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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一個長得酷似木若昕的婦人,從旁邊走來,到男子身邊停下,兩人和諧站著,深情對視幾番,就像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媽媽,你怎麼會在這裡?”媽媽和爸爸什麼時候在一起了,她怎麼不知道?

“若昕,快過來,過來……”

“若昕,過來,過來啊!”

亮光中的一男一女不斷向木若昕招手,叫她過去,言辭柔婉如水,%e4%ba%b2切動人,滿是%e4%ba%b2情的溫暖。

木若昕一時激動,以為真是見到思念已久的雙%e4%ba%b2,向他們飛奔而去,可是跑到一半時,身後傳來了其他的聲音,也是很熟悉。

“若昕,不要過去。”閻曆橫出現在木若昕身後,對她伸出手,示意要她回來。

而另外一邊的兩個人也對木若昕伸出手,%e4%ba%b2切呼喚著她,“若昕,來媽媽身邊,快來。”

“若昕,來爸爸身邊,快來。”

“若昕,回到我身邊來。”閻曆橫也呼喚著,手更是往前伸出。

兩邊都是很重要的人,木若昕難以做出選擇,站在中間頭痛不已,“怎麼會這樣?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為什麼爸爸媽媽不是跟阿橫站這一邊,為什麼他們要站兩邊?

不對,這個爸爸的模樣完全是媽媽手繪的,就連衣服也是,他隻是畫中人而已。她雖然沒有見過爸爸,但也知道他現在的模樣肯定和畫中有所不同,所以……

木若昕轉身麵向她思念已久的父母雙%e4%ba%b2,但並沒有走向他們,而是慢慢後退,搖頭言明,“你們不是我的爸爸媽媽,你們不是。”

“若昕,你不認得我沒關係,但總認得你媽媽吧?快點到我們身邊來。”

“若昕,快過來啊!隻要你過來,我們一家人就可以幸福生活在一起了,快過來。”

“你們不是,不是,不是……”木若昕大聲喊出,眼睛突然睜開,結果發現自己躺在軟榻上,這才知道剛才所見到的事隻是一場夢。

奇怪,她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就在木若昕疑惑的時候,炎烈火突然從地麵站起來,確切地說是心魔,把她嚇了一跳,“你,你打哪冒出來的?”

心魔微微氣喘,臉色不太好,像是有些疲憊,喘著氣說道:“你這丫頭的心誌還真強,居然能從自己的心魔掙%e8%84%b1出來。”

“原來是你搞的鬼。”

“是又怎麼樣?這隻是一個開始,往後我會用更厲害的手段對付你。如果我附到你身上,讓你變成我的傀儡,這樣一來,對付魔王就事倍功半了,哈哈……”

“我是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木若昕之前對心魔還沒有任何的恐懼,可是這會突然有點害怕,怕無法戰勝自己的心魔,怕變成傀儡,怕傷害到最愛的人……怕……

然而越怕心越慌,越慌就越亂,最後不知怎的,意識變得很模糊,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最後又陷入自己的心魔之中。

奇怪,她怎麼又回到這個黑暗的地方了?更奇怪的事,這一次隻有她一個人,彆的什麼都沒有。

心魔一定又在玩新的把戲,她要多加小心,不看、不聽、不想、不信,或許是戰勝這個黑暗之地的訣竅。

木若昕保持清醒的頭腦,沒有胡思亂想,更不急著找路子離開,而是盤坐到地上,閉目養神,無論耳邊傳來任何的聲音,她都不聽,不會睜開眼睛去看,也不好多想,更不會相信。隻要她堅持住,就一定能戰勝心魔。

心魔又開始對木若昕施法,將她的欲念擴大,用儘各種辦法讓她被心中之魔所困,可是都沒有成功,反倒是耗損了自己不少的魔力。

該死,想不到這個女人的心誌之力如此之強,實難控製。與其在這個女人身上浪費時間,不如從魔王身上下工夫,或許更容易一些。

閻曆橫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調息,氣力恢複之後就想著去百味樓救人,但前路卻被人阻擋,他隻好停下腳步,冷視眼前之人,帶著敵意質問:“擋住本座的去路,你欲意何為?若想要本座送你上來,直言即可。”

攔路者是楚清風,一身白藍長衫,若不是身上的氣息太冷,還真有幾分仙家風範。

楚清風站在原地不動,顯然是故意在此擋路,也不跟閻曆橫廢話,直接說明來意,“心魔想要的是你身上的魔力,沒有達到目的之前,若昕不會有生命之危。你如今不該去救她,而是先辦法如何對付心魔,破除水晶石上的劫獄火之力。”

“此時與你無關。”閻曆橫還是那副老樣子,不會給楚清風任何好臉色看,更不喜歡他多管木若昕的事。

“我和若昕也算是相識一場,她如今有難,我自然會幫。說起來她之所以會身陷險境,完全是因為你。”

“又想來挑撥我們夫妻間的感情嗎?楚清風,本座勸你省下這份心吧,本座與若昕之間的感情不是你三言兩語就能動搖得了的。”

“隨便你怎麼想,我隻是來提醒你彆貿然行事,免得到時候人沒救到,反倒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你這是在關心本座嗎?”閻曆橫臉上儘是嘲諷之意,根本不相信楚清風會關心他的死活,有陰謀還差不多。

楚清風不在乎閻曆橫的嘲諷,轉身離開,邊走邊說:“我會想辦法救若昕,為避免某些人衝動行事,特來提醒一下而已。”

“你……”

閻曆橫沒有去追楚清風,也沒有急著趕去百味樓救人,而是琢磨著楚清風剛才說的話,感覺有一定的道理。

心魔手中的水晶石有劫獄之火,如果他貿然去救人,隻怕人沒救出來,反倒讓自己被困,到時如何救人?

他要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行,首先要想辦法破除劫獄火之力。

閻曆橫實在想不到辦法,於是將金龍召喚而出,問它,“你可知如何克製劫獄之火?”

金龍懸浮在半空,慢慢降下`身體,儘量和閻曆橫對視,想了想,然後回答道:“劫獄之火,又稱魔火,乃是魔界萬劫之獄中最深處的結晶。若想破除魔火之力,唯有火族的火心加上水族的玄冰心,兩力相加方可對付。”

“火心,玄冰心……”

“沒錯,在人界,除去這兩個,沒有任何東西能對付魔火之力。”

“火心被火狐所吞,玄冰心在楚清風身上,眼下該如何?”閻曆橫心裡急得煩亂,更因為要求助於楚清風而惱火。

他剛剛把楚清風趕走,難道現在要去求他嗎?

就算是有玄冰心也不行,畢竟火心還在火狐身上,而火狐又在若昕那裡。說白了,最後還是要先救出若昕。

黑鷹和紫蘭在尋找閻曆橫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了遠去有金龍的光芒,火速趕去,還真看到了金龍,也看到了他們尋找多日的魔王。

“主上,屬下終於找到您了。”

看到黑鷹和紫蘭,閻曆橫就已經能猜出閻厲行、四大護法會在附近,眉頭鄒了一下,不悅問道“你們……你們怎麼來了?”

“當然是追隨主上而來。主上,二公子以及四大護法都在北隅國,這下你就算是想甩也甩不掉我們。”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網Ψ友Ψ整Ψ理Ψ上Ψ傳Ψ

“你們……”

“主上,為何不見夫人?”紫蘭沒看到木若昕,也不見閻曆橫提醒,故而問問。

“先與其他人彙合再說。”閻曆橫暗自感歎一聲,將金龍收回,然後往前走,不再排斥眾人跟著。

黑鷹暗自對紫蘭放出一個開心的笑容,然後和她一起跟上閻曆橫,到約定好的地方與其他人回事。

閻曆橫把事情簡單跟大家說了一下,與眾人商量救人之法,然而隻是商量怎麼救人,卻從來不想怎麼去拿另外兩顆殘珠,更沒有想過怎麼打開玄靈界之門。反正一切以救人為先,其他的靠邊站。

就在閻曆橫和眾人商量對策的時候,楚清風已經再次回到百味樓找心魔,不過並沒有戳穿他的身份,而是裝作與‘炎烈火’談事。

“炎少宮主,你給魔王一個月的期限,不覺得太長了嗎?他有神獸,能日行千裡,若真有心完成此事,一日足以。”

“楚少主說這話,敢情比我還急著去玄靈界。難道你在那邊也有思慕之人?”心魔不笨,沒有輕易相信楚清風的話,在與他交談的時候暗中窺探他心中所思,然而他的心被千年玄冰所護,根本讀不到。

好家夥,居然是有備而來。

楚清風當然知道心魔正在窺探他心中所思,不過裝作不知道,隻說正事,“我對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可戀,所以要去一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為避免夜長夢多,還是早日去為妙。”

“你當真是這樣想的?”

“如果我不想去玄靈界,為何願意主動將楚家的殘珠拿出來?”

“就算是這樣,那你也得給我耐著性子等一等,打開玄靈界之門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就算有靈珠也未必能成。”

楚清風沒有反駁心魔的話,冷眼看著他,許久之後才開口提出要求,“我要見若昕一麵。”

“呦……還真是個癡情種啊!那個木若昕都已經嫁為人妻,還懷了彆人的孩子,你又何必對她念念不忘?既然你喜歡她,當初為什麼又讓魔王把她搶走了呢?到底是怎麼回事?”心魔窺探不到楚清風心中所思,隻好用彆的方式讀取,殊不知還是沒用。

早在進入百味樓之前,楚清風就已經用千年玄冰搶自己的念想封住,也就因為如此,他身上的氣息才變得更冷,就如同一個死人的屍體,冰冷無比。不過有這樣的冰冷,他才可以跟心魔言談,“你隻要回答我,讓不讓我見她一麵即可,其他的不必多說。”

“好,我讓你見她一麵。”心魔答應了,不過卻是另有所圖。讓著兩個人在一起,如果有矛盾,那他就有機會了。

木若昕剛從睡夢中醒來不久,肚子餓了,正叫人去給她拿好吃的,好吃的沒來之前,她就先吃點心墊墊肚子,吃著吃著,卻看到楚清風同心魔走進來,很是吃驚,尤其是看到他們兩個站在一起有種和諧的感覺,讓她不得不懷疑他們是一夥的。

“楚清風,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你跟這個心魔是一夥的嗎?”

楚清風沒有回答,隻是用冷漠的雙眼看著木若昕,似乎是在生她的氣,又似乎是心疼她,很是複雜。

心魔就喜歡看到人複雜的樣子,在這個時候,他隻要加一把火,很多人都會陷入自己的心魔當中,“楚清風,你心心念念的人一見到你就懷疑你,你心裡一定不好受吧。你也彆難過,大不了等事成之後,我把這個女人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