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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需要很簡單,就是要你陪我吃吃飯,喝喝酒。”

“你不是懷孕了嗎?還喝酒?”

“喝一點沒事。一個人吃飯很悶的,也沒什麼胃口。”

炎烈火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好。”反正隻是吃飯喝酒,他就不信無法調用靈力的木若昕能飛走。

“那你趕緊叫廚房準備好吃的吧,要最好、最新鮮的。”木若昕滿臉笑容,笑得像朵花似的,任誰都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麼。

閻曆橫出了百味樓,站在外頭,久久不肯離去,心中怒火難消,憤意極強,身上殺氣深烈,嚇得旁邊經過的老百姓都離得遠遠的,不敢靠近。

可惡,他竟然會受到炎烈火的威脅,進而讓妻子身陷險境,可惡可惡……

“炎烈火……不可饒恕。”閻曆橫右手緊握成拳,殺氣更盛,就連魔力也無法控製,顯現而出,額頭上的魔紋更是清晰可見,無法消退。

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從閻曆橫前麵不遠的地方走過,無意中看到他額頭上奇奇怪怪的紋路,嚇得落荒而逃,邊跑邊喊:“啊……怪物啊!”

這一喊可不得了,周圍的老百姓都嚇到了,嚇到的人也都好奇往閻曆橫身上看一看,一看到他額頭上的紋路以及身上血色的氣息就怕。

閻曆橫不介意被人當成是怪物看待,發紅的雙眼還在盯著百味樓看,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去救人,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以他現在的能力還不能抵抗劫獄之火,自保尚且可以,但是要救人,還要萬無一失地把人救出來,那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玉惠玲得知閻曆橫住進百味樓,而百味樓又退回銀兩的消息,所以%e4%ba%b2自前來探個究竟,順便看看自己中意的人,誰知在門外就見到了,但見到的和她之前所見有點不同。

“這是……”這是之前救她的恩公嗎?為何身上冒著血紅色的邪氣?

陪同玉惠玲一起來的婢女,早在見到閻曆橫的第一眼時就嚇得幾乎暈厥,恐慌大喊:“啊……小姐,怪物,他是個怪物。”

玉惠玲雖然也很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保持穩重,訓斥一旁的婢女,“閉嘴,不可亂說。這世上異人無數,你隻不過是井底之蛙,何必大驚小怪。”

“小姐,你確定這樣的人是異人嗎?你見過身上冒著血紅色邪氣的人嗎?”婢女實在太害怕,無比閉嘴,見小姐不走,自己則慢慢往後退。

婢女往後退了,玉惠玲的畏懼更強,一氣之下,把婢女拉回來,“你走什麼走?本小姐還沒走,你敢走?”

“小姐……”

“你彆大驚小怪的,如果他真的個怪物,早對我們下手了。他一定是個奇人,我們比少見多怪。”

“可是……”

“閉嘴。”玉惠玲不斷的自欺欺人,騙自己不要害怕,她所中意的人隻不過是與眾不同而已,不是怪物,在各種自欺之下,鼓起勇氣上前,想去和閻曆橫說說話,“公子……”

閻曆橫聽到陌生的聲音,怒意和警惕瞬間漲起,轉眼瞪向旁邊跟他打招呼的人,以狠戾的雙目殺敵。

玉惠玲一看到閻曆橫那雙可怕的眼睛,嚇得倒退數步,彆說是心儀了,現在連說話都不敢,%e8%85%bf腳發軟,無法站穩,全身都靠在婢女身上,心驚膽戰看著眼前的‘怪物’。

這個還算是‘人’嗎?簡直就是一個怪物,一個妖物。

她怎麼會看上這種人?

“小姐,快,快走吧。”婢女被嚇得不比玉惠玲輕,%e8%85%bf腳也軟,但不得不強撐著。

“走。”玉惠玲不敢再多留,慌忙逃離,可是走了沒多遠又有點後悔,立即停下腳步,轉身回來,想再看看閻曆橫,然而當她轉身回來的時候,她想要見的人已經不知所蹤,“人呢?”

“小姐,你還管那個怪物乾嘛?要不是我們逃的快,怕是會被他給吃了。”

“如果他真想傷害我們的話,早就動手了,不會就這樣離開,我覺得他並不是我們想象中那麼可怕。書上常說,這世上有很多奇人,他們生來就與眾不同,有的或是仙神轉世,有的或是帶有天命之人,又或是其實奇異之事,總之不能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

“小姐,你剛才都已經被他嚇成那樣了,還想……”

“隻有這樣的人才能配得起我。我一定會查清楚他的來曆。”玉惠玲對閻曆橫更是起非得到手不可的念想,這會已經忘記剛才的害怕,甚至覺得有這樣一個不平凡的伴侶是一種榮幸。

一個平凡人生得再俊俏,終究隻是個凡人,比如那個向揚天,她就看不出他有什麼好的,挺多隻是長得好看一點而已。

“小姐,這種人太危險了,說不定哪天不高興就突然殺人,到時候你的性命就堪憂了呀!”婢女勸著玉惠玲,不想她做出錯誤的決定。

玉惠玲前一秒還在做美好的幻想,下一秒就變成恐怕的噩夢,不敢再多想,猶豫著該不該繼續心儀這個人?

性命和彆的事情比起來,當然是性命比較重要,如果能保住性命又能得到喜歡的人,那就完美了。

就在玉惠玲又幻想的時候,不遠處有幾匹馬奔騰而來,險些將她撞倒。

“讓開……讓開……快讓開……”

閻厲行、黑鷹等人騎馬進入城中,就在剛不久看見一道黑光,猜想那個黑光就是閻曆橫,所以快馬追去,豈料半路上有人當著,喊了許久她都不讓,隻好趕緊勒馬停下。

因為趕得著急,又被迫停下,閻厲行很不爽,所以斥責攔路的人,“你們兩個耳朵聾了,聽不見嗎?叫你們讓開,你們不讓,是不是想找死?”

“你……”玉惠玲被嚇得不輕,驚魂未定之時又遭到辱罵,無比惱怒,所以保持不了大家閨秀的風範,拿身份壓.人“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跟本小姐說話?你把本小姐嚇到了,該當何罪?”

“我不跟女人吵架,你給我讓開。”

“惹了我,你還想輕易走嗎?”

“你……”閻厲行那個氣啊!急啊!看著遠處已經沒有黑光,惱了,忍不住低吼一聲,“可惡……”

他們日夜趕路,為的就是追上大哥,好不容易追上了,卻因為一個女人追丟了,真是氣人。

可惡……玉惠玲以為這句話是在罵她,更是怒意難消,厲言反駁,“你們在大街上騎馬亂闖,差點撞傷人,還有臉出言不遜,你們當我北隅國的個隨便能撒野的地方嗎?”

“你……”

黑鷹也知道是他們理虧,所以勸勸閻厲行,“厲行,這位姑娘說得在理,的確是我們不對在先。我知道你心裡著急,但不能因為著急就不講道理。”

閻厲行深深吸了一口氣,緩解心中的急火,恢複理智之後,跳下馬,給玉惠玲道歉,“這位姑娘,剛才實在抱歉,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姑娘海涵。”

“一句抱歉就想了事了嗎?本小姐受到那麼大的驚訝,豈是你一句抱歉就能彌補的?”玉惠玲得理不饒人,無法原諒閻厲行剛才對她的而言惡行。

“那姑娘想如何?”

“我要你跪下來,給我磕十個響頭。”

“不可能。男兒膝下有黃金,怎可輕易下跪?”

“不肯嗎?那你們今天就休想離開。”

“你……”閻厲行之前覺得自己理虧,所以誠懇道歉,卻不料遇到的是一個蠻橫不講理的女人,這下誠懇全沒了。

對這種人,他從來不會多耗費心思,言辭無法解決就動手,他是不會介意打女人的。

黑鷹也覺得玉惠玲太過蠻橫,好言相勸,“姑娘,我們雖理虧在先,但也已道歉,姑娘還要咄咄逼人,不覺得太過分了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是你們無力在先,還敢出言狡辯?小桃,叫人把他們全部關進大牢。”

婢女小桃把眼前的人全部掃視一遍,看得出他們個個不簡單,在玉惠玲耳邊低聲提醒她,“小姐,這些人像是都有來頭,還是彆惹為好,而且長日太子之前曾經下過令,魔王今日在北隅國,朝中人不得在外以權欺人,否則重罰。所以說,這件事還是算了吧,彆把事情給扯大了。”

“他們像是魔王嗎?”玉惠玲不相信眼前見到的這些風塵仆仆的人會是魔王,不過就算不相信也因為小桃的提醒而有所畏懼,所以把要求降低,“這樣好了,看在你們外來的份上,本小姐給你們三分薄麵,你隻要給本小姐鞠躬道歉就行。”

“剛才我已經道過歉,小姐不接受,那是你自己的事。”閻厲行不打算再給玉惠玲道歉第二次,也沒有心情跟她吵太多,仔細觀察四周,看看有沒有他想找的人,結果看到了百味樓。大嫂很喜歡吃百味樓的東西,會不會在裡麵?

黑鷹注意到了閻厲行的視線,轉眼看見,也看到了百味樓,將心中的猜測說出,“不知主上和夫人會不會在百味樓?”

紫蘭看了看百味樓,說出自己的猜測,“主上和夫人到城中時一般是找客棧落腳,鮮少會在百味樓中作息。此時不是用餐時間,我想他們應該不在。”

“我覺得紫蘭的分析比較合理。”風護法說道。

其他幾個護法完全沒有發言,對外麵的世界沒有風護法那麼了解。他們多半是在魔城裡執行任務,鮮少出來,自然不懂。

“我們不如先去司馬家打探消息。”黑鷹又說。

眾人同意。

“也對,先去司馬家打探比較好,如果沒有消息再去客棧打聽。”

“好,就這樣做。”

大家夥隻顧著說自己的,完全忽略玉惠玲的存在,把玉惠玲氣得半死,剛剛還想簡單放過這些人,現在可不想了,怒言質罵,“你們好大的膽子,敢情是不把本小姐放在眼裡了。”

“小姐,請問你哪位?”閻厲行用譏諷的口%e5%90%bb詢問。

“我是……”玉惠玲剛要回答,但卻被人打斷了。

向揚天在街上溜達,無意中看見閻厲行,無比興奮,趕緊打招呼,“閻兄,好久不見。”

閻厲行聽到向揚天的聲音,轉頭望去,見到老朋友,也趕緊打個招呼,“原來是向兄,你怎麼會在這裡?”

“受義父之命,來北隅國辦些事。你們怎麼都來了,是跟著魔王而來嗎?”

“你見過我大哥?”

“見過啊!就在剛不久呢!”

“真的嗎?我大哥在哪裡?”閻厲行更興奮了,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大哥的消息,突然……

“恩公,真的是你啊!我終於找到你了。”皇甫瑩