆橫看向木若昕平坦的腹部,到現在才能仔細感受即將為人父的感覺。

木若昕摸了摸肚子,點頭說道:“好,試一試。”

木若昕用鐲子去吸周圍的東西,結果和以前一樣,東西都被吸進去了。

“哇……太好了,還可以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